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第3部分阅读

的眼眶有些湿润,忍不住轻轻款款地,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那里呈现出一柱擎天之势,弥漫着男性的刚阳之气,茎身雄壮,散发着栗色的光泽,而淡蓝的血管牛筋般扭紧,凸起……

“啊……”

黛惊叹了一声。

“那么可怕……又那么可爱……”

黛匍匐在戴维的两腿之间,将衣袖褪至肘上,柔润的手臂莹莹生辉,接着握住狂野的荫茎,又把头低下来,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花朵般的唇碰了碰竃头……竃头是丰腴圆润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尿臊味道。

黛却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把鲜嫩的舌尖儿吐出来,舔了舔富有弹性的顶端。

戴维打了个哆嗦……

黛抬起眼皮儿,看见了戴维的激动和紧张,便极妩媚地笑了。

“你的这里……没被女人亲过吗?”

黛轻声地,如同梦呓。

“没……没有……”

“那我很荣幸啊……”

黛仍笑着,眼波里有一种诱惑,像两坛掺杂了媚药的陈酒。

她开始实践她从书本上看来的知识,从阴囊开始,把两颗睾丸吸进口腔里,温存地含弄,两只柔荑般的手儿分别按摩对方的小腹和大腿。然后把睾丸吐出来,舌尖儿沿着盘旋在茎身上的脉络跟一尾小蛇似的蜿蜒而上,抵达软沟——那是竃头和茎体的结合处,也是男人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黛就环绕着那里仔细地舔刮,舔得戴维咬牙切齿,嘶嘶地抽吸冷气……

最后吞住竃头——戴维实在太大,几乎塞满了黛的口腔,她只能用牙齿轻轻地扣着龟环,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又灵活地以舌尖挑逗马眼……这种口茭方式有一个富于美感的名字——“蝶振”。

一股温泉在戴维的腹中荡漾、……

“我……我要来了……”

于是黛加大吸吮的力度,同时发出滛糜的“啾啾”声。

“啊……”

口腔里的竃头“突突”地弹跳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浓冽粘稠的浆液热乎乎地射进黛的喉咙……然后又是几阵强烈的扫射。

他射得太多了,黛根本来不及往肚子里咽,只能由着j液充满口腔,再溢出嘴角,但她的喉咙不停地翕动,试图把所有的都吞进肚子里。

戴维看着她努力的样子,一下子笑出了声。

黛直到全部吞了下去,才羞涩的瞪了他一眼。

—18—

戴维不再提辞职的事情了,学校也当他从未提起过。能请来一位英国教师不容易,管他的水平怎么样!至少还能充充门面。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八月,期间爆发了“七七卢沟桥事变”。

战争终于来了!而且战局令人担忧。虽然上海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宁静,

但一种惶惶不安的气氛已经笼罩了整座城市——每个人的心里都跟坠了铅块一样,无比沉重。

溽暑蒸人,空中总是悬浮着一层朦胧的白雾,把一切都遮掩得恍恍惚惚……

英国又来了两封信,无非是催促戴维赶紧动身。戴维矛盾得很,一方面想回去见母亲一面,可这一边又舍不得黛。他已经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个古老的国度即将陷入兵荒马乱的乱世……如果在这时候离开的话,再见情人的希望可就渺茫了。

相比之下,女人的心思似乎单纯一点,眼睛里除了爱情再无其他。好像干旱的土地得到了灌溉一样,黛迅速地恢复了往日的娇艳,身子也一天天的丰腴起来,更增添了成熟的风韵。

戴维看着她心里发愁,“上帝!这么美的女人……你教我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近来黛的丈夫比较悠闲,老是呆在家里写书。于是黛就不怎么自由了,每天只有晚饭后的半个小时——以散步为借口跑出来偷情。为了抓紧时间,黛节省了旗袍里的|乳|罩和内裤,而戴维也早早地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着,两个人一见面就疯狂做嗳,就你死我活地缠绵。

“戴维……用力……快!快!快!”

黛的表现越来越疯狂,甚至可以说是滛荡了!她总能很快地达到高嘲,并带领着戴维同登极乐世界。

“万一又怀上了怎么办?”

因为射在体内,所以戴维有些担心。

“我不管……我已经没有自制能力了……”

黛依依不舍地看着戴维拔出r棒,然后她把身子凑过去,张开红艳艳的嘴儿……

她迷恋戴维。准确地说,她迷恋上了那种纯粹的快感。

—19—

这是一个闷热的午后。黛的突然光临使戴维喜出望外。

“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吗?”

黛一边用手绢儿擦汗,一边抿着嘴儿浅笑。

“哪里……只是没有做好准备,你看,我连衣服都没脱。”

“来吧……”

戴维立刻把黛拽进怀抱里,右手从她的旗袍分叉处摸进去——果然是光溜溜的屁股蛋。

黛利索地解开了旗袍的扣子,很快光溜溜地出现在戴维的眼前。

“”

“别着急……他开会去了,要开好几个钟头,咱们用不着赶时间……”

话是这么说,可黛的行动却比谁都快,眨眼之间就脱去了戴维的裤子,把他那沉甸甸的大家伙掏出来,握在湿热的手心里。

“想要吗?”

黛的眸子里柔情似水。

戴维不说话,手指顺着黛的臀缝往下摸去,那里竟然含着一汪水儿,饱满的阴沪像被挤破了的水蜜桃。

“你比我还想要啊!”

戴维的眼睛里流露出狎昵的笑意。

黛难为情地垂下眼皮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见到你,就又疼又痒……”

她的娇羞模样令戴维神魂荡漾。

“那就让我来帮你消痛止痒吧!”

说罢,抱着黛翻滚到床上,长枪一挺,便刺入她的蜜岤……黛轻轻的啊了一声,随即婉转相迎。两具肉体猛烈地相互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其间搀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的柔媚呻吟声……最后他们再一次飞上风口浪尖,他带着她,她牵引着他,优美地滑翔。

“我……我来了……”

戴维冲刺,然后一泻如注,结束得干净利索。

“真好……”

黛的脸上挂着愉悦的潮红,她的手脚跟常春藤似的,死死地纠缠着戴维的身体,不让他的荫茎撤出。

“黛……”

戴维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欲言又止。

“嗯?”

黛依然沉浸在回味中,她下意识地用鼻音来表示听见了……

“我真想和你在一起啊……”

戴维还是想动员黛跟他私奔。他已经离不开黛的身体了,这个魔女!他心想,身上的每一处部位都性感,都销魂,好象自己就是为了她,或者说她为了他才降生到世界上来的。

“我们这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黛一边夹紧,一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可是……这种关系还能维系多久呢?最终又以何种方式结束?”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黛的回答很干脆。

“那你准备跟我做多久的爱?”

戴维有些气苦。

“一辈子!”

黛一点儿都不犹豫。

看着戴维愕然的样子,她扑哧一笑。

“戴维……不要逼我……”

笑容一绽即敛,黛的眼眸里随即泛起忧伤……

“在中国,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比如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关系,比如个人跟社会的关系……我想过很久,也很清楚自己没办法挣脱这些,也知道你我没有出路……也许逃避就是唯一的出路……”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

黛用一根手指封堵住他的嘴。

“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的情人,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说罢,眼神有些迷惘。

“生命是一袭华丽的旗袍,上面却布满了虱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不是我说的,是另一个上海女人说的。”

黛从心口发出一声叹息。

“但是……”

话音未落,外面的走廊上响起皮鞋叩地的声音。那声音不疾不徐,一直响到戴维的门口,然后停下,接着来人“当当当”地敲门……

“坏了……我忘记锁门了!”

黛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戴维先生!戴维先生!”

门外的不速之客开始叫门。

“天哪……是……是我的丈夫!”

黛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找地方躲起来,但来不及了!

那门把手“吱扭”一转……一个身穿长衫,脚踏皮鞋,手拄文明棍,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

“不出我的所料,你果然在这里。”

黛的丈夫比戴维想象之中的要冷静和冷酷。

“把衣服穿上,跟我回去。”

他非常绅士地转过身,手中的文明棍戳了戳地板。

“戴维先生,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戴维无言以对,脑袋里乱成一锅粥,脑门上的冷汗也涔涔而下。

—2o—

戴维呆不下去了。走在学校里,总有人在他身后指指点点。他弄不明白黛的丈夫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也许……他想用舆论的压力来迫使自己离开上海?

哦!算了吧,忘了吧,放了吧,别留下……

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

可那份情又怎能说割舍就割舍?黛的眼波,黛的轻嗔薄怒,黛的婉约缠绵……都活生生地漂浮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此起彼伏。应该如何是好?

矛盾和犹豫,痛苦和忧伤,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片一片地剜着他的心窝。才几天的功夫,他便憔悴得像一个病人,苦恼得像一个罪人了。

黛却音讯全无。有时候戴维竟觉得好象从来就没有过她这个人似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也从未发生过……

人道是浮生若梦,转眼成空。

某夜,密云欲雨。戴维像一个鬼魂,徘徊在黛的楼下。那扇窗户里没有灯光,没有他熟悉的人影,惟余漆黑一片。戴维心想,难道……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21—

有消息说日本人的军舰已经云集在吴淞口,有随时发难的危险。于是那些在上海淘了金的外国人纷纷打道回府。去伦敦的船票早已告罄,戴维只好乘坐开往巴黎的邮轮白拉日隆子爵号(vitedebra1onne)。

船期一天天逼近,说话就是明天。

见不着黛,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戴维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在地板上踱了几百个来回,恨不得把地板踱穿。或者傻傻地坐在床沿,瞅着堆放在墙角的行李。

傍晚,夕阳如火,外面暑气蒸腾,可戴维的心凉得像冰窖。这时候忽然响起敲门声。

“黛?!”戴维一个箭步蹿过去,开门一看……

他失望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穿着灰布衣裳,外面套一件脏不拉叽的马甲,头戴破毡帽,一看就知道是拉黄包车的车夫。

“你找谁?”

戴维操着生硬的中国话问道。

那老头不说话,递给他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戴维的心又开始狂跳……

他急忙打开,果然见到了熟悉的、娟秀的字迹。

“跟来人走,我想见你。”

戴维二话不说,随着老头来到学校门口,上了一辆黄包车。

只见大街上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到处都在垒沙包修筑防御工事。

天边累积着红彤彤的火烧云,把这个黄昏渲染得绮丽中搀杂着诡异,而那黑云压城的紧张气氛更好象划一根火柴就立刻会爆炸似的,令人感到惶惶不安。

黄包车拐进一条弄堂。

有人说上海是由成千上万条弄堂纵横交错而成的。绝大多数上海人都居住在弄堂里。这儿就叫做“市井”,隐藏着数百人的欢喜与悲伤,期盼与梦想,成长与死亡……拥挤和逼仄并不能压抑人们生存的意志,即使是一场血雨腥风迫在眉睫,也无碍弄堂里的热闹和喧哗。

“薏米杏仁莲心粥!”

“玫瑰白糖伦教糕!”

“虾肉馄饨面!”

“五香茶叶蛋!”

“……”

吆喝声混杂在一起,还有擦身而过的那些穿着黑香云纱裤子的女子,那些嘴角叼着老刀牌香烟袒胸露腹的男子,那一根根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招贴画的电线杆子……这一切都使戴维感到新鲜。他在这座城市里住了那么久,却从未涉足过这种地方。也许,这才是上海的真实面孔。

黄包车在石库门前停下来。车夫回头,冲戴维努努嘴,示意他进去。那石库门修得极其洋气,门楣上的雕花是颇为地道的古典巴洛克式样,门框两边也是爱奥尼式的壁柱,惟有门扇是东方的,黑色油漆,镶嵌黄灿灿的铜环。

戴维推门而入……

眼睛在一瞬间无法适应里面的黑暗。一股异样的香气扑鼻而至。

“小姐在楼上等你。”

身旁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戴维扭头一看,见是一位上了些岁数的姆妈,身穿黑色衣裳,与她的背景溶为一体。而在她的身后,有一条窄窄长长的木楼梯,通往二楼。

戴维拾阶而上。橘红色的阳光穿透了老虎窗,倾泻下来,犹如一幅打开的扇面。

随着吱哑的一响,沉重的木门紧紧地合拢了,一切的喧哗被隔绝在古老的石库门之外,四周死寂,脚步声就显得格外地响亮。

马上就能见到黛了……一想到黛,戴维就揪心。

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子,她总是跟她身体一样……

神秘……不可捉摸……充满诱惑。

—22—

黛端坐在古老的太师椅子上。

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暧昧的灯光透过晶莹的玻璃罩子,再泛上黛的脸庞。

她的脸出奇地雪白,而她的嘴唇就红得有些惊心动魄。

戴维慢慢的坐在她的对面,不说话,默默地注视着她。

她刻意地装饰过了……七镶七滚的织锦缎衣裳,琵琶襟,翡翠洒花,玲珑细密的盘扣。戴维看着看着,忽然想起黛曾经说过的话,“……盘扣就像女人的情感,纠纠缠缠,绵绵不断。”

说的真好!戴维的眼眶忍不住地湿润了。

相比之下,黛显得很平静,只是那淡扫的蛾眉间流露着些许哀怨。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啊……”

黛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好险!差点来不及见最后一面……”

戴维却已泪流成行。他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黛的面前,抓住她的瘦弱肩膀,用力地摇晃。

“黛!求求你!跟我走吧!”

“不……”

黛艰难地从唇齿之间吐出一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

戴维一脸的绝望,泪水滴答,落在黛的衣裳上,无声地滚动。

“别再说这些傻话了……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勉强不得。”

黛反握了戴维的手。

“来吧,别辜负了最后的一个晚上……我要让你永远都记得我。”

说罢起身,领着戴维,走向那张乌木大床。

那床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纹理细密,泛着浸过油一般的光泽。床上铺垫着绣花锦缎被面,被面上摆放着一只四边镂花的银质托盘,托盘上陈列着一整套烟具,耀眼地亮。

“这里是我们家的老房子,这套烟具也是我父亲留下的……”

戴维的注意力被那套烟具吸引过去。有烟灯,烟枪,烟扦,烟杯,烟灰盒子,烟匣子、烟戥子……这些都是戴维叫不出名字来的玩意儿,但做工非常细腻,简直就是精美的工艺品。

“其实鸦片是你们英国人带来的,可你们反倒不认识它了。”

黛一边说话一边帮戴维宽衣解带,像极了殷勤的小妻子。

很快,光着身子的戴维和黛相拥着来到床边。

“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

黛也上了床,点燃烟灯。灯捻子嘶嘶地响,闪烁着白色的光,把她的脸映得跟贫血一样。她打开烟匣,用烟扦子挑了些生鸦片膏,然后抹在烟枪上用火燎烤。

戴维不知所措地看着……只见那黑褐色的烟膏奇妙地变成了半透明的液体……最后出现一个金黄铯的气泡。

“好了……”

黛把烟枪递给戴维。

戴维好奇地接过来,就着烟嘴儿吸了一口。他不懂得技巧,立刻被呛着了,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太着急了,看,是这样……”

黛为他做示范,是悠缓的,慢慢地吸,最后烟泡啪的一响,消失。

“来,再试一口……”

这回戴维像模像样了,只觉得一股奇特的焦香味道柔软舒缓地沁入五脏六腑。

他开始晕眩……他看见黛在一粒一粒地解开盘扣……然后她的发髻也松了,瀑布般飞泻下来……散落在雪白高耸的|乳|峰上。

“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抽鸦片吗?”

黛挨着他,侧身躺下。

“人家说这样可以持久……”

黛握住他,用手指玩弄他,让他兴奋。

“我不想浪费时间……我要跟你不停的做……一直做到明天。”

“我想的跟你一样……”

戴维浑身发烫,连荫茎都变得干燥而脆弱,他迫不及待地挤开了黛的双腿,插进她的身子里,大力抽锸起来。也许是尚未润滑的缘故,黛特别狭窄特别紧,但另有一种柔韧,另有一种因剧烈摩擦而产生的疼痛和刺激。黛承受着,咬着唇,蹙着眉,让戴维来回抽拽——很快地,高嘲就来了,无法形容,总之与往日不同,并不猛烈,却韵味悠长,如溪水涓涓潺潺地流,最后才波涛汹涌……

“啊……啊……”

黛曼妙地呻吟着,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间间断断。

“黛……”

戴维的身体忽然抽搐,荫茎在荫道里乱跳,完全是喷薄的症状……但奇妙的是,他没射,连一滴都没出来,依然坚挺不拔。

天哪!高嘲却不s精!戴维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也许这正是鸦片的妙用吧!

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更热烈地冲刺!他的能量化作燃烧的火焰,把黛的神经束灼得直冒青烟……黛失控地嘶喊,屁股强有力地耸动,迎合雨点般的一连串撞击。

连床架都不堪承受了,在吱吱哑哑地乱响,向两个疯狂的人儿提出了强烈的抗议……

如此激战了两个多小时……戴维就跟魔鬼附了身一样,仍无泄意,只是体力有些不支了。

他最后趴在黛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再看看黛,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的汗珠雨似地流下来,嘴唇咬得发青。

“亲爱的……真对不起……我好象疯了一样……”

戴维心疼了,内疚地吻着黛。

“没关系……是我要你这样的……我要把这一辈子的爱,在今天晚上做完。”

黛搂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情意。虽然身子像被抽了筋剔了骨似的酸疼,而且下体火辣辣地发烫——想必是红肿了,但她打心眼儿里感到满足。

“你累坏了吧……出来歇会儿……”

黛艰难地翻身,让戴维平躺着,用汗巾帮他擦拭汗津津的身子。

他还是钢浇铁铸般的挺立着,竃头上兀自盘旋着白色雾气……

“戴维,你真厉害……”

黛柔情似水地呢喃……

“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运气,能嫁给像你这样男人……”

戴维嘶哑着嗓子说:

“我只要你……可你不愿意跟我走。”

黛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比你大得太多……再过十年,你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老态龙钟了……我可不愿意让你看见我的那副样子!我情愿活在你的记忆里……永远是现在的黛……”

她抬起丰腴的胳膊,往后一拢长发——那动作风情极了!戴维在一瞬间萌发了冲动,荫茎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两下。

“又想要了,是吗?”

敏感的黛立刻捕捉到了他的生理反应……

戴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可能是抽了鸦片……我好象特别兴奋。”

黛妩媚地一笑,脸颊上陷进去两个迷人的酒窝……

“你想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话间,黛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瓶早就预备好了的凡士林药膏。

“来,帮我抹上……”

戴维有些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抹在哪里?”

“傻瓜……”

一丝红晕飞快地掠过黛的雪白面颊。她拧开瓶盖,伸出一根春葱般的食指,挖了一块半透明的凡士林。

“我们中国人说,女性的身上有三个洞……”

黛把瓶子交给戴维,然后倒骑在他的身上,主动把浑圆的屁股撅起来。

“我还剩下最后一个洞……今天晚上,都给你了……”

黛的手指穿过两腿之间,接着,把凡士林药膏反抹在自己的菊花蕾上。

她的花蕾是咖啡色的,肉褶细密,几乎找不到缝隙。

“黛!”

戴维从头到脚都感到震撼!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东方式的爱情……那就是一种奉献,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奉献……包括精神和肉体。

他忘情地抚摸着滑不留手的臀肉,又用舌头舔她的手指……和花蕾。

带有薄荷味道的凡士林给了他满嘴的清凉,于是他舔得更加起劲儿,有把舌头打成卷儿塞到肛门里去的冲动……

“啊……”

舌头的舔刮使黛的身体产生出异样的快感。她惬意地呻吟,把腰身塌下去,|乳|房贴着戴维的小腹,而脸颊摩挲着挺拔的荫茎……

“戴维……”

黛深情呼唤。

“怎么了?”

戴维开始帮她抹凡士林……

“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当我第一次摸到你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

黛吐出舌尖,在浑圆的竃头上飞快地打了一个旋儿……

“我就在想,这么大的东西,如果插进来的话,该是什么滋味?”

“结果呢?什么滋味?”

戴维一边问,一边用大拇指按摩那个精巧的眼儿。

“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黛下意识地缩紧……

“那到底是什么样啊!”

戴维随着她的收缩,顺势把拇指按将进去!

“啊!”

黛打了个激灵……

“让我死去活来……”

黛张嘴,让大竃头充满口腔……

空气中暗香浮动,墙壁上的影子飘忽不定……

还不断地响起“啧啧”的吸吮声音……

情欲仿佛渐渐地凝固成有形之物,把男人和女人包裹起来。

如果说男人的荫茎是楔子,那么它正楔在女人的嘴巴里;如果说男人的舌头好比一尾游鱼,那么它正欢快地畅游在女人的荫道里;如果说男人的手指是不停的活塞,那么,它正进进出出在女人的肛门里……

如此紧密的契合,使他们真正地溶为一体了,谁都无法使他们分开。

除了他们自己……

先是黛,她仓惶地逃离了戴维……

“真受不了!”

一股红色的浪头,从她的脖颈涌上来,像涨潮时的海水,一下就淹没了她的脸面。

“戴维……过来要我……”

她匍匐着,圆滚滚的屁股又白又嫩,镶嵌在正中的菊花蕾色泽变深,而且妙不可言地微启着……

戴维挺着笔直的荫茎,迅速地贴近她,蘑菇头找到了一丝破绽,便籍着凡士林的滑腻推进。

“哦!”

一种酸痛的感觉掠过四肢百骸。

黛的身子簌簌颤抖,犹如暴风雨中的一树梨花……

“疼吗?要不……就算了吧!”

戴维察觉到黛的异样,他当然不忍心让她痛苦,当下就要偃旗息鼓。

“不!不要!”

黛赶紧阻止戴维……

“我就是要疼……要你在我的身上留下记号……”

黛吃力地说完这两句话,然后就把大屁股拼命地往后一撞!但闻噗嗤一响,粗大的荫茎只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

“啊……”

连戴维都觉得脊椎骨发麻,因为她箍得太紧了,让他动弹不得!而且她还在蠕动——那种温柔的致命的蠕动,使戴维立刻变成一条绷到了极至的弓弦。

“你喜欢吗?”

黛回首,眸子里隐隐的含着一抹迷惘一丝凄楚……就是这样的目光!

却似一把锋利的刀,轻轻的一挥,那弓弦便断了!

戴维失控地喷射,无休无止地喷射,仿佛要把这一生一世的j液全部射光似的。黛立刻感觉到了,她有些不安地承受着……

“你射了好多好多……”

“我真想死在你的怀里……”

戴维几乎是垂危着说出这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黛才醒过来。

可自己却躺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听到外边传来一声长长的汽笛。

她疑惑地坐了起来,头有些疼痛,她只记得入睡前喝了一杯水。

这时门开了,戴维走了进来,微笑着没有说话。

“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船上。”

“什么船上?”黛还是不明白。

“是在开往英国的船上!”

“啊!”黛一下子呆了。

“船已经开出吴淞口了!”

戴维坐到她的身旁,把她拥入怀里,喃喃地说:“你要去英国了,和我一起!”

黛一下子哭了出来,却是喜悦的泪,她一下子扑进戴维的怀里,抡着拳头捶打他的胸膛,连连地说:“讨厌!讨厌!”

戴维开心地笑了,把她的手引入自己的裤子里:“这个讨厌吗?”

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勾起了黛心里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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