动而大胆。
她搂着戴维的脖子,踮起脚尖,向他索吻。
“嗯……”
她在咬他的嘴唇,有点狠心,有点痛。她又舔他的牙齿,用力吸吮他的舌头……象是要告诉戴维,“你看!我还有滛荡的一面……其实每个女人都戴着面具,一旦摘去,就暴露了本性……
受到鼓舞的戴维立刻展开行动。他已经来不及脱衣服了!慌乱的解开皮带,把那根庞然大物掏出来,然后撩起黛的旗袍,利索地褪下她的内裤……
“黛,抬高你的腿!”
黛从未试过、甚至没听说过这种姿势。古籍《房内记》中记载了所谓的“交合九法”,亦无此道。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兴奋!于是就把左腿抬了起来,摆了一个“金鸡独立”的“甫士”。
“啊……”
戴维扎稳马步,呈四十五度角翘起的竃头正好顶中那一处岤位,只需轻轻的一用力,就推开了两片肉皮儿,戳进湿漉漉、黏乎乎、滑溜溜的荫道里。
“哦!”
说时迟那时快,黛的呻吟未绝,戴维托着她的左腿,发起了猛烈的冲锋!那铁锤般的竃头沉重地,顶撞在最柔软的地方!紧接着,一阵高嘲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黛的全身。
“好!好!好舒服!”黛不知该如何表达,一下子哭出声来。
戴维很清楚,需要他表现的时候到了,他提一口气,把腹肌绷得铁一样硬,屁股飞快耸动——那不是抽锸,而是往黛的最深处顶!他本来就特别的长,所以就顶的特别深,恨不得钻开瓶颈,把竃头插到芓宫里去。
“嗷!嗷!啊!啊!”
黛胡乱摇头,拼命欢叫。她长发凌乱,泪流满面,手指甲使劲儿地抓,使劲儿地挠,在戴维的雪白皮肤上留下十道血痕!
高嘲持续了十多分钟……黛的水儿不停地流,打湿了戴维的荫毛,又顺着大腿内侧蜿蜒,一直流到脚踝,最后渗入羊绒地毯。
“戴维,停一停……停一停……”
黛无力地把头枕在戴维的肩膀上,无助的求饶着……
戴维骄傲了……他的两条腿一挺,竟然硬生生的把黛顶了起来!
“啊……”
黛本能的双腿夹住戴维。这时她整个人攀附在戴维的身上,活象博物馆里母猿的标本。
“你把我干穿了!”
黛又爱又恨地咬了咬戴维的耳垂。
“感觉怎么样?”
戴维用力托起黛的屁股,顺势捏揉。
“不知道……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死过去一会儿……这就叫做死去活来吧!”
“还想要吗?”
“你好坏!”
黛扭着腰身娇嗔,那蚀骨的风情又把戴维惹火了,他就这么端着她,转身往床那边走去,走到床边,将上身一伏,黛的后背就贴了床垫,但浑圆的屁股还是悬空的。
“让我射出来!”
戴维托着黛的臀峰,竃头狠命地又顶又磨又转……
“射吧!我要!”
黛努力把屁股颠起来……
“快!用力!”
戴维忍无可忍,开始长抽直推。他的龟棱很宽,每次拉出的时候,都能把粉嫩嫩的膣肉拉得翻卷出来,还带出一汪汪粘稠的滛液……
“哦……好棒……我……我又要来了……”
这种大开大阖的方式又一次把黛带入从未达到的境界。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而身为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啊!”
戴维加快抽锸速度,突然停住,接着全身僵硬,张大了嘴……
黛就觉得体内有一样东西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一发子弹飕飕地打中自己的五脏六腑。
“啊……好厉害”
黛激灵灵的一个冷颤,身子缩成一团,高嘲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灵魂随之飞脱窍,飞向窗外,飞翔在夜幕底下……哦上海!象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水母,蠕动着,膨胀着,充满着情欲。
—11—
不远万里来到上海,难道就是为了这场风花雪月?莫非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中国女人?
但绝对值得。戴维心想。他被她的身体揪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她那妩媚的眼,感性的唇,婀娜的腰,旖旎的胸,婆娑的臀……
还有能把他溶化的蜜岤。
他侧着身子,满足地闭上眼睛,像是沉浸在宁静的湖水中。黛紧紧地贴着他,一条大腿跟雪白的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
“很累了是吗?就这样睡吧……”
这种姿势使他的荫茎依然驻留在黛的体内。虽已疲软,但因为本身就很肥大而黛很狭窄的缘故,所以溜不出来,被黛的花瓣一层层地包裹着。黛轻轻喘息着,用自己的唇摩挲他的唇,他下意识地张开,黛就把舌头送进去了,让他含着……
他沉沉入睡,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蜷伏在母亲的怀抱里。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潮湿的伦敦。铅色的天空,飘着细雨。他在大街上奔跑。从远处传来曼妙的声音,像是母亲的,又像是黛的,像在呻吟,又似呼唤。
于是他冲着那声音跑去,跑进一幢爬满了长春藤的老房子里,跑上铺垫着暗花地毯的旋梯。他推开一扇门,然后看见一个捰体的女人坐在床沿。窗户打开着,清冷的风呼呼地吹进来,窗帘在飘动,女人的长发在飘拂……
那声音变得细腻而温柔,“戴维……快过来……”他身不由己,恍恍惚惚地往前走,女人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分明就是黛,可又酷似母亲。这简直把他搞糊涂了。
他靠近她,仰视她。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矮小,变成了不过十一二岁的羞怯男童……
“戴维……戴维……”
她温存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用一条柔软的毛巾帮他擦干湿漉漉的身体。她的身上弥漫着一股熏衣草的香味,令他感到兴奋,情不自禁地膨胀……
“啊……”
他很惊慌。一个小男孩是不应该硬起来的。他想拿手去捂,可浑身上下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她微笑了,身子倾塌下来,完全地覆盖了他,然后让他进入一个滚烫的洞岤。
“黛……”
那美妙的洞岤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令他快乐到极点。
“妈妈……”
他分不清楚正在跟自己交媾的,是黛,还是母亲。他苦苦思索,越想越感到糊涂。
“是妈妈?”
忽然意识到,跟母亲发生关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吓了一跳,打个冷颤,就从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首先看见黛深情的目光,晶莹如玉的脸庞上娇艳欲滴。
“你梦见什么了?”
“啊!没什么……”
这时,黛难为情地垂了眼皮儿。
原来他还在黛的体内,但已勃大如杵。实际上是黛在蠕动,那些细嫩的膣肉层层叠叠地挤压他,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睡着了还能做嗳……真好。”
黛不让他抽出来,继续夹着荫茎,屁股缓缓扭动。
戴维还记得自己入睡时天刚蒙蒙亮,而此刻打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已变得暗红。
“现在是什么时候?”
黛缠绵地依偎着他,深情的说:“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你一直没睡?”
戴维惊诧地看着黛。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倦意,相反,较之昨日更显妖艳。从两人走进这个房间那一刻算起,到现在为止,他和她做了不下十次!而在此期间,黛的大高嘲小高嘲接连不断,恐怕也有数十次之多。可她好象永远不会满足,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是一个x欲狂……”
黛翻身上马——上了他这匹大洋马。
“我要你死在我的怀里……”
“我愿意……”
戴维幸福地体验着黛的主动。一个原本是那么羞涩腼腆的女人,一个脸蛋和身体都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在床上细腻和婉约到骨子里的女人……因为他而变得疯狂,变得放荡且不加节制……这使戴维感到无比自豪。
“啊……它好象更粗大了……”
黛跪着,用膝盖支撑身体的一起一落,同时低着头,注视他们交媾的部位——那里热气腾腾,两片红艳艳的唇夹着一根儿臂般粗细的雪白肉柱,或吞或吐,景致滛靡而香艳。
“刚开始的时候,你还那样地害怕它……”
戴维一边抚摸黛的大腿,一边拿她打趣。
“现在……我简直离不开它了……”
黛弯下腰,热切地亲吻戴维。
“我喜欢这根大家伙。”
说罢,脸上倏然掠过一片羞怯的红晕,而臀部的起伏频率更快幅度更大,胸前的双|乳|如面口袋一般噼啪乱甩,最后把戴维的眼睛都晃花了,他情不自禁地抓住它们,用手指搓捻硬邦邦的|乳|头。
“我要……我要……”
黛掌握着抽锸的力度和速度,让快感逐步升级。这回她来的干净利落,像一个滚烫的锅炉被拧开一道口子,那股热气直走泥丸。
“啊……”
她欢快地大叫,披头散发,满身大汗。
“你是个魔鬼……”
黛说:“你总能让我淋漓尽致。”
—12—
她把他带到城隍庙,选中一家雅致的馆子,径直上了二楼厢房。房间布置得古色古香,空气中有一层甜腻的气味在浮动。透过窗户,瞧见远处残阳如血,晚霞拽开一赤千里的匹练。近处青瓦飞檐,而下面尽是黑鸦鸦的人头,滚滚涌动。
黛忙不迭的点了几样菜,实在是饿坏了,整整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只顾风流快活来着。饭菜一上来,戴维就狼吞虎咽。他使筷子不太灵光,索性拿汤匙往嘴里送。
黛深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对不起……我的吃相太难看了……”
戴维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关系,见你吃得香甜,我也高兴。”
相比之下,黛正襟危坐,举止优雅,俨然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媛的做派。
“你这副样子,倒叫我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话?说来听听。”
黛好象已经意识到戴维要说什么了,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有些女人,在外面像淑女,在床上是荡妇……”
“你在说我吗?”
黛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但美人的轻嗔薄怒另有一番风韵。夕阳下她的侧面被勾勒出镀金的轮廓线……明艳不可方物。
“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黛说了一句戴维弄不太懂的话。她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懵懵懂懂,像一只呆头鹅,忍不住噗嗤一笑。
“讨厌……”
把脚伸过去,轻轻地踩了他一下。
“不许对中国女人说这些,她们会不高兴的。”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有铜锣当当地敲响,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叫喊,“绍兴新到上海女子的笃班,今晚城隍庙登台,几十个妙龄少女,串演生旦净丑,珠喉玉貌,色艺双全,崭崭崭!唱功刮辣松脆,噱头噱脑。留票勿多,想买请早,快快快!”
黛心念一动,对他说:“戴维,你想看戏吗?”
戴维也来了兴致,使劲儿点头。
于是叫来一个跑堂的,取钞票给他,让他去买了两张甲等的戏票。
眼看那天色渐渐的黑了,两人便悠哉悠哉的逛到戏园子,但见人山人海,连犄角旮旯都站满了看客。带座儿的把他们领到第一排,屁股还没坐稳当,锣鼓就咚咚呛呛的响了,四周却依然喧哗,鼎沸的人声里还掺杂着一片雨点般的嗑瓜子儿的声音。戴维还是第一次领略这样的自由,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
“这里更像是一个集市。”
黛不由笑了。
“中国的剧场向来这样。台上的演员唱累了,可以停下来歇会儿,喝口水,再接着唱。”
“嘿嘿,不可思议……”
说话间,那花旦便踩着鼓点,跟一条鱼似的游上舞台,手里还托了一只香炉,身穿百裥裙,披着一笼烟雾般的薄纱,梳着时髦的螺丝髻,却又插满了簪钗花钿,袅袅娜娜的游走两圈,接着停下来念白,“迁来长安,二月有余,近日只见老爷愁眉不展,茶饭不思,昼夜不眠,叫人心中甚是不安……”
戴维低声问道,“这唱的是什么?”
黛说,“这女人演的是中国第一美女,叫做貂蝉。这段戏就叫貂蝉拜月……”
于是就把貂蝉跟吕布的故事跟他简单说了。戴维听罢,侧着脑袋,想了片刻,说:“这女人真可怜!被人当做一件工具,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
黛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不禁轻轻的叹气。
这时候台上的花旦唱到了“莫不是为了董卓乱朝纲,老爷他苦无良谋除j佞,我有心为他解愁闷,只不过女儿家难以去动问……”那声音回肠荡气,甜腻到骨头缝儿里。
戴维又把头凑过来,在黛的耳边私语,“这女人的声音跟你一样的好听,可长相却比你差了一大截。”
黛轻声道,“你少来恭维我——我年轻时还可以,但如今已经老了。”
“你这叫老吗?你这叫老吗?”
戴维隔着软滑的绸缎,捏了捏黛的大腿,那肌肉不但丰腴,而且结实,充满弹性。
“别动手动脚……这可是公众场合……”
黛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左右看看。
戴维却满不在乎的说:“黛……你真美!你是我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戴维痴迷地端详着黛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柔和的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戴维的睾丸立刻发烫,荫茎随之隐隐涨痛。
“你到底看不看戏呀……”
黛能察觉得到对方的火热目光。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可早已心头鹿撞。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初恋般的感觉,以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更增添了偷情的滋味。诸般感受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液体,悄然泛滥……有道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黛……我只想看着你……好象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戴维没有心思看别处了,甚至万籁的声响都已充耳不闻。
台上的戏临近收尾,那花旦边唱边舞,“……心焦急,意彷徨,无奈何独对明月诉衷情……”最后三个字唱得九曲十八弯,缠绵婉转,最后像一缕游丝,细弱到夜空里,而身子亦变得又绵又软,缓缓地跪在舞台上,双手合十,对月祈祷。
台下顿时哗啦啦地鼓起掌来,还有叫好声和跺脚声。
趁着嘈杂,黛飞快地握住了戴维的手,把他拽起来。
“走吧……我下面都湿透了!”
—13—
和平饭店的浴缸是从法国进口的。浪漫的法国人把它设计得又宽又大,好让情侣们在里面鸳鸯戏水。拧开水龙头,隐藏在墙壁中的水管随之震荡,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
哗……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
瓷砖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那水银定的平滑,很真实地倒映出人的影像。
黛光着身子,亭亭玉立在镜子前面,戴维从背后环抱着她,十指很贪婪地抚摩着她那光洁无毛的阴阜。
“你看……我的|乳|房已经有点下垂了……”
黛有些哀怨地注视着镜中人。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乳|房更加性感吗?”
戴维的手掌往上滑,把沉甸甸的|乳|房捧起来,像是在掂量它们有多重。
“这才像女人啊……”
一边捏揉,一边用指肚儿弹拨红殷殷的奶头。奶头立刻就调皮地翘了起来,变得坚硬,像瓷做的茶杯盖。
“真敏感!”
戴维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乳|晕扩散,颜色逐渐变深。
“不许看……”
黛羞怯地转身,把千娇百媚的脑袋枕放在戴维的肩膀上。这时,镜面里出现了她那葫芦般的背影——腰身窈窕,臀部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一切匀称到无可挑剔。
水蒸汽弥漫,逐渐模糊了镜子。于是戴维用手指代替眼睛,去探索对方的身体。他的手在丰满的臀峰上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儿,接着伸到深陷的缝隙里……夹得好紧!手指像是被什么衔住了而无法自拔。
“黛……”
他情意绵绵地呼唤了一声,然后低下头来吻她的唇。
“嗯……”
黛把嘴巴张开,彼此的舌头跟两尾小蛇似的纠缠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位在升高,人体的欲火也越烧越旺。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握住戴维——那茎身上像是盘旋着一根根滚烫的钢筋,灼伤了柔嫩的手心——但她握着不放,把它牵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它夹紧,然后用两片肥软滑腻的荫唇来回摩擦……有时候那些“钢筋”会刺激到最柔嫩的花蕾,于是快感激荡了黛的周身……粘稠的蜜汁一汪接着一汪地涌出膣孔,又被荫唇均匀地涂抹在粗大颀长的荫茎上面,使之油光滑亮。
“黛……我快不行了……”
戴维缩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不许这么快就射!”
黛撅着嘴儿发嗲。
“可你磨得我……”
戴维哭丧着脸,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坚挺而不至于一泻如注。
“好吧……权且放你一马……”
黛松开双腿,释放了那个濒临崩溃的“囚犯”。戴维低头打量,只见竃头胀得发紫,茎身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子,连荫毛都汁水狼籍,湿漉漉地贴紧肚皮。
“看什么看……”
黛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走过去关掉水龙头。这时浴缸已满,水面雾气氤氲。她用手试了试水温。
“快过来……”
戴维迅速地走过去,将她凌空抱起,在她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沉进浴缸里。清澈的水哗哗地溢出,余下的正好浸到他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黛惬意地呻吟。
戴维平躺着,黛就趴在他的身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水中的黛如一尾光滑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西方没有你这样的女子……”
戴维由衷地赞美,两手轻轻地托举,在浮力作用下,她的臀部首先冒出水面,像两座圆滑的山丘。
黛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那根坚硬如铁却又不失柔韧的巨大家伙。
“东方也没有你这么大的男人……”
“黛……”
戴维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把它往下按。
“我们来吧!”
“现在?在水里?”
“是啊……你没试过吗?”
戴维找准位置,顶开她的花瓣。
荫茎还未插入,但热水已经涌进去,涤荡着深邃的荫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麻了黛的四肢百骸。
“啊!” 黛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喜欢吗……”
戴维躺着不动。他的竃头就像一个橡木塞子,堵着黛的瓶口。
黛知道,他是让她在上面采取主动。但水的浮力迫使她必须像八爪鱼一样抓紧戴维……如此才能使屁股往下沉。
“你真讨厌!”
黛的腿跟他的腿绞在一起,她的胳膊跟他的胳膊绞在一起,两个人呈现出一个重叠的“大”字。
“来吧!”
两人双双吸一口气,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开始交媾。龟棱紧贴膣腔不留半点间隙地往深处推进,将荫道里的水儿一直推入芓宫里……
“好深啊!”
黛觉得腹中有东西在晃悠。
“再来……”
“嗯……”
接着慢慢地拔出。那就像抽真空一样,里面的水儿被吸成一道激流,顺着荫道壁咝咝地往外钻,同时一阵凉意掠过!黛打了个冷颤。
“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粗大的r棒又发难了!再一次热乎乎地压入体内,直顶心口,黛简直快要融化,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我爱你!”
黛忘情地呼喊,她真的爱他……如果不是他,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来在水中性茭能给女人带来巨大的快乐!当然,促使快乐产生的前提必须是男根的粗大,能够充满整个荫道——而戴维刚好具备这样的条件。
于是,这个来自异国的年轻男人,凭借着庞大的器官、健康的身体和英俊的相貌,征服了一个美丽的上海女人——使她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继而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
她的高嘲说来就来,一点儿都不犹豫。她那浑圆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大起大落,令池水激荡得像是要起来!
戴维再一次领略到东方式的、阴柔的力量!他分明地觉得她有如春蚕吐丝,用千丝万缕将自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严严实实地裹紧,然后就像拧麻绳一样,一拧!就把j液拧出来了……
太舒服了!他在心里咆哮。
也是强弩之末了!
他射得猛烈,射得强劲,射得持久……乃至疲软得也很迅速,像鱼儿一样滑出黛的荫道。
紧接着,水面浮起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
周围又变得平静了。
—14—
黛的丈夫回来了。这也意味着她的人要回到老地方,她的生活也要恢复老模样。
但性这东西好比鸦片,一旦上瘾就很难自拔,如果断了来源的话,那感觉更是生不如死。目前的戴维正处于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已经半个多月没碰过黛了。虽然能见着面,虽然偶尔能说上几句话,但那挽救不了戴维——他几乎夜夜失眠。只要脑袋一挨枕头,就不可抑制地渴望。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戴维新学了两句《诗经》里的句子。
他还年轻,他以为黛会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地继续那两天的狂热,但他不知道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一个女人,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一旦被冠以“通j”的罪名——而且是跟洋人通j——那她将无法生存。
更何况黛的丈夫还是上海知识界的领袖人物,在这座学校里,他是倍受崇敬的“泰斗”。
—15—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黛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冷淡,这两天甚至躲着戴维。当然,他的课她也不来上了。
戴维如坐针毡。
使他不安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伦敦的信,落款人是他的姨妈。信中说,他的母亲处境不妙,病情日益严重,希望他尽快回国……“她总是在昏迷中叫你的名字,我想她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是为了能见你最后一面……”姨妈在信中如是说。
政治局势也不容乐观。中日军队在北方发生激烈冲突,昨天的报纸刊登了日本飞机在北京上空盘旋挑衅的照片。看来战争一触即发。
傍晚,闷闷不乐的戴维一个人在湖畔散步。天空是一片明亮的淡青色,远远地还涂抹了几笔红霞,这一切映在缎子似的湖水里,微微地荡漾。再往前走,就是树林。那里人迹罕至。原来还有早恋的学生们躲在林子里幽会,后来有一对发生情变——那女孩子想不开,竟然就在林子里上吊自杀了,弄得学生们再也不敢来,甚至说这里经常闹鬼。
戴维正待折回,可就在时候,他一眼看见了黛。她一反平日的雍容华丽,穿着阴丹士林旗袍,布鞋,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从林子里走出来。很显然,她在那儿等他。
她知道戴维有在湖边散步的习惯。
戴维几乎是跑过去的……他拽着她,冲进茂密的树林里。
“黛!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不许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
“我也不知道……戴维,我的心很乱……”
“黛!我想你!”
黛觉得他那火辣辣的眼神在烧她的脸,她受不了!
就像出涧的豹子一样,戴维猛扑上去,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了她。黛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冲动,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胳膊来阻挡。可是,当他那灼热的、颤抖的吻雨点般落下时,她一下子就瘫痪了,原来设计好的一番话全飞进爪洼国里……
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从肩胛骨到腰窝,从大腿到臀峰……他显得特别饥饿,恨不得要把她揉碎。黛被动地依附着他……好像常春藤贴在石墙上,又好像秋叶挣扎在枝头,随时都要被风雨吹去一般。
“黛……”
戴维开始笨拙地,解她的衣裳纽扣。
“不!”
黛慌乱地退后,身子靠上了一棵白杨。那白杨树的树干泛着一层淡薄的银光,一直伸向墨蓝色的天空。
“为什么?”
戴维有些气苦,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黛的面前,嘴唇直打哆嗦。
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我可能……怀孕了。”
戴维震惊了,跟半截木头桩子似的愣愣地戳在原地。
“你……你肯定吗?”
黛低声道:“没错……你知道为什么我三十几岁了还没孩子吗?是因为我的丈夫……他没有生育能力。”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逐渐平静了。
“如果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和我还有你,都将身败名裂。”
戴维额头冒汗了,突然抓住了黛的手……他是那样的用力,乃至黛疼得蹙眉。
“黛!跟我走吧!跟我去英国!”
黛凄楚地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离婚,再跟你结婚?”
“是的!我爱你!”
戴维使劲儿地摇晃着黛。
“不……”
黛轻轻地摇头。
“戴维……你要明白,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的太多。很快你就会感到厌倦,到那时,我只剩下死路一条……”
戴维不想听下去。他认为她说的根本不成为理由,他完全不是那种自私的人!
“你错了!让我们要这个孩子!你会看到,我是负责任的!”
“要这个孩子?”
黛惊奇地打量他……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冲动,缺乏理智,不够冷静……”
“好啦好啦!”
戴维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
“总而言之,我要把你带走!”
“我不同意。”
黛面色苍白,眸子闪亮,语气平静而坚决。
“这算什么?私奔?我说过,我们的爱情不会有结果!我们的婚姻也不会快乐!还有……”
黛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还有最重要的一样理由,那就是我不愿意离开上海。”
戴维哑口无言。
柔和的晚风掠过波澜不惊的湖面,吹进光线昏暗的林子里,带来一息滋润的水气,带点儿潮湿味儿。
又吹在黛的脸颊上,凉津津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泪了。
“是的……我不想离开上海。我生在这里,属于这里,也只能生活在这里……你要我去过那种流浪在他乡的日子,那不公平!”
“那好,随你的便!”
戴维恼怒了。他的自尊心使他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他转身大步而行,头也不回。
“戴维……”
黛在身后叫他,可他匆匆疾走。
冷酷的女人!他心想,我再不要见她了!我要回去,去看望可怜的妈妈……
还有爱丽丝……她是叫做嗳丽丝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跟黛分离,他就鼻翼发酸。想哭。
—16—
戴维开始张罗辞职和订船票的事情。他的人缘不错,许多同事和学生听说后都来挽留他,这样热情的挽留便动摇了他那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他想见黛。可越是想见,就越见不着。
她好象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有几次撞见黛的丈夫,想向他打听,但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票务公司打电话来,请他确定行程,他却一再推搪……
他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不管怎样,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啊!
—17—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礼拜。这一天的凌晨,天还没亮,戴维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披着睡衣趿着拖鞋跑去开门,刚打开一条门缝,就有一个人儿带着霜滑露重直直的扑进他的怀里。
“戴维……你还没走!”
是黛!她的身子在簌簌地发抖!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
戴维又惊又喜。
他反锁了门,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只见她消瘦了一圈,眼睛显得更黑更大,眸子里有淡淡的雾气,脸色苍白,仿佛是大病一场后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糟糕!”
戴维心疼地拥抱她,爱怜地抚摸她的后背。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说罢,黛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你把孩子……”
戴维浑身一震。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他知道黛的决定是明智的,可感情上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一时无语。
“你怪我了,是吗?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办法……”
黛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珠般成串滚下,两个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戴维赶紧把她扶进房间里,让她坐在床沿上。
“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黛低着头,她的泪珠又扑簌扑簌地掉在地板上。
“这不怪你……黛……你听我说……”
戴维不晓得该怎样安慰她,他半跪在黛的面前,使劲儿地握紧她的手。
“戴维……”
黛缓缓地仰起面孔,泪眼婆娑地凝视他。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
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细长的娥眉,朦胧的眼波,精致的嘴唇……呈现出一种凄楚的美。
“我想忘记你,可我做不到。”
“黛,我也一样……”
“人们都在说你要走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在医院里,在手术台上,我觉得好疼——不仅是身体上的疼,我的心更疼……”
“别说了黛……我不会离开你的!”
戴维把脸凑了过去,给了黛一记长吻。他们吻得那么深那么热烈,仿佛要把这些日子里的相思之苦全都补偿过来似的。
然后他抱着她,一齐滚到了床上……
“不行啊……”
黛阻止了他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我那里……还没恢复……再说……我害怕再一次怀上……”
戴维有些失望。
黛却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
“很想要是吗?”
戴维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嘴……”
话音未落,黛的脸就唰地红了。她的脸色本来苍白,这时突然间染上了一抹红晕,便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妩媚和俏丽。
“你……”
戴维张口结舌。
在他的大学时代,他曾经读过一本名字叫做《金瓶梅》的中国小说,是英译版,里面的情铯部分被译成拉丁文。当时他恰好在攻读拉丁文学,所以把那些章节看得非常仔细。书中的女主人公“潘”擅长口茭,而文字上把这种行为形容为“吹箫”。
吹箫……真的很形象啊!
后来,他把书里的内容说给女朋友听,可她立刻就捂起耳朵,还指责他有心理问题……他只好苦笑。
实际上,英国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家,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相比之下,古老的东方却蕴藏着巨大的生命力、创造力……甚至是想象力!
人们不但敢于尝试,还把心得体会汇编成文献。来到上海之后,戴维又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找到了几本有关“房中术”的中国古籍。戴维打算把它们翻译成英文,将这些精彩的文化传播到西方。
可是现在……他得到了一个亲身体验的机会……
他的心在狂跳,呼吸急促,全身泛起潮热。
天色放亮,雾气过滤了光线,使之柔软温和。在这样的光线底下,黛的嘴唇轮廓分外清晰。她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像是在暧昧地笑,又仿佛是久渴欲饮……洁白整齐的牙齿跟上了一层釉似的,晶莹发亮。
“不过……我不太熟练……”
戴维只是看到了那两片甜蜜的嘴唇在动弹,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他温驯地平躺在床上,任凭黛的摆布。
脱掉睡裤,赤裸了肌腱结实的双腿,而身体的中央早就撑起了帐篷。隔着薄薄的布料,温柔地爱抚着荫茎……戴维立刻紧张……一种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全身。
“戴维……它好神气呀……”
再见久违的庞大,黛的眼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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