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蛇圣帝》 第 51 部分阅读

那名字忽然惊,飞快的看了眼看了余容度,急忙问道,“谁?”

周邦彦感觉到有点奇怪,却是不明所以的所以的说道,“余容度啊。”

不过好在他还是感觉到了李师师的不对劲,有继续说道,“如果就是淡淡这两首诗词也算不得什么,毕竟现在的词大多都是婉约,只从东坡先生去后,我朝填词却是甚少豪迈,此人之所以这么快的传到京城,却是跟他的另首词有关,就是你师傅水姐从济南府传来的。”

李师师这个时候却有点心不在焉的应了声说道,“哦。”

...

(

周邦彦却似乎在述说这事情的时候陷入其中,站起来踱了几步说道,“此人后来出现在济南府的教坊司,据说是跟其他人争夺对母女花,最后花费了七十万贯才买下,不过却遇到种家二哥种洌,也幸亏是二哥好度量,才让他作词首,有他点评如果不错,就依循旧例为那两人落籍,却没有想到,这位余容度沉吟片刻就做出个首豪迈之极的《满江红》,正合种家二哥的口味,这古有曹植曹子安七步成诗,今日这余容度的才情却丝毫不亚于他。”

李师师这个时候依旧不能确定眼前这个余容度就是周邦彦说的余容度,只是看向对方那淡然的样子,似乎说的不是自己样,但同时又让人觉得说的是自己,都是亲身经历的事情,自然没有什么好惊叹的,只是,这个修真之神仙中人,跟那林灵素流的大能之者,教导皇帝进行修炼的无名帝师,会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此时她的精力已经转移到了余容度的身上,对着周邦彦也就是淡了几分,只是平静的说道,“哦,满江红啊,柳永柳三变定下来调子的那个满江红?不知道他又是怎么填的,还能比起柳三变的那首《满江红。暮雨初收》要好?再说了,这满江红能填出豪迈的词来?”

周邦彦却是也点了点头说道,“我自然知道这满江红的词牌脱胎于唐人的上江虹,我也没有想到能够填出那么豪迈的词来,我念给你听就知道了。”

清了清嗓子,周邦彦用宋代所独有的唱法轻声的念着,“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澶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听到周邦彦念完,李师师已经彻底被这种豪迈激扬的气势所打动,心中的震荡久久不能平息,然后转头看向旁默然不语,独自陪着他们饮酒的余容度,柔声的说道,“那个余容度是你吗?”

第232章 红颜祸水冒情敌

( 周邦彦说的正是畅快淋漓的时候,这等豪放诗词便是百年也难遇,尤其是这种慷慨激昂豪放激越的佳作,当真是整个大宋难得见的好词。

尤其在这首词点出了檀渊之盟的耻辱,对于很多文人来说批评国政,抒发自己的特立独行书生意气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而这首词也正是这种思维,直接就是这般的张扬,只不过最后的结尾虽然有着些许大逆不道的意味,什么收拾旧河山,什么朝天阙,你把自己当谁了,但书生却恰恰喜好的就是这样的豪气。

似乎说就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封狼居胥。

而大宋也不是以言获罪的时代,这般收拾旧河山的语句即便是当着当朝宰相和皇帝的面,那些文人们也是敢说的。

这也正是周邦彦喜欢的原因,那个男人不喜欢这般豪迈的情怀,更何况这看就是文人所写,再加上斗气赎佳人的戏码,端的是文人的最爱。

这是李师师那句话却是把他惊醒,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师师认真的对着那个小白脸,柔声的说道,“那个余容度说的是你吗?”

他会是那个余容度?

开什么玩笑,周邦彦文士出身,科举文声都在,对于把个人的文气才气还是可以的看得出来的,不然也不会开始就那般轻视的看待少年,“莫欺少年穷”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也正是因为他已经探查过了,这少年没有多少文气,即便是有点也仅限于认识字的程度,仅此而已。

不然作为名有风度涵养的文人,周邦彦不会开始就把这个少年当成小白脸,因为般来说那对于名文人来说,侮辱性太大。

只是看李师师那认真的样子似乎又不是作假。

周邦彦也看向余容度,等待着他的答案。

余容度却是微微笑,饮了杯酒,看着这满桌子的好酒好菜,拿起筷子说道,“来来来,大家来,乘热吃,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我是与不是,对于你们来说意义不大,再说,你看,我像是个能写诗填词的人吗?吃喝玩乐糊弄人才是我的专长。”

番话说的是那么般的不当回事,却也是没有在意别人的反应,倒是李师师因为直都在关注余容度,听到他说话竟然下意识的去吃菜,知道吃进嘴里才反应过来,眼色诧异的看着余容度,亲身经历过的她自然知道余容度所说的糊弄人,是元妙先生金门羽客林灵素,当今官家宋徽宗赵佶之流。

只是她不明白,这余容度为什么不承认,反倒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根本就理会不到般。

而周邦彦看到余容度没有承认,下意识的认定对方没有承认就是否认了,而他自己所说的吃喝玩乐糊弄人,却大概就是小白脸的行为,糊弄人糊弄的就是师师姑娘这般佳人,或许还有别人,什么贵妇之类的,小白脸,小相公而已。

大宋东京汴梁有不少的青楼楚馆,自然也就有不少的相公馆。

周邦彦这个时候看到竟然是余容度和李师师两人在吃菜,眉宇间竟然有着几分协调,那种默契似乎是有些暧昧,只是没有想到李师师竟然这般听从这位小白脸相公什么余什么的话,尽管都是姓余,但周邦彦却从来没有认真的去问道对方叫什么,也从来没有认为过这个少年就是余容度。

从文气才气的角度上来看,余容度距离这个时代的才子差远了,但你架不住人家是从后世穿越而来,后世那些耳熟能详的诗词抄袭出两首来就是惊天之作。这也是不能用文人修士之间的衡量标准来看的。

只是,周邦彦不知道。

对于余容度的回答,李师师自然是不满意,但也大约能够猜的出来余容度对于周邦彦这种持才放傲的不满,但这时候的李师师已经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没有想到面前这个余容度竟然还有那等文采,更没有想到向有着风度的周邦彦为何今天在这般没有胸怀。

周邦彦看到余容度和李师师那般似乎眉眼间传递什么信息的样子,心中略有不满,毕竟自己是冒着天大的风险,不去朝拜天子起守岁,而来这里讨美人欢心,竟然还被个小白脸所占了先机,顿时心中有些不悦,对着李师师说道,“师师姑娘,这正值佳节,有此美酒当前,咱们何不饮酒作乐,填词写诗来庆贺呢?”

李师师听,眼光转,那刹那芳华的风情妩媚顿时就把直都注视着李师师的周邦彦给看呆了,从来就没有发觉过,个女人可以有如此的魅力,这种各种风情所共同酝酿出来的百变佳人,似乎根本就不用考虑会对自己失去吸引力般,那颦笑中都能够让自己沉醉半天。

李师师自然是同意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印证出那个余容度是不是这个余容度,顿时笑着对着余容度说道,“余公子意下如何?”

余容度有点笑着说道,“既然你们喜欢,你们继续就好了,我陪着就成。”

这个时候的周邦彦也看到李师师对于余容度的兴趣显然比自己大,不禁有些嫉妒的说道,“那哪里成,我们两人有什么意思,三人才好嘛,再说了,余公子可是地主之谊,东道主,身为主宾且有这样招待客人的,还是罚你填词首,如何?”

李师师却是笑着看着周邦彦挤兑余容度,不以为意同时有期待的眼光看着余容度,点了点头,娇声说道,“就是啊,余公子,千万要给师师个面子,不如就以我为题,填词吧。”

周邦彦却是大笑说道,“这个提议好,咱们就以这个题目为酒令吧,怎么样,身为主家,这第首你先来,词牌任你选,我随你的词牌,怎么样?”

这不过这个时候周邦彦心里什么想法,别说余容度了,即便是李师师似乎也能看出端倪,只是她心中暗叹这余容度倒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周邦彦,竟然会被他如此挤兑?

她没有想到,女人永远是激起两个男人之间战争的最好理由。

余容度依旧笑着,连站都没有站起来,看着周邦彦,然后又转向李师师,最后依旧看向周邦彦,淡淡的说道,“我的水平不怎么样,还是算了吧,我听你们的就好了。”

周邦彦早就断定余容度是个草包,这个时候不禁笑了,说道,“余相公大才,这点小道怕是不屑吧?”

此话出,李师师的脸色变,她是知道余容度的能量的,面对林灵素不惧,呵斥高俅,教导当今官家,那能量可通天,而周邦彦那声相公,尽管这个时候大多数恭维人的时候都称呼对方为相公,比如称呼王安石就成为拗相公。

但这里,周邦彦说的相公,因为他语调语气的缘故,却是另外个意思,相公,娈童也!

余容度听完也是皱眉,冷冷的看着周邦彦,倒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你说什么?”

第233章 美人心许不消受

( 周邦彦自然是不会特别在意余容度的态度,尤其是在他已经断定对方不是那个现在已经开始名声斐起的余容度,尽管两人都姓余,但看这少年身上的文气与才气,还不足以成为那两首词首诗的作者。

看着冷冷看着自己的余容度,尽管那种压力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但现在已经在官场上厮混多了多少年的周邦彦,虽然没有什么大红大紫,却也稳步升迁的步骤,近年更是巴结上了蔡京系,各种达官贵人他见得也不是个两个。

从童贯童太师到高俅高太尉,从当今官家皇帝到封疆大吏的经略公,余容度这点小小的气势,在他看来,难得,但并不是让自己知难而退的地步。

李师师,他志在必得。

苏东坡有朝云,时佳话,名存千古。而他周邦彦比起苏东坡来说,或许稍有不如,但他自己却认为在作词之上也相差不大,却没有位可以陪着他成为时传颂的红粉佳人,如果没有余容度横插杠子,因为官家的存在,他自然不会这么火热。

但现在已经落籍的李师师却是成为他说窥视了多年的珍宝。

重要的是,今年的他已经五十多了,尽管他保养的很好,但实际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老了!如果再不拥有这么位可以让他的名声彻底奠定鼎峰的红粉佳人,以后他将再也没有机会。

文人相轻,并不是仅仅在为人,作文之上,而是在各个方面,包括青楼狎妓和风流韵事。

看着那青年的不像话的少年,那种朝气蓬勃的生机令他有种兴不起丝的攀比心理,这已经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比较的,尤其是那中如同世事沉浮之后中年老者的淡然镇定,看起来更加的出色,但浑身上下却没有多少文气,也没有多少才气。

没有文位,没有正气。

最普通的个普通人,或许连士子都不是吧。

“填词吧,怎么师师姑娘这般邀请你,你都不给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再说了,以师师姑娘为题作词有什么不对吗?你不是就靠着师师姑娘才能这般荣享繁华吗?现在让你填词称赞下师师姑娘,很为难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是高看你了,草包!”周邦彦的话说的轻描淡写。

以他的身份地位,无论是文人仕林还是官员的身份,对于没有任何身份的少年说这句话,却也算不得过分。

只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却让李师师比较惊奇,这是清真居士的为人吗?这还是自己记忆力的那个清真居士吗?

余容度冷冷的看着周邦彦,只是表情却没有太多的气愤,他眼就看出周邦彦的生机其实已经开始衰落,这种衰落旦开始,就会呈现个几何递增的速度衰减,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木之道修炼的大增,加上他本事从余绿雨那里得来的直觉和触觉,以及从修炼《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说新觉醒的宿慧,他也不会看的出来。

而且,这个时候他才记起来,周邦彦死于公元1121年,也就是宣和三年,而今年是宣和二年,今天是宣和二年的最后天大年三十,明天就是宣和三年!

看着这个表面样风度翩翩的男人,余容度忽然笑了,站起来,看了眼,对着李师师说道,“师师姑娘想必也是盼望着这幕吧,不然是不是总觉得不值?”

李师师看着对面那俊颜如玉的淡然,以及这句话,竟然让她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她自然明白余容度所说的“不值”的意思,严格说来,她还是当今官家宋徽宗赵佶陛下赏赐给余容度的美人,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李师师也是不敢在大模大样的坐在哪里,站起来看了眼周邦彦,心中却是已经埋怨了十分的这老头子多事,无奈的说道,“公子多想了,师师哪里敢,不过都是游戏之作,酒席之玩耍,当不得真,即便是您真的什么都做,师师也样不敢想其他的。”

余容度看着这个时候有点诚惶诚恐的样子,跟第件见到那个狡黠精灵般的女子竟然恍如隔世,又重合起来,似乎是那朵闪烁燃烧的烛光,跳跃,温暖,形状不定变幻却又在黑夜中绽放自己的光芒,有些也觉得自己做的过了

从后世来的余容度自然有着种先天的平等眼光,对于曾经为私娼家妓的李师师自然也是样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猥亵意思,笑着说道,“师师姑娘说的不错,游戏之作。不当吃不当喝的,有道是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说着看了眼周邦彦,继续说道,“至于周大人的风采小生自然是仰慕无比,说起婉约之词,周大人说第二,怕是没有人敢说第吧,所谓词中之冠,当之无愧啊。”

余容度的话倒是让周邦彦舒服了很多,而词中之冠的称呼这个时候还没有加诸于周邦彦的头上,而余容度这番赞誉却是让周邦彦心里感觉到好受了许多。

文人相轻,却又花花轿子人抬人。

余容度站起来,看着李师师,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没有丝其他的意思,反倒是李师师让他看的有那么丝害羞,娇赧的羞红,爬上脸蛋却又向下染红了脖颈以及玉颈下的那白皙的丰腴。

周邦彦从来没有见过李师师这副景色,这个长袖善舞的娇宠,向从容大度,这般小女人的温柔,让他已经早已经没有的心也时间火热起来。

“那就以洞仙歌为牌填首词吧,如何?”看了会之后,余容度转头看向周邦彦。其实刚才他只是在挑选用哪首而已,对于他来说,填词不会,但抄词却是手到擒来的。

周邦彦这个时候也是少了几分开始时候莫名其妙的敌意,也觉得刚才自己不该跟个毛头小子计较,有失自己的身份,有些不为意的说道,“师师姑娘就如天上仙子,用洞仙歌,取古意,自然是可以的。”

余容度却是笑了,只要可以就成,只见他稍微顿之后,说道,“珊珊锁骨,似碧城仙侣,笑相逢淡忘语。镇拈花倚竹,翠袖生寒,空谷里,想见个依幽绪。兰针低照影,赌酒评诗,便唱江南断肠句。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

余容度说完,周邦彦和李师师都愣住了,周邦彦是没有想到他能做得出来,而李师师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去依旧没有想到竟然这般快捷,尤其是那句话“赌酒评诗,便唱江南断肠句。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岂不是说的他自己的不情不愿。

他,对于拥有自己这样的美人,竟然不情不愿。李师师的心中第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这个想法冒出来,就呈现幅野火蔓延的局势,直直的把她的心房完全填满。

他,这是嫌弃我吗?

.

第234章 金缕曲锺情肠

( 同样首词,人不样,关注的也就不样,尤其是这种近乎于咏人的词,男人跟女人的关注点也就更不样。

就如李师师关注的是余容度对于自己的观感,所以她说在意的自然是那句“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的不情不愿。

而周邦彦作为代词人,原本就没有放心上的他直到听到最后的几句话,“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这种逍遥的风范在他看来却是他携李师师的写照,自然也觉得写得是极贴合现在的情景。

这首词原本是清代吴藻在青楼调戏林姑娘的词,放到这里也是恰当,而吴藻却是清代极其出名的名女词人,被称为清代的李清照。尽管这首词在那个时候却是要表达的接纳那名林姑娘,但换个场景,同样句话却是表达出了不样的意思。

如果仅仅是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出这么首能够拿得出手的词,不要说李师师,即便是周邦彦也是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尽管这首词的水平赶不上《满江红》,但依旧让周邦彦感到阵汗颜,原来自己直都小看了对方。

想到这里,周邦彦尽管有着文人通常的持才狂傲的性子,却也还算是正直,整理了下身子,有些正色的对着余容度拱手说道,“周邦彦,周美成见过余公子,敢问余公子高姓大名?”

余容度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更况且本身就知道这位也活不了年,到也不记仇的回了礼说道,“小生余容度,尚未有表字。”

“余容度?”周邦彦大吃惊,抬眼认真的看着余容度,肃色的说道,“可是那满江红的余容度?”

余容度正要说话,却只见旁边侧室中走出名少女,其美色不亚于李师师,却更显的清纯甜美,美目中喜笑颜开的根本不顾及自己白嫩嫩纤手和手臂上的面粉,笑着说道,“公子,水饺都包出来了,咱们要不要先吃顿尝尝?”

余容度对着周邦彦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就是刚开始他推崇的余容度,然后转身对着潘金莲说道,“好啊,你叫腊八过来,提个炉子来,然后在拿个锅来,叫娴姐还有小天他们块过来,咱们块吃。你们包的水饺够不够啊?”

潘金莲却是自豪的说道,“放心吧,相信我跟我母亲,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绝对管够!”

余容度听到这话笑了小没有说什么,对着李师师和周邦彦说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们算是有口福了,刚做好的水饺,也起来尝尝,这大年夜的,大家起热闹热闹才算是个样子嘛。”

李师师有些羡慕的看着潘金莲,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十几岁的生活,眼中只有羡慕,倒是周邦彦看着那个从某方面来说绝不逊于李师师的姑娘有些吃味的说道,“余公子,那刚才的姑娘就是你从济南府教坊司赎来的母女花之?”

余容度根本就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而是对着李师师介绍到,“只听说到冬至吃饺子,春节倒是很少,这不我有点嘴馋了,就让娴姐和金莲起包了水饺,你们也块吃点,这大冬天吃点和气腾腾的饺子,想想就开心啊。”

李师师却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余容度问道,“水饺?什么东西?”

知道看到娴姐和潘金莲端进来来的水饺才恍然明白的说道,“哦,你说的是角子啊,呵呵,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邦彦却是看到余容度理都不理自己,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般冒然的去问别人家的侍妾有点说不过去,这般从教坊司中赎买出来落籍的女子也大多是成为侍妾,或者家妓歌伎之类的,到也没有什么,却大多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尽管整个宋代有很多美人赠英雄,那是真的赠送,如同礼物般,但像余容度这般占有欲强烈的把这些人看的很牢靠的也不少。

想到这里周邦彦也是没有在意,坐回去,对着余容度说道,“余公子说着水饺也算是贴切,汤水之中牢丸,或为粉角,以之为食,即为饺,沸水而成,水饺的明知道倒也贴切。只是不知道余公子可知道这角子的来历?”

余容度尽管了解些古代的习俗,但具体的说道某种事物的来历还真不清楚,抬手不打笑脸人,也是对着周邦彦笑了下,说道,“还请周大人指教。”

周邦彦这个时候见到潘金莲和孙娴已经都进到正堂,眼光亮,又看到李师师注意听自己的神态,心中也是乐说道,“这种吃食起源于东汉末年的医圣张仲景,不过,那个时候的角子大约相当于现在的馄饨,所以到了三国时期,就被较为月牙馄饨。大概是因为当时的手法以及煮制方法导致最后出来的大多是团的样子吧。而且三国时期,这种吃食却大多在北方流行。”

“到了南北朝时期,倒是已经流传开来,大江南北都已经可以见到,有书记载说‘形如偃月,天下通食。’基本上和三国时期的没有太多的变化。”

“到了唐朝,这个时候的角子已经和现在大体无二,因为隋唐基本延续北朝,所以这叫法上也被叫为偃月馄饨,到了今朝才因为其形如月牙,被成为角子。”

随着周邦彦的说话,麻利的腊八早就支好火炉,帮着娴姐把那水饺下到锅里,而出来呃第锅水饺却是第时间放到了余容度李师师和周邦彦的面前,看着白胖胖熟悉的水饺,余容度感觉到了难得的丝安慰。

叫来潘金莲递上放醋的小碟子,沾了下,细嚼慢咽的把那个饺子吃到肚子里,然后闭上眼,慢慢的回味,这丝熟悉的感觉竟然让他在这种可以说举目无亲的世界里找到点自己存在的感觉,也正是这种丝微的对于这个世界的亲近感,余容度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那已经金丹大圆满巅峰的修为,忽然跳,金丹就没有丝毫动静的裂开了,团团液体状的灵气开始四下了飞散,却又撞在丹田壁上,逆反回去有粘合在起,这次却不在呈现圆形的金丹,赫然就是个盘腿打坐的小人。

说起来,余容度感觉这整个过程,知道完全转变成元婴,无比的漫长的时间,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对面李师师那第个水饺还没有吃完。

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变化,余容度顿时就高兴起来,时间神采飞扬,却被旁边吃完个水饺的李师师看到,她脑袋微微转,试探的说道,“余公子似乎跟易安居士关系不俗啊?据说,她是您的表姐?不知道她最近这么样?”

余容度这个时候的心情自然是放松了些,能够在这种无意之间突破境界,称为元婴期修士,尽管只是自己的这具身外化身,但却也是其实力的种,这个时候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压制自己的本体出现状况,导致雷劫降临,心防也松了些,听到李师师的问话就回答到,“嗯,当然,易安姐姐自然是过的不错,前段时间去青州,见过面之后才知道她要去游览各地石刻碑文,看情形倒是开心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现在到了那里?对了,不知道周大人是从哪里听到易安姐姐赞扬我那诗词的?”

周邦彦放下筷子,想了下,回答到,“我听他们说是在泰山 ...

(!”

余容度听是在泰山,就明白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也是点了点头。

李师师却是露出怀念的神色,有些迷离的说道,“易安居士也是我的老师之,当年我还小,曾经师从居士段时间学习填词,后来因为种种缘故,清照姐姐黯然离京,先是在独居在济南,后来才去的青州,不知道现在清照姐姐跟赵大人关系怎么样?”

“清照姐姐?”周邦彦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余容度听李师师这般说,加上先前就已经提李清照给过封信,自然知道能够说出这般话的自然是其关系真的不错的人。

李师师有些怅然的笑说道,“清照姐姐当时就是这么让我称呼的,说是她不收弟子。”

余容度只是端起酒杯对着周邦彦示意,然后对着李师师说道,“据说,易安姐姐要去关边全国著名的石刻碑文,以及遍访天下金石名家,用来增补完善金石录。”

说完余容度就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余容度的话不多,也近乎没有说出什么,但其中的意思却被李师师收到,也明白了余容度的话里的意思,有些欣然的端起酒杯,陪着喝了杯。

然后却是笑嘻嘻的对着余容度说道,“为了以后被清照姐姐抓住说我顿,你都给我作词首,能不能也为清照姐姐作词首,你可知道,清照姐姐的名声越大,有些事就越好处理,比如她的游历,比如其他的事”

李师师没有把话说完,余容度也明白了她的话,这个时候能够尽心为李清照着想的李师师自然让余容度看着顺眼了许多,没有说话,稍微沉吟了会,站起来,端着酒杯,来回在这大堂内转来转去。

因为他明白,这首词却定要绝好的词,才能让李清照在后来的阻碍中更加有力。而且,李清照本来就是奇女子,而以后因为走向了修行之路,也更加的宽广,确实不能让赵明诚在以后的某天纠缠住李清照。

想到这里,余容度的脑袋里立马想起首词来,首极为合适的词,随即慢慢的朗诵出来。

“金缕曲。”

“生木青莲界,自翻来几重愁案,替谁交代?愿掬银河三千丈,洗女儿故态。收拾起断脂零黛,莫学兰台愁秋语,但大言打破乾坤隘;拔长剑,倚天外。人间不少莺花海,尽饶他旗亭画壁,双鬟低拜。酒散歌阑仍撒手,万事总归无奈!问昔日劫灰安在?识得天之真道理,使神仙也被虚空碍;尘世事,复何怪!”

第235章 雷霆雨露皆皇恩

( 到了最后周邦彦也发现,这余容度根本就没有对李师师的什么心思,想想也是,个孙娴的美色就已经远超李师师,更况且因为忽然修炼夜之间成就金丹期的缘故,控制不住的孙娴还是会时不时的泄露丝灵气,使得孙娴在这个能看出文气才气来判断人才的周邦彦更加的觉得孙娴是天底下他见过的最钟灵毓秀的女子,就是当年见过的李清照也比不上。

当然他不知道,现在的李清照也已经伐毛洗髓,焕然新的面貌出现在世间了。

再加上个风情稍逊李师师,但其容貌和身材以及清纯都媲美李师师的潘金莲,任谁也不会在对李师师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重要的是,他看的出来余容度真的没有什么要跟他抢李师师的想法,这才是他能放下心来的缘故。

孙娴的端庄柔情,潘金莲的娇羞痴情,李师师的千娇百媚,相映成趣,倒是让几人的大年夜的酒席变得旖旎起来。

而三人中又都是那善谈之人,气氛也在周邦彦转变态度态度之后,变得极其融洽。

当夜深的时候,忽然声嘈杂的声音传来,几人就在皱眉的时候就见外面走进来个太监,后面还跟着几位侍从,那太监先是看到周邦彦,眼睛阵诧异,怪异的看着这个竟然不去陪同天子守岁的官员,不过看到余容度之后就没在关注周邦彦,急忙走过来。

“杂家汪成见过余公子。”倒是恭敬的给余容度见过礼之后,倒也没有什么故作高深只是亲切的说道,“咱过来见余公子是奉官家的意思,官家要杂家转达陛下最真挚的诚心邀请您去参加明天大年初的大朝会。还请余公子务必要答应,不要让我等做下人的难做啊。官家说,如果咱不能把您请去,可是每人三十板子啊。”

没有丝毫的做作,这般话语出,就是周邦彦都是心惊,尽管北宋的太监们并不比其他朝代牛气,尤其比不过东汉唐朝和明代,但这个时候,因为花石纲和童贯的出世,北宋末期的太监地位反倒有了定的提升。

但太监们哪个不是见风使舵,见惯了大官们的知道对谁需要何种的态度,这样的态度,周邦彦发现,就是自己需要巴结的蔡京蔡相爷也没有这般的待遇。

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正视起这个少年来。

余容度倒是也没有故意为难,笑着对着汪成施礼之后,拱手说道,“汪公公太客气了,这样说话真是折煞小生了,这官家相召,有遣来公公,小子定前往,只是这小生确实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朝会,不知道”

那汪成既然能代替赵佶来邀请余容度,自然也是明白余容度身份的人,这个时候姿态够低的说道,“余公子不用担心,明天大早,咱就前来接余公子,全程都有咱陪着,您看可好?”

余容度这个时候才看得出来赵佶看来要有大动作了,也是对着汪成有作揖,热忱的说道,“那就感谢汪公公了,这腊月天,大年夜的,要不,公公坐下起喝两杯,暖暖身子?”

汪成却是抱拳说道,“实在是对不住余公子了,您也知道,这大年夜的,明日又是大朝会,事情太多,咱这就不呆了,等有机会,咱做主,请余公子吃酒。告辞,告辞。”

余容度亲自送汪成走出院子,乘机塞了块金子,小声的问道,“敢问公公,不知道元妙先生林大人可也前去?”

汪成倒是干脆的收了金子,笑着说道,“余公子可能不知道,现在的林大人可是被削掉了金门羽客的头衔和元妙先生的封号,现在可只有个通真达灵先生的称号,不过,官家确实没有邀请林大人前去。”

此话出,余容度愣,却是没有想到这赵佶速度还够快的,没有多长时间就把林灵素给制裁了,想必,如果没有过半个月的宋金斗法,怕是这通真达灵先生先生的封号也会被削掉吧。

那金门羽客是北宋宋徽宗赵佶借助教主道君皇帝的大义名分给天下道士定的等级划分中最高级别的道士,是可以掌管天下道观道士的地位象征,更加恐怖的是,因为抑佛崇道,佛家已经归并到道家的管理体系中,这金门羽客大约相当于整个佛道两派的老大,整个大宋宗教事务的掌舵人!

宋代的时候就有本叫《清波杂志》的书记载:“宣和崇尚道教,黄冠出入禁闼,号金门羽客,气焰赫然,林灵素为之宗主。”

而所谓的元妙先生,这更是等级很高的封号,二字的封号其稀少程度自然是比不上金门羽客,但其尊贵程度却更加的彰显。毕竟,大名鼎鼎的徐神翁也不过是四字的静虚冲和先生封号。

这近乎要把林灵素的身份撸到底啊。

看到余容度那有点狡兔死走狗烹的样子,汪成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太伤他们这么同道的心,随即对着余容度说道,“想必余公子知道,这林大人平日里就恣意妄为,对于很多良家女子更是任取予夺的,在汴京这几年本身就有很多人对其不满了,再加上去年的时候,当今官家改元宣和,恰逢汴京大水,林大人登坛作法,水却没有退,还被民众所攻击,然后又建议当今官家迁都,这是他个道士能说的话吗?结果本身就到了官家的冷落,这下前两天发现竟然发现其勾结李蕴那个泼才,官家大怒之下,才这么做的,也是念得旧情,去了金门羽客和元妙先生的封号,倒是有加赐了个太虚大夫,想当年徐神翁也不过是大中大夫,官家算是对的起他了,好了,杂家就不多嘴了,咱先告辞了,明日早来接余公子,留步,留步。”

余容度自然也不会太过于热切,随即留步目送汪成离开,然后回到自己的饭桌上。

只是经历了刚才汪成的事情,谁也无心再继续下去,尤其是周邦彦。

周邦彦随即就告辞,不过临走的时候看了眼余容度,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悄声的说道,“余公子,据说明天有佛门的来献宝,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官家才会叫你去的,师师姑娘都说了你跟官家的认识过程,那林灵素声名狼藉,现在有没有资格参加大朝会,我估计,官家或许是想要借助你压制佛门吧。”

“嘶——”余容度倒抽了口冷气,这佛门献宝,要自己压制佛门?

这赵佶是要把自己往刀山火海里推啊!

第236章 七香宝车观音赠

( 第二天的早晨,天还不亮,汪成带着大堆的太监和禁军侍从就已经来到七星楼,根本就没有通报身为这家酒店客栈体化的老板诸葛布衣,就径直进了余容度的小院。

衣服,汪成带来了,那是套极其繁琐复杂华贵无双的装束,如果不是汪成从皇宫里带来的侍从,单凭潘氏母女都未必能侍候他穿上,更别说他自己去穿戴了。从某种程度上,余容度现在也算是帝师,这种待遇也算是可以理解的。

余容度没有经历过古代的这种大朝会,自然不知道什么规矩,他以为,这种衣服是专门为了大朝会上穿的,也没有当回事,只是细细的跟汪成请教今天的流程。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所谓大朝会并不是北宋说独有的。其历史源远流长。

每逢岁首举行大朝会是从西周时代就开始的,规格礼仪最高的朝会,从秦汉时代正式沿袭西周确立之后,直到现在,历代都是朝廷上重中之重的事情。

大朝会,即文武百官朝见皇帝,而北宋的大朝会就是定在了元旦,大年初。其实实际上从前天夜里大年三十晚上就已经开始了。所有在京的文物百官都要陪着皇帝守岁,然后第二天大早文武百官穿着朝服按照各自的品级依次战力,各地的举人进士在当地解元的带领下也随同拜立。然后是各个地方,藩属国,或者各家大臣,甚至佛道等人进行晋献贡品。

比起后世大明朝在各地藩属国晋献贡品之后还要赏赐,宋朝无疑更加的实惠,因为赏赐不多,即便有也,其赏赐的价值也不会大于进贡之物的价值。更比上大明朝必须十倍值之赏了。

昏昏沉沉根本就搞不清楚什么是什么的余容度,就那么听从汪成的指挥,忙忙碌碌了大早晨,知道太阳升起之后,大约相当于八九点钟的时候才把大套繁琐的流程进行完,也幸亏余容度有个汪成指导,同时也由于他还年轻,倒也不至于太过于辛苦,但劳累却是定的。

下面就是整个大朝会最后的部分,晋献!

而对于从周邦彦和汪成那里得来的信息,余容度已经可以确定,这次,重头大戏就在于道门和佛门两家的晋献上。从林灵素之后,道门无疑有点受到小挫,而佛门也是想借助这种道门受挫的势头改变自己从属的地位。

由此可见两方却是不得不斗阵番。

对于前面各个藩属国,地方,大臣,皇亲国戚之类晋献的贡品,余容度根本就没有关注,因为注定,他们说晋献的都不过是俗物。他要等的就是最后时刻的到来。

乘着这个功夫,他才环顾四周,赫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所在的位置竟然出奇的靠前?br />

返回

上一页

点击功能呼出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妖蛇圣帝 倒序 正序

《妖蛇圣帝》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