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辽军愣愣的看着那个走过来的黑袍青年,心中愕然,他想干什么虽然明知道这个人是敌人,但却没人敢上前,更无人敢放箭,因为他的肩膀上扛着大辽的皇帝陛下。.眼看独孤断已经走到了辽军阵前,数位大将互相对视眼,打马上前,齐声喝道:“快放开陛下”独孤断止住脚步,笑道:“各位不必担心,你们的陛下安然无恙,我现在就送他回去。”说罢,独孤断放下耶律洪基,伸手解开了他的哑穴,笑道:“岳父大人,叫两声听听”耶律洪基对眼前的数员大辽将领厉声道:“你们千万不要”话还未说完,便又被独孤断封住了哑穴。
契丹的将领们瞧见独孤断伸手指,皇帝陛下便干张嘴,却说不出话。“你把陛下怎么了”契丹大将面色惊恐,心中恐惧,这定然是独孤断的妖法,可以让人不能说话。“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辽国的驸马,不会对我的岳父大人不利的。”独孤断笑道。“”众将领心下愕然。越过了数员大将,继续向前走,发现前面无数的辽军封住了去路。独孤断眉头皱,淡漠道:“若是不想让你们的陛下死,就都给老子滚开。”契丹官兵们面面相觑,这个人是不是疯了劫持了皇帝陛下非但不逃跑,竟然又带着皇帝陛下回来了。
独孤断瞧见前面的契丹官兵们依旧动不动,伸手扣住耶律洪基的脖子,冷声道:“在不让开,就给你们的陛下准备后事吧”“大胆”众将领大惊失色。亲军指挥使抬起手中的枪指着独孤断,怒道:“若是你敢动陛下根汗毛,便将你碎尸万段。”“哈哈”独孤断狂笑声,森然道:“老子贱命条,既然来到这个世上,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黄泉路上有你们的大辽皇帝陪伴,也不算寂寞。”“你”数员契丹大将怒容满面,恨不得将这个狂徒千刀万剐,但他手中有大辽的皇帝,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个疯子同归于尽。
“让还是不让”独孤断抬眼瞧着马上的契丹大将,眼中的杀意不言语表,浑身爆发股惊天的杀气。众将领瞧见那泛青的双眸,心底寒,亲军指挥使吼道:“全部让开”辽军阵前的盾牌手如波浪般向两侧分开,闪开条窄窄的道路,紧能容纳个人通过。“哼哼”独孤断低低笑,对于两旁杀机凛然的契丹士兵视而不见,面不改色,扛着耶律洪基长驱直入,向中军大旗走去。契丹大将手挥,独孤断身后无数的契丹兵封锁住出路。独孤断每往前走数步,身后的契丹士兵如同潮水般疯狂涌上,堵住了后路。
渐渐的独孤断彻底被数万兵马包围,身陷重围。独孤断脸色平淡,也不说话,脚步轻缓的向前走着,中军大旗就在前方。忽然止住脚步,前面又被堵住了,瞧着那被保护在中间的黄袍身影,独孤断淡淡道:“让开”数员契丹大将挡在独孤断前面,其中耶律洪基的亲军指挥使怒道:“独孤断,如今你被万军包围,任你有惊天之能也休想逃出,还不赶紧放开陛下,免得被五马分尸,万箭穿心。”“好啊”独孤断脸色平淡,抓住肩上的耶律洪基,把他放到地上,拽着他的衣领,笑道:“你们莫非想造反不成,辽皇在我手中还敢用弓箭,不妨试试,看看我们谁先死。
”“你”亲军指挥使额头青筋蹦起,气的脸色发青,心中大怒,“若不是你手中有陛下,如今你早都是被乱刀剁死,变成了肉泥。”正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如今碰到独孤断这么个不要命的疯子,油盐不进,你能奈他何若是皇帝陛下有个闪失,自己几条命也不够赔的。亲军指挥使闪到旁,到想看看独孤断还能怎么样,反正他现在已经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只要他敢对辽皇下毒手,便叫他命丧当场。“这就对了”独孤断戏谑笑,提着耶律洪基,继续向前行进。
耶律洪基怒目瞪圆,想要说话,却发现无论如何口中也发不出丝声音,心中明白,定是独孤断搞的鬼。如今他便是个木偶,只能任由独孤断摆布。又向前行了十步,中军大旗就在眼前,但面前的契丹官兵在也不让路,前面无数的铁盾,如同铜墙铁壁般,长矛从铁盾中伸出,寒光闪烁,彻底挡住了独孤断的去路,将那个黄色的身影与独孤断隔离开来。独孤断把耶律洪基挡在身前,又向前逼近步,眼见那长矛就在耶律洪基胸前,那些契丹兵却不后退半步。
亲军指挥使打马上前,指着那些契丹兵怒道:“你们想干什么,没看到陛下吗”“启禀大人,后面是皇太叔,我们职责所在,不能这个贼人过去。”其中个契丹军官不吭不卑的说道。他正是耶律重元的护卫头领,属于耶律重元的死士,除了耶律重元的话,谁的话也不听。“反了你”亲军指挥使大怒,正要喝骂,忽然惊,瞧了瞧独孤断,又望了望远处的皇太叔,心中升起个恐怖的想法,汗毛倒立,毛骨悚然。他终于明白独孤断为什么孤身人带着皇帝陛下深入中军。
“看看吧,并不是所有的士兵与你条心”独孤断侧头对旁的耶律洪基笑道。耶律洪基怒目而视,也不知道是恼怒独孤断的胁迫,还是耶律重元的自私。嗖嗖嗖便在此时,数十道狼牙利箭射向独孤断,这幕惊呆了所有人。亲军指挥使手脚冰凉,身子僵硬。这是谁发的箭,疯了不成。虽然独孤断死上万次也不多,但他身旁可是皇帝陛下啊耶律洪基抬眼愣愣的看着漫天的箭枝,这些箭枝射出的方向正是皇太叔的大旗。人心隔肚皮啊耶律洪基脑中片空白,只剩下这句话。
亲军将领目龇欲裂,想要救援却根本来不及了,忽然他愣住,咣当声,手中的长枪掉落在地。不只是他,所有的人还没等缓过神,便又次的呆立当场,独孤断做出了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他把耶律洪基拉到了身后,自己迎向了那数十只狼牙利箭。目睹这幕的契丹兵嘴巴张的如同河马,呆若木鸡,这是在做梦吗敌人竟然要保护皇帝陛下,这转变是不是太快了。刻骨仇人瞬间变成了救命恩人。轰狂风乍起,便见独孤断身前出现面青色的气墙,那数十只箭枝如同撞上铜墙铁壁,当当当的全部掉落在地,木质的箭杆与羽毛的箭尾化作了灰烬,只剩下精钢的打造的箭头,黑漆漆的不付以往的明亮。
独孤断瞧见倒在地上神情呆滞的耶律洪基,随手指,解开了他的穴道,笑道:“你可以走了,剩下的路我个人走吧”话语刚落,独孤断脚步纵,化作团黑影,直扑中军大旗,目标正是那黄旗下的耶律重元。图穷匕见耶律洪基愣愣的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似是第次认识独孤断。“陛下”亲军指挥使翻身下马,连滚带爬的来到耶律洪基的身旁,想要搀扶起他,却被耶律洪基把推开。耶律洪基从地上站起,望着那个黑色身影,眼中精光爆闪。
“陛下这里不安全,我们快离开”亲军指挥使瞧了瞧远处传来的喊杀声,那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到了大旗下。
“朕不走”耶律洪基摇了摇头,独孤断要想杀他早都杀了,他终于明白了切。古有荆轲刺秦王,今有独孤断杀皇太叔。而他的作用便是那樊将军的首级与督亢之地的地图。亲军指挥使瞧见皇帝陛下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也知道陛下的意思,便不再劝说,慌忙挥手,无数的契丹兵涌上来,把耶律洪基保护在中间。“你说刚才是皇太叔下令放的箭吗”耶律洪基忽然问道。
亲军指挥使愣,才反应过来陛下是在问他,但这个问题他怎么敢回答。亲军指挥使支吾道:“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兵将紧张便下错了命令。
”他心中已然明白,若是没有皇太叔的命令,谁敢下令放箭,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但这些话他可不敢说,虽然他已经明白了独孤断是去杀皇太叔,但究竟皇太叔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是么”耶律洪基脸色平淡,终于恢复了皇帝的风采,似是自言自语道:“人心隔肚皮”亲军指挥使额头冷汗之冒,心中升起个可怕的想法,但赶紧驱除脑后,不敢在想,便是皇太叔真的心怀不轨,也不是自己所能妄猜的。
周围的数员大将沉默不语,他们都是亲眼目睹了那幕,心知肚明,眼见独孤断杀向了皇太叔的阵中,谁也不敢提议去救皇太叔,没看到皇帝陛下都没有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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