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蛇圣帝》 第 50 部分阅读

对方,也是耐着性子对着余容度施礼说道,“师师已经吃过了,就不打扰余公子与两位用餐了,先行告退了。”

余容度正要站起来送送对方,却被孙娴拉住,只见孙娴对着对着李师师说道,“师师姑娘慢走,咱们两个小院相隔不远,那我们就不送了,慢走。”

跟了这么长时间,孙娴自然了解余容度的饮食习惯,没有太多的要求,只有个吃饱。但对于个修行中的人来说,原本是清心寡欲的表现,但余容度却恰恰相反,对于饮食倒像是壮汉,仅仅是顿早餐吃的就不少。

孙娴看着慢条斯理速度却并不慢的余容度在那里吃饭,而旁女儿这是边抿小口米粥看眼余容度,忽然感到有种淡淡的温馨升起,这种感觉只有在很久以前有过,那时候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幻想着有天,自己出嫁之后可以如此生活,只是,现在。

其实,余容度根本就没有安生的吃完这顿早餐,就被皇宫里来的太监给宣布邀请他去做客,孙娴有点嗔怒的看着那不知趣赶到打破自己美好感觉的太监,白了眼去收拾碗筷了,只是潘金莲却有点差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心中疑惑道,她这是怎么了,就好像是变了个人般。

余容度根本就毫无顾忌的带着李师师进了皇宫,偌大皇宫,其建筑自然是极其奢华美丽的所在,不同于后世明清两代的皇宫,宋代的皇宫还是以舒适居住,精致著称的。

处僻静的小花园,赵佶身淡黄铯的绸衣外裳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在这寒冬腊月里,这里的树木竟然是郁郁葱葱,更重要的是看到那流水,竟然是温泉,余容度知道开封附近根本就没有温泉,那这水却不知道在哪里运来,这手笔,怕是也之后皇帝才能享受吧。

余容度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李师师就快走了几步,对着宋徽宗赵佶盈盈道了个万福,柔情万种的说道,“师师见过官家,官家真是瞒的奴家好苦,先前的隐瞒,是官家看不上奴家的身份吗?”

宋徽宗赵佶根本就没有想到余容度竟然带来了李师师,而且这李师师竟然还能这么自由的跟自己说话,说道在花丛中厮混,风流天子的赵佶自认第二,倒是没几个人敢认第,搭眼看就知道现在的李师师依旧是完璧处子之身,有些惊异的说道,“师师姑娘竟然到来,真是难得,可是师师姑娘错怪我了,我只是不想给师师姑娘看轻而已≡古权势之下,鲜有不从者,那样就不是美事而是大煞风景了。”

赵佶的说话自然是极其的老道,句话即使解释了李师师为什么自己隐瞒,同时又告诉余容度看见没有,我还不是她的入幕之宾,仅仅是刚开始样。

余容度倒是没有在意,只是站在旁边对着赵佶示意的笑着点了下头,算是和他见了面打过招呼了。

李师师听到赵佶不想以权势压迫自己,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就轻了几分,欣喜的说道,“那官家不领着奴家参观参观这等奇景花园吗?”

如果放在原来,赵佶自然是应的痛快,带着美人欣赏欣赏,慢慢的就是不是赏花而是赏人了,但现在不行,尤其是人不对,对着李师师说道,“师师姑娘自己去欣赏吧,我跟余公子还有要事要谈。”

李师师愣,下意识的喃喃道,“官家不陪着奴家嘛?”

赵佶这个时候却是要明白这女子的心,也是急于撇清自己,不然旦惹怒这仙师不传自己修行之法,那自己该如何是好,随即板起脸,冷声说道,“朕还有事,你自己去吧。”

说着面相余容度,立马换了个比较和缓的表情说道,“余公子,你看,咱们”

第227章 闲落子大布局

( 李师师顿时呆住了,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温柔可心,对待自己就如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的赵公子吗?当年的甜言蜜语,当年的尊重迁就,当年的大度,阅历众生的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男人对于自己心。

但终于在前段时间重新见面之后,才重新让自己确信这个尽管已经人近中年的男人跟别人不样,对于自己是欣赏,是尊重,是真心的。

哪怕即便是昨晚,她也仅仅以为赵佶不过是借助突发的事情给自己个相对正式的官方身份,而至于赏给余容度,笑话,皇帝赏你的女人你敢收?再说了,即便是权势滔天的道门直接领导人林灵素对于自己也是敬重无比,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道士又奈若何?

最后林灵素的败退,李蕴的自杀,以及赵佶最后根本里都没有理自己的就离开,她也依旧找到了借口,不过是不方便同自己说话而已。

什么召见余容度,个野道士有什么好召见的,大名鼎鼎的元妙先生难道还不能帮官家处理好事情?人家代表的可是整个道门,余容度?是谁,不过是个幌子,其实是表明身份召自己入宫而已。

这是也是为什么昨夜她那般态度的原因。

美丽的少女,哪个不怀春,又哪个不对自己的未来幻想,旦有个那么个心仪的对象,她会把切呃美好都灌注到他的身上,李师师现在也就不过十几岁不到二十的样子,自然也是这个心态,尽管她是名妓,见过了太多花花肠子的男人。

只要是女人,就终究逃脱不了局限。更何况她的对手是已经被李蕴和林灵素千般算计万般配合之下前来采摘她的处子元阴来修行的风流天子宋徽宗赵佶。

而旦那个修炼的气球被戳破之后,赵佶其实已经就把对林灵素的愤怒迁怒到她身上,而再加上,旦不需要了,对于个目标,身为天下之主的皇帝还会纵容的宽容你多少?

女人,在帝皇的眼中,永远都是闲暇时间用来解闷逗乐的点缀而已。

赵佶根本就不会关注个女人的什么态度,这个时候他所有的心思都在余容度身上,因为经过昨夜余容度的说法,以及林灵素的表现,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个机会。

对于道家修炼之术,修真之法他也是博览众书有所专研的,所以,对于林灵素的说法他也是进行过细致的研究,也明白所谓九天玄女之体等等的妙处,不说床笫之间的那种鱼水之欢的享受,能够对于男体的种种效用,他也是有所体会。

这也是为什么他按照林灵素的设计得到了妊水的身子之后依旧没有修炼有成,反而随后接受了林灵素说法的缘故。毕竟,还是有好处的,只是自己身份特殊而已。这个说法,倒也中规中矩。

直到余容度的出现,各方的反应,让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被天下人都骗了,只有个小年轻的愣头青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揭开了这个盖子。

对于宋徽宗赵佶来说,现在的余容度不过是沙丁鱼鱼舱中的那只鲶鱼,个不懂得任何人情世故的愣头青,个敢于打破所有束缚的初生牛犊。

但也只有初生牛犊才不怕虎。

“仙师,您看着风景如何?”宋徽宗赵佶倒是没有急慌急忙的就去求,身为皇帝的他对于人心的把握虽然比不上很多人,但却有着定的水准。

余容度站在稍微个高点的亭子上,看了下四周,掠过那呆呆立在哪里不知道想什么的李师师,轻声的说道,“这个花园倒不是不错,颠倒时令,能够营造这么番美景,怕全靠的是这衣带水的温泉小河吧,不过,我记得汴梁可不产温泉啊?”

宋徽宗赵佶笑说道,“仙师高明,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奥秘,倒是让我少了几分成就感啊。”

如果说道历代的皇帝中哪个朝代的皇帝最亲民平民的话,那就是非宋朝莫属,就连平常的说话也都是你我的说法,很少有用朕的,除非是特别正式的场合。

余容度自然知道赵佶的所求,也往哪方面引导说道,“不过,这终究是时之虚妄,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倒也时之鲜。”

余容度连用了两个“时”,也是旨在提醒,人无论地位如何显赫都是时,尽管你的前世是周文王姬昌又如何,不修炼,依旧是黄土培,百年之后依旧是白骨森森。

听到余容度的暗示,赵佶急忙上前,抱拳对着余容度说道,“还望仙师指点长久之法?”

余容度倒也没有直接就说,而是背着身子,根本看都不看宋徽宗赵佶,装出副清高孤傲的得道高人的模样说道,“你心中可曾有过疑惑,我为什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传你修真之法?”

赵佶自然是聪明之极的,对于这点,他知道想要隐瞒也是隐瞒不了的,随即承认说道,“倒也没有怀疑,只是对于仙师的决定有些疑惑而已。”

余容度笑,转过身,指四处的繁华,说道,“你可以知道这繁华盛景却只有几年的存在,然后就要烟消云散?你可知道这中原千万炎黄子弟都要被人屠戮侮辱,以后二百年间成为亡国奴的下等人?你可知道几年之后,你的结局?”

余容度看了眼他,随即转过身,淡淡的说道,“你不知道,不然,你不会到今天还依旧的稳如泰山。神州浩劫,中原倾覆,你知道,但你不知道是何等的浩劫。所以,我也不是为了你,说句不怕你不屑的话,我是为了那万民。”

“传你修真之法,不过是我灵光闪的想法,借助你修行之力,增强国运皇命而已,希望能强硬起你的腰板,镇压住国运,仅此而已,至于成功不成功,说真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只不过是闲落子而已。”

“只是,我要明说的是,你可愿意做那闲落的子?”

第228章 帝王之术蟠螭法

( “只是,我要明说的是,你可愿意做那闲落的子?”

余容度倒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身旁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气质极佳的中年人,其实是整个大宋帝国的皇帝,宋徽宗赵佶陛下。

皇帝,向来只做棋手,掌控大局,也只有那些傀儡皇帝才被别人当成棋子,但宋徽宗赵佶不是,他是个能够掌控整个大宋的君主,所有的高官,从蔡京到高俅,从童贯到种师道,从东京汴梁到海南崖州,个声之下,上百万禁军外带厢军影响的君主。

余容度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要他做棋子,而且还是闲手之棋。

赵佶听到这话却是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他必须要想清楚,余容度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说,肯定有着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其中。就如林灵素借助他达到不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自己对他却没有任何半分的约束力。

而余容度更是。如果出现了什么变故,恐怕到时候自己想退都退出不了。

赵佶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余容度余容度要他做什么,对于他来说,余容度要做什么,无疑直接去问要更好,于是他想了下,却是问道,“到需要我做什么?”

余容度看都没有看赵佶眼,因为他知道,这儿时候的他装的越是狂妄,自己能够达成的目标就越近,于是只是轻轻的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做的只是你应该做的,你会怎么样?”

宋徽宗赵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说,时间却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事,于是紧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不明白,仙师说的我应该做的事是什么?”

余容度转过身,面对着赵佶说道,“后世会有个王朝,他们的皇帝可以不理会朝政,数十年不上早朝,可以花天酒地取个寡妇当嫔妃,可以做木匠而胜过批示奏折,但王朝却没有任何实质的变化,依旧按照自己既定的方向前进,直延续了二百年,他们的皇帝最后的时候,因为灭国自杀在首都的座小山上,可歌可泣。”

“你知道他们信奉的是什么吗?”

赵佶听就知道这是仙家之术看到后世的事情,这算是种点拨自己,但他想了半天却依旧没有想出来,这样个王朝的皇帝治理国家,竟然延续了二百多年才灭亡,那他们信奉的是什么呢?只好对着余容度说道,“不知道,仙师法力高强,自然能够追溯过去,看到未来,不知道对方信奉的是什么?”

“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天子守国门,死社稷!”

十七个字说的铿锵有力,坚定无比。

“当然,我不是要你这么做,即便你要这么做,也会有人逼着你做其他的,我所要你做的就是有时候套挺直胸膛,硬挺挺自己的腰板,敢于想着强敌说不,直到战至最后,反正也不用你上战场,对吧?”余容度的话里话外却是有着几分萧瑟。

因为他知道,后世的靖康之变,其实从很多时候看上去都是个闹剧,但却结结实实的发生了,而且更为戏剧化的是,那么屈辱的幕幕,作为徽钦二帝竟然就那么答应下来,应承了,换个人,怕也是不会那般结局。

这个时候赵佶自然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慎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我身为国之主,皇帝之位,有岂是那么不堪的软弱。”

余容度却是看了他眼,根本就不把这话放心上,宋徽宗赵佶还有他的儿子宋钦宗是个什么货色,后世的史书上自然是有记载,这个时候说的好听,到时候会怎么样,谁又说的清楚呢,只是,既然是闲落之子,那也就是应该有落下闲子的待遇与觉悟。

“我传你这修行功法出自上古,乃夏代夏后氏,启称帝时期修炼的功法,名曰蟠螭之法,是指人家君主以长生为目的修炼的种功法,最深处可化身蟠龙螭龙战斗,威力也是不容小觑,你身为大宋的皇帝,为真龙天子,真龙者,蟠龙,螭龙亦是,所以能够更好的协调你运用龙脉国运灵气进行修行,此法是始皇帝当年特意从上古遗留的练气士手里讨来的,只是还没有修炼就驾崩了,以后也就没人修炼,不知道陛下可要尝试?”

余容度早就想好了,对于赵佶他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教他修真之法,所以这几乎毫无战斗力的蟠螭之法却是最佳的选择,以长生为目的的蟠螭之法只是无限的加强个更新自己的身体,想要练到最深化身蟠螭,却不单单是修行就能达到的,还要有真龙血脉。

虽然说中国人自古就说是龙的传人,这宋徽宗是真龙天子,但想要修炼到极致却也是不可能。

宋徽宗赵佶却是没有立即回答,想了半天之后说道,“那仙师可不可以开启我前世的记忆,我自己去修炼,这样不是更容易?”

“容易?”余容度笑,有些讽刺的说道,“周文王是何等的存在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觉醒点化你前世的记忆,到时候你还能抵挡那些记忆的冲击?到时候你还是你?不要想着捷径,难道林灵素给你的捷径的教训,你觉得还不够,还要在浪费这十几年,只是,你觉得那神州浩劫还有这十年让你去浪费?”

经过余容度说,宋徽宗赵佶也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那周文王姬昌既然有准备有计划的转世重修,如果自己冒然解除轮回对前世记忆的封锁湮饰,到时候怕是就会被那些记忆鸠占鹊巢,到时候自己就不是自己,而相当于被周文王夺舍。而这种夺舍却还在天道的允许范围之内。

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有点无奈的说道,“就它吧。”

余容度听完说道,“不要以为你没有选择,只能是这个,你要明白最适合的才是最好的。想想秦始皇雄才大略所特意关注的东西就知道价值了。”

赵佶却是连连说道,“没有,没有。”

余容度依旧不为意,轻轻的说道,“即便是有,又如何,你还有其他的修真之法可供选择吗?”

第229章 海底之针女人心

( 正如余容度说的样,现在的宋徽宗赵佶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修真之法来选择,无论是正邪又或者是佛家,谁都不会冒着徒增变数的风险来教导位人家帝皇修真的。从林灵素的欺骗与压制他就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人物,几乎没有修真走向长生的可能。

但余容度不样,无论是这种初生牛犊的气势,还是他那天外之人变数之源的身份,都有足够的凭证让自己走上修真之路。

蟠螭之法就是明证。

博学多识又醉心修真的教主道君皇帝自然知道蟠螭之法的大名。

远古和上古之间那漫长的时代,整个夏商两代君主都会修炼的功法,的确算得上最适合皇帝来修炼的功法,只是,事过境迁,今天,他还能修炼成功吗?

略微沉思了之后宋徽宗赵佶依旧接受了余容度给他点明的道路,修炼蟠螭之法。而余容度也根本就没有推三阻四,也没有要求其他的额外要求,直接就将蟠螭之法凝练成为道灵光,随手拍进赵佶的身体之中。

余容度看到静静坐在亭子之中石凳上慢慢的消化那修行之法的赵佶,脸上终于露出了莫名的笑容,这算是步闲子,能成则更好,不能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如前世历史中记载的那样悲惨。

时间不久,也就是数千字的修行大纲其实包含很多,但初步的体会下也不会需要太久,赵佶睁开眼睛的时候道亮光闪过,余容度就知道,功法只有找对人才会发挥出气本身的功效,就如自己直坚持在正式的修炼大五行术之前先把自己的身体改成五行之体的缘故。

赵佶深深的体会了番,自然明白这修行之法的神奇,更重要的是就连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出来这功法就如同跟他量身定做的般,稍微接手,他就已经在身体之内出现股淡淡的龙气,当然,这是整个大宋国运龙脉中的龙气,但也算是让他看到曙光。

比起林灵素的那些种种来,更加的实质有效。看向余容度的眼光也自然而然的亲切许多,作为皇帝,赵佶自然喜欢那些能够合乎自己心意而又做实事的人,无疑余容度就是这样的人,下意识的就跟这个比起自己年轻了许多的少年聊了起来。

个是学识渊博,有着浓郁文艺气质的皇帝,个是后世穿越而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少年,自然是聊起来畅快淋漓,海阔天空。个奇思妙想,个给出合理解释,个叙述古籍记载,个给予另类答案。

相对于两个人的欢快,另个人的心情无疑就要清苦了许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李师师呆呆的想了半天,最后才从自己的回忆中醒过来,抬头看着高处亭子上畅谈的两人,心中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兴不起丁点的恨意。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她的师傅,那个受伤异常之深,最后选择逃避的曾经如她样,也是东京汴梁名妓的妊水,最后黯然神伤离开汴梁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话,“不要对男人抱有幻想,最好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如果定有个结果,那女人能做的就只有认命。”

这个时候发忽然发现这句话套在自己身上竟然无比的恰当,这句话的前半部分说的是自己跟当今官家赵佶的事情,那个自以为是自己良人的赵佶,而后半句,那个什么定有的结果,真的就是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吗?

只是,真的要认命吗?

除了赵佶,这个少年,自己还有人可以去选择吗?

自古名妓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青楼女子所追求的也不过是才子佳人的佳话,如果这么说来,自己还有个选择,周邦彦,只是负心每多读书人,他又真的靠得住吗?

想到这里看着慢慢走下高亭,走向自己的两人,李师师忽然有些意向阑珊的感觉,慢慢的迎了上去,对着赵佶道了个万福,端庄的轻声说了句,“见过陛下。”

然后又转头对着余容度说道,“公子,咱们这是要回去吗?”

那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柔情,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刚见到时的名妓风范。

赵佶这个时候却是最高兴见到这种情况的,急忙说道,“师师姑娘能够这样是最好了,所谓男才女貌,师师姑娘同余公子却是天照地设的对,羡煞旁人啊。”

李师师看着余容度,转过眼神,如同流波般横了眼赵佶,娇声说道,“那官家是什么意思啊,如果是真的羡慕,大不了纸诏书,召奴家进宫怕也是易如反掌吧,那岂不是比起羡慕余公子来说更大快朵颐?”

宋徽宗赵佶阵的尴尬,这李师师相当于自己手送出去的,不是说送出去的礼物没有再要回来的说,而是名妓如明珠,白玉无瑕才是最珍贵的,自己现在撇清还来不及的,又怎么会再次往那坑里跳。

余容度倒是没在乎,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应付李师师,对于他来说,只要是李师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最后不跟宋徽宗,他就算完成了那巫师贤易色的任务,也自然不在乎这点,点了点头,说道,“也没什么事了,那就回去吧。陛下还是回去吧,我们走了。”

话语中的清淡平等让李师师愣,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面前这个少年是无论对谁都可以直着腰板说话的人,依然踏入最顶级圈子的流人物。

赵佶到是没有忘记彰显自己亲近的面直送到宫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件事,走到余容度身边,轻声的说道,“再过两天,那元宵节,林灵素代表大宋同金国猴格大将军的斗法,您看?”

余容度愣,这宋金斗剑,林灵素跟猴格之间的事情,因为自己的加入似乎变得更加复杂,只是,这是他能够参与的事情吗?想了下,淡淡的说道,“他俩能代表宋金吗?海上之盟不是已经定了吗?想要揽下瓷器活,首先要自己有金刚钻,这才是重点,他们的斗法我会去的,你就好好的修炼蟠螭之法,尽管的有所小成,镇压国运。”

“因为你现在等于在抽取国运龙脉修炼,只有你尽快的修炼有成,才能互相扶持促进,不然,事情会更加棘手。”

赵佶听到这里,心里寒,急忙问道,“有多棘手?”

余容度冷冷的看了他眼,轻声的说道,“国运没了,你说呢?”

第230章 不朝天子见名妓

( 拜别宋徽宗赵佶的余容度根本就不会在乎李师师到底是什么态度,对于他来说,他现在才发觉,无论自己如何的看待这个少女,她都不过是这个时代稍微出点名气的名妓,仅此而已。

比起易安居士李清照来说,在余容度的心中,这个看起来自然是养眼之极的少女除了有着个名妓的名头,其他的无所是,而尽管这个名头,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对两千年前的名妓有着丝的好奇心所导致。

回到七星楼的余容度根本就没有在理会这个注定不会再跟宋徽宗赵佶都到起的女人,而是径直开始闭关,研究的除了自己的修为之外,更多的是那已经可以自主修行页的《上清大洞真经》。

潜意识中他知道,或许这本道经比起自己所的到的孔雀大明王的大五行术还要强悍的存在。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余容度是静下来了,而旁边的小院却开始名声远扬,人声鼎沸。尽管距离春节,在北宋叫元旦节,已经很近,但是几乎就在蕴春楼被查封的那刻,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个消息,李师师落籍了!

落籍之名,很好理解,放到后世,不过就是确定或者销掉户籍而已。但在北宋,只有种情况成为落籍,那就是妓女从良。

北宋的妓女大多是官妓,私妓很少,即便有也要挂靠官妓的名头。所谓官妓,便是在政府的教坊中有着正式的乐籍。而所谓的落籍便是从乐籍上除名。

从此,这个女人就算是清白人。即便是嫁人也可以要求正室,而非顶天就是小妾的下贱的妓户身份了。

而李师师曾经是整个东京汴梁最出色的名妓,而且是皇帝看上的,而今皇帝亲自落籍却并未接入宫中,这消息在春节前的汴梁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时间七星楼开始人来人往,尤其是李师师居住的那个独立小院,俨然另个蕴春楼的模样。

而余容度的闭关其实只是不出去走动,静心揣摩《上清大洞真经》而已,顺便把从观音大士那里的来的大五行术教给了潘氏母女,不用问,潘夫人孙娴自然得到的是水之道的修炼之法,从余绿雨修炼木之道的功法之外,五行已去其二,倒是潘金莲这个天真无暇的小女孩,不只深浅的竟然要去了大五行术的全部修炼之法,据说,她只是好奇,没当回事的余容度顺手就给了。

这个时候的他,开始慢慢的转移到《上清大洞真经》殇来,因为,只有这个,才不会牵扯出更多的因果,因为该有的因果其实他已经承担了。

偶尔接过潘金莲或者孙娴侍候的茶水或者饭食,感觉到旁边那个小院里,李师师那种长袖善舞的手段不禁淡淡的笑了,对着孙娴说道,“娴姐,这下没有针对她的心了吧?咱们不是路人,不用太在意的。过两天,等猴格大哥和林灵素的斗法结束之后,咱们就去下江南,听说江南的景色很美。”

孙娴只是羞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那服侍的温柔却愈发的精细。

没过几天,便是大年三十,在后世,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就是大年三十,也就是春节,但北宋不是,北宋也叫元旦,但却并不是最重要的节日,反倒是春节之后的元宵节更重要,从很多的宋词中就可见斑。

但对于京师的官员来说,这个元旦并非是那么的舒服,虽然说大宋朝规定春节放假,但是真正的到了春节却要去陪皇帝,不要说初,从大年三十就要开始,先要陪着皇帝守岁,然后初的早晨就要去皇宫开大朝会,就是文武百官给皇帝朝贺,期间没有休假,不得请假,俗称“排正仗”。

而今年,赵佶修炼了蟠螭之法后,身体精神愈加的好起来,而排场和兴致也愈加的大了起来。

听着整个汴梁城内声声爆竹,余容度却不禁有些苦笑,中国的火药从唐末出现,到了宋代进展不大,但普及的到是很快,原因只有个,爆竹。

只是,这个时候的余容度忽然怀念起后世的种种来,眨眼间,这是自己渡过的第个春节,每逢佳节倍思亲,余容度也不例外,尽管前世其实他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但是却也有些感触的招呼潘金莲和孙娴抱起水饺来。

这个时候还没有水饺,但潘金莲和孙娴对着这种事务的学习速度很快,机会就几盏茶的功夫自己就已经插不上手,无奈之下被所谓的“君子远庖厨”而赶出来的余容度却正好遇到前来拜访的李师师。

不过却不是他个人,身后还有个男人,表人才,有着股子儒雅的样子,身材倒是不太高,仅仅比起李师师来说高那么点,比起现在少年版模样却身高不低的余容度来说,自然是显的有那么丝不自在。

李师师看到院中无聊的余容度,道了个万福,说道,“元旦佳节,师师却是带来好友,前来叨扰余公子,不知道余公子可有什么好东西招待,这位好友却是有名的大才子。”

余容度对于李师师没有什么心思,自然也就淡然了很多,笑着说道,“不知道是哪位才子,师师姑娘这般推崇,我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

李师师让过边,指着那男人说道,“太学正,徽猷阁待制,钱塘人清真居士,周邦彦周美成。”

余容度愣,周邦彦他自然知道的,这位后世被称为婉约词集大成者以及格律派的创始人,名头时无两,后世词论时称他为词家之冠,词中老杜。其文格律谨严,语言曲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描写闺怨之作则多哀愁靡艳。端是整个北宋苏东坡之后宋词难得的大家。

只是,这个时候,余容度抬起头看了下深沉的夜,这是大年三十的大年夜,明日就是初,按说,这个时候的周邦彦应该陪着宋徽宗赵佶守夜吧?

想到这里,余容度有些想笑的说道,“按理说,这个时间点,周大人应该在皇宫里陪着官家守夜吧,这般前来,怕不是为了来余某这里求什么招待吧?”

周邦彦却是尴尬的笑,对着余容度抱拳说道,“我其实是来找师师的,没成想师师说同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同是天涯沦落人还有余公子在,正好可以凑来交流下。”

余容度却是笑,自己不过是个凑数的,听到这里看到那边脸色微微变,没有根本就没有到周邦彦会这么说的李师师,从容的说道,“招待倒是有,屋里请吧,这大冷天的在屋外面也不好。”

听到余容度这般说,李师师露出个歉意的笑容,跟着周邦彦身后走了进去。

看着两人这般架势,余容度却是有点想笑的嘀咕道,“真是色胆包天,大元旦春节新年的,不朝天子见名妓,果真是名士之风啊!”

第231章 不在湖声名扬

( 周邦彦根本就看不上眼这个年纪轻轻的余公子,在他看来,这个小家伙顶多算是李师师的个小白脸,养着玩弄的,对于自己来说,威胁性根本就不大,除了那已经算作是脱离争夺战的当今官家宋徽宗赵佶,除了自己,舍他其谁?

抱着美人归,更何况是在皇帝的手下抢出来的,代名妓,东京汴梁最娇艳的花朵,却要被自己所采,想想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文人么,苏东坡有朝云姑娘专美于前,我也有师师姑娘美誉其后,相信师师姑娘就是他的朝云。

周邦彦现在仅仅是个小官,但其文采飞扬,整个大宋莫不以演唱他的词而疯狂,更何况他精通音律做出来的词更加的有音乐性≡己也直都专美于李师师,从未传出跟其他青楼女子的绯闻,所以,他有十足的信心来夺取李师师。

而夺取到李师师的自己,势必会让自己的名声更加的远扬。

今天,原本是所有的官员都要和皇帝起守岁,然后明天起去朝见皇帝,但他知道刚刚经历了很多事情的李师师这个时候,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时候,自己如果能够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出现,定会有很大的进展。

费尽心机的特意选择别人没有发现的机会,溜了出来,换上常服见到孤独清冷中过年的李师师,果然对方那瞬间露出莫名风采的神情让他明白,他赌对了。

似乎那瞬间他知道,这李师师十有八九是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只是没有聊几句就听到临院里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那笑声中的轻松和欢愉瞬间就打动了李师师,被拽着,虽然千般不愿万般不喜的,周邦彦还是跟着李师师来到相邻的个小院,据说是师师姑娘的好友所在。

难道这个毛头小子就是师师姑娘的好友?似乎比师师姑娘还要小些吧。

心中嘀咕着的周邦彦丝毫却是没有改变自己看不上眼余容度的高傲态度,这也难怪,周邦彦身为整个大宋最顶级的文人,受过科举,有文位,现在又是国家朝廷的官员,有着官位,偌大的文名文声配合着文未加持到官位上,周邦彦的实力其实不容小视。

不要以为文人书生就手无缚鸡之力,在某种程度上是,但从某种角度上讲,周邦彦的这种能力却恰恰克制了余容度这样的类人,官位自然是对他的平民身份有着压制作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接受赵佶的赐官。文位克制他的修为,文人善养浩然正气,这种正气对付其他修行者有着先天的优势。

从这方面上讲,周邦彦对战邪魔外道的时候,战力还是会很强悍,至少不在济南府齐州知州王清园之下。王清园主要依靠的官位,同依靠自身文位文气的周邦彦还有这天壤之别。

坐下之后,根本就没有看到旁边侧室里正在包水饺的潘氏母女,只是对于余容度叫腊八去找诸葛布衣七星楼的后厨做桌酒菜感觉到满意,毕竟人家是大才子,到哪里去没有人招待,在这里吃是给你小白脸不知道叫余什么的毛头小子面子。

“师师姑娘,最近我得了从几个跟你关系密切的人那里得来几首好诗词,你要不要听听?”周邦彦坐下之后就急忙对着李师师说道。

李师师愣,对于周邦彦的诗才他还是知道的,能够让他说出好诗词,那绝对是极好的诗词,只是不知道他说的跟自己关系密切的是谁,因为所谓个名妓,跟自己关系密切的人太多了,尽管只是表面上的,带也是不太方便说的,于是犹豫的问道,“是哪两个?”

周邦彦倒是没有想太多,直接就说到,“易安居士李清照和济南府教坊司教谕妊水水姐,都是你的老师,你想先听从谁哪里传来的诗词,不过你这两位老师传来的诗词却走两个极端,个是精致之极,婉约无双,个却是豪迈粗狂,壮志激烈。不知道你要先听谁的?”

李师师听完这里却是神情松,还好周邦彦说的不是其他的才子或者官员,随即笑着说道,“既然清真居士在前,咱们就先听听易安居士清照姐姐传来的诗词吧。”

李师师到还是顾忌到余容度的存在,说话的时候自然也是照顾余容度的感受。

但周邦彦从开始就没有注意余容度,现在看到竟然句话也不说,只是陪着他们饮酒,便以为这不过是皮囊姣好的白面相公,也更加的看轻了这个少年,脸色更加的骄傲,稍微抬起自己的头,摇头晃脑的说道,“那就先说首绝句,开开胃,而且这首绝句也比较附和现在的情形。”

李师师却是知道他卖关子的缘由,不禁又有些期望的对着周邦彦笑了下,娇声说道,“周大哥就赶紧说吧,不要再卖关子了。”

周邦彦又饮了小杯美酒,轻声的念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杯无?”

李师师细细品了下说道,“确实精致,只不过是清新雅致,视点比较独特,能够营造出幅静中有动的画面感,倒也算得上佳作,不过如果算得上好诗词的话,那还有首词呢”

听到这首诗的反应,余容度却是愣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当时对着李清照念出来的诗,这自然就是自己抄的别人的,而不用问,那首词就十有八九是自己那首抄袭吴藻的《浣溪沙》了,不过看李师师和周邦彦的表现似乎并不知道作者就是自己。

周邦彦却是说道,“这首词重在就是清新雅致,格调高雅,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但这首词,我敢说你绝对的喜欢,婉约闺愁,写的那叫个深刻。”

李师师也有点不喜欢这种三番两次掉自己胃口的方式,只是欢场做戏习惯了般,媚笑着说道,“这婉约闺愁除了柳三变还能有谁比的过你?”

周邦彦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首词,我不如也,你听听就知道了。”

“卷离马蚤卷经。十年心事十年灯。芭蕉叶上几秋声。欲器不成还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误人犹似说聪明。”

李师师听完愣,喃喃的说道,“十年心事十年灯欲器不成还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误人犹似说聪明。”

神情有些感慨的没有说什么,只是望向周邦彦说道,“这是谁做的,易安居士清照姐姐吗?”

周邦彦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是从易安居士哪里传出来的,不过据说到不是她的新作,而是她的位表弟,叫什么余容度的作的,对了,你知道易安居士有这么个表弟吗?”

李师师听到那名字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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