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一缩,神色一瞬间竟有一丝难掩的仓惶,应慕白怔道:“怎么了?”
登仙还是一脸无辜:“没有啊,你刚才说什么?”
“哦,我是说你到底是谁,”应慕白色迷迷的瞟了眼登仙的领口接着道:“长这么好看咋就没被天打雷劈哩!”
登仙一阵无力,白担心了!这丫头的思想一向不能用常理衡量!
忽听应慕白一声轻笑,一个翻身就环住登仙的腰,半伏在登仙身上,登仙两手向后撑在卧榻上勉强维持平衡,应慕白却轻笑着不安分的刮了一下登仙的鼻子,捧着登仙的脸朱唇在他的额头上软软的亲了一下,笑道:“给你盖个章,记好了哈,你可是我们家的人,不准跟别人乱跑!”
登仙似乎还是那么迷惘,学着应慕白的样子翻个身,刚好把猝不及防的应慕白压在身下,应慕白瞪着眼睛,一脸意外,心里却在兴奋的狼嚎,有好戏了么?有好戏了么?
——|||某白好像忽略了“好戏”的女主角是她!不过这暧昧的一幕在别人眼里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好戏。
帘外了声尖叫,沙拉扑过来道:“你们在干什么?”
怎么又是这一句!都快成抓奸专用台词了!>_<不过这些人怎么回事?属猫的?进来都不带声的!不对,连开门都不带听的!
“你都看到了啊,就干这个!”应慕白一脸无所谓的在从登仙胳膊旁露出小脸,一只手环住登仙的腰,另一只手还示威似的戳戳登仙的胸膛,打定主意要“刺激刺激”沙拉,触手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柔软,意外的看了眼登仙,米想到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嘎嘎~有福了!口水~
拜托!你也就是占个眼福罢了,至于这么兴奋么!
沙拉夸张的捂住胸口,一副受伤至死的样子,等了半天只见俩人还是那个姿势一脸看白痴的眼光看了好,不由翻个白眼,扒拉开登仙,把应慕白从下边拖出来半只身子,嘴里还嘀咕着:“不是我们家的我才不怜香惜玉呢!”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沙拉同志跟应慕白也差不到哪去!
应慕白不由失笑,沙拉却似不经意的看了眼登仙,仍然是——毫无破绽!想为自己前些天诡异的感觉找到理由,偏一点头绪都没有。
“干嘛啦!”应慕白拍开沙拉的手,登仙正好在身后坐了起来,便顺势半躺在登仙腿上!
沙拉直接无语,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她不知道初见时应慕白也曾经这么对她感叹过!果然还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翻个白眼,沙拉决定自己眼不见为净,瞪着应慕白道:“今年的雪祭你准备好了么?还天天赖在这!就这还跟我说明年的花魁大会给我狠露一下脸儿呢!今年不先攒攒人气怎么能行!”
“就这点破事?”应慕白还是那副烈日下掉进路边小水沟里暴晒的鱼的样子——要死不活!
沙拉尖叫一声一把扯住应慕白的领口,嘶声力竭地嚎:“什么叫就这点破事?你想气死我啊!”
看应慕白还是一脸不知所谓,无奈解释道:“雪祭,是祭祀冬天第一声雪,在别的地方也不过是摆摆香案拜拜神,可在东莲就不一样了,雪祭与夏季东莲湖里莲开那天的花魁大会并称东莲的两在盛事!主角可是我们东莲二十八花客!全国各地的达官贵人们都会来看的!还有各地的客商,他们可都是金主!以后红馆的发达还得靠他们呢!”
中国有句话叫“瑞雪兆丰年”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了!应慕白表示理解,又接着道:“哦,可红馆不是还不是二十八花客之一么?”
沙拉越发的幽怨了,道:“那我不是指望你能一鸣惊人让红馆一越成为“二十八花客”之一甚至数得着的吗?”
“哦,可花魁大会不是全国的艺坊都会有参加的么?”
“切~那些个业余哪比得上我们东莲艺坊专业?”沙拉一脸鄙视加骄傲道,转过脸又是声色惧厉:“你明白雪祭的重要性了吗?”
缩缩脖子,应慕白很想说,淑女,淑女!注意点形象,唾沫惺子都要喷人脸上了!但估计这话要说出来就得面临被杀人灭口的危险了!只好答道:“早知道了啦,逗你玩儿的!”
在沙拉发飙前赶紧接着说:“山人自有妙计,你就不用管了!”
啊?啊?沙拉一脸怀疑的看着应慕白,应慕白无奈开口道:“真的啦!节目我都计划好了!今年我们只出一个节目,两个人!”
沙拉又傻眼了,道:“为什么?会不会太少了点?”
随后又想到些什么,危险的眯起眼道:“不会是你想偷懒吧?”
知我者沙拉也!应慕白在心时感慨,表面上却大义凛然道:“哪有!我这是深思熟虑过的,你以为我天天躺在这就是睡觉吗?”
“嗯,还有吃!”沙拉毫不客气的回道!
还真是不给面子!应慕白翻个白眼,坏笑着勾勾小指道:“只一个节目让他们回味无穷还是拼死拼活跟别的艺坊抢一堆节目名额让观众们看腻,你觉得哪个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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