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神王妃》 第 6 部分阅读

不加更对不起编辑对不起广大群众,我华丽丽地又写了章

[边境风云:第十八章 白发为谁]

方御并没有成功地晕过去,但转眼而来的事实却又让他傻了眼。

那个神人般的风行烈并没有责怪他的胡言乱语,而是直接将他叫道身旁讯问了番他的名字,在他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向洛云将军推荐了他,他也由个楞头小兵下子升到了千夫长的位置,跟随在洛云将军左右,连串怪异得让人吐血的事实差点把他打击得无法思考。

风行烈侧坐在马上,懒散潇洒好看的难以形容的身姿还是让人不敢直视,只听得那个温润的声音道:“你能够为了那些难民不平,说明了你有颗忧天下的心,你能够明白自己的得失错误,头脑倒也算得上聪明,你能够即刻道歉,是条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既然看通透了,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洛云吧。”

直到听到这番话,方御才明白过来,他被提拔了而且还是被这个烈军的最高统帅,大秦子民奉为神明的战神提拔了

天啊,地啊他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方御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却依旧定了睛,铁了意,望向那个看似悠闲无比却总是隐隐散发着迫人气势的人物,只觉得腔热血涌上脑袋,连双颊也泛起烘热,他不过是个难民中爬出来的小兵,而那个人,竟然丝毫不在乎他对她的不敬只言词组之间就对他这般看重

不管风行烈是不是认真在听,方御放开了声音大吼句:

“是烈主属下必不辜负您的厚望”

其实风行烈只是职业病复发了,她向来喜欢搜罗人才在身边收为己用,烈焰骑也好,幽冥卫也好,现在的余少凡还有这个方御也好,她帮助和提拔的人多去了,自己也没那么多心思记得,不经意间却打下了深厚的人脉基础,这个曾经在家族中养成的习惯,的确让她获益匪浅。

这样熟悉的场景啊风轻云淡的洛云看了这个满腔欣喜遭逢知遇之恩的小兵眼,笑容中溢出的是满满的回忆。当年的他们,哪个不是这样被烈主赏识,由烈主带着走出了地狱的生死煎熬呢他们每个人对烈主的感情,哪个不真挚,哪个不热切紫金山巅别,痛彻心扉,愤恨入骨,尚未经年,再见到时却生出几分恍如隔世的感慨来。

“洛云,随风他还好吗”风行烈漫不经心的问,眼底却泄露了颇为担忧的情绪。奚随风从来都是沉稳冷静以大局为重的性子,这点风行烈知道,可是她更清楚在奚随风的心里她是个什么位置,那样的人不发则已,旦真的疯狂起来,恐怕比起她的偏激任性不惶多让。

“行烈你的命令,烈焰骑何曾不服从过你命随风和我们活下去,没给你报仇之前,他敢死么”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洛云的笑容透着几分古怪,行烈,随风是听了你的命令活下来了,可是他

奚随风是没有甘心去和阎王报导,而且他目光犀利依旧,带了烈焰骑四十四人在风行烈的死讯传出,边境大乱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用武力镇压了几股小型起义,占领了边境处险要城池。用透过暗月门远送来的些资产安抚他们,又将大秦风王实际是被诬陷被君主逼迫致死的讯息散布出去,晓以大义,随便扯了几个借口,打着振兴大秦为风王报仇的名义,便将这些人收归己用整编为军。

大秦风王在秦国的口碑哪还用说烈焰骑招牌打态度明,周围只要是有战乱的地方难民们纷纷结了队赶往烈军的所在地也就是如今的烈城,奚随风头脑清明心思缜密,打的是混乱之中存活的主意,这处地点便选在了秦国同南藩交界之处,也就是离百汇关的不远处。

南藩与秦国有接壤,也有许多乱民为了生存什么都不顾了成群结队赶往南藩烧杀抢掠,形成流寇,造成了南藩王分心不足,被同辈亲王发动政变夺去大权,而后不顾切不合情理地起兵转攻大凌,引来凌国镇远王战神凌羽翔南下,青丘对着秦国那边虎视眈眈,也暗中调度军队陈兵边境,时之间这秦凌青南藩三国藩边境局势乱成团,比起百汇关之战有过之而无不及。

奚随风便是从中撷取了最大的好处,发展军队不说,四处平定流寇,时不时打入大乱的南藩境内抢劫物资,又有暗月门的经济支持,如今的烈军竟然也被他整顿得有模有样,不比在大秦时的正规军队差上半分,且军纪严谨,不时加以深明大义地“洗脑”番,竟然真的让他搞得风生水起,现在烈军拥兵已经超过十万,上下心,若是这么发展下去,成为方乱世霸主割据军阀不无可能。

风行烈心里思索着奚随风最近的作为和烈军的形势,少有的走神了,竟然没发现洛云话语中的古怪,只听了个字面意思,淡淡舒了口气。

烈城毕竟不大,时下战事尚多,流寇纷乱,烈军的营地也是在城外的处空地的,在洛云的带领下,风行烈行很快来到了肃杀气息浓重的军中,方至大帐,守门的兵卫已经迎了上来:“洛将军您回来了统领正在接见三方联军的来使。”眼瞧见风行烈,硬是愣了愣,他几时见过这般风采的人物他骑的竟是洛将军的爱马黑云洛将军还站在他马后毕恭毕敬口中不禁喃喃地疑惑道:“洛将军,这位是”

洛云没来得及说话,风行烈已经眉毛挑,冷哼道:“三方联军”

很好,很好那三个不知轻重的狗屁大王果然忍不住联合了不过你们以为联合就有用了吗号称三十万,里子还不知道能用的有多少想光靠人数吓我们,叫烈军妥协半路还敢打劫我所在的商队胆子真够大啊可惜我风行烈还从来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

熟悉风行烈这个表情的洛云已经开始在心中叫老天了,暗暗为那三方联军捏了把冷汗,他晓得风行烈把半路被袭的笔胡涂账已经全算到那三个将军大王身上去了,真是可怜啊你们惹谁不好要惹到烈主,难道你们不知道烈主向秉持人若犯我灭他满门的理念嘛

洛云给方御和守门的小兵使了个眼色,方御会意地带了周围圈子人领着余少凡等人到别处安排去了。

走到大帐之前已经能听到其中的语声,那沉稳醇厚的语声果然是奚随风。

“三位,我说的很明白了,烈军不需你们这样的同盟,你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从帐门的缝隙中,风行烈眼瞧见了三个将领打扮却满身油光的男人,左右两三个脂粉上得极重的女子伴着,向来是军妓,不由更加火冒三丈,连军妓都光明正大带来烈军了竟敢这样藐视我风行烈

然而再往稍微里面瞥,风行烈的瞳孔却蓦地张大了,心神仿佛猛然被锤中,手中直在把玩的银质面具在无知无觉之中握成了团银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刚毅中透着沉稳的英俊容貌依旧充满了男性化的魅力,刀削般的五官仍散发着凌厉肃穆,只是连唇边暗暗透着缕失意和苦涩,而肩上

披下的长发晃在身后,只用根发带浅浅系着,那头青丝,如今竟然已经

那满头的白发如雪为的是谁

随风啊随风,你这是何苦

风行烈从不迟钝,从很久以前她就明白奚随风对她的心思是怎样的,可是为了这样个任性妄为的她,让理应光华夺目的方英豪变成了这个样子,值得吗随风,值得吗

“什么见鬼的统领我看你是不知死活我方三十万大军难道害怕你这区区十万人你这军中除了这些臭气熏人的士兵还是这些肮脏的男人,连个乐子都不会找,怪不得你少年白头未老先衰”肥头大耳的男人把握住怀里娇小女子的丰臀揉了几下,少女呻吟了两声,他好似颇有成就敢地怪笑:“奚大统领,我们山寨可比你这破地方好多了,起码也是歌舞常在啊,堂堂烈军也不过如此,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点情趣也没有”

不理会这般冷嘲热讽,奚随风淡淡瞥了他们眼,从那个人死了以后,他的心早就没有空闲去装着这些世俗争斗,攀附拼比了。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他把自己关在黑暗中,嘶吼过,怒骂过,痛哭过,疯狂过,颗心早就已经破败不堪,若不是为了给那个人报仇,若不是她命令他活下去,他哪里还会继续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此时这些人的话,在他耳中听来,根本与犬吠无异,哪值得他去关注

“你们自己走吧,两兵交战不斩来使,但是若你们继续赖着不走,本将也乐意将三位留下。”奚随风淡淡说道。

“你”满身肥油的男子指了指他,却又不敢真的说什么,听奚随风的口气,他要是真的声令下,要他们的性命就此交代在这里形同捏死只蚂蚁。

“哼”三人愤愤站起,刚要往帐外走,个声音却突兀地传了进来。

“三位使者真会说笑,烈军的歌舞哪里会比那种小寨子里的差奚统领也压抑了许久,今日难得我来了,无妨唱上曲,你放松下也不错啊。”

原本坐上看着军机地图毫无动静的奚随风,突地仰脑袋,手中握着的茶杯不自觉的落在地上摔了粉碎,整个人仿佛连灵魂也颤抖了起来。

那声音却不顾帐里的人同意不同意,词曲已温润清朗悠扬地缓缓响起。

“狼牙月伊人憔悴

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

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

听着如此熟悉却距离他如此遥远的声音,奚随风踉跄着从坐上不稳地站了起来,摇晃了两下,甩了甩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犹在好梦中,掐手臂,股锥心的痛传来,那随后而至的声音毫无停歇。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他终于按捺不住地跌跌撞撞把冲到帐门之前,颤抖着双手拉开了帐帘,轻歌的人依旧没有停顿,暗夜星辰般的眸光带着复杂的情绪投向他。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没有看错,他的眼睛虽然恍惚虽然已经迷蒙成片。

那个熟悉的面庞,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笑,熟悉的人

他忍不住把握住她在堆男人中,显得有些纤细的手臂,手上传来了人体的温度。

没有错不是在做梦,不是产生的幻觉,不是他自欺欺人塑造的幻影

是她是她是她

缕清冷的泪顺着面庞不由自主地滑下,那么久那么久麻木的没有感觉的心在这刻重新复苏,明明那么多日日夜夜里每分每刻都想着她念着她,大堆的话想对她诉说,然而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已然僵住的奚随风能吐出的竟然只有两个字。

“行烈”

[边境风云:第十九章 那个混蛋]

奚随风第次见到风行烈的时候,是在个寒冷的大冬天,他蜷缩在大街的街头角,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木然地看着这个繁华又丑恶的世界。

他生来并不是乞丐,有不错的家世,虽然他只是父亲几个孩子中很平凡的个,总也能过着快乐安稳的日子。但是天灾**,家族中被彻查出窝赃凌国细,圣怒之下,满门判罪。

他和很多神情委顿的人样,被人用绳索捆起来,如同牲口般地和其它人绑成长串牵在马后,走了很长很长的路,不知道明天在哪里,不知道要去哪里。

在黑夜中挣扎着逃脱,在马蹄的追赶下滚入满是烂泥的湿地之中,在饥寒交迫里重新见到城市的影子,然而走到街头,迎来的第个人与他交谈的人是个流氓地痞,迎来的第声招呼是顿毒打。之后的日子里,有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然而天之后懒懒升起的朝阳,便告诉他,他还活着。

底层人的世界,就是个地狱,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有什么人格什么尊严什么坚持

然而他却依然沉静地看着这个世界,依然会将自己乞讨来的东西默默塞给躺在街边的老人,依然不对那些恶习成性的混混多言句,哪怕会挨饿会受冻会遭到残暴的毒打。

那天很冷很冷,他恍惚地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人影,在意识几乎离开身体的时候,却感觉到股温暖降临在眼前。

睁大眼睛,看到的是个馒头。

冒着热气的馒头,那是天堂般的温暖,双小巧精致的手,再往上,是张已经颇具祸水资本的笑颜,那双眼睛里闪烁的,不是属于那个年岁应有的睿智和光华。

她说:“你看起来不错,我生在大户之家,要是你今后有所成就,就让你当我的贴身侍卫。”

他问:“你是谁。”

“风行烈,你呢”

“我姓奚,没有名字,你叫风行烈,那我以后就叫奚随风。”该忘记的便要忘记,逃出来的时候就明白,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也回不到过去,既然回不去,那就只有看着未来。

而后戏剧性地被师傅收养,拼命努力,在师傅的数名弟子之中脱颖而出,学有所成。

风行烈的名字也天天响亮起来,当他有实力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是盖世英豪,大秦风王,傲然猖狂,自信耀眼。那天,奚随风跪在她身前坚定地说:“你是大秦风王,奚随风便是你最忠臣的下属。”

多少年来,那么多战乱,那么多困境,那么多惊险我们不都是起走过来的,而那天紫金山巅,你却决绝地对我和身后的兄弟们认真无比地喝令:“活下去这是命令”而第二天,几个熟知情报的兄弟悲痛传讯,你在紫禁之巅七刀刺心,跳入了万丈深渊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已经死了,我也真的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奚随风捉着风行烈的手臂良久不愿放开,深而沉的目光带着恳切和祈求:“告诉我行烈,你叫我活下去,然而没有风行烈的世界,你叫奚随风怎么活没有了风行烈,你让奚随风从今往后跟着谁,如何随风次就够了,我没有再多的头发可以白,也没有更多的心可以死,剩下的,就只有这条命”

没有挣脱,反手拍了拍握在左臂上的手背,风行烈的笑容很无奈。

这个男人啊

风行烈对周身的事物从来都相当敏感,眼光太过锐利,往往眼就能够看透真像事实,奚随风在她身边那么久,她又不是瞎子,体会不出来他的深切关怀,心守护,那她直接再去跳次紫金山得了,省的辱没了大秦风王的智慧。

她能感觉到,奚随风虽然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爱她爱到深深烙印进了灵魂里,几乎没什么人可以把这个印记给洗刷掉,但奚随风却又那么理智,从没有真正想过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更不会去奢求什么。

感情债背在身上谁会觉得舒服而此时的风行烈,能够做的,只是为他唱上曲,宁宁心神,提提精神,让他心中好受些,清楚的告诉他,她知道他的情,知道他的谊,然而,心里却千万个明白,他们之间也只能这样。

她对他,真的不如他待她,不愿生出愧疚这样引人尴尬的情绪,也只好无奈了。

“我在你们眼中就那么小媳妇样吗整天要死要活我堂堂战神风行烈,难道被他秦涵逼得跳了次紫金山就变成深闺怨妇了你们这帮小子个个别这么紧张兮兮的好不好”对外虽然直是男装打扮,但是现在身边这些人都是从小跟随着她的,身份根本就不是秘密,风行烈也不顾忌。

至于那三个联军使者,早在听到“风行烈”三个字的时候面色如土,屁滚尿流地跑了,风行烈没多言,众人也就没有阻拦,此时想必那杂牌联军内部也该收到了消息。

洛云在边不满道:“还不是因为行烈你前科严重,跳次紫金山还是小事那我说咱们烈焰骑明天集体跳江算不算闹着玩啊”烈军中的军纪虽然严厉,风行烈这个人平时却是没什么太大架子,何况洛云等人都是跟了她很久的,她的脾气清楚地很,玩笑也开的随意。

瞧见风行烈因为“前科”郁闷不已的样子,众人不由得阵哄笑,七倒八歪。

平复了情绪,奚随风恢复了稳重和冷静的面,呼着众人集体进了大帐,说起了三方联军的状况。

“行烈你猜,这些人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结盟”

“结盟方才光顾着你倒没有怎么注意,我还道他们是来施压威胁谈判的,联军以为资本雄厚了就敢捅我们这块马蜂窝,哼,烈焰骑难道是吃素的不成”风行烈沉吟了声,眉间轻轻挑:“既是来结盟必定有其它强大的敌人,难不成还有他们不能对付的人,还要拉上我们烈军”好歹也号称三十万大军,民间那些匪寇流根本不是这些蝗虫的对手啊,心头跳,即刻联想到了个可能,只是不会吧

奚随风见到了风行烈后,笑容都轻松了几分,心头大石已然放下,颇有成就感地道:“那三个人出口的话几乎不经思考,我虽然无意与他们联盟,套出些情报利用下未必不可。”他指着地图处:“你也许不知道,那个百汇关让你头疼了很久的大凌战神凌羽翔已经逼得南藩军队节节败退,而三方联军的军队前阵子,打算对付我们时便有了勾结,物资大大的不够,那天聚了兵马去南藩境内烧杀抢掠,在这里正好被凌羽翔的先头部队给遇到了。”

风行类的眉毛动了动:“然后”

“然后很容易想到,那批人死的死伤的伤,被凌羽翔扣了几个问明了状况和老巢,三方联军虽然称得上声势浩大,大秦境内却惧于我们烈军的声势不敢进入,他们的老窝可都在南藩,南藩属于凌国的附属国,现在凌羽翔打到了南藩,发现自己的土地上还站了三十万的异**队,你说他想做什么”

又想了想,风行烈突然问:“南藩叛军平定了没有”

“差不多了,凌羽翔不愧是和行烈你并称的代战神,来到这里未及七天南藩叛军已经节节败退,凌乱不堪,不足为惧,只是即使是凌羽翔,也未免简单得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那凌羽翔大军现在驻扎何处三方联军老窝又在哪里”手托起了精致的下巴,风行烈已经眼神深邃地望着地图,轻轻抬起了右手食指,缓缓敲击起来

瞧见她这个架势,奚随风等人便知道她已经开始了计划和思索,不敢打扰她,只是回答她的问题。

“凌羽翔大军仍在东山,三方联军在西南部天枰岭,说来也怪,两地隔了不少路程,凌羽翔要行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东山天枰岭

凌厉的目光搜索着地图上的每处凹凸,在某处猛地顿,食指也停止了敲击,就那么看着地图,突然猛地拍桌子,几乎没有从椅子上当场跳起来脸愤然,火冒了足足三丈有余,咬牙切齿地声怒吼。

“那个混蛋”

恩,今天也多写章,为了早日见到小翔

[边境风云:第二十章 必败之局]

那厢风行烈在烈军中咆哮,这边凌羽翔的队伍也不太平。

“什么王爷要单独前往天枰谷这怎么可以”此次出征虽然对手实在不是什么有勇有谋之辈,可是那到底号称三十万大军啊军中常年跟随凌羽翔的四个轻骑将之忍不住惊道。

“我不是单独前往,还有那两万轻骑千飞羽骑和暗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此时身广为人知的红袍银铠,外罩件炙红翻毛长披挂的凌羽翔不知能勾去多少年轻少女的心魂,他随意轻笑,目光却定格在手中的小小竹简上,狭长的凤目中透着几许柔情和幽深的精芒遍又遍扫视着上面的排小字,怎么看都看不够。

风行烈未死,已归烈军。

“凌可也是担心王爷的安危。”大帐之中除了那四名轻骑还有三四个年纪略长的青年和中年,坐在正下手的男人很是疑惑,他方才从凌王爷脸上瞧见了什么温柔不会吧战神凌羽翔怎么会露出过这种表情,定是他看错了

“洪将军说的不错,王爷的安全才是第位,何况王爷最近日子为了王妃逝世心神不宁,没有人提并不代表大家没有看在眼里,只是不忍王爷伤心,但如今情势严峻,三方联军阻着道路不说,大秦风王又再度归来,西南方青篱也陈兵边境不知打的什么心思,强敌比比,王爷不可任性”

叶飘冷冷的声音中关切已经掩盖不住,作为贴身侍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凌王爷知道了王妃死讯后的失魂落魄。

他心中何尝不难受何尝不为那个风采无两的女子惋惜伤痛,但去者已矣,眼下的情势让人不得不担忧,看不清楚前路,但是他定会尽全力保护王爷不负他的知遇之恩

透着抹狂妄自信的笑扬起,凌羽翔将那块小小的竹简收入怀中贴身藏好,骤然精神了百倍,凤目之中银华大放,圈四扫,胜券在握地哼道:

“我凌羽翔,什么时候打过败仗”

众人心神震,只觉得眼前的男子整个人都散发出股凌厉的气势,仿若把出鞘宝剑,锋利得让人胆寒身颤,他们毫不怀疑,此时前方如果有人挡路,那就会立刻血溅三尺

见到这般神韵,谁还多做无谓的担心

叶飘和紫沫却皱了皱眉,互望眼,心底生疑。他们赶到军中黯然地报上消息后,这些日子里,王爷情绪直相当低落,怎么此时像打了兴奋剂样,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绝对有古怪

“王爷向神机妙算,相信无碍。”另名二十七八岁的英武汉子重重拍了拍前面洪岂的肩膀,咧嘴,展示着自己口歪歪斜斜的黄牙。

帐内众将摇头大笑,已然安下心来,却不多问。

“传我军令凌项凌可,你二人领飞羽骑带领所有轻骑总两万人,舍去切累赘装备,暗阁随行,做好准备随我突袭。”

“末将领命”

“洪岂,韩偌,马之韵,你们三人带领大军随后跟行,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天枰岭,绕山而行,从后方形成包围圈,待三方联军兵马尽出即可收网。”

洪岂到底是老将,微皱眉:“那前方”

凌羽翔犹如实质的目光扫,他不由恍悟地笑,低下头去,与韩偌马之韵三人起大声应道:“末将遵命”

“另外,昭告全军,倘若遇到烈军,他们未主动攻击我们之前,切不可与他们发生冲突”

“是大帅”

凌羽翔行军作战的时候向来不会让人知道他的全局安排,他只会管着条条的命令分布下去,他们只需人人地接受命令,然后倾尽全力做到最好,至于这其中串联成什么计谋,有什么深意,凌羽翔不会说,他们也只能知晓些大概情形,无法猜测得出全部。

这是种手段,防着敌军探子的手段,敌方军队纵然有办法探知他的步步散兵,却无法猜测他如何将这些散兵穿成路杀局,演出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子错满盘输,只要他们猜错了凌羽翔步,那就可能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而做到这点,除了要有严谨的行动方式,凌厉的调遣速度,下属的绝对忠心,还要有纵观全局的目光和驾驭大军的自信。这些方面,凌羽翔无疑是相当突出的,这个大凌战神从来都让人心服口服,就是当初风行烈为他头疼不已,也对之赞不绝口。

但是如今,烈军之中,收到凌羽翔连夜带人出兵的风行烈那叫个怒气冲天起,惊震四方啊

“果然不出我所料,凌羽翔他简直是个混蛋时下局势战局拖得越久越没好处,我敢肯定他会想尽办法将那三股反叛并端了东山离着天枰岭较远,大军行军想要雷厉风行必定不可能,那他手上能够调度的人马包括飞羽骑在内不超过两万人两万人就赶着飞着去找死他真以为他是神啊”

对手再不济也是三十万人就算大部分是乌合之众,还是有小部分原本的秦国士兵是那三个起兵武官的旧部,再说了,人家好歹那么多人,人吐口口水都能把你淹死

千人万人的战斗以敌几十,凭着精兵良将十倍兵力以少胜多不无可能,可是大军战争就不同了,你难道能找出两万人马全是能够以敌百的武林高手况且两军交战正面冲撞和普通的江湖围杀游击战略更不相同,气势军阵排布每个环节都有说法,打到起后继兵马其实并不能即刻交锋,人多,后继兵力源源不绝,总归是能胜过人少的,不管你的兵马有多精良,十倍兵力反差直接交手,不落败根本不可能

瞧见风行烈这般模样,身边的奚随风洛云等人眼光怪异地看着她,凌羽翔去找死关你什么事啊,道理上他应该还是我们的对手吧你那么气急败坏好像情人出了什么事的急躁干什么

此时幽影已经出行打探情报,未经风行烈同意,大都的事情自然没有公之于众。

奚随风沉下声音:“凌羽翔号称战神不可能做出这种怪异的举动,是不是有诈”

“有诈能有什么诈”风行烈没注意到自己在磨牙:“那个混蛋根本是故意的孤军前往天枰谷有意引起天枰岭注意,到时候三方军队和南藩那帮兔崽子哪会愿意放过这样的机会肯定集结人马不顾切要将他困死”

洛云神色闪,恍然大悟般的道:“凌羽翔前翻攻打南藩胜得容易,看来南藩叛军主力已经转移,并且和这三方联军勾结了。”

“哼,他们驻足南藩境内,说没有和南藩本土权族人士有交集,谁信那股叛军也不是好惹的果子,毕竟是肖云太后留下的人,战场上没道理笨的让人耍的团团转。”风行烈神色幽暗,满眼冷笑,恨不得巴掌把桌子卸了:“凌羽翔根本就是在以身犯险,自己去做了诱饵引蛇出洞”

洛云终于忍不住了:“照你这么说,他根本就是陷入了必败之局啊,但是行烈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风行烈脸色犯青,没好气地白了他眼:“做什么你小子跟我日子也不少了,怎么还是不长进,他狠狠地坑了我们烈军,你说我不该生气吗”

这固然是个方面,不过风行烈心里其实也知道,她更为恼火的还是凌羽翔居然敢跑去拿生命做赌注,想到他脸轻狂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她就忍不住地怒意高涨。

你是主将主将啊你知不知道人家主将都是在后方坐镇军中,筹谋划策,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生怕哪个人来行刺。你倒好,跑到前面耀武扬威不说,还穿得身红彤彤银闪闪,完全就是在对人家喊,我就是战神凌羽翔,明枪暗箭快来杀我吧简直不知死活到了极点

只不过,在发火的时候,风行烈是绝对不会对自己那系列更为偏激固执任性冒险的事迹做出任何自我反省的

[边境风云:第二十章 哪路援兵]

厉风吹,战鼓擂,骏马策,杀声起

晨曦将至,无穷无尽的人头将整个苍茫大地覆盖,眼望过去,竟如同汪洋大海,不知源头何在。天地之间充斥着硝烟的痕迹,奔行的士兵足下猛地顿,遥遥驻足,随着脚步的豁然踏下,整个山谷也为之颤

天枰谷内片死般的寂静。

山上山下密密麻麻无处退路不被堵死,高处名浑身裹着重甲的男子笑得阴森至极。

“想不到吧,堂堂战神凌羽翔竟然是死在我的手上这真是叫人觉得痛快啊”

他的旁边,三名身材魁梧的汉子的笑容也同样猖狂狰狞。

“都说凌羽翔用兵如神,从未失策,今日怎么被困得跟个缩头乌龟样。”

“胆敢带着区区两万人马前来突袭,你还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如今你被困三天,弹尽粮绝,战神之名不过如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纵然是烈军也未必敢同我们正面较量,说起来风行烈就比你聪明多了,只不过,被秦王逼死了次就胆怯到这种程度,啧啧,也不过和你样,是个孬种。”

谷内空旷之地上,浑身炽红长袍银色战凯的男子面沉如水,神色之中隐隐透着的是股傲然于胸的自信,这些打击声势的词句不过是想激他出战,天枰谷虽不是适合游击的山地,却是处极为有利于防守的地势,只要他守在谷内,那些乌合之众想要急速铲除他这个眼中钉,谈何容易

原本他根本无意同这几个男人逞时口舌之快,却在听到最后那几句话的时候眼中骤然荡出几股凌厉无比的杀意。

你算老几竟然敢这样说那个人

凌羽翔冷哼声,心里极度不快,目光飘到了天空中云和山的彼端:“风行烈如何轮不到你来评论他乃当世天骄,聪不聪明天下人尽皆知,至于我们是不是孬种哼,你试试就知道”他突地仰天发出阵爽朗至极的大笑,手中杆青色长枪淡淡挥,凤目如鹰:“你们四个,哪位敢以性命赌阵,与我这个孬种打个先头”

这句话听起来并不犀利,却比千句怒斥喝骂都顶用,硬生生让联军那方所有的人乃至那个重甲武将都闭了嘴。

谁会蠢得和凌羽翔对地正面交锋找死呢

虽然这几个人都是极重名利的,可那也要有命去享啊凌羽翔身武功当世战场除了风行烈谁还能与之争锋风行烈当初在青丘犹如铁桶的三千铁骑中能堪勘救出青篱逃生而去,凌羽翔难道会差到哪里去别说个上去单打独斗,就是他们四个起去怕也只有逃命的份儿。

这几个人也真的是被逼得急了,才会倾尽人马直逼这天枰谷。

原本听说凌羽翔孤军深入,纷纷大喜过望,为防他使诈,并派出了先头部队十万左右,满以为可以直接将凌羽翔拿下。

但是他们实在低估了凌羽翔挥军作战的可怕能力

那日,他单人轻骑如魔如神,凭着轻骑的行动能力和飞羽骑阵势直接将那十万余人杀的哭爹喊娘,折损了半有余直到手下部队显出疲态才喝令退守天枰谷,以作休整。

其后三天,联军轮着番前来攻打围剿,凌羽翔既然已经力竭,拿下他应该不是很难吧只可惜事与愿违,凌羽翔硬生生又给了他们个响亮的巴掌,进了山谷多少人,就没有个能出来

连着三天轮番进攻失利,他们总算是怕了,找来了南藩退避到周围的重甲武将,打听,原来凌羽翔的后继部队竟然以惊人的速度,抄行山路,绕到他们后面来了虽然总军人数也不多,可是要是让他们前后呼应,吃不了兜着走的反要成他们自己于是商议之下同发兵,誓要在今天将凌羽翔困死在天枰谷中

只是到如今,到底还是惧于战神的威慑,四人没敢直接发兵冲进天枰谷,而是遥遥在谷外呐喊。

重甲武将闻言灿灿干笑声,口中却道:“本将才不与你逞匹夫之勇,有种的出山谷两军相见不然哼,本将这方三十万人马,也样可以冲进去叫你死无葬身”

他话没来得及说完,忽然之间大地震动了起来惊之下猛地朝山地高处遥望过去,只望见战马许许,杀声震天山地之间骤然冒出股绵绵不绝的部队,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以极其骇人的声势御风踏尘滚滚而来

联军阵内惊呼不绝。

“哪里来的兵马”

“没听说凌羽翔还有更多的部队啊”

“这声势,分明就是正规军这边境哪还有股这么强大的正规军啊”

周围四起的惶恐不断,重甲武将只得放下与凌羽翔的争执,高呼“安静”后怒瞪了联军三个首领眼:“这是哪路援兵凌羽翔的人手你们怎么也不打探清楚探子都是些饭桶是不是完全没有点消息”

名首领苦着脸道:“我们也是头雾水啊凌羽翔在凌国的出兵人数将军你比我们还清楚,他所有的人马也不过区区十万,两万轻骑在此,还有大半绕山而行没那么快的速度赶来,这股子邪军是哪里来的,我们又怎么会知道”

联军吃惊,凌羽翔的阵营里也是阵疑惑。

“那是什么军队怎么会蹚上这路浑水”凌天面色如土,若是这批看似正规军队的是联军的后援,那他们

“别担心,那不是敌人”原本直静守的凌羽翔突地字顿清晰地道,双目陡然大放异彩,手中青色长枪破空而舞,重重在地上顿,转身跨上战马,振臂声高呼:“我们的援军到了,所有人随我冲锋,杀出去和他们会和”

纵然还是头雾水,忠心的将士们身体已经先随了主帅的命令纷纷拎起刀枪跨上马匹,纵声高呼。“冲啊”

元帅说是,就是了哪里用的着问那么多为什么

暗阁全部成员和飞羽骑立刻以拿得出手的最快速度聚集到凌羽翔旁边,阵嘹亮震天的嘶吼,凌羽翔已经指挥着人马冲出了天枰谷

重甲武将咬牙,恨声令道:“不管他们是哪里来的,不能让他们会和全军冲击拦住他们”

要知道,凌羽翔还有八万精兵在飞速赶来,这情景已经够糟糕了,加上那八万精兵,足够这帮乌合之众全军覆没

两股兵马顿时狠狠撞在起凌羽翔长枪画出片炫目银光,身边无数人的生命瞬间被其夺去他却竟似对旁边的厮杀混不在意,就是动手也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那双绝美的凤目眨不眨地盯着远方突如其来的奇军,好像恨不得立刻生出双飞翼飞过去

“王爷”叶飘反手给了想要突袭他的人刀,同紫沫左右跟随着凌羽翔,半步不离,心中愈发疑惑,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了这股人马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就命令发兵,这不太像是平常冷静的王爷做得出来的事情啊而且

“王爷怎么直看着那边呢什么事情值得他这个时候分心啊”紫沫也是大急,生怕凌羽翔不小心就栽下马来。

众人疑惑之中,那路人马当先队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人却突地将背后倒插的杆标枪似的东西拔了出来,迎风展,黑云飞扬,竟是面面的军旗

旗帜虽然极小,黑底白字却清楚得让人心中发颤

三名首领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似的,阵晕眩,摇摇欲坠,几乎没有当场跌下马来

烈军竟然是远在天边的烈军他们竟然在几天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地赶到这里来了

“射”那股军队后方突地传出声有力又极其清越激昂的喝令,这排黑色旗帜已经“呼啦”声整齐得不能再整齐地掷了出去,无数惨叫声震破耳膜般地此起彼伏,呼啸而来

这标枪,力道大的出奇,准的可怕排标枪射出去,有不少都是生生将联军连人带马钉在了地上甚至将人戳飞连贯穿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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