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向灵帝禀报到:“启禀圣上
皇甫将军突然回来,现在在殿外候旨,”
“哦?皇甫将军回来了,那快选他进殿吧。”灵帝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那堆肥肉,不禁抖动几下,示意自
己是笑了。对于皇甫嵩,他还是很感激的,怎么说也是他平定黄巾,让自己坐稳江山。
就见殿外皇甫嵩,一身戎装走了进来。跪下对灵帝说道:“臣皇甫嵩参见陛下!”
“义真,可是斩了那贼首张梁?”灵帝欣喜的问道,要是张梁除了,那自己就再不必担忧了。
皇甫嵩跪在地上,并未起身,开口说道:“启禀陛下,臣已经将那张梁,连败两场。与巨鹿太守冯翊,将
乱贼围困在曲阳。臣赶回来,是听说圣上,打算处死卢植,特来乞求陛下,收回成命!”
灵帝一听,这皇甫嵩没有剿灭张梁,反而特意跑回来,为卢植求情。顿时不悦,开口说道:“皇甫将军,
前线还在打仗,你却回来为了这事!你把军情当作儿戏不成?”
“臣不敢!只是卢将军,确实立功不少,并无大错。还请圣上,从轻发落。”皇帝的一句话,顿时让皇甫
嵩汗流浃背。这个罪名可不小,要是皇帝不高兴,说不定连自己也下了大狱。
曹操忙出列跪下说道:“圣上,此次能将北疆战事,消弭于无形中,也是卢将军的计策。还望圣上,念在
卢将军,功在社稷,还请圣上从轻发落!”
当即朝中清流一派,纷纷开言,请灵帝从轻发落。张让一看这么多人,为卢植求情。心中恼怒,这次好不
容易,才能说动灵帝,将卢植下了死囚牢。可是这么多人,为他求情,怕是要有变故。不管怎么说,不能
再让卢植掌权。
当即张让说道:“陛下,既然朝中大臣,都愿为卢植求情,您不如就顺水推舟。”这话里却暗藏杀机,摆
明告诉灵帝,你看见了吧,这卢植在朝中的威望很大。你若是想坐稳的话,就要将卢植杀掉!
灵帝一听,也知道张让暗中的含义。可是要他驳了这么多大臣的面子,怕是不好。何况现在还在仰仗,皇
甫嵩剿灭黄巾。若是现在就卸磨杀驴,怕是让底下的的人寒心。一时之间,灵帝陷入两难。
“卢植虽有功,但是无视天威,不可再掌兵权。今日念在诸位臣工,为他求情,朕就赦免了他。但是死罪
可免,活罪难逃!传旨,将卢植贬做庶民,回家养老去吧!”灵帝想了良久,最终决定将卢植,贬做庶民
这样他即使想造反,也不用担心。
“陛下!”皇甫嵩方要继续进谏,却见大将军何进,已经领头高呼万岁。只好将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
心中暗叹:这大将军也是怕卢植,功劳太多盖过自己,权利之争啊!
灵帝见众人都不在言语,点点头说道:“皇甫将军还是,尽快赶回去吧。朕希望你能早日,斩了张梁那乱
臣贼子。曹操郭逸二人,刺杀鲜卑单于有功。这样吧,朕打算重组西苑兵马,你们二人就留下当个校尉吧
”
“陛下,这万万不可!”就见一人高呼到,随后闪身出来跪下。
曹操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太傅袁隗。就听那袁隗说道:“启禀陛下,那郭逸不过是,一乡野之民,怎可
担此重任!况且此人行为不端,放浪形骸。昨夜此人大闹蔡大家的府邸,口出污言秽语,可见此人未受礼教,乃是一粗鄙之人!”
第五十七回 大闹朝堂
二更完毕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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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在郭逸耳边,悄悄的说了此人是谁。郭逸立刻明白,袁隗定是为了袁术之事,方才难为自己。心中恼
怒,好一个粗鄙之人!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粗鄙之人。
曹操如何不知郭逸的性格,看似随和,实则刚烈。且年纪尚幼,做事难免冲动。这袁隗如此说他,怕是他
要忍不住,上前动手。当即紧紧拉住郭逸的胳膊,万不可让他在这里胡闹。
“哦?竟有此事?郭逸,太傅所说可属实?”灵帝一听这个,有点新鲜。蔡邕自己是知道的,还教皇子读
书呢。那个可是个倔老头,自己都被他倔过几次。想不到还有人,敢上他的府邸去闹事,有意思。
郭逸连跪也不跪,直接一拱手说道:“是!是小子鲁莽,才会惊扰了师尊。”这事怎么让袁隗知道了,难
道真的传遍洛阳了?
“这么说,你还是蔡大家的弟子了?那你为何,大闹他的府邸?”真是有意思,还是蔡邕的学生。稀奇,
稀奇啊,今天就这事听得来劲。灵帝欣喜之下,也忽略了郭逸没有跪,是大不敬。
郭逸心中暗骂灵帝,你说你当皇帝的,怎么就这么八卦。在那里涨红了一张脸,愣是说不出来。这事太丢
人了,自己哪能说出来。
“启禀陛下,这其中是个误会。是蔡小姐和郭逸打的个赌,不过被别人误传罢了。”曹操见郭逸那窘样,
遂开口替他辩解。
袁隗冷哼一声说道:“怕不是如此吧!臣听说,是郭逸贪图蔡小姐的美色,半夜三更闯进蔡府意图不轨!
”
郭逸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大骂道:“你这老匹夫,看你也是饱读圣贤书,不想腹中竟是如此肮脏!那蔡小
姐不过幼学,如何谈得上觊觎其美色!怕是你这道貌岸然的老匹夫,甚好此道,才会以己度人!”
这一番话说出来,顿时把袁隗气的,指着郭逸说不出来话。看那老头的样子,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灵帝在上面,却是听了个热闹。平时这些大臣,那个不是一本正经的奏事,哪有像郭逸这样的。看袁隗的
样子,哪里还有平时那一副,古井不波雷打不动的样子。
郭逸这一顿骂的叫爽啊,看那老头还敢不敢,大放厥词!曹操拉了他一下,低声说道:“承仁,你就不能
忍一忍。袁隗他毕竟是两朝老臣,你这做不是彻底激怒他吗?”
郭逸现在可不管这么多了,反正都是骂了,既然骂就要骂个彻底。当下把,韦小宝大骂鳌拜那一段,搬出
来大骂袁隗。骂了个酣畅淋漓,骂了个天昏地暗。听的朝中大臣,都是一愣一愣的。
有些大臣实在看不过去,想要出来阻止。却看到灵帝正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暗暗摇头,哪有皇帝听见,别
人骂自己的臣子,还能这么高兴。
袁隗哪里能受的了这个,当下吐了口血,昏了过去。灵帝忙令人,将袁隗抬到后面,传太医来给他治病。
当即就宣布退朝,带着张让转入后宫。
众大臣纷纷议论今天的事情,各自找好友,探讨今天的事,会如何收场。一时之间,朝堂上只剩下,郭逸
曹操二人愣在那里。
“完了?这就完了?”郭逸目瞪口呆的看着曹操,自己没想到,居然没人理会自己这事了。难道骂了袁隗
还能没事?
曹操耸耸肩,说道:“我哪知道!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被关进大牢。谁知道最后,竟然没人理会这事
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子福星高照,还是那袁隗灾星临头。反正你这么一闹,跟袁家的仇是结定了。
”
“那你说,我是不是该准备下?”郭逸见都没人了,就拉着曹操向外走去,边走边问道。
“准备什么?准备后事?”曹操倒是很佩服他,居然能坦然面对死亡。
郭逸白了曹操一眼,说道:“你就不能给我说点好的啊!我是说准备跑路!”真是的,让自己准备后事,
自己是那短命的人吗!
曹操一听是准备跑,一时站立不稳,差点跌倒,还好让郭逸扶住。开口笑道:“你啊,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刚才的胆量哪去了?”没想到这小子,想的居然是准备逃跑,亏的刚才自己还对他,有那么点佩服呢。
“我刚才骂他,那叫有勇。然后准备跑路,那叫有谋!在这里等死,那才叫蠢呢!”真不知道曹操怎么会
想到自己要慷慨赴死上去了。自己会那么傻的,等着袁隗来宰自己啊。
曹操摇头笑了一声,这个郭逸啊,干什么事都出人意料。有时候重情重义,看似一个良善之辈,有时候,
胆大妄为,闯祸不断。有时候,独身面对险境,毫无惧色。有时候,却圆滑无比。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
正的他。
却说灵帝回到后宫,就放声大笑,旁边的张让也跟着笑。灵帝笑的只叫肚子痛,方才止住笑意。可是忍了
一会儿,又不禁大笑起来。
“痛快啊!朕好久都没这么痛快的笑过,你看那郭逸怎么,想出来那些词。什么三岁偷看人家洗澡,四岁
强迫别人偷看他洗澡。朕以前没登基时,在民间也没听到过这些。这可真叫,骂人不带脏字啊!”灵帝喘
了口气,对张让说道。
张让一张老脸,就跟裂开的树皮似的,也是在笑。当下接着灵帝的话说道:“是啊。奴婢也没听过这样的
话,你看当时把袁太傅气得,都口吐鲜血了。”
主仆二人正在大笑,一个小黄门进来禀报道:“袁太傅醒了,不过他要皇上,一定要斩了郭逸。说这样侮
辱自己,不杀郭逸不足以平民愤!”
张让挥手示意,那个小黄门退下。低头对灵帝说道:“陛下,您的意思呢?”
“这个,太傅毕竟是两朝老臣,若是不按他的意思办,怕是难消他心头之恨。可是这郭逸嘛,先不说他杀
了和连,立下大功。就凭他能让朕,这么开心的笑一次,朕还真舍不得杀他呢。”灵帝一时也没了主意。
张让屏退左右,低声说到:“陛下,奴婢有事不得不奏,还请陛下能恕臣死罪!”心中冷笑,袁隗啊袁隗
我看你是被气糊涂了吧。
“阿父,你尽管说!”灵帝见张让这模样,知道定有大事,忙问道。
“陛下,那袁家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你看袁隗竟然,指使陛下如何行事。还把他私人的恩怨,牵扯
到天下百姓身上。况且先前,朝中累累上书,求解禁党锢,这其中就有,袁隗的侄子袁绍。看来其幕后,
必然是袁隗无疑。”张让低声将之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灵帝想到之前,因为黄巾之乱,而解禁的党祸。也是心中不快,这事明明是恒帝所为,那些清流整天叫嚷
解禁,好像是自己干的一样。最后还是挟势,来逼迫自己。看来自己再顺着他们,说不定要连自己的帝位
都让出去!
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当下问道:“阿父,你看有什么好主意?”自己想不出,让他想啊
嘿嘿,还多亏有了阿父帮助,自己才过得这么舒服。
第五十八回 中牟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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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见灵帝,把难题甩给自己,皱眉想了一会说道:“太傅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看就让那个小子,到
一个小地方当个县令就行了。这样一来,既不会有人说,陛下亏待有功之臣,又让太傅眼不见心不烦。不
知道陛下认为奴婢的主意怎么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此次平定黄巾之乱,诸臣有功。特封郭逸为中牟县令,张郃为中牟县尉。着二人
即日离京赴任,不得有违!钦此!”
一个小黄门宣完旨后,笑着对郭逸几人说道:“郭县令,你可是皇上钦点的县令。这份荣光可没给过别人
全靠张公公在圣上面前美言。”
曹操在一旁,从怀中掏出几串钱,说道:“有劳公公来了,还请公公回去向张公道谢。”这种小人,成事
不足败事有余。眼下能没事,是最好的,小人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待送走那个小黄门之后,郭逸就很纳闷,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处罚我,居然还给我个县令当
还有我怎么是,平定黄巾有功?”
曹操想了一会儿,也不明白其中的奥秘。按说郭逸大闹朝堂,怎么着也得落个,咆哮朝堂之罪吧。而且那
袁隗,会这样善罢甘休?当即说道:“我们鲜卑之行,乃是密事,以平乱为借口,倒也说的过去。只是如
此大功,怎么只封了个小小县令?还有那袁隗之事,会如此了解?”
昨天灵帝在张让的劝说下,最终决定给郭逸,来个功过相抵。后来因为翻查卢植的事,发现郭逸当初生擒
黄巾大将张牛角。灵帝当时就喜笑颜开,给郭逸一个县令当。张让也在旁献媚,说郭逸兄弟张郃也立功
就顺便封了县尉。
商量好一切,灵帝就派人把袁隗请过来。当下对袁隗说道:“老太傅,今天的事,实在闹得太不象话。”
刚说了一句,袁隗就伏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让灵帝一定为他做主。一定要将郭逸五马分尸,还他一个清
白。
“老太傅!你听朕说完。那郭逸刺杀鲜卑单于,这可是功在社稷。要是就这样把他杀了,那岂不是令天下
人寒心吗?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谁还愿意站出来,为朕效力?难不成,让你袁家子弟去不成?”灵帝
佯怒道。
袁隗一听这话,不敢再说。让自家的那几个子弟去,那不是要袁家断后啊。权衡之下,袁隗跪下说道:“
臣糊涂!只是陛下,那郭逸咆哮朝堂,侮辱大臣,实在是有罪啊!”眼下,就是咬住郭逸大不敬之罪,看
你如何处置。
灵帝见,这袁隗果然说这些,当即笑道:“老太傅无需挂怀,朕打算给他个功过相抵。他刺杀鲜卑单于的
功劳,就抵去他不敬之罪。太傅,你看如何!”
袁隗见灵帝已经下了决断,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心中着实不甘,就这样放过郭逸。那小子居然敢在满朝文
武面前,那样羞辱自己,这样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可是看皇帝这意思,是要放过郭逸,
“陛下圣断,宽厚仁和,实为天下之幸。”袁隗恭维了灵帝几句,顿时让灵帝,龙颜大悦、袁隗连忙说道
“只是那郭逸…”
“太傅,您是两朝老臣,又是朝廷栋梁,大臣的表率。又何必跟他一个,无知小儿计较。就这样定了吧!
太傅今天动了心火,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灵帝打断袁隗的话,摆手示意袁隗回去休息。
郭逸等人正在纳闷,却见来莺儿走来进来。见屋中众人,忙施了一礼,退在一旁。看她的神色,似乎是有
急事要告诉郭逸。
郭逸上前拉住来莺儿的手说道:“莺儿,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这个时候来莺儿,突然来到,而且
神色有些紧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郭大哥,蔡先生他把我赶出来了。”来莺儿,双目通红,就要落泪。
郭逸连忙扶她坐下,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来莺儿哽咽着,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晚上,蔡邕大发雷霆。郭逸竟然敢,跑到自己府上,唱那些滛词俗调。这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
名声。
第二天一大早,蔡邕就把二女叫到前厅。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蔡琰,让她以后不得与郭逸来往。说什么伤风
败俗,有辱家门。转头又对来莺儿说到,现在郭逸无事了,就让来莺儿搬回来,找郭逸来了。
郭逸一听,心中慌乱。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子,没想到蔡邕会如此生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
那里叹气。
“承仁,你放心,蔡大家的脾气我知道。反正你,现在也要去中牟。等过一段时间,蔡大家的气消了,我
在给你美言几句,就行了。”曹操暗笑,这下知道后果了吧。
郭逸苦笑一声,自己太小瞧古人了。原本以为,蔡邕是个音乐迷,没想到遇到这种事,蔡邕还是会如此动
怒。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先离开一段时间,等蔡邕的气消了再说吧。到时候再登门道歉,希望能够让
蔡邕原谅。
“这里有琰儿妹妹,写给你的一封书信。”来莺儿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郭逸。
郭逸打开看来,就见上面写着:逸哥哥,我知道你又要走了,这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不管你去到哪里,记得要给我来封信,让我好安心。不过有一点,不许忘了我!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
让你内疚一辈子!
信上面还有斑斑泪痕,看来写信的时候,蔡琰一定是哭了。郭逸将信收好,放入怀中。长叹一口气,对曹
操说道:“孟德兄,此事就有劳你了。”
“奇怪,这次怎么没有二哥的功劳?按说二哥,斩了波才,可是立下大功。怎么会没有封赏?”张郃见众
人,一时都沉默了。忙开口转移话题,问众人关于典韦的事情。
曹操苦笑一声:“昨天我拜访了几位大臣,听他们的意思,是张让那帮阉党搞得鬼。当初典兄弟,痛打了
那左丰。因此那帮阉党,故意抹煞卢植将军的功劳,自然也就将典兄弟的功劳抹煞。”
“可恶!这帮阉贼着实可恶!”张郃一听这个,当即就跳了起来。欺负到自己兄弟头上,有朝一日,定要
讨回公道!
典韦却憨笑一声:“没什么的。不封我官倒好,正好能跟着你们一起去中牟。再说让我当官,我大字都不
识一个,就是当了我也会拒绝,然后跟你们在一起。呵呵。”
见典韦如此,几人只剩下苦笑。不计较功名利禄,只念兄弟之情。这样的兄弟,是何等的难得。
当下几人收拾了一番,因为有来莺儿在,就特地顾了辆马车。临行前,郭逸在蔡府外边,转悠了半天,最
终只是叹了口气离开。
看着自己身上的官服,郭逸不禁笑了起来。这身衣服还真古怪,开口说道:“莺儿,你说我这身衣服,是
不是有点怪?”
来莺儿帮他整理了下,听了他的话不禁笑道:“嗯,不错啊。这身衣服穿起来,你才象回事嘛。你还没行
冠礼就当官,堪比当年的甘罗哦。咯咯。”
看来莺儿妩媚的笑容,郭逸禁不住想要抱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低头说道:“不要这样,一会张大哥他
们,就要进来,让他们看到多不好。再说了,我们还没有,没有…”说道这里,脸上浮起两朵红云。
“没有什么?”郭逸知道来莺儿,想说什么。只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故意问道。
“你!你太讨厌了!”来莺儿哪里说的出口,直接转身跑了出去,引得郭逸在后面大笑起来。
郭逸看着来莺儿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真是的,不成亲就不能亲热了。这个时候的人,还真是封建。不
过来莺儿,曾锦暗示过,自己要娶她。可是一想到结婚,郭逸就有些头疼。
当初郭逸只是一个大学生,哪里想过结婚这样的大事。当初跟几个损友在一起,还探讨过以后要不要结婚
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在酒精的作用下,几个人纷纷说道,以后不结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何况养家
太累了,尤其是有了小孩儿、
到了这个时代,郭逸的想法还停留在,那年少轻狂的时代。所以一直没跟来莺儿,提起成亲的事。可怜来
莺儿一个女子,怎么好意思开口提这事。所以每次郭逸想进一步,就被来莺儿找借口拒绝,然后暗示一下
他。
“老五,你起来了没?起来我们可就进来了,对了,莺儿姑娘我们了进来了。”外边传来张郃的声音。上一次张郃典韦二人,直接就进来了。却看到郭逸正在抱着来莺儿,当时弄得来莺儿面如红纸。所以后来,
二人都是事先现在门外,打个招呼。
第五十九回 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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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逸连忙出去,边走边喊道:“来了来了,我这就出来了。”
自从到任后,郭逸整天也无聊的很。现在黄巾战乱,刚刚过去。整个中牟县,壮丁都不是很多。良田都快被变成荒地。
郭逸跟张郃典韦,三人坐在县衙里,看着面前的帐薄。郭逸长叹口气,将手中的库存账簿扔下,开口对张郃说道:“四哥,我这里是彻底完了。征讨黄巾,把这里的府库,都快搬光了。你哪里呢?”
张郃翻着手中的人丁户薄,也叹了口气:“这次战乱,青壮男子,不是被黄巾抓去当壮丁,就是被征调去平乱。十室九空啊,弄得今年的赋税怕是…”
二人对视一眼,各叹一口气。典韦在一边,拿着一只烧鸡,大肯特肯,还时不时的喝上几口酒。见二人叹气,张口问道:“出了什么事?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说完,灌下一口酒,将嘴中的鸡肉咽下去。
二人间典韦那样子,更是无奈。驱赶山贼的事,还能用到他。可是最近都知道。中牟县来了个凶神恶煞,远近的山贼,都避的远远的。所以现在,典韦只能每天在这里,吃着东西看二人办公。
这时有个衙役跑了进来,对二人禀报到:“大人,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大人至交友人,前来拜访大人。”
郭逸一听,心中不知道来人是何人。遂下令请那个人进来。
一会儿就见,一个年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开口笑道:“这位一定就是,少年扬名,未及弱冠便,担当县令的郭逸郭承仁吧。”
“正是在下,不知道阁下是?”郭逸一看自己不认识,怎么他说是自己的至交?
那人笑道:“我是孟德的好友,我叫鲍信。痴长你几岁,你若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允诚兄吧。”
鲍信!原来是他,可以说他是,最先投靠曹操的。后来在平定衮州时,因为救曹操的命而死。看来他确实跟曹操,有很深的交情。不知道他来有什么事?忙开口说道:“原来是孟德兄的好友,快快请坐。不知道允诚兄,来此有何见教?”
鲍信坐下之后,自有仆人上来奉茶。鲍信端起茶杯,看到郭逸面前的案上,扔着一卷卷竹简。当下就问道:“贤弟可是为,中牟府库空虚,人丁不足而发愁?”
“正是!眼下就要到秋末。朝廷又下令缴纳赋税,可是现在我哪里拿的出啊?”郭逸见鲍信一眼看出来,索性也不隐瞒,反正他跟曹操有交情,应该不会害自己。
鲍信听了,暗暗点头,开口说道:“不想贤弟,竟能如此坦言,真是令愚兄佩服。”
“允诚兄即是孟德兄的至交好友,在下如何信不过呢。还望允诚兄,能多多帮帮小弟才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可是至理名言。这个鲍信,好像还有点实力,开始的时候官,都比曹操大,不如向他求助一下,也可解燃眉之急。
鲍信见郭逸如此坦白,当下对郭逸有些喜爱,遂说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眼下别说你中牟县,就是这个衮州,都是百业凋零。不过这事也好解决,日前曹伯父一封信,却让在下想出个主意。”
郭逸张郃一听,有了主意,连忙向鲍信询问。鲍信抚须一笑,当即把其中的原委和解决的方法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郭逸求曹操,放掉那两万黄巾。曹操一时心软,答应不杀那两万人。就派人将那两万,送到自己家中。将他们交给自己的父亲。
本来以为父亲,只会留下一部分精壮。谁知道这次因为黄巾之乱,世家豪强都多少被劫掠一番,因此纷纷想广招人手。因此曹嵩就把这两万,还算的上精壮劳力,给倒手卖出去一部分、结果还大赚了一笔,自家的实力也增强了不少。
黄巾之乱后,豪强家中的仆人,都损失不少,连自己的田地,都没有多少人耕种。因此得信后,纷纷向曹嵩提出请求,让他再卖些人手给他们。
这可把曹嵩给难住了,一时之间自己哪里能找到人手,可又不愿意不赚这一笔。就写了封信给鲍信,让他把手里的黄巾,倒手卖给他。恰巧曹操也写信来,让鲍信多帮帮郭逸,说郭逸太年轻,办事不牢靠。
因此鲍信这才特意,来看看郭逸。见郭逸正在发愁,当下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郭逸听完,感情这鲍信是个人贩子啊。可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想分自己一成红利?连忙问道:“不知道允诚兄的意思是?”
“承仁你也知道,现在皇甫将军,在北边围剿张梁。而朱将军和秦太守,在宛城围剿张曼成部。只有这两处战事,还未停歇。我跟秦太守还有些交情,不过皇甫将军哪里,就需要承仁你跑一趟了。”鲍信见差不多了,就把来意说了出来。
“啊!?”感情还真的去当人贩子啊,郭逸不禁有些迟疑。
鲍信看郭逸的样子,就知道他,怕背负这个名声。毕竟这个名声,真的不怎么好听。当下对郭逸说道:“承仁无需担心,只要你跟皇甫将军说好,剩余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事成之后,别说你今年的赋税,就是之后五年,你都不用愁了。”
说完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而且你也能弄些人口,来补充中牟的人口。这样一来,你也能博取,一个治理有方的名声。”
郭逸皱眉,想了想对鲍信说道:“允诚兄这事,还是让我再考虑下吧。还请允诚兄,多等待些时间。”当下起身,令人给鲍信安排住处。
送走鲍信后,张郃拉住郭逸说道:“老五,这事我们就干吧。不然我们现在,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
“可是我们是倒卖人口,这不太好吧。”郭逸还是有些踟蹰,毕竟这是个道德问题。
张郃惊异的问道:“这有什么,我们只是中间跑腿。何况卖给世家做豪强,可比他们做乱贼的好啊,至少能活着不是。”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能活下去就不错了。何况在世家,还能四季有衣穿。虽然这些世家,不把这些人当人看,可大家都是这样,又有什么。
郭逸摆摆手,示意让自己在想一想,明天再做决定。就一个人向后堂走去,让仆人给自己拿两坛酒来。
“郭大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张郃怕郭逸一个喝醉,就连忙让人通知了来莺儿。来莺儿听到之后,连忙来找郭逸。
郭逸将碗中的酒灌下,见识来莺儿,就拉她坐下说道:“莺儿,你当年被人买入青楼,可曾怨恨过?”
来莺儿顺着,郭逸拉着自己的手,坐在郭逸旁边,开口说道:“郭大哥,你怎么想起这个了?”看郭逸的样子,似乎满腹心事,这样喝闷酒,可是很伤身体的。
“莺儿,你说一个好好的人,被人卖给别人。当作牲口一样,每天都逼迫着他们干活。他们会不会,怨恨卖他们的人?”郭逸仰头将酒灌下,想想那些黄巾兵,若是卖去当作家奴,没日没夜的劳作,却得不到应得的,会不会咒骂自己?
来莺儿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抬头看着天空,低声说道:“莺儿不知道,自小莺儿就被卖到青楼。到现在,连父母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了。”
“那莺儿,你有没有怨恨过你父母?他们把你生下来,却不负责任的,将你卖到青楼。”郭逸张口问道。若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恨他们的,太没责任感了。
来莺儿却摇摇头,将杯中酒喝下去说道:“莺儿不怨恨他们,毕竟他们也是,被逼无奈的。早先莺儿也怨天尤人,可是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何况我一个弱女子,能不被欺凌,就已经很知足了。虽然整天强然欢笑,可是还能保住清白,何况上天还让我遇到了你,我已经很知足了。”
“莺儿,你知道吗?有人让我去将,那些被俘的黄巾乱兵,卖给那些世家豪强当家奴。”郭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来莺儿抚摸着,郭逸的脸颊,深情的说道:“郭大哥,你心肠太好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将那些人卖做家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可是要被砍头的。在京城的时候,我就听说皇甫将军,一口气砍了五万人的脑袋。”
听了来莺儿这话,郭逸也记起这事。当下抱住来莺儿,在她那略带酒晕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嗯,你说的对。我这就去找鲍兄,莺儿要不我们今晚…”说完发出一阵狼笑,就要再去亲来莺儿。
来莺儿突然,被郭逸亲了一下,顿时脸上如晚阳,见郭逸又来亲自己,当即推开郭逸,说道:“坏死了,人家好心安慰你,你还这样。不理你了,我回房睡觉了。”说完就起身跑开,留给郭逸,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郭逸连忙赶去找鲍信,二人商议,由郭逸去找皇甫嵩。说什么郭逸当年,也在他叔叔的帐下效力,甚得皇甫徇的喜爱。鲍信让自己一个亲信鲍隆随行,让他跟皇甫嵩商量好了,自有下面人商议价格。
当下郭逸就让,张郃典韦二人留守。自己带着鲍隆,赶往冀州。心中不停地劝说自己,这是去救人,不是去害人,给自己进行心理催眠。
走了半个月,终于赶到冀州大营。向门口的士兵说了自己,让他进去通报。郭逸等人就在营外等候。
第六十回 困兽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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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逸郭承仁,年仅十五,就能双骑闯营,一把火烧了鲜卑大营。差点就能将并州之势,扭转过来。之后石门关一战,让鲜卑人胆寒,目送你等离去。”皇甫嵩见郭逸进帐,起身下来拉着郭逸的手说道。
“十六岁更是在众目睽睽下。刺杀和连。最为可贵的是,能在朝堂上大骂太傅。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郭逸忙说道:“将军谬赞了,在下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做事难免冲动些。”这皇甫嵩这么热情,倒是让自己有些难为情。
“诶,当初家叔可是,常常来信赞扬你啊。要不是你年纪好下,家叔都想从,族中几个未出阁的小妹,许配给你呢。”皇甫嵩示意郭逸坐下说话,“军中无茶,就不招待承仁了,还望承仁不要见怪哦。”
郭逸忙起身连成不敢,皇甫徇示意不必多礼。让他坐下对他说道:“当日回朝,本想向圣上,讨要你来助我一臂之力。结果你在朝堂大骂太傅,之后我又急着赶回军营,这才没顾的上。这次你来了,可别想走了。”
“将军,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县令了。这样贸然留在军中,怕是多有不便吧。”郭逸心话,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没张口要人,皇甫嵩倒是先要把自己留下。
不能再犹豫了,还是赶紧说吧,不然再这样,自己也搭在这里了。遂张口说道:“将军,此次前来,我是有事要求将军。”接着就把事情,跟皇甫嵩讲述了一遍。
皇甫嵩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承仁,你也不是外人。我也就跟你直说吧,人我是可以给你。说真的,我也不想杀那么多人,在颍川前前后后,杀了十余万战俘。我也于心不忍,可是怎么处理他们,却比打仗还难。”
说道这里皇甫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放了他们,又怕他们再拿起兵器,起了祸乱。不放他们,又要找人看守,又要给他们供应口粮。可是你也知道,圣上视钱如命,当初忍痛拿出钱财,重赏西苑兵马,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瞒你说,我已经向朝廷,发了好几道奏折,求要粮草,可是,唉!”
郭逸也明白,想要皇帝再出钱出粮,是有些困难。当下问道:“将军的意思是,用这些人换粮草?”
“不错,这样一来,即使我的功劳少些,也无所谓了。不过还有一个条件,不知道承仁你答应不答应?”皇甫嵩笑眯眯的看向郭逸。
“将军请讲!若是在下能办到,一定在所不辞。”既然皇甫嵩这样说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时代,可是按脑袋计算功劳的。
皇甫嵩拍拍郭逸的肩膀说道:“就是要你留在这里,助我破了黄巾。你放心,朝廷那边我来打点,事成之后说不定,你还能高升一步呢。”叔父生前说过,这个郭逸有勇有谋,虽然还很稚嫩,若是加以琢磨,保不齐又是一个马伏波。
郭逸想了想,觉得留在这里也无妨,就点头答应。当即叫来鲍隆,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皇甫嵩也叫来一个军司马,让二人去偏帐去谈。这些事情,皇甫嵩和郭逸都不在行,还是让他们谈去。
皇甫嵩毫不客气,直接带郭逸来到地图前,给郭逸说了下眼下的形式。现在皇甫嵩帐下,基本上没什么猛将和谋士。在颍川和朱隽分开的时候,大部分将领都在他那一路。自己只和原先卢植的副将宗原,来围剿张梁。
若不是苦于,手下兵微将寡,早就打破曲阳。那张梁惶惶如丧家之犬,跟不敢出城应战。攻城无果,现在又有卜己从南边,逃窜过来。这两路兵马若是汇合,怕是更难攻打了。
鲍隆和那个军司马,把条件谈好,就回来向郭逸禀报。郭逸一听,居然有七万俘虏。郭逸暗思,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万一出了什么差错的话,自己可是万死难辞其咎。当下同皇甫嵩商量,借调两千兵马,分批押运回衮州。
皇甫嵩思虑了一下,看管着七万人,也占用自己不少兵马。若是能脱手,当然是最好。军司马也在旁边,将所谈的粮草数目,说给皇甫嵩。皇甫嵩听了大喜,这七万人可是,足足换来十万担粮草。当即答应郭逸的要求。
送走鲍隆后,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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