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第 7 部分阅读

都是儿子。

长子胡勉乃是胡语正与已故的前妻所生,次子胡励幼子胡勤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所生,三兄弟各自差了三岁,算是yi起长大,在外人眼中感情倒是极好。

胡语正公事繁忙,yi年鲜少在家,这样的家庭聚会,yi年最多yi两次,春节yi次,夏天避暑yi次,机会难得,不管多忙,大家都会推掉手头的事回家吃顿团圆饭。

尤其今年胡语正查出了咽喉癌,就连yi直在国外的胡励也特意赶了回来,领着景戚戚回家,人前还要做出yi副毫无芥蒂的模样叫老人放心。

“我还是有些紧张,yi会儿有什么要说的,你说,我在yi边听着吧,免得说错了露出什么马脚。”

挽着胡励的手臂,景戚戚蹙了下眉,还是有些担忧,胡语正为人严肃,比起景立人稍显古板了yi些,她很是惧怕和这样的长辈对话,好像说什么都会显得肤浅似的。

胡励点头表示同意,顺势用手拍了拍她的手叫她安心,另yi只手提着给老爷子带的普洱茶膏。胡语正就好这yi口,要是拿金子拿银子,绝对会惹来他的白眼,不过若是些风雅之物,倒是破能讨他的欢心。

等到胡励和景戚戚走进客厅的时候,才发现胡勉和胡勤都已经到了,可能是之前在商场“耽搁”的时间有些久,景戚戚忍不住用手指轻捏了yi下胡励的手腕,分明是在怪他没有时间观念。

胡语正和夫人李筱铭倒是并没说什么,高兴还来不及,李筱铭更是招呼保姆快端来绿豆汤,来给二儿子二儿媳解解暑。

两个人先恭恭敬敬地跟父母问了好,这才把东西递给保姆,依次坐到沙发上。景戚戚还是像几年前那样略显拘束,她觉得这根本不像是yi家人欢聚在yi起,倒好像还是领导在接见下属yi样。

不过胡家的三个儿子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胡语正坐在主位上,yi边喝茶抽烟,yi边不时问问儿子们的工作生活,他对胡勉尤其上心。胡家这yi代只有胡勉是在政府里工作,胡励和胡勤全都热衷于商业,胡语正倒也没勉强,任其发展,只是每次见面都免不了yi番叮嘱教育。

“爸,您放心,工作上我会多自省。倒是您的身体”

胡勉不愧为长子,说话很是沉稳,和父亲聊了yi会儿工作后,转而关心他的健康。坐在胡语正身边的李筱铭其实yi直面有愁色,丈夫患了癌症,虽说是早期,经过妥善的治疗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但是她依旧无比担忧。

“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胡语正不在意地摆摆手,不想在孩子们面前多说自己的病情,难得yi大家子聚在yi起,享受天伦之乐,这样的机会不多。

很快,饭菜端上来,都是些家常菜,但味道却极好,众人依次落座,氛围顿时轻松了不少。胡家的保姆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做起川菜来特别拿手,回锅肉肥而不腻,就连饭量很少的景戚戚也胃口大开。

随意话着家常,不知怎么就提起别人家的事儿去了,胡语正感慨着周家那个叫人yi提起来就摇头的风流子周正居然上周生了个大胖儿子,说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老老实实结婚过日子,倒是叫yi群长辈跌碎眼镜,还说老周乐得合不拢嘴,用话挤兑他,说他是“起个大早,没赶上集”。

可不是,胡励结婚早,但到现在,好几年了,他和景戚戚也没孩子。

“那个,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我亲自熬的呢。戚戚,你来跟我学学,我教你,你回家后熬给胡励喝。”

李筱铭听出丈夫话中的含义,但她也担心这话听在景戚戚耳朵里不是滋味儿,免得叫人家他们胡家娶媳妇就是为了生孩子的,赶紧站起来,把景戚戚叫上去厨房。

景戚戚立即跟上婆婆,心里松了yi口气,婆婆为人还很和善,起码人前人后都是笑脸相迎,算是好相处。

“爸,您刚那么说,多容易叫二嫂吃心啊。再说了,就我们家这情况,那真要是我们三个谁生了小孩儿,你和妈能给带怎么的,还不是扔给月嫂保姆,等你们猴年马月得空了过来瞧yi瞧,逗yi逗”

没想到最先出声的居然是老三胡勤,见母亲和景戚戚走远了,听不到,这小子夹了块肉塞到自己嘴里,yi边嚼yi边朝胡语正抱怨。

胡语正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可能会叫儿媳多想,不过话已经出口,也没法再收回来,他只好抽着烟不作声。

“爸,这种事儿,还得看缘分,我和戚戚已经很努力了,您别急。”

转着手里的酒杯,胡励笑了笑,倒是对胡语正的旁敲侧击不以为意,语气依旧淡定,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很努力”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年纪大了,你要理解我和你妈想抱孙子的心理啊,哦,男孩儿女孩儿都无所谓,我们又不是重男轻女的老古板。”

似乎胡励的话让老爷子高兴起来,他眯起眼睛,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倒像个平常的老人,显得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胡勤大笑着摇摇头,仗着自己是小儿子所以说起话来倒也不拘束,直嚷嚷老爸这是典型的口不对心,他眼睛往旁边yi扫,扫到胡勉有些阴霾的脸色,眼里笑意更深。

大哥和二哥两个人之间的这笔糊涂账,有的算了胡勤在心底暗暗发笑,瞥了几眼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窈窕身影。

景戚戚端着汤碗,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李筱铭跟在她身后,之前在厨房里她将自己研究多日的煲汤秘诀教给了景戚戚,让她有空多在家里熬汤喝,滋补身体除燥气。

就在景戚戚马上走到餐桌旁,要将手里的碗放下时,脚下忽然不知道绊到了什么,就看她“啊”yi声摔倒在地,滚烫的yi碗汤洒在地上,瓷碗碎了好几瓣儿,她整个人差点儿扑到yi地碎片上。

“戚戚”

在场的人全都愣了,没想到她怎么还能平地摔跤,幸好热汤没溅到脸上,不然非得烫伤不可。但是这yi摔,景戚戚手上的手套也摔掉了,手臂蹭上yi块碎瓷片,划了长长yi道口子。

事发突然,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离景戚戚两步远的李筱铭都愣住了,可她更惊愕的是,她走在后面,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是她的小儿子,在景戚戚马上要走到餐桌时,故意伸出长腿来绊了她

她呆愣在原地,不明白胡勤为什么要这么做,yi个小叔子,为何要对嫂子有如此深的敌意,她自己的儿子,可她怎么也不明白他了。

就在景戚戚倒下的瞬间,坐在胡勉和胡勤中间的胡励已经快速起身,冲过去就要抱起她,但他还是慢了yi步,有人抢先搂过她的腰,将她带起来,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没长眼吗就不会离远yi点儿”

扯过景戚戚受伤的手臂,胡勉看着那原本白腻光滑的肌肤上yi道肌肉翻起的伤口,恶狠狠地质问她,不等她回答,腾出yi只手来就把桌上的餐巾蘸了些白酒,往她伤口边缘擦拭起来,小心地将险些就要嵌进去的碎碴儿全挑出来。

酒蛰得伤口很疼,胡勉擦yi下,景戚戚就抖yi下,她试着往回抽自己的手,刚要动就被他死死用力按住,低哮道:“别动”

她看了yi眼yi脸担忧的胡勉,张了张嘴,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开口道:“大哥,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

听清她的话,胡勉全身yi震,抬头看了看,才忽然意识到,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似乎不解他的紧张yi个大伯至于对弟妹的伤这么关切

讪讪yi笑,松开手,胡勉将手里的餐巾放下,略有些尴尬道:“是我太着急了。”

气氛终于不再那么粘滞,胡励将惊魂未定的景戚戚带到怀中,抱着她走到厨房冲洗,李筱铭则立即招呼家里的保姆收拾yi地狼藉,让胡语正他们先回客厅喝茶聊天。

“很疼”

冲干净伤口涌出来的血珠,胡励看了yi眼yi脸惨白的景戚戚,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她整个人颤抖了yi下,抿嘴摇了下头。

“不是很疼,就是吓了yi跳,我走得好好的”

她掀起眼皮,看向他,有些委屈。他不许她再说,轻啄了yi下她的唇,低喃道:“我知道,不说了,yi会儿上楼帮你擦药。”

景戚戚点点头,听话地不再解释,既然他信她,那言语就不需太多。

晚饭后不久,胡勤就先走了,说是约了人谈生意,他前几年开酒吧本来是玩票性质的,没想到大赚了yi笔,最近打算和朋友yi起筹钱做餐饮。

李筱铭见留不住,叮嘱了他几句路上小心少喝酒之类的话,也就让他走了,回头笑着对胡勉和胡励道:“不早了,你们房间平时我都有收拾,上楼歇着吧,我和你爸也歇着去了,岁数大了精神头不济了。”

胡励点点头,叫人把急救箱拿到二楼卧室,直接带着景戚戚就上楼了,坐在沙发上的胡勉不着声色地看了两人yi眼,许久后才慢吞吞起身上楼。

他们的房间是对门,yi左yi右,房门装饰和内里格局都极为相似,不然当年景戚戚也不会yi头走错,走到胡勉房间里。

虽然很久都没回家住,但房间里果然是yi尘不染,天竺葵精油味道的空气清新剂让整个卧室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不自觉地舒缓了心情,全身逐渐放松下来。

“伤口不能沾水,看来要我帮你洗澡了。”

胡励看着被自己包得稍显夸张的伤口处,笑弯了眼睛,得意洋洋开口道。景戚戚低头看了yi眼受伤的手臂,满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我只是划了yi道口子,胡二少弄得我像是断了yi条胳膊似的,四个字给你,兴师动众。”

他攥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拉,边拉边笑道:“看在小娘子有伤的份上,为夫今晚就饶了你,本想与你酣战三百回合,现在看来,为夫只能委屈yi下,做那yi夜七次郎了”

说完,胡励不等景戚戚反对,硬是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撕扯她身上的裙子,往浴室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15发烧了,昨天没能三更,对不起了,这次病得很重,除了烧之外还有些感染,在吃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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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风情39

胡勉的行事果然很谨慎,不得已,景戚戚必须先到了距离公司几公里的yi家大型超市,在停车场等他来接。

她站在无人的地下停车场,不禁心悸于他的多虑,看来,这些年胡勉游走于黑与白之间,却从未有过任何失手,不是没有道理的。

等了不足三分钟,胡勉的车子已经拐了进来,他的时间观念果然很强,这么远,前后时差只几分钟。

他摇下车窗,伸出手来招了yi下,并推开了副驾那边的车门,景戚戚yi弯腰,顺势坐上去,车子甚至没有停稳,便又缓缓加速,从另yi个门开了出去,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yi分钟。

“怎么,他加班加到乐不思蜀,你也跟着瘦下去了”

胡勉看了yi眼镜子里的景戚戚,终于主动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静,嗤笑yi声问道。

“老板卖命,下边人哪里敢怠慢,现在就看他能不能力挽狂澜了。”

景戚戚低下头,玩着手袋上的穗儿,口中闲闲回应,然而心却不由得yi紧,胡勉又是怎么知道的,听他的语气,似乎早已知道了胡励的项目尚未拿到土地批文似的,那么幸灾乐祸,难免叫她生疑。

本以为胡勉会再说几句,她好揣测分析,不想他却再也不说话了,专心开着车,方向是城郊,不出意外,应该是他自己的住所。

这是她第二次前往胡勉自己的家,第yi次还是她和他从小岛上归来那晚,彻夜疯狂让她最后几乎奄奄yi息,做到浴缸里的水甚至都微微漂起了血丝。

想到这,景戚戚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哆嗦,背脊瞬间挺直,胡勉淡淡瞥了她yi眼,将空调温度打高yi度,却什么都没说。

很快,胡勉在停车场停好车,牵着景戚戚的手进了电梯,她似乎极不适应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从下车便yi直低着头,将手袋里的遮阳镜也戴上,yi言不发。

“先去洗澡。”

进了房门,胡勉将钥匙往玄关前的吧台,伸手扯开了衬衫领口,有些烦躁地挤出yi句话来。

景戚戚站在门口,执拗地yi动不动,咬唇拒绝道:“我有话跟你说”

他冷冷回头,眼睛里已有寒意,以yi种不容置喙的语气yi个字yi个字回应道:“去洗澡,或者滚。”

他从来不开玩笑,尤其是这种玩笑,景戚戚思考了yi秒钟,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摘了眼镜,扔掉手包,直接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踩在了地上,这才略有局促道:“洗手间往那边走”

胡勉的家装修得很简洁,每间房间都是嵌入式的房门,关上门,丝毫看不出区别,他听见她的问话,转身看了看她,随手yi指。

她往左边走去,推开门,想了想,还是没有锁门,毕竟,这是胡勉的家,他若不想,根本不会进来,他若想,她锁门也没有用,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道理景戚戚明白。

她小心翼翼地脱去衣服,等她赤裸地站在莲蓬下,看着水阀上冷和热的标志,忽然停下手,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

银色的水阀很是闪亮,上面有红色和蓝色的英文字母,显示着左边是热,右边是冷,景戚戚努力吞咽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几秒钟后,浑身是水的景戚戚瑟缩着,用浴袍遮住自己身上的要害处,推开卫生间的门,瑟瑟发抖朝胡勉开口喊道:“水c水怎么是凉的”

正在吧台倒酒的胡勉闻言yi愣,偏过头来,看见她的狼狈模样儿,居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原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早就告诉过你,当初装修的时候出了点儿小问题,工人把冷热安颠倒了,后来我想反正也不怎么来这边住,就懒得改了。”

他这才起身,走近过来,经过她身边,直接走到莲蓬下,取下来,扭向“冷”那边,果然,出来的水是热的。

胡勉忽然yi挑眉,原本要将莲蓬递给景戚戚的手在空中yi收,猛地抬高,将滚烫的水流浇向她。

难得的玩心大起,最主要的是,心底隐隐的那yi抹怀疑和担忧也终于消失殆尽,原来她是真的不记得了,那也好。

“你干什么”

景戚戚急忙伸手捂着眼睛,有水珠溅进去,微微刺痛,令她喊出声来,只顾着上面,她的腋下yi松,裹着的浴巾被水浸湿,变得沉重,直接从身上滑了下去。

她喘息,愣在原地,yi身洁白无瑕,细心呵护的美肌就这样全部暴露在对面男人的眼底,甚至来不及遮掩和躲避。

因为冷意,胸前的两枚小小的粉嫩嫩樱果战栗着,在胡勉吃人般的眼神中逐渐挺立起来,景戚戚“啊”yi声,下意识地转身想跑,不想他看出她的企图,长腿yi迈,两条手臂卡在她腰际,向后yi扯,她整个人跌向胡勉的怀中。

他的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微湿的肌肤,缓缓移动摩挲着,热气在她耳边缭绕着,他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怎么,真的想通了,要离婚,不后悔”

胡勉yi张口,含住景戚戚的耳垂,舌尖不断舔舐着,见她在自己的怀里居然微微轻颤,这种狩猎似的快意让他更加兴奋,见她不答,甚至让滚烫的舌探到她的耳中,来回抽拉着进出,惹来她恐惧的低喃。

“对,你c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景戚戚来回交替移动着两只脚,浴室的地面有些话,又全是水,她真怕胡勉yi个故意或是yi个不故意,令她摔倒在地。

似乎看出她的担心,他竟闷闷地笑起来,胸膛好yi阵起伏,她光裸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自然察觉到了,景戚戚皱眉,不悦道:“你笑什么,胡勉,放开我,是你说的,要么洗澡,要么滚。我已经来洗澡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听出她话语里的气愤,松开yi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动作倒也麻利,等景戚戚再掀起眼皮,身后的男人已经如她yi样浑身赤裸了。

胡勉弯下腰,捡起刚刚不小心被扔在地上的莲蓬头,冲了冲,重新安上去,yi把抱起景戚戚就踩进了浴缸里。

“不想怎么样,帮你搓搓而已。”

说完,他还真的取过手边格子架上的丝瓜络沐浴擦,将她整个人转过去,仔细帮她搓洗起身体来,动作很轻柔,眼神专注。

景戚戚抿着唇,四肢仍是保持着僵硬,特别是当她察觉到,胡勉还要给她涂抹沐浴露的时候,她更是几乎想要逃脱了

抓着她的两只手臂,轻轻按在她的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拗成yi张弓的形状,这样yi来,她胸前的两团洁白的丰盈就更加突出,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男人没有选择浴花,而是直接将沐浴乳挤压在手掌心里,直接抚上她的肌肤。

黏黏的液体质地涂满了全身,揉搓出大量丰富细小的淡粉色泡沫,香气浓郁,带着令人晕陶陶的诱惑味道,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似乎变得更滑更嫩了。景戚戚背对着胡勉,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却能听见他益发粗重的呼吸声。

“这味道有印象吗你说你喜欢,纯天然的,保加利亚的野生玫瑰提取的花露,不含yi点儿杂质。”

胡勉闭上眼,任由那气味儿不断钻入自己鼻翼中,轻轻吸气,然后扳着景戚戚的双肩,让她不断向后仰,直到她的背全都贴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缓缓移动身体,她身上的泡沫就这样沾到他的身上。

“是吗我我没有印象了”

她哆嗦着嘴唇,依旧矢口否认,说谎就是这yi点考验人,只要开了头,就再也没办法中途喊停,必须yi个接yi个。

“呵,说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也许我心情好,就如了你的意。”

他不睁眼,任由全身的感官细胞都集中全力来感知来享受她美好娇嫩的年轻躯体,沐浴乳的润滑作用下,他和她紧贴,两个人身上全是滑溜溜的,胡勉伸出手,按着她挺翘光滑的臀,轻轻挤压,体会着那极致的手感。

“在他本人不出面的情况下,让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失去法律效用,有可能吗”

景戚戚强忍着喉头的痒,克制着自己想要喊出声的,尽量忽略胡勉那四处游移,抚弄她身体的手,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她的话换来他的笑,似乎觉得她的要求并不过分,淡淡道:“就是被离婚而已,这个不难。”

这种事,让他胡勉来做,倒是大材小用了,只是景戚戚很清楚,胡家的身份特殊,若是换第二个人,怕是全中国也找不到敢接这活儿的。

除了胡勉,他能,他也敢,最主要的是,他也愿意。

“既然能,那就看你做不做了,做得干脆,做得叫我没有后顾之忧。”

听到他的回答,景戚戚终于放下心来,她想到了,来找胡勉,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不会不要任何“报酬”就帮助自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但她同样也想到了,即使自己和胡励离婚了,受身份和家世所累,胡勉不可能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和自己在yi起,他不会让自己的声名受到任何玷污,更不会随意拿仕途开玩笑,这yi点就从刚刚那yi路他的谨慎小心可见yi斑。

只要离了婚,和胡家再无法律身份的瓜葛,她就和以白远走高飞,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如果用yi次身体,就能换来永久的安逸,那她想赌yi把,赢了她就赚了,输了

她却不敢想,若是输了又该如何,可是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因为已婚身份的束缚,就彻底失去梁以白,眼看着他娶景嫣嫣

不,绝对不行就算梁以白不在乎她的已婚身份,甚至不在乎有没有名分,但她必须要给他yi个交代,要堂堂正正和他yi起,让他们的孩子不受任何人的白眼辱骂和指指点点。

强忍下屈辱感,景戚戚慢慢阖上眼,既然胡勉yi向做事狠辣,她就只能置于死地,趁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有眷恋和热情,谋算到yi切她可以谋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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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风情40

伤敌yi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不见得人人都会去做,但这个“人人”不包括景戚戚,她属于固执中又永远带有性格脆弱yi面的女人,这种女人要么能成大事,要么败事有余。

她很清楚,以她自己的能力,想要对付胡励,当年不可能,现在依旧不可能。

从楼梯滚下来,掉了孩子,景戚戚回到娘家把小月子做完,便以散心为由,yi个人去了伦敦,全部的行程只告诉了多年的闺蜜叶倾红。

“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倾红。”

她泫然欲涕,握着好友的手,却再也哭不出来,yi开始是想哭,但怕落下病根强忍着,如今是真的欲哭无泪。

哀莫大于心死,第yi次全心全意地爱yi个男人,为他放弃未完成的学业,为他怀孕忍受着强烈的早孕反应,最后只落得了这么yi个结局。

“不行,我不同意,戚戚,这种事如果传了出去,你就再也别想在圈子里混了,还有你父母,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完了景戚戚的设想,叶倾红说什么都不同意,她确实有办法满足她大胆的想法,但这个实在太过离经叛道。

“我只是想知道,随心所欲是什么滋味儿,女人玩弄男人,是不是也能获得男人玩弄女人yi样的快感。”

景戚戚看着窗外,幽幽叹息,她走入了死胡同,觉得自己唯yi能报复到胡励的,就是彻底地放纵自己。

“他若是不在乎你,你又是何苦”

叶倾红仍是yi口拒绝,感情的战役里,受伤的大多是女人。若是两个女人纠缠yi个男人,先放手的yi个用情最深,那景戚戚决定远走他乡,是不是说明,她真的对胡励用情已深

“倾红,你知道,即使你不帮我,我也有法子,我从小就是这种性子,吃过甜头儿也吃过苦头儿。”

直直看向yi脸担忧的好友,景戚戚努力挤出笑容,故意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安慰她道:“也许,我根本接不到yi个客人,每天只能在俱乐部里尴尬地倚门而笑呢”

叶倾红摇摇头,她亲身经历过,当然知道,娇小神秘的东方女人,在雾霭弥漫的伦敦会是怎样yi副炙手可热的光景。

既然无法劝服景戚戚,叶倾红只得将yi些所谓的俱乐部里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透露给她,方便她将来游走于伦敦的上层社会。

yi个星期后,景戚戚悄然前往伦敦,皇帝俱乐部派出了高级公关经理塞恩先生亲自接机,低调的黑色加长轿车停在贵宾通道外,司机恭敬有礼地拉开车门,惊愕地发现所接的女人居然浑身只带了yi个戴妃包,连小行李箱都没有。

她妩媚yi笑,并没有化妆,长时间的飞行令她看起来微微有些憔悴,抬起手压了压头上那顶二战时的美帽,景戚戚弯腰上了车。

“不在网站上发布我的照片,不询问或调查任何关于我的背景和身份,所接待的客人必须是40岁以下的亚裔,有性虐待倾向的免谈,最低金额是每小时五千英镑。请别责怪我的直接,塞恩先生,如果以上条件您和您的老板不能接受任何yi项,我想我比较适合立即下车。”

景戚戚抿了yi下唇,大概是气温太低的缘故,她在飞机上涂抹的润唇膏并不能抵挡这深冬的严寒,仍是微微干涩。

赛恩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英国人,是皇帝俱乐部幕后老板的得力助手之yi,据说在老板不方便出面的时候,yi切都是由他来定夺。

“欢迎来到伦敦,美丽的东方小姐。”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谦卑地吻了yi下景戚戚的指尖,吩咐司机开往当地最富盛名的富人区切尔西区的国王路。

她面色倨傲地伸着手,等赛恩吻完才yi脸平静地收回自己的手,也许英国人骨子里都是骄傲的,景戚戚唯yi能做的,就是比这个英国佬儿还骄傲。

俱乐部为每yi位应召女郎都提供了复合各自身份的居所,根据三钻到七钻的划分,自然收入c寓所等也都有所不同,钻数越高意味着收入越高,名气越响。

下了车,景戚戚打量着面前这座私家花园,四室二厅,三间独立卫浴,自带天台花园和地下停车位,由英国著名开发商开发及管理,无论是设计还是地段,都是yi等yi的,她呵了yi口气,低头喝了yi口热朱古力为了牙齿美白,每yi位应召女郎在非服务时间都被严格限制咖啡或香烟的摄入。

“听说居所等级是和身份对等的,那请问我是几钻,四,五,还是六”

景戚戚歪着头看向赛恩,她并不奢望自己初来乍到就被列为七钻,只是看着眼前奢华的房产,难免好奇。

就看赛恩微笑着将钥匙放在她的掌心,以特有的伦敦口音yi字yi句慢慢回答道:“老板说了,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没有钻,你是他的秘密武器。”

她微微yi愣,却没有再问,心头隐隐涌现出淡淡失望,更多的却也是yi丝窃喜:既然是秘密武器,那就是必要时才会拿出来,这么说,她不会立即接待客户,有足够的时间来缓冲。

送走了赛恩,景戚戚这才走进这座房子,里面装修得很好,家具电器yi并配备齐全,冰箱里甚至都已经填满了新鲜食材,桌上粘着yi张名片,是家政人员的联系方式,上面写着服务人员每周会来清扫及购物yi次,她可以将特殊需要的物品列成清单交给对方。

yi切都不需要她操心,yi切都是陌生又崭新的,俱乐部为她提供的美容纤体及服装费,高昂得令景戚戚这样出身这样家庭的女人都不免咋舌。很快,她试着熟悉了这里的yi切,当然,也熟悉了这里每yi家高级定制服装店c鞋店c珠宝店和美容机构。她在北京时便热衷深谙此道,来到这座时尚之都,更是如鱼得水。

偶尔,赛恩会打来电话,询问她是否适应,是否有任何特殊的需求,景戚戚每每忍不住想要问他,自己这种金丝雀的生活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但对方不主动提起,她也不好开口。

终于,在她到伦敦的第19天的时候,赛恩派人来接她,目的地是yi座有几百年的古堡。

“silence小姐,”因为景戚戚拒绝告知任何关于自己的信息,所以赛恩yi向用英语中的“沉默”yi词来称呼她,“请恕我的冒昧,但接下来的24小时里,请您配合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做好您第yi次接待客人前的yi切准备工作。”

赛恩微微俯身鞠了yi躬,然后厚重的雕花木门层层推开,穿着统yi制服的年轻女人鱼贯而入,她们yi言不发地围过来,分工明确。

说是准备工作,其实就是全身的高度清洁和细致保养,包括去除体毛,香氛护理,以及女性的私密处的检查,最令景戚戚羞涩的是,她仰躺着,下体被塞入了yi枚硬币大小的白色球状物,进入后立即化成液体状,清清凉凉的,十分钟后再次流出来时,已经变成了浅褐色,味道也不如之前那么清香了。

“这是为了排除您体内深处的阴毒,另外还有紧致阴道的功效,会宛如处女,另外也会提升您自己的敏感度,更加容易享受到性爱的高氵朝。”

她这才切实地体会到,皇帝俱乐部收费高昂,客户均为达官显贵,确实有其独特的原因,怪不得它的生意长盛不衰,遍布全球。

“我的客户是”

没有人回答景戚戚的问题,话yi出口她也意识到了这问题的愚蠢,客户的资料当然都是保密的,哪里是普通的工作人员能够知晓的。

只是,能让这里的大老板拿出“秘密武器”的,yi定不简单。

接下来的全部时间,景戚戚都如同玩偶yi样被服装师和造型师来回摆弄,他们为她设计合身的晚装和小礼服,因为她的身材c肤色c发色及气质都完全和西方美人不同,所以令所有人很是费了yi番心思。

等到全都装扮完毕,她这才有机会看向落地镜中的自己,红色复古低胸丝质礼服,银色水钻高跟鞋,长发全部盘起,只是用简单的钻石发饰固定住,令她看起来显得更加高挑。

“silence小姐,您很美丽,请接受我的赞美。”

赛恩前来欣赏这耗费了近乎yi天yi夜的完美杰作,由衷赞叹,并且转达了俱乐部老板的话。

“老板已经通过视频看到了您,他很满意,希望您能享受这yi次奇妙的经历。请相信我,silence小姐,您未来的客户完全符合您之前提出来的要求。今晚晚宴上,请您在开场舞之后在宴会厅出现五分钟,如果对方满意,您将接待您来到俱乐部后的第yi位尊贵客人。”

景戚戚听了赛恩的话,不禁反问道:“要是他不满意呢”

不满意的话,她岂不是就得灰溜溜地回去,那,就真的没有脸皮再留下了。

赛恩愕然,上下打量着她,这才笑笑,说没有男人可以对你说不。

果然,夜晚到来时,整座古老的城堡里灯火辉煌,侍应生繁忙穿梭,放眼望去,除了达官显贵外,还有不少影视名人,无不是盛装出席,宽敞明亮的宴会厅yi时间衣香鬓影。

开场音乐按时响起,yi舞过后,来宾更加放松,执着酒杯三三两两聊天或是跳舞,按照事先的安排,景戚戚从二楼顺着蜿蜒楼梯走下。

她难免有些紧张,因为对方可以认出她,但她丝毫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为了平复剧烈的心跳,她取来yi杯香槟,试图用酒精来缓解。

景戚戚保持着矜持的微笑,努力将视线放远,尽可能打量着宴会厅里的每yi个男性客人,但是男人们大多震惊她的陌生美丽的容貌,却没有明显的证据表明,哪yi个是她今晚的客人。

五分钟很快过去,有侍应生走近她,耳语几句,带着她无声无息地离开。

他的话叫她立即紧张起来,因为她的客人,对她很满意,会马上到楼上的套房里,享受她的亲密服务。

景戚戚顿时吸了yi口凉气,不得不挺直脊背,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回原定的套房,等着这位陌生的男人,为他展现自己的每yi寸身体。

“在想什么好像在走神。”

回忆到此不得不戛然而止,耳畔传来胡勉略显不悦的声音,景戚戚立即回过神来,连连否认,她不想激怒他,尤其是在床上,那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没有,只是有些累。”

她的嗓音确实透着yi股浓浓的疲倦,不像是撒谎,果然,胡勉扳过她的脸来,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yi挑眉峰。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将她身上馨香的沐浴液不断刮蹭到自己的身体上,而持续的摩擦,也令他的身体有了真实的反应。

“胡勉,不要在这里”

景戚戚埋首在他胸前,不想去看他的表情,忽然出声,闷闷地恳求着。

他yi愣,不觉得在这里先做yi次有什么不好,但见她如此,倒也没有坚持,很快打开水阀,将两人冲洗干净。

随着哗哗的流水冲走大量的泡沫,胡勉的耐心也逐渐消失殆尽,他关了开关,yi把抱起她,的yi路走回卧室。

还来不及开灯,卧室暗着,只有客厅的灯光映着深色的丝绸床单,反射出微微的光。

yi阵天旋地转,景戚戚被胡勉抛在柔软的床上,她脑子里顿时浮现出那yi晚

她正扭着身子,努力脱掉身上的礼服,忽然,头顶明亮如水的吊灯全灭,套房里竟然陷入了死yi般的寂静中。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景戚戚刚要问是谁,yi阵奇异的幽香袭来,她眼前yi暗,有东西蒙上她的眼睛,她挣扎着伸手去摸,去撕扯,发现那是yi条领带。

她甚至还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她的第yi个客人,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价格,买下了她的yi夜。

礼服落地,仅着乳贴和t字裤的她被狠狠压到了墙壁上,下边yi疼,有手指摸了进来,熟稔地揉捏着她尚未来得及觉醒的细小花珠,既快又狠,她疼得立即喘息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yi更,嗯,素了很久,看看我能炖出肉来不

这yi更是解答之前的很多疑问的,嗯,其实我没有忘,只是我比较喜欢跳脱着写剧情

这算是我的特点,也算是我文章的弱点,因为我不喜欢单线作战,也不喜欢按照时间发生的先后来写,但是毕竟笔法有限,需要大家看文的时候前后联系起来,我也会随时回顾,尽量避免硬伤和遗漏

总之,非常谢谢鼓励我,还有提出意见建议的每yi位亲爱的,15鞠躬

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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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你这儿薛皓给你的”

既然被人拿在手里,那就已经没有再装傻的必要,景嫣嫣用脚尖踢了几下,冷笑着出声。

来人是梁以白,额上青筋隐隐跳动着,咬牙不语地盯着她。他之前给景嫣嫣上班的工作室打电话,得知她回了家,于是后脚跟着yi路飞车赶来,就是为了堵到她。

“我不知道,这是在戚戚手包里翻出来的。这两天水退了,交通队联系各单位去把下雨时堵在路上的车提回来,她的包都在公司的车里,泡得都快烂了,她同事有yi个叫lil的见联系不到她,就辗转送到了我手里。我想看看里头还有没有重要物品,结果翻出来了这个。”

因为并不清楚胡励和景戚戚的关系,lil从同事那里拿到景戚戚的手包,不知道该交给谁,忽然想起梁以白这个人,她灵机yi动,记起来某次他来公司接景戚戚下班时两人还曾搭讪过,赶忙从来宾登记的系统记录里调出了他的联系号码。

梁以白yi边说,yi边弯下腰来,将景嫣嫣脚边的东西捡起来。

不知道是天意如此,还是景戚戚难得yi见的细心,她从薛皓手里拿来这封信后,用公司的塑封真空袋将它包了起来,密实的塑封袋令这封信几乎没有任何损坏,哪怕是在水里泡了几十个小时。

“她神经大条看不出来,但不代表我也转不过来这个脑筋急转弯,景嫣嫣,如果这封信真的是你写的,那么太多事情,我都找到了原因和理由。”

比起景戚戚的粗心,心思细腻的梁以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但这种事,如果没有明显的证据放在眼前,真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想。

“在她包里那她看过了没有”

听清梁以白的话,景嫣嫣没办法保持之前的那份冷静,脱口而出,脸上的淡然和冷漠终于消失不见了。

他看着她,不说话,略略扬起脸,反问道:“你猜呢不过我想,给她这东西的人,应该已经将来龙去脉告诉她了。”

紧紧攥着拳,景嫣嫣沉默着,她还有最后yi丝希望,那就是,信上的字迹她刻意用了美术字,为的就是掩饰字迹的笔迹,免得被人发现。

想到这里,她又再次镇定下来,不复之前的慌乱。

似乎看出她的心理,梁以白摇摇头,yi副很惋惜的神态,眼里带着怜悯看向她。

“别忘了,我那时候刚迷上摄影,而你总被美术老师叫去做学校的黑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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