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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鼎原的娇声随指落而起。
“很好,我喜欢。”韩量为了听陆鼎原的叫声,又连弹了数下手指,直弹得陆鼎原的後穴一片红肿,如小嘴似的撅起,并伴随著阵阵不规律的痉挛,而每一次痉挛,都会有丝丝淫掖被从穴口中挤出。
“量给我给我”陆鼎原双眼已经开始迷蒙,双手更是无意识的在韩量身上抓挠著。
“”韩量的唇从陆鼎原的耳垂移到胸前,到左胸前的时候,取代耳饰存在的,是一道深褐色的整齐切痕。陆鼎原的伤虽然好了,在小何子的灵丹妙药下疤痕也没有留下,但胸前红嫩上的一抹不一样的颜色却怎麽也抹不去了,像是要证明和记忆它曾经受到过的摧残似的。韩量在吻上那抹深色的痕迹时眸色变深,舌尖反复不停的绕著哪里打转,不知是要安抚还是挑逗。
“哈哈”陆鼎原却是觉得受过伤的乳首更加敏感了,韩量的每一下舔弄仿佛都直接舔上了他的心脏似的,让他几欲窒息。欲火更是排山倒海得袭来,让陆鼎原双腿紧夹住韩量的腰身,一阵哆嗦过一阵。
“量进来进来”
韩量轻松深入三指,又一番刮搔,直惹得陆鼎原尖叫连连。
“啊量要进来快”陆鼎原粗喘连连,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求我啊”韩量却还有心思玩。
“求求你”陆鼎原哭喊,只觉得身体冷一阵热一阵的,什麽都顾不得了。
“求我什麽”韩量扒开陆鼎原的股瓣,烙铁似的硬挺顶在陆鼎原的穴口处,却偏不给他想要的。
“求你进来求你”
“进去干吗”
“进来插我求你”陆鼎原觉得自己要疯了,摇著头,拼命往韩量怀里扎。
“求谁”韩量嘴上用劲,要得陆鼎原胸口一排齿印;腰身也用劲,只不过仅进了半个头部,怎麽也满足不了陆鼎原的需求,成心吊得人发疯。
“主人主人求你进来插我求你”陆鼎原终於领悟韩量想要他说什麽,於是一口气吼完,就在他话音还没落的时候,韩量一鼓作气的闯到了底,换来了陆鼎原长长的一声尖叫。“啊”
“哈舒服要”随著韩量的阵阵撞击,陆鼎原就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在腰上似的狠狠挺弄。
韩量也不拦著,只是更卖力得鼓弄著陆鼎原的身子,陆鼎原直被韩量操弄得喊哑了嗓子。两个人整整做了一夜,就像之前的每一场欢爱,激情而粘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韩量反而射了三次,却一直禁锢著陆鼎原不让他解放,直到天亮前的最後一次,韩量才让憋了一夜的陆鼎原终於射了一次。而射过这一次後,陆鼎原也累得昏睡了过去。
6鲜币嗜虐成性145
等陆鼎原醒得时候,已经是正月十六下午了。之所以明明白白的知道是下午,是因为窗口处斜射进来的光。这里不是密室,这里是他的寝间。
“主子您醒了。”小何子一直在帐外候著,听到陆鼎原起身的声响,赶紧掀开了床帐,伺候主子更衣著靴。
“量呢”陆鼎原眨眨眼,每次房事过後,基本上都是韩量伺候他周身事物,突然醒了看不到韩量,还真有些不习惯。
小何子伺候陆鼎原穿戴的手一顿,也眨眨眼,有点无措地回首看倚在房门口的飞影。
“公子说要出门办点事,这两天不在。”飞影话说得很慢,不知道是在斟词琢句,还是在想著什麽。
“这两天不在”陆鼎原有点发懵。韩量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办什麽事需要亲自去还一去就是两天“我知道了。”但陆鼎原到底是陆鼎原,没有碎嘴的习惯,只淡淡应了声作罢。
飞影却还有话要带到,“韩公子嘱我转告主子,让您这两天加紧练功,他说”说到这飞影有点说不下去了。
“说什麽”已经穿好鞋袜的陆鼎原起身,也不用小何子梳头,随便找了根发带一系了事。
“他说他回来时要检查。”飞影低下头去,飞快的说完。
陆鼎原一怔,然後笑开了。“了解了。”
小何子和飞影对看一眼,都没再开口。
“小何子,”陆鼎原将小何子难得的沈默看在眼里,说的却是旁的,“晚膳多备点,你和飞影就在这里和我一起用吧”
“啊”小何子脸一苦,“韩公子特意吩咐,你的一日三餐都得是药膳,而且”而且我已经答应了夏天晚餐陪他吃啊小何子暗暗在心中尖叫。
“一日三餐都是药膳”这回脸苦得就不只小何子一人了。
“不止,”小何子伸手,“还外加一日两次的大补丹。”
看著小何子掌心里的药丸,陆鼎原实在不想接过来。他已经吃了个把月的药了好不好生病受伤吃药他没话说,但现在他已经好了啊做什麽还把药当饭吃甚至比饭吃得还多
“您就吃了吧,这药有数,韩公子回来要点查的,到时候数不对,您不累得我挨公子罚”小何子也很无奈啊他知道公子疼主子,但问题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敢随便逼主子的好不好旁人他不知道,至少他小何子现在就吓得腿肚子直抽筋。
陆鼎原无声的叹口气,将药拿起来吃了。现在是每个人都摸到他的软肋了,无论何事,只要搬出韩量,他就真的没辙。
被小何子这麽一打岔,也忘记了要飞影和小何子陪他吃饭的事。飞影是下午就不知去向了,换了秋云来当值。小何子则是给他摆上晚膳後就匆匆走了,看那一脸的闷骚样,就知道准是和夏天去凑堆了,陆鼎原也没拦他。於是就变成陆鼎原一个人吃晚饭了。
这是多久都不曾有过的事了陆鼎原拿著筷子一下一下戳著盘子里的食物,本就称不上美味的药膳,加上一个人用膳的清冷,让他越发食不下咽了。已经习惯了吃饭时有人陪伴,已经习惯了吃饭时有人给他布菜,已经习惯了吃饭时有人一边说他吃得少一边紧迫盯人的看他吃完最後一口饭那麽多的习惯,让他此时突然的非常不习惯。而这份不习惯,让他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量现在在干吗也在吃饭吗他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为什麽不提前告诉我为什麽不带我一起去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5鲜币嗜虐成性146
陆鼎原越想心越慌,然後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饭也吃了没几口,功夫也静不下心来练,觉也睡不著。
两日很快就过去了,在小何子还没发现陆鼎原的失常,飞影还没想好怎麽劝的时候,韩量就已经回来了。
“一切都好吗”韩量直接回的陆鼎原的寝室,却发现屋里只有飞影在。
飞影指指桌子上陆鼎原吃剩的东西,道:“又成猫食了。”
韩量皱眉,“不盯著他就不知道好好吃饭吗”
“你确定不是那个东西太难吃”那日当飞影听到小何子说给主子备的是一日三餐的药膳的时候,也有点被吓到了。
“小何子的手艺我尝过,不至於。”说著,韩量也不嫌脏,舀了一勺桌上陆鼎原吃剩的药羹就往嘴里塞。“真的不难吃。”吃完还对飞影道,“不信你试试”
飞影面无表情,全当没听见。
“他人呢”
“密室。”飞影看向密室方向,“进去有两个多时辰了。”
“我进去看看,辛苦你了。”韩量拍拍飞影的肩,就要进密室。
“这麽做真的好吗”飞影赶在韩量进密室前,匆匆问了句。
韩量回过头,一笑,什麽都没说,转身进了密室。
进了密室,韩量以为会在外间看到打坐的陆鼎原,却没有;以为他又不知轻重的去寒玉床上练功了,也没有;直到进了寝间,还是没有。最後,韩量实在温泉旁找到呆坐的陆鼎原的。
“你在干嘛”韩量可不信有人把脚泡在温泉里,手撑在地上,两只眼睛发著直还能练功。
“量”闻声猛一回头,发现是韩量後,陆鼎原一骨碌爬起来,直接向韩量扑了过来。“你回来了”
韩量接住一头扎进自己怀里的人,轻拍著他的背道,“嗯,回来了。”很少见到陆鼎原这麽热情的时候,韩量微微一笑,低头汲取陆鼎原发顶的味道。嗯,还是小鹿身上的味道好闻
陆鼎原却是一怔。檀香的味道量这是去哪儿了怎麽会染了一身这种味道味道虽不重,也称不上好闻难闻,但陆鼎原还是一下就闻出来了。只是,他不敢问,只将脸在韩量怀里埋得更深。
“好了,像只撒娇的猫似的,弄得我痒。”韩量像哄孩子似的拍拍陆鼎原的屁股,“这两天功夫练得怎麽样了,我看看。”说著,手就往陆鼎原的丹田探。
“啊”陆鼎原一僵,没想到韩量不是说著玩的,而是真的像夫子考学生似的要检查他的功课。
韩量也不用查了,看陆鼎原的表情就知道了。“没练”
“练了,只是”陆鼎原喃喃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只是”韩量挑眉,“只是都练到发呆去了吧”
“嘿嘿”陆鼎原讪笑。
“哼,还笑看我怎麽罚你。”韩量把人直接往肩上一扛,换来陆鼎原一声尖叫。韩量扬手对著屁股就是两巴掌,“屁股今天洗了吗”
“洗了”低低软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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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韩量直接将人扛到隔壁寝间按到床上,“你刚刚在那里不会就是在想这个吧”韩量一手指指温泉的方向,一手已经狠狠掐揉上了陆鼎原的胯下之物。
“唔”陆鼎原哼咛一声,双手就要往韩量脖子上缠。
韩量却将陆鼎原的双手扯过来绑在了床柱上,“说了是罚你,哪有那麽简单”韩量邪笑,三两下撕干净了陆鼎原的衣服,又将他双脚也绑上了床尾床柱。
陆鼎原四肢大开的看著韩量下床去拿东西,过了一会儿,竟是大大小小的道具拿了一托盘。
“量”陆鼎原声音直抖,知道自己这回终究好过不了,但到底多多少少是些期待的。说是惩罚,但韩量的惩罚又有几次真的伤过他每每把他操弄得欲罢不能倒是常有的。所以陆鼎原的颤抖,与其说是怕的,不如说是激动的还来得贴切些。
韩量过来,开始一样一样给小鹿上家夥,一边上,一边还给陆鼎原解释著。“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但这个东西是不会碍到你太多的,顶多让你叫得不是很痛快罢了。”说著,韩量拿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玉珠,珠子两头嵌著皮带子,将珠子塞进陆鼎原嘴里後,将皮带系在了陆鼎原的脖子後。
“唔”陆鼎原实在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麽作用,但仍是乖乖的含在了嘴里。
然後韩量不知哪找来了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陆鼎原的两侧乳首。
“嗯”随著夹子上身,陆鼎原疼的身子一抖,下面肉却开始慢慢硬了起来。
看陆鼎原的东西硬了,韩量笑了,拿出两个皮环,松紧有度的将陆鼎原的根部系了起来。
“唔”陆鼎原动了动腰,对於身上的诸多东西,有点不适应。这些东西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委实也猜不透韩量想做些什麽。
而後韩量再拿出的东西,陆鼎原就认识了。一只蜡烛,还有一根巴掌大的小鞭子,当然,还有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玉棒。
看著不起眼的一堆小东西,如果是以前的陆鼎原,谁要是告诉他这些东西能让人要死要活,他绝对不相信。可是现在,陆鼎原深信,自己绝对好过不了。
果不其然,几件东西叠加在一起的威力,绝不仅仅是加成那麽简单,而是翻几倍的成长。
韩量先是拿著燃著的蜡烛代替手指在陆鼎原身上慢慢抚触。蜡油顺著烛身滴落,到烫贴上陆鼎原的身子时,已经没有那麽灼人的温度,但仍是热著的。从胸膛,到小腹,再到大腿根部,陆鼎原被那热度骚弄得心痒难耐,哼咛著辗转著自己的腰身。
而这时,那戴了有一会儿功夫的嘴里的玉珠终於显出威力来,下颌有些酸,嘴却是闭不上的,唾掖顺著嘴角一直流。陆鼎原羞愧难当,想用舌头顶出去或整个含入嘴里根本都不可能,皮绳固定在哪里,长短刚好得让人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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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那戴了有一会儿功夫的玉珠终於显出威力来。下颌有些酸,嘴却是闭不上的,唾掖顺著嘴角一直流。陆鼎原羞愧难当,有种类似失禁的羞耻感。想用舌尖将玉珠顶出去或整个含入嘴里根本都不可能,皮绳固定在哪里,长短刚好得让人愤然。
“唔”量陆鼎原想叫,怎奈出口的却是模糊的声音。
韩量用食指刮了下陆鼎原流下的口水,嘿笑了一声,便用舌尖舔了去。陆鼎原看到,小腹处一阵抽搐,欲火烧得更旺了。他突然很想感受韩量的体温,不由挣动得更激烈了。“唔唔”量量
韩量却哪里会让他挣开,莫说绑他的绳子都是特制的,就算不是特制的,以他们从来行房时不得用内力的规矩,陆鼎原也是挣不开韩量绑人的手法的。
“别急,还早得很。”韩量用指甲刮划著陆鼎原小巧的乳晕,玩得正起劲。
陆鼎原看到韩量接下来拿起的东西,抽搐的就不仅仅是小腹了,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韩量拿的也不是别的,就是那根小玉棒。很慢很小心地扶著陆鼎原的分身插进去,插得也不是很深,没有插到根部,但陆鼎原还是流下泪来。
这次韩量没有捆住陆鼎原的腰,插玉棒的时候全靠自己的手劲按住,等韩量的手一撤开,陆鼎原疯了似的拧动腰身,却也只是让那东西随著他的摆动存在感更强烈了而矣。
韩量的手段却不仅仅如此,只见他拿起那柄一掌长头发做的小巧鞭子,邪邪一笑後,对著陆鼎原的分身便抽了下去。
“唔”陆鼎原长声尖叫,身子高高弓起,但因嘴里有东西挡著,出口也不过就是尖锐点的呻吟罢了。
陆鼎原疯狂的摇著头,身体渐渐漫上一层深色的粉红,泪珠被甩得四散破碎,唾掖一直淌过半边脸颊,分身高高举著。无论他怎麽扭动怎麽躲,韩量的鞭子却总是能刚刚好的抽在他分身的敏感带上。血掖奔流的声音就鼓动在耳边,心脏仿佛都快跳到喉咙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仿佛变成了敏感带,无论韩量的手抚去哪里,哪里都热烈的回应著。
几乎所有地方都被照顾到了,却有一个地方始终被彻底忽略了,随著全身的快感潮涌般层层叠加,那里就越发得感觉空虚寂寞。
“唔嗯嗯”量进来陆鼎原在心里疯狂的叫著,但韩量又怎麽可能听得到
只是鞭子舞得更急了,从分身到胯下双珠,甚至连後穴的褶皱处一起,韩量的鞭子又稳又准,每一鞭抽下,都让陆鼎原狠狠得抖动过一阵,到最後,颤抖练成一片,陆鼎原抽搐痉挛著,早忘了自己是谁。连後穴都快速的一张一合著,仿佛也在急切地呐喊著想要的疯狂。
“它终於忍不住了”韩量在这时才恶质的伸进一根手指,去点弄陆鼎原早就迫不及待的後穴。韩量才探进一个指尖,便被陆鼎原的肉穴狠狠得吸了进去,甬道中早就湿滑滚烫一片,咬著韩量的手指怎麽也不肯放。
“唔唔嗯唔”不够还要
区区一根手指又怎麽可能满足得了此时的陆鼎原。韩量自然也是明白,两只深入,狠狠刮骚了陆鼎原的前列腺两下,又分指将肉穴扩张到最大。就在陆鼎原以为韩量终於要满足他了的时候,韩量却退了开去。
“唔唔”量量急切的泪水不只蒙了眼睛,甚至糊了整张脸。
韩量回来的很快,不过眨眼的功夫,陆鼎原却觉得仿佛自己独自挣扎了整个世纪。几乎就在韩量回来的同时,陆鼎原的後庭瞬间便被填满了,但是贯穿他的,却不是韩量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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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鼎原的後庭狠狠啃咬著甬道中的暖玉玉势,虽说那形状与韩量的如出一辙,让他瞬间便陷入更加疯狂的境地,可仍旧是觉得不够,韩量的脉动韩量的体温,即使是同样形状的暖玉也取代不了的,欲望的深渊埋葬得他心里更加的惶恐和空落。
量
泪水更加急迫地泉涌,却不全是因为欲望。想要那个怀抱,想要身体被狠狠填满的同时,被那个胸怀紧紧禁锢。
欲望虽然凶猛,但陆鼎原始终还是在心底剩了半点清明,而不若之前每次都做到心智全无的程度。
量还要不够不是你,这种东西给我再多又怎麽够量
可惜韩量听不到陆鼎原心里的呐喊,只是将手里的鞭子舞得翻飞。
从前到後,从肉具到双珠,再到裸露在外的玉势柄,甚至连陆鼎原的股缝,韩量都没有错过,每一鞭都让陆鼎原的身子狠狠弹跳一下,而弹跳的频率则如遭电击一般。终於在陆鼎原的肉具涨成深紫色前,韩量解开了他根部的束缚,而陆鼎原则在不甘中迎来了一次漫长的高潮。臌胀的掖体直直将埋在他体内的小玉棒喷了出去,又喷了好几秒才停下,可见给憋得够呛。而陆鼎原也在喷射的最後混了过去。直到晕过去前,他仍是没能完整的叫出一声韩量的名字。
韩量看著晕过去的陆鼎原,若有所思的开始一件件卸下陆鼎原周身的道具。这样的惩罚到底有没有意义不过是满足陆鼎原的欲望罢了,真得能让他踏下心来练功吗还是事与愿违,反而会让陆鼎原为了满足欲望而故意不再好好练功了韩量有些茫然了。
陆鼎原再醒来时,几乎是惊醒的。身畔没有人陆鼎原“啪”得一下整开眼,却在看到床前的背影时,瞬间安下心来。
韩量伏在案前写著什麽,晨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人渡了一层暖暖的金芒。
“醒了”韩量感觉到投在身上的目光,回头给了陆鼎原一笑。“你可真够能睡的,已经第二天早上了。”一边说著,一边吹干了手里的墨迹,转身折起来递给了守在寝间窗外的飞影。
“起来吃早饭吧小何子已经将早膳摆在外间了。”韩量说著,过来给陆鼎原著靴穿袜。
“量”陆鼎原多想扑进那个怀里,但大白天的,门窗又都大开著,他做不到这种尺度。当众给他下跪是回事,让别人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韩量拍拍陆鼎原的手,拉著他去用饭了。
这三天,韩量几乎没离开陆鼎原半步,不是看著他吃饭,就是陪著他练功。本该是多日来盼望的甜蜜相伴,但不知为何,陆鼎原心里总是不安著。
到第三日晚上,韩量又将陆鼎原按到密室床上了,依然将肉根系了,但没在用那些个奇奇怪怪的道具,只狠狠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几回,却直到临天亮前,才容得陆鼎原解放一回。
虽然是他渴求已久的韩量的身体,但陆鼎原的心底仍是刺痛了一下,隐隐预感到什麽,却仍是抵不住在射精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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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他是躺在寝间的床上的,而非密室,周身清爽齐整,甚至连袜子都穿戴好了,只是床上只剩他一人。
陆鼎原掀帐而起,果然小何子和飞影是守在外面的,只不过这回连飞影都不敢拿正眼对他了。
“量呢”还是那句,只不过询问的语气中没有了那份讶异和实在的疑问。
“公公子出门办事去了。”回话的是小何子。
“嗯。”陆鼎原只哼了声算做答。
小何子近身要伺候主子穿靴著衣,却被陆鼎原挡了开去,这回连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小何子也发现自己主子的不对劲了。
“主子”小何子慌叫。
“我去练功。”陆鼎原蹬上靴,连外衣都没披,拿发绳系了头发就往密室去了。
“早膳”小何子看飞影,已经不知道这种情况怎麽应对了。
“摆著吧,我出来用。”说完,人已经闪进密室去了。
“怎麽会这样。”小何子跺脚。
飞影也皱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韩量再回来,已经是三日後了。不过几日功夫,陆鼎原却是眼见著瘦了。不过韩量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身的风霜,一脸疲累的样子。
韩量进门来的时候,陆鼎原刚从密室练功出来,还不及细问,又被韩量推回密室去了。见面第一件事,韩量仍是检查陆鼎原练功的情况。待发现陆鼎原有好好练功後,放松一笑,直接将人捞到温泉里去了。
几日没见,韩量似乎比陆鼎原还急切,在温泉里就要了陆鼎原两次。陆鼎原一直抖,从身子抖到心里去。韩量身上的檀香味更重了,连脱了衣衫都退不去,颈侧发间还有一股风尘的味道,那是妓馆特有的香粉味,陆鼎原去过,自然识得。
量这是去哪里了妓馆吗心里被一堆问题堵著,虽然没有被韩量绑住肉根,陆鼎原却是一次也没射出来的。
韩量似乎累极,没有注意到陆鼎原的反应,匆匆要了他两次,匆匆打理了两人,然後就搂著陆鼎原在密室寝间睡过去了。
晚膳是陆鼎原独自用的,韩量还在睡。陆鼎原看他似乎实在乏得厉害,便也没叫醒他,吃过饭後,便安心陪韩量休息了。等到第二天一早,陆鼎原却独自在密室醒来。
出了密室,见小何子和飞影在门口正低声说著什麽,陆鼎原直接问道:“量什麽时候走的”
两人一惊,大概没想到陆鼎原会这麽快出来。
“主子”小何子满脸惶恐,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话。
“天刚亮,寅末卯初时分现代五点左右。”飞影淡淡地答,眼睛却是盯著陆鼎原的。
“知道了。”陆鼎原连瞥一眼两人都懒,直接又转身进密室练功去了。
“主子早膳”小何子话还没说完,陆鼎原就已经没影了,这回连句话都没有。
韩量这一走,就走了足足七日。头三日陆鼎原还能如常练功,等第三日晚上在房里枯坐了一夜也没等到韩量後,陆鼎原开始心寒了。明明阳春三月的气候,陆鼎原却仿若在数九严寒的雪地里待了半天,不但手脚冰冷,连身子都冻得直打颤。
功夫是练不下去了,每天委顿在密室寒玉床上,心里就一句话:量,你在哪儿
6鲜币嗜虐成性151调教~
韩量回来的时候,是在半夜,小何子飞影早睡了。以韩量此时的功力,即使不点灯,也可在黑暗中视物了,所以他一进寝间门就看到空荡荡的床铺是根本没有人睡过的干净整洁。
韩量皱眉。这麽晚了,小鹿不睡觉在干吗於是抬步往密室走。而进了密室後,韩量看到得是这样一幅场景──陆鼎原全身赤裸的睡在密室里间的寒玉床上,股间後穴处还夹著那只暖玉做得玉势,唇瓣边躺著另一只羊脂白玉的,怀里抱著他自己尚不知道用法的特制贞洁带,手里攒著贞洁带的肛塞部分。
韩量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一股火却熊熊得冒了上来,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他督著陆鼎原练功也不过是为了早日结束这种不上不下不清不楚的日子,可是看看陆鼎原在干吗他有那麽饥渴吗玉虚宫前五层是禁欲的功夫,本应欲望越练越寡淡的,如果不是陆鼎原体质特殊,他应该是连做爱都提不起过多兴致才对。可看看现在,这算什麽自己这麽多日的辛苦又所谓何来
陆鼎原睡得并不安稳,所以在韩量气势汹汹的瞪视下,不足半刻他便转醒了。
“量”原本看到韩量回来陆鼎原是很高兴的,却在看清韩量的表情後开始怕。想到自己之前在做的事,赶紧七手八脚的将东西都推开,却在吓得还来不及躲时,就一把被韩量从床上薅了下来。
“唔”陆鼎原本来想说什麽,却在近身时闻到了韩量身上那股愈发浓烈的檀香味,一下子什麽话都堵了回去。
“一个人做很爽是吗”韩量直接将人拎到外间密室绑到了吊环上,“我就让你爽个够。”
陆鼎原一直在抖,却是一言不发的看著韩量将自己绑了起来,看著韩量从里间拿了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出来,看著韩量将他一直不知道怎麽用的新年礼物复杂的上了他的身,看著韩量将那只羊脂白玉的玉势塞进他嘴里,看著韩量拿他亲自做的鞭子往他身上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终於知道那礼物的用法了,让他怎麽也没想到的,那打磨成韩量模样的玉质小人,居然是塞他那里的。欲望又火烧火燎的漫上来了,真不好陆鼎原垂下眼,含紧嘴里的东西,一声都不吭的由著韩量施为。
韩量如今的力道已经可以拿捏的很好,鞭子抽在身上,会有一道红印,甚至有轻微的肿胀,会疼,但不会留下伤痕。韩量知道陆鼎原是最受不得这个的,每次鞭子一上身,一定欲火焚身激情难耐,而他抽得位置又讨巧,每一下都在陆鼎原的敏感带上,前胸腰侧大腿,分明就是变著法得挑逗,加上每一鞭都带出的清脆响声,那诱惑力就又上了一层。不止陆鼎原的分身高高得举著,就是韩量,下身也难耐的硬了起来。
但不知道韩量是要折磨陆鼎原还是要折磨自己,并没有要解放两人的意思。陆鼎原就那麽吊著,韩量这一通鞭就抽了溜溜一个多时辰。等这通鞭抽完了,见陆鼎原没什麽太大的反应,韩量也觉得不过瘾。毕竟鞭子是陆鼎原喜欢的,却不是他韩量的最爱,索性仍了鞭子,把随身定制的那套手术刀拿了出来。
5鲜币嗜虐成性152调教ing~
陆鼎原这回是真惊到了,他见过韩量分尸解体的手段,难道此时要用在他身上了吗陆鼎原一个劲儿的摇头,摇得泪水四溅都没有发现。
量,不要这麽对我,不要
“怎麽哭了呢”韩量却笑了。陆鼎原终於有点反应了,死气沈沈的小鹿只有让他更加气闷而矣。
走近陆鼎原,却看到陆鼎原眼里真切的惊恐,韩量将冰寒的手术刀平贴上陆鼎原的腰身,“我没有真的伤过你对吗你该信任我的。”说著,第一刀已经划下,从左腰际到右胸前轻轻的一挑,长长的一道刀痕横在了陆鼎原身上。
在韩量挥刀的瞬间,陆鼎原深吸一口气,狠狠闭上眼,却发现,伤口虽长,却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疼。先不说自己受伤无数,早就已经很耐痛了,光是说这伤口这麽大,出血却不过才几滴,就知道也疼不到哪里去。那刺痛的感觉,与其说是刀伤,还不如说更类似针扎的感觉,只不过这扎得范围有点广。
“你知道吗人的皮肤分表皮层和真皮层,只要不伤到真皮层,就不会留下疤痕,也不会出很多血,毕竟表皮层除了少量的毛细血管外,是没有真正的血管分布的。”韩量又在说著陆鼎原听也听不懂的天书,几句话的当儿,陆鼎原身上又多了数道伤痕。胸肌小腹大腿内侧,长短不一的刀痕鞭痕交错其上,陆鼎原抽了疯似的抖,痉挛著整个身子看韩量伸舌将刀背上的血滴卷进唇齿里去。
韩量笑,“小鹿的血果然香甜。”陆鼎原的血带著一股他独有的清冷味道。大概是常年在寒玉床上练女子玉虚功的原因,陆鼎原的皮肤比一般男子要细致柔滑很多,肤色也偏白皙,连体温也比常人低上一两度,血色较浅,尝起来有股特有的清香,类似那日他所食干支果的味道。
“量”陆鼎原终於咕噜出不清不楚一句,带著满脸的泪,惨兮兮的样子。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多叫几声来听听。”韩量拿开陆鼎原嘴里碍事的东西,又转到陆鼎原的身後去,转瞬间,原本完璧般得後背上愕然出现十数道刀痕。
“唔量”不知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还是因为这股欲望憋得久了,或仅仅是因为韩量的几句话,总之陆鼎原突然感到欲火如浇了油般的疯涨,瞬间将他的理智烧去七八分了,剩下的两三分,还是他咬著牙死撑,才勉强维持住的。
“真乖。”韩量看著面前被贞洁带勒得圆鼓鼓的两个白皙股瓣,突然就很有据为己有的冲动。想起刚刚尝到的陆鼎原的血的味道,韩量舔舔唇,一口咬了上去。
“唔嗯”陆鼎原霎时身子一缩,双腿紧绞住体内的肛塞,无奈那东西粗细适宜却长短不足,半吊子的长度只让陆鼎原更加难耐而已,加上韩量在他股部啃咬的唇齿,只活活让陆鼎原又受了一回欲火浇油的苦。
“啧”半晌过去,韩量放开被他啃得青紫的半边股瓣,却并不十分满意。总还有别的什麽法,让他成为自己的。突然,韩量眼睛一亮,举刀就刺了下去。
5鲜币嗜虐成性153调教完毕
“啊”
这次韩量划得可不算浅,刀刀见血,也不管陆鼎原在前面叫的惊神泣鬼,只刻他自己的。等右边终於刻完了,他一路顺著流到脚踝的血迹舔吻而上,到股瓣伤口处,甚至将舌尖探进伤口里去。
“量饶了我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陆鼎原终於经不住吓,哭喊了出来。韩量从没这麽对过他,他是真的怕了。如果换了别人,也许活剐了他他都不会哼一声,但那个人不能是韩量
“嘘,小鹿,你知道吗据说用口水浸过的伤口,疤痕永远都不会消失,即使用再好的药也消不去,不如我们试试好不好”哪有什麽好不好的余地,他根本已经在做了不是吗放开右边,韩量又开始在陆鼎原左边的股瓣上刻划。
陆鼎原疯狂的摇著头。不,这不是韩量,这不是量不是他疯了,就是韩量疯了,他怎麽会这麽对他他还记得韩量一次在给他的胸口伤处上药的时候说过,他不要他身上留下任何一道疤痕,他不会留下,也不许别的任何人留下。那今天到底是怎麽了谁来告诉他,这是场噩梦吗
韩量两边都刻完,也都用唇舌吮得不再流血,这才餍足的舔著唇角放开陆鼎原股瓣。看著自己的杰作,韩量笑了,很开心的那种。再陆鼎原的股瓣上,两侧分别留著不同的字迹。右侧,一个“量”字,是韩量的名,就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样,这是证明陆鼎原是他的;左侧,“吾爱”两个字,证明陆鼎原是他最爱的人。字刻在这种位置,也许陆鼎原一辈子也看不见,韩量也不打算告诉他。有什麽关系呢自己能看到就好。韩量咂咂舌,陆鼎原的血还真是美味。
等韩量转回陆鼎原身前去的时候,陆鼎原已经哭得目光呆滞神色萎靡了。
韩量捧著陆鼎原的脸,拍拍他的面颊,道:“说,我是谁”
“量”陆鼎原抬眼,话都含在嘴里,说得有气无力的。
“再说一遍。”韩量亲了陆鼎原唇一口,索要。
“量。”陆鼎原的眼里终於有了点清明,映出了韩量的影子。
“对了,记得,我是量,你是我的小鹿。”韩量终於解下陆鼎原,而陆鼎原也在掉入韩量怀里的同时昏了过去。
也不知是惊惧交加,还是这些天委实没休息好,总之陆鼎原一觉就睡去了大半日,等他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傍晚的掌灯十分了。
陆鼎原醒来,发现自己是爬睡在自己寝间的床上的,周身已经被收拾齐整,汗湿的发和身子都已经被清洗过,伤口也上过了药,一身里衣也穿得规规矩矩,甚至在他的被窝里,还有一只装满热水的暖囊。难怪他觉得那麽热呢
撩开床帐一角,发现韩量就坐在桌边,正就著灯火看著不知哪一宫的卷宗,眉头微微隆著。桌上,是一桌丰盛的菜肴。居然不是药膳陆鼎原挑眉。
5鲜币嗜虐成性154
“你还要偷看多久”韩量终於放下手中的册子,转头看他。
陆鼎原嘿嘿一笑,就要起身。
“小心伤口。”韩量过来,小心的扶起陆鼎原,不让他坐在伤口上。
“干嘛在我床铺里塞这个”陆鼎原指指暖囊。他这广寒宫四季如春,就是在最冷的三九天气,都用不著这种东西,更别说最冷的日子早就过了。
“你还敢说是谁不顾自己的身子睡寒玉床睡到手脚冰寒的”
“你就为这个罚我”陆鼎原偏著头看韩量,觉得他熟悉的韩量又回来了。
韩量瞪他一眼,不说话。他能怎麽说说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连著几天操弄个自己看著就恶心的人,还得演得好似一脸陶醉,然後憋屈得自己回来拿他撒法子他可没这脸。
韩量在餐桌旁坐下,见陆鼎原也没心没肺的就要直接落座,直接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你不知道疼啊”
陆鼎原一笑,也不去找後账,问韩量怎麽伤他的时候就没顾忌,只享受著韩量当下的宠爱。
韩量像抱孩子似的让陆鼎原悬空著屁股坐在自己腿上,陆鼎原也就理所当然的腻在韩量怀里。
“今天怎麽不吃药膳了”含入一口韩量夹来送到嘴边的菜,陆鼎原好奇地问道。
“小何子说你最近越吃越少,我估计你也差不多吃腻了,给你换几天口味,过两日还要换回来的。”韩量一边填饱两人,一边随口答著陆鼎原的问题。
韩量说者无心,陆鼎原却是听出了别的意思,“你过两日就要走”
“不,这次待得时间长点,我陪你七日,七日後走。”陆鼎原问,他就答。
“你到底是做什麽去了”陆鼎原见韩量答得顺畅,似乎并无顾忌,终於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韩量看著陆鼎原,只是笑,却并不说话。
“我不能问吗”陆鼎原小心翼翼道。
韩量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把事情办得了,自会告诉你知晓。”
陆鼎原扁扁嘴,将额头抵入韩量颈窝,待发觉韩量身上的檀香味已经洗净,便埋的更深了些。总觉得那股子檀香味好似在哪里闻到过,但怎麽就是想不起来了呢陆鼎原皱眉。还不及细想,又被韩量塞了一口食物。
韩量这七日是著著实实全天候的在陪陆鼎原。陪陆鼎原练功──虽然他五层的陪著三层的练,对他自己一点帮助也没有;陪陆鼎原吃饭──无论是前三日的普通饭菜,还是後四日的药膳;陪陆鼎原欢爱,是真真正正的欢爱,不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也不再是一方的肆意施为,而是两个人的耳鬓厮磨,甜腻而热烈。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能用的体位少了很多,原因自然是陆鼎原屁股上的伤势还没有好透
这次韩量走的时候,没有再瞒陆鼎原,而是在陪陆鼎原吃过晚膳後,当著陆鼎原的面收拾停当的。
“非得这时候走吗”陆鼎原问。
“嗯,趁著夜赶路,早去早回,不然还不知要拖多久。”韩量拍拍陆鼎原,“记得练功,我回来要查的。”你早日练得,我也好早日结束这聚少离多的日子。後面这一句,韩量自然是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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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韩量走了,陆鼎原突然感到无所事事的空茫。蓦然回想,竟然记不起自己以前没有韩量的日子是怎麽过的
练功,练功陆鼎原甩甩头,对自己说道。
往後的日子依然是这样,韩量回来几日,离开几日。只是离开的日子渐长。从一走七天,到一走九天,再到一走十日,最後终是一月有半月不在广寒宫里过了。
陆鼎原似乎也习惯了这种日子,韩量不在的时候终日就是药膳练功,韩量回来了会改善他几日夥食,然後两人除了在床铺间厮磨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仍旧是练功。广寒宫的事物大部分都是冬离在打理了,有处理不了的,也是等韩量回来时问韩量,陆鼎原已经基本上不管事了。不是各宫不禀陆鼎原,而是大多数时候大夥都逮不著他。试问一个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都在密室的人,你能拿他怎麽办他肯出来吃饭睡觉就已经很让四护法感激涕零了。
所以这一日,当陆鼎原突然心血来潮到聚事堂後房,查阅秋宫这几个月搜罗的江湖近况的时候,不止当值的秋云吓到了,连来给陆鼎原送饭的小何子都吓到了。“主子,你要在这用里膳啊”
“摆著吧,等我看完这卷就过去吃。”陆鼎原连头都没抬。
“有什麽重要事要您亲自过问啊”小何子好奇。
“怎麽著,这广寒宫换人当家了我看个宗卷还得得人批准不成”陆鼎原瞟一眼小何子。
看主子擒著一抹未明的笑意,知道是陆鼎原拿他调侃,小何子也不怕,只贫道,“瞧您说的,哪敢啊我可还指著您给我撑腰呢您要是不当家,我吃谁去啊”
陆鼎原放下卷宗,过来落座,“就你贫,你还怕没得吃怎麽,夏天没把你喂饱吗”
“主子”小何子顿时满脸通红,没想到陆鼎原会当著秋宫人的面拿这事调侃他。
“好了,说点正经的。”陆鼎原边吃边招呼小何子坐下。“我在秋宫宗卷上看到一些了不得的事呢这些事,你知道多少”
“什什麽事江湖上的事我哪儿知道你应该问秋影才对。”小何子凳子还没捂热,就有点坐不住了。
果然这些人是有事瞒著他的。“我有说江湖上的事吗天下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吗你对宫里的那些个事,不是最热衷的吗”
“宫里宫里有什麽大事吗”小何子明显松了口气。
陆鼎原瞥了小何子一眼,“你都不知道,我问你做甚”
“主子”小何子不依耍赖,陆鼎原才不理他,只吃自己的。
待摆过饭,陆鼎原想到飞影也该回来换班了,正好有话问他,便信步回转自己的庭院,却在还没入院前就听到打斗声,夹杂著好似争吵的声音。
谁敢在他的院子里动武等等,那声音怎麽听著那麽像量的
听出韩量声音的陆鼎原没敢近前,远远的听著,以韩量现在的功力,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的到来,他还是不要靠太近比较好。
“我没做对不起鼎原的事。”韩量的声音对外一贯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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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没做我都看见了。”飞影说得咬牙切齿,手底下也没闲著,招招都是狠招。
“你跟踪我”韩量只是躲,但声音已经带进一丝荫冷,只是能听出来的只有陆鼎原。
“我只是路过,正好看到。”飞影的攻势一顿,而後更加猛烈。
“偷听偷看,好个路过。”韩量冷哼。
影卫原本的职责之一就是搜罗情报,偷听偷看的事难道还少得了吗何况他飞影还是秋宫宫主。飞影知道韩量讽他行事不够光明磊落,但是“为了主子,我什麽事都可以做。”
“哼”这次韩量直接不屑的一哼了事。天知道他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房上背荫处那人听的。
“你们在说什麽”陆鼎原手脚冰冷,连自己怎麽从隐身处出来的都不知道。
听到陆鼎原的声音,飞影和韩量同时住手。按著平日的习惯,此时陆鼎原应该还在密室里练功,所以他们才敢在院子里放心大胆的又是吵又是打,就是笃定陆鼎原绝不会听到。可此时看著陆鼎原幽灵一样飘忽的存在感,两个人都有点慌神了。
“鼎原。”韩量向陆鼎原走去,如果不是躲避飞影攻击的同时,分了大半的精力去注意屋顶上的人,他也不会发现不了陆鼎原的出现。
陆鼎原在韩量伸手去碰他的时候,下意识的一躲。
“你也不信我”韩量收回手,眯眼。
陆鼎原摇头,喉咙却似堵了个石头,又痛又硬,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主子”飞影见陆鼎原如此,二话不说就低头跪下了,等著陆鼎原开口询问或责罚。
陆鼎原却连问的勇气都没有,他不想知道飞影看到和听到什麽了,一点都不想。
韩量看著陆鼎原眼里空茫得仿佛魂都飞了的样子,心里一痛,伸手又去揽陆鼎原。可陆鼎原依然是轻轻一躲,动作幅度不大,却刚好避开了他的手去。韩量动怒,伸手照著陆鼎原後颈就是一手刀,直接将人劈昏在自己怀里。
“你”飞影冲过来,再想拦已不及。
“躲开我不想和你打。”韩量将陆鼎原横抱而起,内力伴著勃勃的怒气爆发出来,和刚才只是一径躲避时的气势自是不同。说话的同时,眼神却是向房顶之上瞟去。
那里看上去虽然没人,也只能说对方隐蔽的功夫不俗,只是随著韩量气势的勃发,对方也释放出自己的气场来──那股霸气与鸟瞰一切的气势。功力许没有韩量百年内力的高深,但也可知来人绝对不容小觑。韩量知道,只要自己和飞影真动起手来,此人一定不会袖手。他那句话,有多一半是对此人说的。
直到对方的气势汹汹地发散出来,飞影才确切知道他所在的位置。也就在飞影的一个晃神间,韩量绕过他,抱著陆鼎原进屋去了。飞影再想拦,已失了时机。照那人所在的位置瞪了一眼,飞影也走了。
秋云欲哭无泪。影老大,您这是唱哪出啊不是来换班的吗小弟我午饭还没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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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量抱著陆鼎原进屋後直接去了密室。撕扯干净两人後,韩量就轻抚著陆鼎原身上的字迹开始出神。小鹿自从跟了他,似乎就一直没好过过,他不想再在怒气之下,做出更多伤害他的事。而且他虽然可以对著飞影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做对不起陆鼎原的事,但真面对小鹿,他却是心有一份歉然的。毕竟他已经做到那种程度了不是吗也难怪旁人误会。
韩量一边想著,手一边无意识的在陆鼎原身上游弋,直到不经意间探到陆鼎原的小腹,韩量才惊异於手掌下的感触。生怕是自己弄错,用内力又探看了一遍。
果然小鹿突破玉虚功第四关了
一个大大的笑容在韩量脸上泛开。
小鹿今天之所以没在密室练功,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今天刚刚突破的吗如果自己最近刚刚得到的那个消息没错的话,也许那日子就不远了
韩量一把搂紧陆鼎原,狠狠得吻了几口。
等陆鼎原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韩量一脸莫名的惊喜。
“量”一个字,换来一个浓烈的吻。
韩量什麽也没说,直接将人按在身下就做。陆鼎原带著丝丝颤抖,迎接著来自韩量的不同寻常的激情。对於之前的事,他什麽也没解释;对於现在在做的事,他什麽也没说明。难道,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吗如果是,那他确实做到了。陆鼎原甚至更不上韩量激情的速度。
“量慢点啊量”
韩量按著陆鼎原足足做了一个下午,啃得陆鼎原满身青紫体无完肤,做得陆鼎原眼冒金星四肢瘫软,终於在临近子时前,将人放了开来。
待陆鼎原睡醒了,韩量亲自下厨给陆鼎原烧了几个小菜,然後就将人拐上山了。
陆鼎原从不知道韩量是这麽会讨好人的人,陪著他看星星,给他讲他从没听过的希腊故事;守著他等日出,并且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吻他;为他的一句好奇,陪著他在溪水里游泳,并且在水下偷吻他的脚;在晚上架著烤鱼的火堆旁,搂著他跳一些他从没见过却又亲密贴合在一起的舞蹈总是,这三天韩量做了很多事,每一件事都烫贴著他的心,直把陆鼎原煨烤得乖顺非常,只差没化为一只娇宠,成日黏贴在韩量身上了。
“小鹿,”直到第三日的晚上回到谷中,韩量搂著陆鼎原躺在他们寝间的床上,韩量才问道,“你的玉虚功突破第四层了吧”
“嗯,已经到第四层了。”陆鼎原猫一样的窝在韩量的怀里,昏昏欲睡地喃道。他这三天和韩量一起,几乎玩遍了广寒宫左近所有的山头,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实在是乏得紧了。
“睡吧”韩量给了陆鼎原发顶很轻的一吻,然後揉抚著他的背,很温柔的手法。陆鼎原在韩量少见的似水柔情中很快的睡去。
等次日一早,陆鼎原在小何子的请安声中醒来,却发现床边身畔不仅是空的,而且是冷的,说明人早就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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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一下坐起身,向外望去。床帐外只有小何子一人。陆鼎原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到前几日飞影和韩量的争吵,又想到韩量这几日从未有过的温柔,陆鼎原从头凉到脚,一股绝望海浪一样兜头拍来,拍得陆鼎原一下子又倒回了床上,竟突然间失去了再起身的力气。
“主子”小何子不明所以,听著主子在床帐中发出的过大的响动,不由出声询问。
“我再睡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陆鼎原在床上足足躺了两日,然後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韩量此次只是早走些罢了,过几日就会回来的。然後如常的去练功,只是练功的时间从每日八到十个时辰不等,变成不练满十个时辰绝不出来,有时甚至几天就那麽连著转了下来。
小何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飞影虽然也担心,但一个人分成好几瓣的忙活,根本分身乏术,也顾不得劝陆鼎原了。陆鼎原却是越等越心焦的,日子一日日如流水般的过去了,转眼三十几天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韩量却是一点回来的迹象都没有。他,不会是真的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去,陆鼎原赶忙收功不敢再练。再这样分著心练下去,只是受内伤也就罢了,如果走火入魔了才叫危险。
陆鼎原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迹。还好伤得不重,管小何子要两颗丹药即可解决,不然让韩量回来知道,只怕想到这,陆鼎原心里瞬间刀砍斧剁一般的痛。量他,还会回来吗
不行,他要问清楚
陆鼎原突然冲出密室。他要找飞影问清楚,他不能就这麽不明不白的失去韩量,就算韩量真的不要他了,他也要找他当面问清楚到底为什麽还有,他要他亲口告诉他不管他受不受得了。
陆鼎原冲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飞影似乎在和小何子说什麽,而小何子的表情可真算不上好看,这已经是他许久不见的表情了。
“主子”
“主子”两人异口同声,但语气和表情却迥异的不止一点。
陆鼎原才没闲心思管他们的闲事。现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关心他只想知道量去哪里了,他相信飞影一定知道的,只是从没主动告诉过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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