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第1部分阅读

作品: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正文

—1—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九三六年的上海。

那时候的风花雪月,似乎只属于这座被誉为“东方巴黎”的城市。

—2—

相互被吸引是必然的,在初次见面的一刹那。

他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东方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镶嵌着银线花边的绛紫色旗袍,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一丝不苟扎扎实实的“横爱司”发型,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有一副小巧玲珑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还包括她那细腻生动的五官,和浮动在嘴角的浅笑,以及近乎妩媚的少妇风韵。

她也从未见过像他这样年轻漂亮的“鬼子”。皮肤好白!像在奶汁里浸泡过一样,衬得眉毛更黑,眼睛更亮。微笑时脸颊上还出现两点酒涡……于是整张面孔便如少女般妖媚了。个子很高,身体略嫌瘦削了些,却匀称结实,而且穿了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把大腿肌肉和裤裆里的那团东西包裹得轮廓分明……

她的丈夫在一旁用蹩脚的英语介绍道:“这位是来自英国的戴维先生,受聘为本学院的西方文学史教师。这位是我的妻子,在《新民晚报》做文字记者……”

她主动地把手伸过来,说:“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叫我‘黛’……”

没想到她的英语竟然非常流利,只是个别发音不太标准,夹杂了一些上海方言的味道,但听起来很舒服,更女性化。

“黛……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发音非常相近……”

他紧握她的手,能感觉到那手掌的柔软滑腻……和掌心的湿热。

晚上,他的眼前总是晃动着她的影子,弄得他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3—

两天后,黛来听他的课。

他莫名其妙地感到紧张,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啦?在剑桥,我可是有名气的登徒子啊!面对猎物总是从容不迫……难道这个中国女人戴了一枚魔戒……?

于是,整节课他都在关注着她。他发现她的面貌和体态与其他的二十岁上下的学生并无不同。她今天穿着青色长裳长裙,没有任何的化妆,只是眉宇之间流动着一股媚态,使她有别于那些稚嫩的女孩子。

课后,她跟着他走出教室。

“你很会讲课。你的老练跟你的年龄不相称……”

听到她的夸奖,他很高兴。

“你把我想说的话给说了……”

戴维有意放慢脚步。

“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非常年轻……而且漂亮,跟你的年龄不相称。”

说罢,戴维注视着她,想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反应,但他失望了。

她依然平静,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今后你的课,我都来,行吗?我想用英语写作。这样,你就能看到我的英语小说了。”

她突然把面孔仰起来,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目光又转向地面。可就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他有了被电流击中的感觉!

“是吗……那……那太好了,真希望能早日看到你的作品……”

戴维的话有些结巴。他在心里诅咒……噢!中国魔女!

“可是,今后你讲课的时候,不要总看着我一个人。”

没等他回答,她便加快步子,离开通往教务处的走廊。“黛!”戴维叫了她一声,可她没有回头,只顾往前走,一直走入金黄铯逆光里,于是戴维的视线模糊了,眼中的她惟余一个美妙的浑圆的臀部轮廓,而且随着轻巧的步伐在恰到好处地扭摆……

“真受不了……”

戴维明显地感觉到了来自下腹的膨胀。

—4—

上海的秋天因为满城的梧桐而富有诗意。只要有一点点微风,那离枝的叶子便蝴蝶一般在空中飘舞。阳光很温和,天空是一碧万倾。黄浦江上的汽笛声也显得格外清远。

戴维走在南京路上。他刚从安娜那里出来。那个白俄女人!老鸨说她是什么瓦西里耶夫伯爵的女儿,有高贵的血统。狗屁!戴维知道那都是胡扯。但安娜身体的确很棒,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像一座横陈的肉山。

“来吧!我的心肝!”

她叉开双腿,无耻地兜售着自己的阴沪。那里长满了又长又密的金毛,两片酱紫色的荫唇左右耷拉着,中间是一个洞,一个深不可测而且温暖潮湿的肉洞。

“哦,上帝!你可真他妈的大!”

当戴维亮出他的本钱时,安娜,那个白俄妓女情不自禁地惊呼!

“快来,我好久都没用过这么棒的家伙了!”

她迫不及待,一把攥住戴维,把他那跟鹅蛋差不多大小的竃头领到洞口……

“进来吧,我的大宝贝!”

戴维的屁股往下一沉,她的屁股往上一顶,两下里一使劲儿,扑哧一声,就到了底。

“雪……雪……”

安娜直抽冷气。

“来,给我个痛快!”

于是戴维就开始狼奔豕突,把女人干得鬼哭狼嚎。那惨叫声连老鸨都听见了,跑上楼来敲门,“先生,白相白相好了,勿要搞出人命来,阿拉没法交代……”

戴维自然听不懂老鸨在说些什么,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

他是想找一个女人来代替她啊……但怎么可能呢?她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只须一道秋波,一抹浅笑,便夺了他的魂,追了他的命……

一念及此,兴味索然,戴维立刻撤退了,留下一个汁水淋漓的空洞。

“别走……求求你……”

安娜拽着他不放。

“我不收你的钱,还不行吗?”

戴维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

“为什么?”

安娜的眸子里窜着情欲的火苗,舌头不断地舔着肉感的嘴唇……

“心肝,你干得我太爽了!”

戴维把她推开。

“可是,我的感觉不好。”

他取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两张钞票,递给她,想了想,又给了她两张。

“下次吧。”

其实,不会再有下次了!戴维站在路边,沮丧地思前想后。他决定要向黛表明心迹,如果对方不能接受的话,他就去北平,或者回英国。

“如果不能把握自己,那我宁愿高傲地死去……”

戴维忽然想起《高卢战记》里的句子。

“让我面对一切,不管是你的吻 还是我的鲜血。”

—5—

回到宿舍,天色已晚。路灯亮起来,那光黄晕晕的,十分暧昧。

刚上楼梯,就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孤零零的倚着栏杆。

“戴维……?”

戴维的心咯噔一下!身体里的血流立刻提速了。

“黛……是你吗?”

“你以为是谁?”

走近了看,果然是那张精致细腻的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地白皙。

“你……是在等我吗?”

“你以为我在等谁?”

又是一句似嗔非嗔的反问。

“那……那快请进……”

戴维有些喜出望外的意思,赶紧把钥匙掏出来,把门打开。

这是一幢老公寓,完全的欧式,棕黄铯的长条子地板刚打完蜡,油光可鉴。

墙上贴着细纹壁纸,靠墙摆放着一张西班牙式的大床。当那盏玻璃罩子灯“啪”

地一声亮起时,床前的穿衣镜里倒映出几个柚木书架,和书架上整整齐齐的羊皮面书籍。雪白的窗帷并未合拢,能看见外面的大阳台,和远处的如烟暮色。

“嗯……不错嘛,还满干净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了!”

黛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

戴维把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拽过来。

“请坐……想喝点儿什么?对不起,我这里只有白开水。”

“谢谢,不用客气,我坐一会儿就走。”

直到这时候戴维才注意到她的打扮,一身粉色的丝缎旗袍,镶滚边,空心扣,极其贴身又分叉到腿,把全身的曲线都勾勒了出来。很显然她化了淡妆,脸颊上有隐约的红晕,唇线也画得分明——好象有意在引诱一个吻……

“你真美。”

戴维坐在床沿,面对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

“去约会了吧?身上好重的香水味道……”

敏感的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是……是吗?”

反倒是戴维不自在了。他没有撒谎的习惯,但实话却打死也不能说,于是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她漂亮吗?”

黛的表情跟以往一样平静。她的眸子里好象没有喜怒哀乐,永远都含着一泓盈盈的秋水。看着这样的眼神,戴维的心里滋生出一种无所适从的懊恼。

我真是一个窝囊废!

他捶了捶自己的大腿,突然把心一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身体一颤!像是打了个激灵。她的手往回缩,但戴维紧握着不放。

“黛!天晓得我有多喜欢你!”

戴维激动得太阳岤卜卜直跳……

“戴维……请你……请你放尊重些……你已经不像个绅士了……”

“见鬼!”

戴维“虎”地站起身来,也把黛拽了起来。

“我爱你……”

他拥抱她,她只是稍微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有任何的抗议,就无助地被他揽进怀里。

他的颊接触到她的颊,好烫,火烧火燎的烫!他便轻轻地吻,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最后印在她的嘴唇上……而她立刻就张开了嘴,接纳了他的舌头,并用力地吸吮着,同时,她的身体与他贴紧……

真好!简直太美妙了!

戴维头晕目眩,两只手下意识地在黛身上摸索。他发现她的身体非常饱满,浑圆的屁股柔韧而且充满弹性……他又摸她的肩,摸她的|乳|…

…那高耸的结实的|乳|,被一层薄薄的绸缎覆盖着,两粒|乳|头很明显地凸起,像硬邦邦的豆子。

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扭在一起,再投射到墙壁上。晚风吹进来,影子竟然有些飘忽。

“怎么这样?”

就看见影子忽然分开……是黛,挣脱了戴维的怀抱。她的脸色唰地变白,眼神里多了七分震惊和三分的……恐惧。

“你怎么啦?”

戴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太大了……简直不像人。”

她的身体簌簌发抖……刚才,戴维冲动地领着她的手,去摸他那已经硕大无比的武器,结果,可把她吓坏了!

—6—

戴维病了,发高烧,住进教会医院。

三天后,他清醒了一些,思维也开始恢复正常。

他回想起那个晚上,黛几乎是逃走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过于庞大而使她不寒而栗吗?戴维也曾拜读过一些中国情铯小说的英译本,那上边总在鼓吹男性生殖器的雄伟,说女人只要一见到“又长又粗又硬”的话儿便“雪狮子向火先软了半边”,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却应了那句古老的中国成语,叫做……叶公好龙。

当然,也不排除害羞的可能性……

戴维用另一种假设来安慰自己。

她是喜欢我的……戴维努力回忆那晚的细节。哦!那个女人!连口腔里的唾沫都是甜蜜的……那细腻的肌肤,像凝固的酥油,像新鲜的奶酪……那她的s处……是否同样地娇嫩呢?

一想到这些,戴维就兴奋,而且下面又紧张了,他简直想用手来缓解压力。

窗外有雾,是那种伦敦式的来历不明的雾气,|乳|白色,缓缓地流动。

隐隐约约地传来钢琴声,和着唱诗班的歌声,令戴维怀疑这里是不是东方。

他觉得自己只要一走出去,就能看见白金汉宫和伦敦塔,或者迎面遇见大学时代的女友……对了,她叫什么来着?爱丽丝,没错,是爱丽丝……她有一对豪华的|乳|房!所以她的外号就叫“奶牛”……

做嗳的时候,他总是恶作剧般地把j液射在她的|乳|房上。

正在胡思乱想,外面的走廊里忽然响起高跟鞋叩地的声音。不是护士的,也不是大夫的,他们没有这种韵律……戴维竖起耳朵,想分析清楚,可那脚步声却停止了,就停在门口,隔了半晌,才有人敲门,像是刚才犹豫来着。

戴维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门被无声地推开……

果然是她,还是一袭得体的旗袍,身段袅袅婷婷。她走进房来,站在戴维床头,看着他,没说话,只是眼眶里有些湿润。

“你来啦……”

戴维想让语气尽量地平淡些,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打算坐起来,可是她伸出一根春葱般的手指,把它按在戴维的嘴唇上。

“别动……也别说话……”

然后,她就坐在戴维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彼此长时间地对视,那目光像外面的雾气,把周围一切都变成模糊,只剩下对方的眸子。

“对不起……那天晚上……”

话说了一半,黛便窘得不知道怎么往下续了,她的脸颊上抹了些淡胭脂,这时更透出绯红,顷刻染到了脖子。

戴维乘机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她哆嗦了一下,但并不撤回,就让他握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下定了决心,眼皮有些抬不起似的说道:“我在和平饭店……用你的名字订了房间……如果你身体好了……就来找我吧……”

“你决定了吗?”

“嗯……”

戴维如释重负。

黛是有夫之妇,这对戴维来说也许不是一个问题,对黛才是问题。这问题应该让黛自己解决,他只能接受她的决定。戴维并不介意与有夫之妇发生关系,他认为这跟道德没关系。相反,如果她决定爱他,而他因为她的身份,就顾虑,就拒绝,那才是缺乏道德勇气。

—7—

暮色苍茫,从黄浦江上吹来潮湿的风,吹过那些哥特式的、巴洛克式的、罗马式的……楼群。铸铁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了。大马路上,笨重的黑色甲壳虫汽车和装有黄铯油布蓬的人力车你来我往。从霓红缭乱的远处传来飘渺的歌声……

那晚风吹来清凉,那夜莺低声轻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坐在黄包车上的黛美艳得好比夜来香。他身边的戴维俨然是年轻英俊的绅士。

即使是有油布蓬遮挡着,也惹来不少羡艳的目光。

上海大厦、白渡桥、外滩灯塔……就跟拉洋片似的从眼前掠过,车夫步履如飞,他的背影犹如一只大鸟。远远地就看见和平饭店了,那是一幢用绿色铜皮瓦楞装饰的花岗岩大楼。在沉沉暮霭中,每一扇窗户里都泛着暖调子的黄铯光晕,能让人的心里柔情似水。

戴维把黛的手握得更紧,心底隐隐的涌动着一股暗流。

“我们有三天的时间,是吗?”

“他出差去了……三天后才回来。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

“我只是不敢相信……我太快乐了!像是要飞起来!”

黄包车停在和平饭店门口。笑容矜持而殷勤的门僮过来引路,头上擦满了发蜡的侍应为他们提行李,经过黄铜的旋转门,踏过猩红的地毯,在宫殿式的水晶吊灯的映射下,在那略带忧伤的爵士乐曲声中,他们走进德国电梯,随着铁栅栏的“哗啦”一响,电梯启动,一重重的电梯井往下移,棕色的黑暗缓缓升起……

然后便出现了那条漫长的甬道,在橘红色壁灯的照射下,它显得安静而温暖。

侍者为他们打开房门。一个自由的空间就完全地属于他们了。

“达令……”

随着房门的“喀嚓”一响,两个人便迫不及待地搂抱在一起。戴维立刻就冲动了,他那曾令黛魂飞魄散的粗大家伙就跟一把手枪似的,顶在黛的小肚子上。

黛变得心慌意乱,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紧闭着,眼睫毛簌簌地颤抖着,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戴维低下头,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

两人“吧唧吧唧”地亲了一会儿。戴维首先按耐不住,开始脱黛的衣服。黛穿的还是紧身旗袍,侧边的纽扣太过复杂,戴维忙活了半天,依然不得要领。

“我自己来吧……”

黛的声音微若蚊鸣。

“那再好不过了。”

戴维松开她,让她站在灯光底下。只见她红晕满脸,越发地明艳不可方物。

“你……你把头转过去。”

“有这个必要吗?”

虽然很不情愿,但他还是乖乖地给了她一个背影。

“喂……”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脊梁。

“怎么啦?”

“你……你也脱了吧……”

说罢,一抹血色突然染遍了双颊,眉眼急忙低下去。

戴维从未领教过这种东方式的女儿娇羞,心神为之一荡!险些把握不住,就要喷射而出!他赶紧深呼吸……哦上帝!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她了!如果这一刻能被凝固,我希望把它储存在罐头里……如果一定要为这个罐头加上期限的话,我希望是……

一万年!(原来这段台词在那时候就有了:)

他一边想一边脱衣服。男人的动作总是很快,转眼之间就精赤条条了。

戴维低头看了看,天哪,那玩意儿大得逾发不可收拾……几天前,她只是摸了摸便落荒而逃,待会儿亲眼目睹之后会作何感想?戴维摇了摇头,然后问一句,“你好了吗?”

没有回答。戴维忍不住转身,就觉得眼前一亮。

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场面……

她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一丝不挂,玫瑰色的红晕蔓延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圆润的肩膀上……她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显得害羞极了,像未经人事的c女……两条丰腴的大腿绞在一起,微微颤抖……

戴维费劲地咽着唾沫……慢慢的向她走去。

他忽然惊奇地发现:她的腋下竟然光洁无毛!她紧绞的腿间也一样。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她剃干净了,但走近一看,原来连毛孔都没有,皮肤如象牙一般细腻。

戴维的心狂跳不已……世界上竟有这样的女人……不长腋毛,不长荫毛,遍体光滑,富雕塑感……俨然就是一件艺术品。

“你太美了!”

戴维再一次把她抱进怀里。他紧紧地贴着她,用烙铁般的荫茎烫她,又粗野地抚摸她的屁股——那浑圆的手感真好!像是摸在丝绸上。

“啊……” 黛无助地呻吟着,一如在风雨中颤抖的小花朵。她还是羞涩地遮着脸,所以戴维无法亲吻她的嘴,于是他就蹲下来,捧起她那沉甸甸的|乳|房——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双|乳|有些下垂,但|乳|头的颜色还跟少女一样嫣红——戴维饥渴地噙住,让那玲珑精致的小肉蕾在自己的嘴巴里变硬,然后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身,往下滑行,一直抚摸到她那结实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这时她惊慌地把手放下来,又立刻捂住s处……

“不……不……”

戴维火冒三丈,当然他的火是腾腾的欲火!他二话不说,猛然把黛抱起来,连迈几大步——将她放在床上。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掰开她的手,扳开她的双腿……

神秘的花瓣妖艳地绽放了……

就像刚淋过一场雨似的,那里浸满了亮晶晶的汁液。戴维惊喜万分,立刻把舌头伸进去狂舔起来。

“不要……不要啊……”

黛揪着戴维的头发,不是把他揪起来,而是把他的头按下去!她扭动着屁股,用两条腿锁着戴维的腰,用柔嫩的脚掌摩擦他的皮肤……

戴维以前尝试过口茭,但感觉不好。那些伦敦女孩她们荫毛飘拂,稍不留神就有几根钻进鼻孔里,弄得他想打喷嚏,于是兴致也就没有了。

黛跟她们完全不同!这个中国女人不但没有荫毛,而且皮光肉滑,连荫唇都很鲜嫩。更可爱的是,她的阴核会挣破包皮,自己探出头来……粉红圆润,泛着珠泽。当他用舌尖挑逗它时,她神经一震,膣孔一缩,那透明的黏液便汩汩地流了一汪出来。

“你好坏……”

黛的身子滚开,然后气喘吁吁地看着戴维。

妩媚的眼波像蜂蜜一样……而脸色红艳艳地,娇美无比。

戴维爬上床,跪在她的面前,向她展示着自己的葧起。黛轻轻地“哦”了一声,赶紧闭上眼……可又忍不住把眼睛张开……实在太巨大了!比丈夫的大五六倍!被那些乱糟糟、金灿灿的荫毛烘托着,更加不象人类的,而像野兽的东西!

但那个东西却有一股吸引力,好比一块磁铁,吸引着她的手……去把握它……

竟然握不拢。只觉很有份量,而且坚硬、发烫。

“黛……我……我……”

粗大的r棒一到黛手里,就立刻发生突变,它强有力地跳动了几下,紧接着,激射出|乳|白色的液体!

射得好高好远,划出一道弧线,最后打在黛的发梢上,脸颊上,脖颈上,|乳|房上……

这是一次失控的s精,所以时间不长。即使是射完了,荫茎依旧昂然不倒。

“真是抱歉……”

戴维笨拙地解释:“我……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黛没说话。她还是握着不放。过了一会儿,她坐起身子,两手松开了那根棒子,却揽住他的腰。她主动的拱起了胸脯,把粗大的r棒埋在自己的|乳|沟里……同时耐心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两个人都不做声。渐渐地,黛的嘴角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好象她已经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实际上是跨越了女人的心理关口。

于是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8—

黛有两个保养得极好、极秀美的手,柔若无骨,手指纤长,洁净的指甲薄得几乎透明,又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就是这双手,在抚摸,不,是在描画戴维的脸部轮廓,他那些略微曲卷的亚麻色头发,希腊式的前额,深邃澄碧的眼眸,高峙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被黛一一勾勒出来,鲜明而真实。

“你是一个漂亮的男孩。”

黛的话里掺杂进一股母爱般的温柔。

“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孩……”

戴维斜靠在床头的黄铜栏杆上,把同样的眼波、同样的语气回送给黛。

“我还是女孩吗?”

黛莞尔一笑,整张脸立刻生动起来。

“不瞒你说……我三十五岁,比你大八岁。”

“但你看起来非常年轻!在我们那里,三十多岁的女人不但眼角起了皱纹,连脖子都开始打褶了。”

“那只是看起来而已……其实年龄和心态都是一样的。”

黛的手掌滑向他的肩膀和胸膛,在发达的肌肉上来回摩挲,她发现戴维的身上布满了银色的绒毛,活象一头还没进化过来的大猩猩。这跟自己的遍体光滑形成鲜明对比。

“假如一个女人的外表比她的岁数年轻,那么,她就是年轻。实际年龄没什么可讨论的,形式才真正具有意义。”

戴维在卖弄他的语法。但黛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他的某个器官上了。她终于敢近距离地仔细观察,那根大东西,东方人把它叫做y具、玉茎、话儿、鸟儿……最粗俗的叫法是“鸡笆”。可在黛的眼中,它就是一根粗大的r棒。因为才喷射过,所以略显疲软,倾斜成四十五度角。竃头特别大,龟棱特别宽,像粉红色的肉蘑菇。

“你那天为什么感到吃惊?是害怕?还是喜欢我的?” 戴维把他总在想的问题提出来。

“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 黛回眸一笑,百媚横生。

戴维最受不了这个,他的身体哆嗦了一下,r棒跟指针似的,立刻摆动到九十度的位置。

“天啊!你太神奇了……这么快就……”

黛惊讶地注视着他的变化。才隔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恢复了。葧起后的r棒更加凶猛,像动物的东西。

“黛……” 戴维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 黛转身,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而脸颊却透露出惊人的红艳。

“想要吗?” 戴维冲动地坐起来,盯着黛的面孔,生怕从她嘴里吐出一个“不”字。

但黛并不说话,避开了他的火辣眼神,下意识地咬着嘴唇……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哦,黛!”

戴维热烈地抱住了她,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而她也主动地分开大腿,做出迎接的姿势。

“别着急,让我来……”

黛把手伸过去,用两根手指捏住荫茎,让竃头顺着狭窄的缝隙上下刮动。最后刮开了大荫唇,又刮开了小荫唇,里面微微抽搐,涌出一汪水儿……

戴维不失时机地向里一推,仿佛发出了“噗嗤”一响,竃头插了进去,黛立刻打了个激灵。

“痛吗?”

“不……”

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楚。相反,身体滋生出一种被充满、被贯穿的渴望!

黛把两手撤回来,捧着戴维的脸,告诉他:“来吧!用力!”

于是戴维往前一顶。粗大的r棒就像一条情欲饱满的鱼滑进了海洋的最深处。

“啊!”黛忘情地大叫着,一股电流击中了身体的核心,使所有的神经都麻痹了……

“啊,真好,真好……”

黛用两条大腿锁死对方,让荫茎停留在体内。

“真奇妙!你不动,我也有感觉……”

实际上是黛在把他夹紧。

“哦……”

半晌才舒出一口长气,黛紧盯着戴维:“不可思议……你太棒了!”

“你也一样!”

戴维开始来回抽锸。他还不敢过于放肆,怕黛不堪承受。但欲望如潮,逐渐地淹没了理智。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粗暴!

“啊……啊……哦……啊……我……” 黛的口中吐出一连串的、断断续续的字句。

其实这一轮的时间很短促,只不过是节奏太快了!戴维跟发了狂似的,就是想发泄出来!他清脆地撞击着,两个阴囊“啪啪”地抽打着黛的屁股,眼看着雪白的臀肉出现了红瘀。

“啊……求求你……轻点儿!轻点儿!”

黛像一朵暴风雨中的梨花,又像一只惊涛骇浪中的小舟,已经完全失控了。

“啊……快了!我要射出来了!”

戴维突然停顿了一下,伸手把黛的双腿举起来,并拢,然后抱在自己的胸前。

“不行,这样太深了……”

“你不喜欢吗?”

戴维的眸子里燃烧着异样的火焰。他不由分说,上半身跟一堵墙似的往下一压!而粗大的r棒几乎是垂直地插入荫道。

“啊!啊!啊!”

黛不觉的大叫出来,简直太刺激了!就跟打夯一样,沉重而迅猛。

才这样干了几下,她的全身就痉挛了,高嘲呼啸而至,海啸般汹涌澎湃。

“……”

黛的脸部肌肉都变形了,十指死死地抓着床单,屁股拼命上抬,两腿绷得笔直,脚趾头也屈缩在一起……

“啊!”

戴维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高嘲。她的荫道好象捏成了拳头,要把他的汁液全挤出来……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实际他也从未干过如此狭窄、如此紧凑、如此柔韧的肉岤。最后他大叫一声,一泄无余。

—9—

g情过后,两人瘫在床上,不断的喘息,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欢乐。

黛听见戴维的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响,温柔的笑了,望着带给自己无尽欢乐的男人,一股温情涌上心头,“我忘了——你是没吃晚饭的!真对不起,让我带你去一家好餐馆吧!”

“好的!”

两人穿好衣服出门,只见南京路上的霓红灯正在令人眼花缭乱地闪耀起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戴维有点憋闷,这才意识到,自己虽然射了两次,但过程都太短了!根本就没发挥出正常的水平。他生怕黛会因此而感到失望,但她像一只小鹿一样,迈着轻盈的步子,脸上洋溢着快乐,这使他放心了不少。

“带你去吃正宗的上海菜,好不好?”

戴维望着风姿绰约的她,只是傻傻地一笑。

黛看见戴维对自己着迷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

坐在黄包车上,她枕着戴维的肩膀,小鸟依人的样子。从黄浦江上吹来的风湿湿地,掠过他们的脸。

“忘记问你了,你是上海人吗?我的意思是,你出生在哪里?”

旁边是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还有若有若无的女人体香。戴维心神一荡……忍不住将她揽到怀里。

“我是道地的上海人!”

车子拐进一条寂静的街道。路灯下弥漫着淡淡的蓝色夜雾。

“我们家是做绸缎生意的,所以我有好多漂亮衣服。”

黛得意地炫耀着,那副小女生一般的神情把戴维逗乐了。他知道她喜欢上海,他也喜欢上海。这是一座富有冒险精神的城市,每天都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如飘洋过海的他能在这里遭遇g情。

他们来到一家小饭馆。里面客人不多。店伙计身穿灰色喇叭袖大襟上衣和黑面搭襻布鞋,笑容可掬,招呼殷勤。他们要了一间包房。才刚坐下,就有一个乌木大托盘端了上来。热腾腾的菊花茶,油爆蚕豆,冰糖红枣。黛仰着脸,飞快地报出一连串菜名。

戴维诧异的看着她。

“我是这里的熟客……”她冲他解释着:“我不怎么喜欢吃西餐……”

说着说着,忽然压低声音,“……虽然我喜欢了一个西方的大男孩。”

“但是我喜欢吃中国菜……”

戴维笑了。他发现自从他们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之后,黛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俏脸红扑扑的,那种成熟的妩媚的性感,流露在一举一动一睥一笑之中。

叫好了菜,伙计退下去,掩上房门。这时,戴维的色胆壮了起来,悄悄地握了黛的手,又凑在她的耳畔,向她的耳朵眼儿里吹气。

“黛,请原谅我的好奇……我从未见过没有荫毛的女人。”

“讨厌……”

黛微笑着躲开,小手却任他握着,若有所思。

“像我这样的,很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的。你不喜欢吗?”

“我怎么会不喜欢?”

戴维松开她的手,然后顺势滑向旗袍分叉处。

“你的阴沪美极了,像一块没有半点瑕疵的玉石……”

说着话,手便伸了进去,抚摸着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

“别乱动……”

黛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知道吗,中国人认为像我这样的女人是天上的白虎星下凡,会克夫的,连妓女都不能当。”

“我不是中国人,你克不了我……”

戴维隔着细布的内裤,扪弄她的荫部,那里丰隆结实,很有柔韧性,像一个湿热的馒头。

“你也不怕……让人瞧见”

黛夹紧双腿,羞答答的不抬眼皮儿,难为情的微笑挂在嘴角,那神态比脱光了衣服的滛妇还来得诱惑。

“我不怕。”戴维似乎有了发现:“你想要了,亲爱的,是不是?”

同时,戴维感到自己的下身也硬了起来,顶着裤子,涨痛得难过。

“真受不了……”

他用小指头轻轻地搔弄,很快地,一汪泉水就涌了出来,浸透了棉布的内裤。

“戴维,求求你……不要……”

黛的脸通红,额头沁出了汗。

是敲门声救了她,伙计把菜端上来了。

“雪里红烧蚕豆酥,阉笃鲜,梅干菜红烧肉,面拖毛蟹,葱油爆虾……”还有一壶烫热的黄酒,在桌子上依次摆好。

“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黛拿起筷子,为戴维布菜。

“凡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油嘴滑舌……”

“什么意思?”

“那意思是……你的舌头很灵活。”

“是吗?我很想再灵活一次……就是现在。”

说罢,他粗暴地揽过黛的身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凝视她那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双眸,然后重重地吻下去。

“戴维……我……我不行了……”

黛很困难地挣脱他的吻,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握住了他的下面。

她觉得自己软绵绵的,体内空虚得厉害,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咱们……”

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匆匆地往外走,仿佛再呆一分钟就会出事儿,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经过柜台的时候,黛冲掌柜的扔了一句,“记在我的帐上!”

掌柜和伙计都纳闷,叫了一桌子的菜,竟然一口都没吃。

—1o—

房门一关,黛就两腿发软,赶紧靠着墙,看着戴维,大口大口地喘气。

“过来……”

黛大声的呼唤着,挣脱了羞涩的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主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倒序 正序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