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太腹黑》 第32部分阅读

你这几日去锦绣苑后面的竹林守着,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过来告诉我。”夜阑心淡淡地吩咐着,“还有一件事,将砚夜送回去还给你们主子,告诉他,这种没用的人我不需要。”

棋音也是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下一瞬,便又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夜阑心看着眼神有些混沌的女人,缓缓地走出了客房。

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念头正在冒头,只要自己看了这个女人的容貌,也许一切的秘密都将迎刃而解了。

而这十几年,夜阑心为何会生活的如此痛不欲生,说不定,一也会有了答案。

就在夜阑心耐心地在锦绣苑里面等待那个女人拆下纱布的时候,棋音已经拎着砚夜回到了长乐王府。

在君无邪的书房里,气氛压抑的让人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在夜阑心面前才流露出来的畅意,爽快和吊儿郎当被君无邪深深地隐藏了起来。

此刻的他,望着跪在面前的砚夜,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面充满了杀意。

这是砚夜从未见过的冰冷,他被看得头皮发麻。这一次,他似乎嗅到了死神降临的味道。

“当年欢喜楼的四大护法,墨舞,琴音,书香,砚夜……”君无邪缓缓地开口,目光悠远而漫长。

没错,就在一个月之前,欢喜楼还依旧是往年的模样。

楼主英姿飒爽,四大护法威名远播。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当时的欢喜楼楼主,在十几年前,收了两让他最为满意的徒弟,便是这两个徒弟,却断送了他在欢喜楼里的一切。

他的两个徒弟,天资聪颖,尤其是君无邪,不仅外貌美如谪仙,天资更是无人能及。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倍感骄傲的徒弟,却在一个月之前,亲手将他置于死地,然后堂而皇之地登上了欢喜楼楼主的位置。

在旁人的眼中,君无邪是病弱王爷。可是在欢喜楼里,他喜怒无常,他心狠手辣,他视人命如草芥,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东西都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墨舞有些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砚夜,他太疼爱自己的妹妹,却忘记了欢喜楼的楼主根本就不会有任何顾忌。如果不是君无邪愿意,莫基朗根本就无法威胁到他分毫。

而砚夜和书香,却错将莫基郎当成了自己的后盾,这才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说罢,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君无邪缓缓的回过了神,从嘴里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来,丝毫不带任何感情。

站在一旁的书香听到这句话,一张俏脸顿时惨白一片,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君无邪的脚边,“楼主,请您放过砚夜。”

见书香为自己求情,砚夜的脸上血色褪尽,不知道是对于死亡的害怕,还是对君无邪无情的痛恨。

君无邪眸子也没抬,甚至连正眼也没有瞧书香。他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身为此欢喜楼的四大护法之一,若是连楼主的话都敢不听,那留着还有什么用处呢?”

君无邪的声音清雅、悠然,如同醇厚的大提琴一般让人心情舒畅。只可惜,偏就是这过分温柔的语气却衬得那眼底冰冷的寒意更加骇人。

书香这一次是真的怕了,她知道砚夜是为了替自己出头,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君无邪竟然真的起了杀心。

砚夜沉默了半响,终于缓缓地开口,“爷,你不能杀我。”

书香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向砚夜,“还不闭嘴!”

可砚夜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缓缓的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向君无邪,“爷,你不能跟夜阑心在一起。”

书香不敢置信的怒喝出口,“砚夜,你真的不想活了吗?”

砚夜缓缓地抬头,看了书香一眼,道,“我这辈子活下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开心幸福。如果连你的幸福我都没办法守护,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呵呵,好一个兄妹情深呢!”君无邪缓缓的伸手,拂去了衣襟上的褶皱。那双漂亮的凤目里面,射出寸寸寒光。

此刻的砚夜,就像是视死如归一般,继续开口说道,“爷,莫基朗他身上有什么,你不是不清楚。他绝对不会允许你跟夜阑心有好结果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呀,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那个女人心思歹毒,手段狠厉,而且,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如今她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极有可能将你推到悬崖边上,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了上去。你为何不看看身边,那个默默守护你那么多年的人,你为什么就连正眼都不肯看她一眼?”

砚夜的话如同一柄大锤砸在了书香的心头,原本,有泪不轻弹的她,这个时候也是红了眼眶。

砚夜说的并没有错,从上一任欢喜楼楼主收下君无邪做徒弟开始,自己的心思,就已经完全的扑在了君无邪的身上。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为君无邪,她甚至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不顾君无邪的嘱咐,去见莫基朗,去遭受那样的耻辱,这一切,都是为了君无邪呀!

君无邪面色微微一动,似乎知道砚夜指的是什么事情。

只不过,他却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从来就没有逼迫过她。”

这话,让书香只觉得五雷轰顶,仿佛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都付诸流水。什么叫做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说的恐怕就是自己吧!

“作为欢喜楼的四大护法之一,你却质疑楼主的做法,甚至,还背弃了楼主的意思。做到这一步,今天出现在我面前,你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

君无邪懒懒的看着砚夜那已经灰败的面色,缓缓地起了身子,“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听到君无邪这话,书香整个身子都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欢喜楼的楼主,就如同当今的圣上,一言九鼎。砚夜背弃了楼主的吩咐,结果应该是尸骨无存的。

就如同当初在麒麟山,众人抓住了作为凤惜朝的内应的那个男人,一平蚀骨水便让它尸骨无存挫骨扬灰,而刚才君无邪的说法,却是给砚夜留下了一具全尸。

若说起来,这应该算是君无邪给予的,最大的宽容了吧!

此刻的砚夜已然是魂魄离身,整个人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气。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必死无疑了。

逃跑?如果逃跑的话,他会生不如死。

望着君无邪已经走出房门的身影,砚夜终于开口说道,“爷,如果你真的要坚持跟夜阑心在一起,那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两败俱伤。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怨无悔吗?”

君无邪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他扭头看向艳砚夜。话语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作为我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是吗?”砚夜冷冷的笑了两声,“就算这个世界上,你们两个人当中只能有一个人选择活下去,你也会这样说吗?”

君无邪漂亮的眸子猛地一沉,里面似乎有慑人的寒意射出来。

下一秒,他宽大的红色广袖里面,就已经射出了坚若磐石的红绫。只听到“嗖”的一声,那红菱已经牢牢地缠绕在了砚夜的脖子上。

砚夜眼中露出绝望,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整个人连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了。他绝望地看着君无邪,用最后的力气说道,“原来,爷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下一秒,君无邪手上便多了些力道。

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原本还跪倒在地上的砚夜,两眼一睁,整个人就软软地瘫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气息。

这是砚夜自己的选择!

书香强忍着泪水,再抬头看向君无邪背影的时候,眼里有绝望,有痛苦,更多的却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愫。

墨舞和棋音望着已经断气的砚夜,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

爱一个人原本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午饭过后,锦绣苑已经不复往日的平静,仿佛多了一丝幽暗憋闷的气息。

此刻锦绣苑的众人都团团围在客房之中,夜阑心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已经微微泌出了一些汗水,她目光死死地定在江牧的手上。

而此刻本来是一件极其简单的拆纱布的动作,却在夜阑心的注目之下,显得异常有些艰难起来。

那纱布一层一层的被打开,就仿佛正在拨开眼前重重的迷雾,只要再一会儿,就能够将迷雾后面的真相看个清楚。

在最后一层纱布被江牧揭开之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那张脸,却是让人错愕起来。

众人呆呆的看着女人柔和恬静的五官,那双眸子,仿佛隐藏了太多太多的情绪,里面没有波澜,倒显得有几分空洞。

馨儿是第一个惊呼出声的,“这个人跟大夫人好像啊!”

馨儿的惊呼也让夜阑心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那双眸子定定的落在女人的脸上。

从身段,脸型来看,这个女人的确是跟大夫人有几分相似的。

但是,更为相似的却是那双眼睛。那弯起来的样子,唇角的弧度,还有眨眼瞬间透露出来的情绪,都与大夫人,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就连平时最为木讷的阿九,也是好奇的开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呢?”

倒是夜阑心这个时候缓缓的开口说道,“应该说大夫人比较想她才对吧?”

众人将好奇的目光投放在夜阑心的身上,“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夜阑心也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坐到女人的身侧,纤细的双手轻轻的握住女人已经有些麻木的右手。

女人不到四十,一双手保养得宜,肌肤也是娇嫩无比。

夜阑心沉沉地注视着这个女人,女人因为往日过量的服用迷幻药,导致如今神智有些不清楚,但是那双漂亮的眸子,却是柔柔的落在夜阑心的身上。

夜阑心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问道,“夫人,您认得我吗?”

女人有些木讷,呆滞的眼珠动了动,却依旧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倒是江牧开口说道,“现在不要着急,等过两日,她将身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之后,也许,能够回答你的问题。”

此刻的夜阑心,心中最初的想法已经被确定了七八分。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算是双胞胎,他们也会在细微上有一些区别。

只要自己再耐心的等待两日,两日之后,这个女人的神智也许会恢复一些;两日之后,她脸上的毒斑也许会褪尽,她真正的容貌,就会**不离十地呈现出来。

等到那个时候,那个地道里面所隐藏的秘密,将会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小姐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馨儿好奇地追问。

夜阑心却是不急不缓地握紧了女人的手,想用自己手上的温度温暖她。“现在我们该做的事情就是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馨儿和阿九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不太明白夜阑心所指。

倒是江牧的脸上浮出了一抹探究的神情来,夜阑心这个表情她是见过的,每当君无邪想算计一个人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骄傲,自负狂妄之大,却又有着笃定的信心,看来得罪她的那个人又要倒霉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面,馨儿和阿九按照夜阑心的吩咐,在给那个女人敷完药换完药之后,就会扶着她到锦绣苑的后院里面转悠。

用夜阑心的话来说,就是活动筋骨促进什么循环,这样女人的身体才能够恢复得更快。

只是让馨儿不解的是,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从乱葬岗偷偷捡回来的。可小姐却这样大张旗鼓的让她在后院活动,难道就不怕引起别人的猜疑吗?

压下心中的疑惑,馨儿依旧是每日早晚,与阿九一并负责陪这个女人出来活动筋骨。

不过,女人似乎在这几年里面被下的药太重,此时,就算有奇异草清毒,反应也是极其迟钝。

若是别人与她说话,基本上十句,有九句半是得不到回应的。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只要夜阑心过来了,这个女人却是能第一眼就认出她来。

这两天的锦绣苑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而平静了不少,可是素来太平地锦华苑却在这个时候乱成了一锅粥。

夜倾心的脸,这个时候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如今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铜镜面前,盯着自己的脸细细的琢磨,生怕留下一丁点的疤痕。

这会子,她刚刚换好药,以芙夫人就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她的香闺。

夜倾心知道是自己的娘亲从来都是温婉端庄,就算再大的事情,也不会出现这般焦急、失措的样子。

她好奇的起身问道,“娘,怎么啦?”

以芙夫人沉着一张脸,用目光屏退了夜倾心身边的几个伺候丫鬟。

迎着娘亲那么阴沉的目光,夜倾心原本因为脸上的伤口恢复而轻松起来的心,也不由得吊了起来。“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今日听前院的丫鬟们在说,锦绣苑里不知什么时候竟多出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妇人……”

不料夜倾心听到了这话,无所谓地笑道,“原来是这个事情,我早就听说了。”

以芙夫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你早知道了,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夜倾心对着铜镜正在梳理头发,漫不经心的回道,“我看夜阑心恐怕是因为失去了爹爹的宠爱,才想出这个法子。打算找一个跟娘亲长得很像的人,来瓜分父亲的宠爱吧!娘你放心吧,就像您这样的天姿国色,就算眼睛再找一百个这样的妇人,也比不过你一片脚趾甲。”

听着夜倾心这样宽慰的话语,以芙夫人却是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想到那日在竹林里发生的一幕一幕,以芙夫人只觉得头皮微微发麻:难道,难道那个女人还没死?

不是说已经断气了吗?不是说已经死透了吗?

以芙夫人缓缓的回想着当日夜里发生的场景,那个时候,说女人死透了的人,是夜阑心!

难不成那个小贱人,又从乱葬岗将那个女人给捡了回来?

想到这里,以芙夫人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这件事情牵扯的东西太多,她不敢,也不能够自作主张。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跟夜倾心说什么,只是一个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夜倾心一个人错愕地坐在菱花镜前面,嘴里也是不悦地嘀咕道,“娘亲不是说要想办法让我当上长乐王王妃吗?可为什么这些日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呢!看来娘亲有时候也是靠不住的呀。”

如果自己想当上长乐王王妃,恐怕就只能借助定苍的力量了……

是夜,右相府里面一派安宁。

锦绣苑后面的竹林里面,也是如同往常一般安静到有些诡异。

满满的月华,透过稀稀疏疏的竹叶斑驳的落在了地上。微风起,带来阵阵沙沙的声响,也将地面上的黑影,吹的摇晃不停。

巨大的月盘,撒着皎洁的光,在子时过后,浓密的乌云将皎白的月亮缓缓地遮去,幽深的竹林里面只剩下一道道昏暗的竹叶的影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竹林的深处却是悉悉索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

不一会儿,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竹林深处走了出来,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一个男人。他一袭灰黑的紧身长袍,周身散发着充满力量的气息。

那张脸被黑布遮去一半,只露出一双鹰眼,锐利的目光扫过四周,那谨慎小心的态度如同一只正在捕食猎物的猎豹。

在他确定周围环境,安静且完全没有危险之后,他才缓缓的掏出一枚金色的小哨子,三长一短的哨声过后,整个竹林里面又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不过这片诡异的安静也不过持续了几秒钟而已。

一瞬间之后,一道清丽的身影从竹林的另外一边缓缓地走了出来。

从身形上可以看出这是个女人,她身形妖娆,昏黄的月影之下,那个女人的脸庞被映照的朦朦胧胧。

即便是这样,男人的那一双毒蛇般的眼睛却仿佛能够透过这昏昏昏暗的环境,将女人看的无比清楚。因为他知道,在这暗黑的夜色笼罩之下的女人有一张年轻,清秀的脸蛋。

女人的样貌,虽然不是顶尖的,但是她却有一双勾人的媚眼。而那玲珑的腰身,极其柔软,走起路来更是如弱柳扶风。

而就在男人目光触及到女人妖娆的身姿上时,他便觉得有一股炽热的情潮从下腹直冲而上。那双锐利的鹰眼里面瞬间弥散着情欲的气息。

几乎是不做任何的等待,他便朝着女人扑了过去。

热切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女人的唇上、脖颈上,带着热切的渴求,还有狂乱的气息,“几日不见,我可想煞你了!”

正文 第九章 孰真孰假 真相大白

章节名:第九章 孰真孰假 真相大白

望着饿狼一般的男人,女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她冷冷的开口,“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着这龌龊事。”

女人的滋味太过于甜美,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尽管已经有了妻室,却还是对这事乐此不疲,就是因为刺激在作祟!

此刻,男人只顾着将脑袋埋在女人的脖颈之间,一边亲吻着,一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叫我过来不就这个事情吗?”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不管在什么地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愿意,只要他想自己就必须配合。

男人的手已经从脖子上,直接滑到了胸口的浑圆。

女人还十分年轻,不但身子娇嫩,就能肌肤也是犹如刚剥了壳子的鸡蛋,柔滑腻人,让人一摸就舍不得放开。

女人心中不悦,眼底的厌恶更是不言而喻。她一把将男人的脑袋从胸口推开,不满的说道,“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死,这个时候,正在锦绣苑呢!”

女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更像是一记闷雷在男人的耳边炸开。

男人停下了身上的动作,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见男人终于回过神,女人才轻蔑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面上端出了端庄大方,“我今个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根本就没事,这会儿被夜阑心安排在锦绣苑。我可告诉你,那个女人没死,若是被夜重华看见了她的真面目,那我们所有的一切计划都将泡汤。”

听着女人说的话,男人原本充满情欲的双眼里面顿时浮起了一丝杀意。

鹰眼眯了眯,男人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说道,“若是这样的话,那个女人就绝对不能活过今日。”

“你知道便好,”女人冷淡地看了男人一眼,不悦的开口说道,“你一定要记着,绝对不能让夜重华见到那个女人的真实样貌,否则,会带来太大的麻烦……”

“放心吧,”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想到夜重华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的表情。

见女人将事情嘱咐完毕,男人的脸上又浮出一丝滛猥,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女人的身上打量着。

方才因为激烈的触碰,而将她胸口的衣襟扯开,露出一大片白玉无瑕的肌肤,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是隐隐的有几分发着微光。

平素,这个女人在床第之间的花招就是是百出,如今瞧见她这般模样,眼前又浮现出女人在做那事时娇媚的模样。

男人见了这个场景又觉得热血,作势就要扑上去一把将女人抱在怀中,“既然,你要吩咐我的事情已经传达到了,那么接下来就该我们自己办自己的事情了。”

见男人色心不死,女人的脸上更是不经意之间露出了几分嫌恶。

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没有拒绝的资格。

女人紧闭上了双眼,将眼中的不悦压下去,尽量配合着男人的索取。

眼看着男人的双手已经覆上了女人胸前的浑圆,那腰间的腰带也被男人一把将之扯开,玲珑的身影就这么赫然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两个人疯狂的纠缠在了一起,女人原本还有一丝反抗的意思,却在男人愈发熟练的撩拨技巧之下,统统的都变成了迎合。

眼看两个人就要擦枪走火,竹林的深处却是突然爆发出一道爆怒的呵斥,“好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话音还没有落下,原本幽暗的竹林霎那间就被点亮。几时支耀目的火把在这个时候突然被点亮,将整个竹林照耀得如同白昼。

原本还紧紧搂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像是突然遭了雷击一样,猛然的分开来。

女人更是慌慌张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衣襟,惊慌失措的往事四周看去。

原本安静诡秘的竹林在这一刻,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数十人,竟然是将这一片偌大的竹林围了个水泄不通。

男人也在这个时候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原本汹涌澎湃的情潮在这一刻,陡然落下。

他猛然后退了好几步,慌慌张张的去提自己的裤腰带,回头看向了那些将自己围的水泄不通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的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一张脸上满满的都是铁青和愤怒。

此刻他正双目欲裂的望着男人,脸上挂着不敢置信和愤怒,“白举,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在右相府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右相夜重华。

看着他今天这个准备、这个架势,恐怕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就是为了捉住这两个人。

而那个女人在看见夜重华之后更是慌张的不能自已,她紧紧的握住了胸口的衣服,慌慌张张的就要往暗处躲。

只是夜重华是什么人?自然不会让那个女人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他冷冷地望向了那两个衣冠不整的人,大声的对着身边的家丁喊道,“将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东西给我绑起来。”

如今的景阳,所有人都知道左相跟右相势不两立。

而夜重华这一次会被皇帝剥夺了手上的权力,多多少少跟白振刚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而这个白举,也是白振刚的亲侄子。

这一次让自己在右相府抓到他们这么大的一个把柄,夜重华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想要东山再起,就只能靠这一次拼命一搏了。

“夜重华你这个老匹夫,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抓得住我吗?”说话的正是白振刚的侄子白举,此刻的他不像是在金銮殿上的萎萎缩缩,眼底却是带着几分杀意。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更是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而夜重华却是不怕,这一次是他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个机会一把将左相府给扳倒,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堂堂兵部尚书,而且还是有家有室的人,竟然在右相府里面跟不知名的女子作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我就不信左相府在皇帝眼中还有立足之地?”

白举冷冷的看着夜重华,竟然是一把将藏在自己身后的女人给揪了出来。

他的望着夜重华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吗?”

倒是被白举揪在手中的女人听到了这句话,面上露出了惨败的神情。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白举,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夜重华直至自始至终连正眼也未曾瞧那个女人,他漫不经心的道,“这种恬不知耻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了没得脏污了自己的眼睛。”

说到这里,夜重华继续吩咐道,“来人啊,将这不要脸的狗男女马上给我押下去。”

“慢着。”

一道清丽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了过来,打断了夜重华的话。

夜重华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也是顿了顿。他看了一眼准备行动的家丁,示意他们等一下再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的后面夜阑心却是缓缓的走了出来。

一张俏脸上面宁静淡泊,似乎没有丝毫的涟漪,只是那一双眸子里面却带着几分嗜血的冷淡。

“阑儿,你可还有什么事?”

夜重华看向夜阑心,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轻柔了一些。

他没有想到夜阑心竟然会顾及他们父女之间的感情,而将今天这个咸鱼翻身的机会交给了自己。

原本他还以为夜阑心会因为以前的那些误会,对自己敬而远之。这一次要是没有夜阑心,将这两个人的行踪告诉他,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将两个人给困住。

夜阑心淡淡地看了夜重华一眼,“难道右相对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感兴趣吗?”

夜重华的心里如今只想着如何咸鱼翻身,能够抓住左相的把柄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他哪里能想那么多?

如今被夜阑心提起,夜重华也是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这个女人。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左右。容貌清秀,身段身姿却是极其妖娆的。特别是那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眼角上扬,眨眼之间都是透着满满的风情和韵味。

这个女人说不上是绝美,却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右相府,而且自己在右相府这么多年,却从未曾见过有这样一个女人的存在。

夜重华沉沉的目光,像是皮鞭一样,又像是烈火一般炙烤着女人的脸,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下意识的低下头去,甚至连抬起眼睛跟夜重华四目相对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女人这样有些诡异的反应,夜重华心里生起了疑云,他看向那个女人,问道,“你到底是谁?”

半响的沉默之后,那个女人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夜阑心。

那双眼睛里面射出了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夜阑心此刻恐怕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夜阑心缓缓地开口,“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因为,这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夜阑心的话成功的激怒了那个女人,她愤怒的看向夜阑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都是因为你这个小贱人,是你在算计我,是你救下了那个女人,她本来该死,她早就应该死了。”

夜重华望着那个濒临疯狂的女人,再看看夜阑心,眼中满是狐疑,他不解的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夜阑心连正眼也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相信看了这个人之后,你应该会明白我今天想说的是什么了?”

说完这句话,从人群后面阿九和馨儿搀扶着一个脸上蒙着轻纱的女人缓缓的走了过来。

那女子身形妖娆清瘦,虽然眼神有些空洞,但是也无碍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温柔的气质。

夜重华的目光落在那个神秘的女人身上,从一开始的狐疑慢慢的转变成惊讶,到最后变成了诧异。

他望向那个神秘女人,不敢置信的开口,“以芙,是你吗?”

被阿九和馨儿搀扶着的女人,此刻却像是魂飞天外了一般。只是木纳的、任由她们牵引着往人群中间慢慢的走了过来。她根本就没办法,也不知道如何去回应夜重华。

而这一幕又是让夜重华心中疑云陡生,他有些焦灼的看向了夜阑心,“阑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阑心伸手指向了白举身后的那个女人,缓缓地开口说道,“夜大人这话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她。”

夜重华的目光投向了白举身后的那个女人,却发现他的目光正死死的落在以芙的身上。那目光里带着沉淀了多少年的恨意,犹如蛇蝎一般,恨不得要将她剥皮拆骨。

倒是女人原本空洞的目光,在看到白举身后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仿佛突然有了一些亮光。

那原本就单薄的身体,像是被秋风卷起的落叶一般,瑟瑟地颤抖了起来。那惊恐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以芙,你这个贱人早就该去死了,为什么你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为什么?”

女人歇斯底里的疯狂,让夜重华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愤怒的看向那个女人,怒斥道,“你这个滛妇还不给我闭嘴,我的夫人是任由你可以随意辱骂的吗?”

听到这话之后,女人脸上的愤怒退去,最后竟然有些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夜重华……”

她扭头看向了夜重华,“夜重华呀夜重华,难道躺在你身边十几年的人到底是谁你都分不清楚吗?”

说着这话,女人更是挣脱了白举的手,一步一步,缓缓的朝着夜重华走了过去。

她双手一搭,腰身一弯,温温柔柔的给夜重华见了一个礼,声音更是温存可人,“老爷”

这一声“老爷”不单是喊的夜重华脑袋嗡嗡作响,更是让夜阑心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头。

这个声音,怎么会跟以芙的声音一模一样?夜重华不敢置信地看着女人,“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冷笑了一声缓缓地抬起头来,“老爷,我服侍了你这么多年,还替你生下了女儿,你怎么不知道我是谁呢?”

直到这个时候,夜重华才算是把整个事情给弄了清楚。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谁?竟然敢假扮一下以芙?”

女人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悲凉,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夜重华,“不管我是谁,这十几年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为你生儿育女的人也是我。可是,你的眼里却从来就只有以芙那个贱人一个人,我羡慕她,但是我更恨她,我希望她去死。”

夜重华仿佛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他扬起手来,一巴掌将那个女人打翻在地,“贱人还不给我闭嘴!”

夜重华那一巴掌,有着七八分的力道,更是将女人打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是顺势留下了血丝。

“呵呵,”女人冷笑着,看夜重华的目光仿佛就在看一个笑话。“我恨她,所以,我要让她的女儿也得不到幸福。”

夜重华愤怒的看向那个女人,心中对夜阑心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他愤怒地质问道,“是你挑拨离间,是你害的我与阑儿之间嫌隙越来越大,你如此阴毒,又有什么资格说爱?”

女人跌坐在地上,却依旧是痴痴的看着夜重华,“老爷,我是夫人身边的绮罗啊。从夫人嫁进右相府以来,我就一直跟在她身边伺候您。整整五年,这五年里面,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习性,就连您的喜好,我都十分清楚,甚至比夫人还要清楚。”

“可是您的眼里却是从来就没有过我,哪怕是一眼也没有多看过我,可是我真的爱您呀!”

“为了能够长久的待在您的身边,我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让我伪装成另外一个人,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知道吗?你有多爱这张脸,我就有多恨这张脸。”

“贱人还不给我闭嘴!”也许是绮罗的话让夜重华有些恼羞成怒了,身为堂堂东陵右相,竟然被一个丫鬟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份耻辱,夜重华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贱人?”绮罗冷冷的笑着,对夜重华的爱意,似乎在这一刻缓缓的冷了下去。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夜重华那不屑却又痛恨的眼神,说道,“如果你真的爱夫人,那又怎么会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她?如果你真的爱夜阑心,又怎么会因为我的几句挑拨,而将她当做仇人一般?

没错,当初我的确是怀了身孕,不过却怀了一个死胎但。是我就是要嫁祸给夜阑心,因为她是以芙女儿,所以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都是被绮罗给蒙骗,夜重华更是觉得又羞又气。他大脚一踹,便踢上了绮罗的心窝子。

他虽然是一介文官,但是脚上的力道却有七八分,这一脚踹下去,更是让绮罗生生的吐了两口血。

绮罗瘫倒在地上,冷眼看着夜重华,灰败的脸上尽是绝望。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夜重华将不会再属于自己,可是她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想到这里,绮罗缓缓抬头,“我告诉你,是我将以芙困在地道中十年。让她十年不见天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看看夜阑心吧,看看你和以芙的女儿吧!老爷,你还不知道吧,她中毒了”

绮罗的眼底有绝望,但是更多的却是报复的快感。

“你知道吗?因为以芙抢走了我爱的男人,所以她的女儿也不会得到幸福。夜阑心就算能够活到十八岁,她也会慢慢慢慢的失去记忆,失去感情,失去爱人的能力。她会慢慢的变得痴呆,从双手,双脚,然后再到神志,她会什么也忘记,变成活死人。然后,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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