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才有病！我好好的去什么医院！”苏郁拍掉她的手，耳热不已。刚才就光顾着想老板了，没发现小丫头走到身边。

“可是如果你还正常又怎么会说出那么不正常的话呢？”莹莹揉着有点发红的手腕，嘟囔道。

“看来要真的给你解释一下了。”苏郁放下咖啡站起身。

“解释什么？”莹莹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

“其实……这间公司不是我的，我是在帮人打工。”苏郁石破天惊地说。

“啊？”莹莹的小嘴张成“o”型。

……

第三一章 真正的流氓来了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向ri刚一跨进香ri公司总部，长相清秀的前台小姐马上礼貌地拦住了他。

“我找人。”向ri推了推眼镜，随意扫了她一眼。

“请问您要找的是？”前台小姐仍旧礼貌地问。

“苏郁。”向ri回答得简洁有力。

“你找董事长？”前台小姐脸上的笑意褪了下去，眼前这人实在是太没礼貌了，谁来不得乖乖地称呼一声“苏小姐”或者是“苏董”啊？

“不错！”

“有预约吗？”前台小姐板起脸。

“没有。”

“那么对不起，你不能进去！”前台小姐的话令人不容质疑。

向ri皱眉，这苏小妞的架子不小啊，还要预约？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在他人看来架子更大。

“那我打个电话。”向ri本有心闯进去，但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公司，马上忍了下来。

“没用的，先生。没有苏董亲自发话，我是不会放行的。”前台小姐以为他在装模作样，随便拨个空号然后就说对方让他进去，像这种伎俩不知见过多少了，她才不会上当。

向ri没理她，走到一边拨了号码。前台小姐像防贼一样盯着他，见他走那么远显然是不想让自己听到，更加笃定原先的猜测。

“喂，你好！”对方很快接通，传来一个温柔的女音。

“恩，苏郁吗？”向ri有点不敢确定，对面的声音似乎与前两次听到的有所不同。

“请问您是找苏董吗？她现在在开会，我是她的秘，您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的吗？”

“开会？多久才会结束？”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才刚开了不到十分钟，往常都要一、两个小时，这次可能会更久，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先和我说，等苏董……”

“不用了！我先走了，下次再说。”

“走？先生……难道您就在外面？要不我去接你——”还没说完，只听“嘟”一声，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

方莹莹郁闷得差点吐血，还是次遇到这么无礼的家伙，居然抢先挂掉电话，难道他没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媲美天籁吗？要不是看他能打苏董的私人电话，早就追出去叫保安拦住他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他都叫苏董名字了，说明和她很熟。只是很奇怪，都没听苏董提起过，听声音蛮年轻的，不会是苏董的另一半？

“莹莹，你怎么了，都叫你半天了。”苏郁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某个正在沉思的美女面前。

“啊，苏，苏董？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方莹莹吓了一跳。

“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认为我已经不可能再掌公司了，一个个都爱理不理的，不早早散了我还在那里受气么？”苏郁自嘲地苦笑，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打理公司5年，可是到头来那些家伙一听有强大势力要收购公司不是想怎么共同度过这次的难关而是研究着怎么才能拍好新主人的马屁。

“苏董，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还好我没说，现在看他们丑恶的嘴脸我就恶心，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把他们招进公司了？”苏郁越想越气。

“别气了，苏董，这是他们的损失。啊，对了，刚刚有个男人给你打电话了。”方莹莹重点强调了“男人”二字。

“男人？声音是不是很年轻的……把电话给我！”苏郁抢过电话，看了通话记录，果然在几分钟前老板找过自己。

“苏董，你好激动啊，说说他是谁，害得我们平时端庄贤淑的苏董也克制不住自己。”方莹莹在一边调笑。

“莹莹，他有没有说什么？”苏郁毫不在意她的调笑。

“没有呀，我说你在开会要很久才出来，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方莹莹用食指敲着下巴，装出仔细回忆的表情。

“啊？”苏郁紧张地惊叫。

“哈哈，骗你的啦。”方莹莹见她急成这样，心里基本肯定那个男人和她有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死丫头，有这么和顶头上司说话的么？你说，他真的没有生气？”苏郁还是有点不放心。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虽然他说话确实很冷酷很不近人情，但是没有高兴也没有不愉快，就像我们常说的‘无悲无喜’那种样子。”

“这才像他。”苏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苏董，他到底是谁呀？”方莹莹被勾起了八卦心理。

“多事！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对了，他还有没有说其它的？”苏郁狠狠白她一眼。

“没有了，就这么多，总共才不到三句话……啊——我记起来了，他说在我们公司外面，本来我还想着出去找他麻烦……苏董，你去哪里，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方莹莹快步追上那个已经奔出办公室的倩影。

苏郁气喘嘘嘘地跑到前台，急问某个正在翻看着什么资料的前台小姐：“小蕾，刚才是不是有人找我？”

“是的，苏董。”被称做小蕾的前台小姐心里“咯噔”一声，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似乎自己真的拦了不该拦的人，马上进行捕救：“因为他没有预约，所以我就……”

“那他人呢？”还没等她说完，苏郁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

“已经走了。”

“唉——”苏郁一声长叹，心里抱怨，本来就要见面了，可偏偏当时为什么就在开会呢？都怪那帮没事找事的家伙，如果不是他们……也不知老板有没有生气，害得自己连电话也不敢打了。

“对不起，苏董。我不知道他是……”看公eo满脸失望之se，前台小蕾慌乱地解释着。

“没关系！这事不怪你。”苏郁勉强地笑笑，忽然想起什么：“小蕾，你见过他，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恩？”小蕾疑惑不解，苏董不是认识那个人吗？怎么还要自己描述他的长相？不过不解归不解，她还是努力回忆道：“呃……他年龄不是很大，大概2o岁左右，戴着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很老（土）…旧的款式，衣服和裤子都是深灰se的，表情很冷淡（非常没有礼貌）……其它的我就没有多注意了。”

“谢谢你，小蕾，已经很多了。下次他再来的话你就直接带他来见我…不，你通知我就可以了，就算我在开会也一样。”

“好的，苏董！”小蕾松了一口气。

“那你忙，我先走了，有事通知我。”苏郁点点头，无意间瞄到某个八卦秘还在公司门口左右张望，不由好笑又好气地道：“莹莹，走了。”

方莹莹跟了过来，脸上的笑意犹如一只刚偷到鸡的小狐狸：“苏董，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就知道瞒不了你，别笑了，笑得好恶心。”苏郁笑骂道。

“嘿嘿……”方莹莹得意地翘起嘴角，自顾自地说道：“没见过面，而苏董却又对他那么着紧的，除了某人说过的那个幕后老板还有谁？”

“在我的面前耍小聪明，小丫头找打！”苏郁捏着小拳头就要敲过去。

“哎呀，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不过说真的，苏董，你现在的心情不错哟，刚才还被那群家伙气得不轻，可一听到他的消息就开心成这样，嘿嘿，你们两个……不过人家才2o岁，你都3o多了，想老牛啃那个什么嫩草吗？”

女人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她老，苏郁自然也不例外，一听到这个登时柳眉倒竖，伸手哈她的痒：“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小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看我怎么收你！”

“不敢了，不敢了……”

“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明明才2o多，把我说成3o多，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好，好，好，你没有3o多，你才2o岁…不，你还是、7岁的小姑娘，总可以了？”

“不行！”

……

……

刚办完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所以向ri很有闲心地逛着街。不想又路过初次和小妞一起吃饭的小餐馆，真是巧了，肚子正饿得难受，于是毫不犹豫地抬脚走进去。

“又是你？”上次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一见是他，登时咬牙切齿，“流氓，你来干什么！”

“来饭馆当然是吃饭了，不然你以为我干什么？”向ri伸手去摸她的头。

“别碰我！”小丫头一闪身，躲开他的手，“我们已经不开店了，快出去！”

“什么！门口的招牌上不是写着……”

“那是还没有拆下来。你没看见现在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吗？我们不做生意了，你可以走了。”小丫头随手抓过一把扫帚就要赶他出去。

向ri正打算训下某个不尊老敬长的小丫头，餐馆外一个尖细的嗓音突然传了进来：“哟荷，怎么还有客人啊？真是好兴致！”

小丫头脸se大变，眼睛仇恨地注视着门外，恨恨地说道：“真正的流氓来了！”

……

第三二章 二度进警局

门外涌进一群小混混，有二、三十个之多，个个脸se不善。领头的是一个光头青年，嘴里叼着根不知什么牌子的烟，右手斜插在裤裆里，形象要多委琐有多委琐。

“丫头，钱准备好了没有？”光头混混在门口一张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满脸y荡地看着小丫头，至于背对他的向ri直接忽略了。

“休想！快滚！再不滚我打电话报jg了！”小丫头扫帚一扬，恶狠狠地说。

“报，报，老子还怕你不报jg！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拿出o万块来，老子就砸了你这破店！”光头混混一拍桌子，嚣张地叫道。

“你们这群流氓！”小丫头恨声诅咒，却引来混混们更加张狂的大笑。

“嘿嘿，还没流怎么就成流氓了？看你长得也不差，怎么样，做哥哥的小女朋友？只要答应了，那o万块就当是我孝敬岳父他老人家的。”光头混混y笑道。

“休想！再不滚我要打人了！”小丫头举高扫帚，威胁道。

“打人？”光头混混不屑地撇撇嘴，低下头指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来，朝这里招呼，不用客气。”

小丫头咬着嘴唇，想上又因为顾忌什么而不敢上的委屈模样让向ri看了不由发噱，抓过她手里的扫帚，正如光头混混所说的一般，向ri可不会客气什么，稍微使了点力气敲下去，“啵”一声脆响，然后是光头混混的惨叫声。

光头混混愤怒地站起身：“你还真敢下……”声音突然噎住，犹如见到鬼般指着正一脸笑意地打量着他的男人，“你、你…我、我…”

“怎么？打了你还有意见？”向ri挥舞了下手中“凶器”，呼呼大作。没想到碰上熟人了，这光头正是昨天在酒里跟黑狗一伙的，似乎还是个小头目。

“不、不…不敢，这、这…这位老大，你、你怎么在这里？”山鸡吓得连话也说不利索，他对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斯文生惩罚黑狗的恐怖手段是亲眼所见，心里祈祷他大发慈悲放过自己。至于身后的那些小弟，也是昨晚的直接受害者，指望他们来保护自己，还不如想想怎么逃过今天这一劫。

“我就不能在这里？”向ri饶有意味看着他。

山鸡满头大汗地正想解释，旁边的小丫头突然指着向ri破口大骂：“好呀你个臭流氓！原来和他们是一伙的，上次我看你就不是好东西了，不就骂了你声流氓吗？你就叫一大群人来报复我们，我咬死你！”说完，冲上去张嘴就咬。

向ri退后一步，以手抵住她的小脑袋：“有没有搞错？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没看见我刚才打了那个光头吗？”

“哼，你们根本就是在做戏！”小丫头没咬着人，停下无用功指着他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肯定是你这流氓见我长得漂亮想打我的主意，然后叫这些混蛋来配合你演戏，假装帮了我，这样我心里感激就会以身相许——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人渣的！”

“丫头，电视看多了？”向ri哭笑不得，自己再怎么畜牲也不可能动一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

“y谋被拆穿了，没话可说了？你滚，快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小丫头说着就要去推他。

向ri抓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捏，小丫头立刻“哎哟”一声不敢再动，眼睛里已经升起雾水，但仍倔强地不让它流出来，愤恨地盯着面前的大流氓。

“我说丫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和这些王八哪里像是一伙的？虽然你确实长得有那么一点可爱，但是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老子会看上你？兴许再过个几年等你发育得差不多了我会有点兴趣，可是现在——除了某些喜欢萝莉的变态以外，鬼才看得上飞机场、火柴腿！”向ri语言恶毒地进行人身攻击。

“我和你拼了……唉，好痛，好痛，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小丫头手被扣着就用脚踢，可惜向ri稍一用力马上就不敢造次了。

“有完没完！再来老子可不客气了！”向ri被小丫头三翻两次的无理取闹勾起了怒火。

“要我相信你也行！”小丫头见他发怒终于妥协，指着门口处战战兢兢的山鸡，“你叫那光头过来，给我打得满意就信你。”

虽说向ri完全可以采取暴力措施让她信服，但对着这么可爱的丫头总是下不了手，就满足她一回，反正她也只是想要打人出气而已。

“光头佬，知道该怎么做了？”向ri语气平淡地说。

“知道，知道……”山鸡头顶上爬满汗水，但还是不敢违背某位老大的意愿，乖乖地走到小丫头身边准备挨打。

“低头！”小丫头抢过向ri手中的扫帚，冷声道。

“……”山鸡心里哀叫，恐怕今天自己的光头是不保了，正犹豫着，忽见旁边she来的犀利眼神，马上吓得埋下脑袋。

“哼哼，我要开始了！”小丫头兴奋地抓着扫帚根部，试探xg地敲了一下。

“啵！”还是响得那么脆。

“哇哈哈哈……”小丫头如同听到世上最美妙的音乐，再看光头根本不敢反抗的样子，索xg放开手脚，大敲特敲。

“啵！”“啵！”“啵！”……一连串的敲打下，某个倒霉蛋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佛陀头，看得后面的小混混狂暴冷汗。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看你这么合作的份上，饶了你这次，滚！”小丫头故作大方地说，揉着酸痛的胳膊，心想着早知道该听老爸的建议天天锻炼，不然也不会才敲了这么几下就没力气了。

“谢谢，谢谢……”山鸡憋屈得想吐血，被人打了还要说谢谢，真是没天理了。没敢用手去碰头部，感觉已经麻木了，他怕碰一下会重新唤起他的痛感神经。

“等一下！”见光头佬要出去，向ri及时叫住他。

“什、什、什么……”山鸡一阵胆战心惊，这位老大难道还不想放过自己？

“以后这里由我罩着。”向ri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你别再来捣乱了。

“是，是……”山鸡自然懂得，就算这位老大没发话，打死他都不敢来了。

“那o万块是怎么回事？”向ri见光头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跑了，对小丫头道。

“还能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很……”说到这里，小丫头顿了一下，“我爸开车明明没撞到他们，却故意倒在地上要讹我们的钱，不给就来捣乱把客人全赶走。”

“原来是敲诈勒索，不过这技术也太落后了？”向ri没注意到小丫头刚才未说完的话，自顾自地说。

“对了，你不是要吃饭吗？我帮你做怎么样？”小丫头满脸笑意地转移话题。

“你确定你做的不会毒死人？还是让你家老头子来做，他的手艺很不错，怎么没看见他人？”向ri咋咋嘴，上次尝过的味道确实好吃。

“去医院看我妈了！你放心，我做得也很好吃。”小丫头犹如未听到某人称他父亲为“老头子”般，闪身跑向一个房间。

“那边好像不是厨房？”向ri怀疑地问，毕竟在这里吃过一次，对厨房的具体位置还算了解。

“呵呵，因为一些菜的原料没有了，我去拿来。”小丫头跑进房间，过了一会才提着一个黑se的塑料袋走进厨房。

向ri没有穿透物体的能力，所以并不知道塑料袋里是哪个菜必须的材料，不过他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现在还是安安心心地等着吃大餐。怎么说也帮了那丫头一个大忙，有一顿好的招待是应该的？

过了几分钟，大餐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几个jg察。

“刚才谁报jg了，说这里有人闹事？”

“是我！”小丫头蹦蹦跳跳地厨房跑出来，指着坐在某张餐桌前的向ri：“就是他！带了好多人来把店里的客人都赶走了，还叫我交钱给他，不给就砸了我的店。”

“有病！”向ri总算知道怎么一回事了，敢情那丫头刚才不是去拿菜的原料，而是去报jg了，怕被怀疑所以故意用个黑se的袋子装些东西糊弄自己。

“算你狠，丫头！”向ri被铐上了车，恶狠狠的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小丫头。

“哼！坏蛋！”小丫头因为要去jg局做笔录，所以也跟着上了车，顺便指证某人暴力勒索。

……

……

“又是你？”铁婉见到某人被铐进来时大吃一惊，接着满脸是报复的快感。

“怎么，不欢迎吗？瞧你脸上那么兴奋，肯定是因为见到我开心得不了？”向ri调戏道。

“开心，怎么能不开心呢！”铁婉神经质地笑起，对押着他的jg察说：“小伍，带他进去，这件案子我要亲自审！”

第三三章 等你们很久了

“说说，这次又干什么坏事了？”铁婉打开笔录，随意地问道。

“帮人也算坏事么？”向ri摸了摸鼻子。

“帮人？你认为我会信吗？”铁婉知道从他嘴里撬不出东西，便把目光转向一边可爱的小姑娘，“小妹妹，是你报的jg？你来说说他做什么坏事了。”

“是的，jg察姐姐！他带了一群流氓把我家开的店客人全赶跑了。”小丫头说起这个就咬牙切齿。

“有这事？”说实话，铁婉并怎么不相信某个大流氓会做一般只有小混混才会干的事，不由怀疑地看向某人。

“我会那么无聊吗？”向ri伸了个懒腰，抬脚搁在审讯桌上。

“你给我严肃点！”铁婉拍掉他的脚，冷冷笑道：“你确实不像那种人，因为你根本就是！”

“嘿嘿，熟归熟，一样告你诽谤！”向ri嬉皮笑脸地说。

“别恶心我了，这台词早落伍了。”铁婉的声音忽然转厉，“告诉你，这次我可有人证，你是逃脱不了的。”

“就这丫头？”向ri不屑地瞄了一眼小丫头。

“jg察姐姐，我愿意做人证，就是他想砸我家的店，没错！”小丫头瞪回他，大声说道。

“丫头不识好人心，我那是帮你。”向ri恨不得敲她一个爆栗。

“哼，明明是做戏！”

“停！到底怎么回事？”铁婉被吵得糊涂，对小丫头道：“小妹妹，你来说。”

“是这样的……”当下，小丫头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当听到那光头被打成佛陀时，铁婉差点笑弯了腰，连夸她厉害。

既然知道事情的始末，铁婉大概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了，干脆连笔录也不做了，对小丫头道：“小妹妹，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必须得说你这次真的误会了。”

“啊？怎么会？他明明是坏人。”小丫头指着向ri，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你看看。”铁婉从笔录中翻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问：“是不是他？”

“就是这个光头，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小丫头用手指戳着照片上的光头，似乎要把它戳穿一般。

“抓是会抓的，不过，首先要纠正一个错误，他呢——”铁婉一指向ri，“和这个光头不是一伙的！”

“可是这光头为什么那么怕他？”

“这个…是因为昨天晚上他把这光头的…老板狠狠地揍了一顿，所以这光头才会怕他。”

“啊——我知道了！”小丫头一惊一诈。

“知道什么？”铁婉疑惑地问。

“有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光头那么坏，肯定是恶人，而他——”小丫头指着向ri。“就是更坏的恶人！”

“没错，小妹妹，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铁婉附和道。

“喂，小妞，你再这样我真告你诽谤了。”向ri不满地看着她。

“什么！你竟然敢叫我……信不信我关你48小时？”铁婉圆瞪双眼，威胁道。

“那你就关我好了，ho怕ho啊？”向ri无所谓地摊开双手，翘一只脚撑在桌腿上，无规则地抖动着。

“你这混蛋！这里是jg察局，不是你家，给我停下来！”

“要就把我关起来，要就马上让我走！”

“滚！”

……

……

“喂，丫头，你居然恩将仇报，太不够意思了？说说，怎么补偿我？”向ri在姓铁的小妞“护送”下出了jg局，对前边不远的小丫头叫道。

“哼，你本来就是坏人！”小丫头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白他一眼。

“小丫头片子，看来不教训教训你还真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说，哥哥哪点像坏人了？要是说不出来，哼哼，可别怪我不客气！”向ri竖起中指，再弯曲起来，指节对准她的脑袋，随时有敲下去的可能。

“你，你想干什么？”小丫头掩住头部，眼珠一转，指着尚在jg局门口的铁婉说：“是那位jg察姐姐说的。”

“她的话你也信？”向ri吼道。

“怎么不信？难道还信你这个流氓不成？”

“我流氓？如果我是流氓的话，那她就是流氓老婆了。”

“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她是我老婆，我经常摸她屁股的。”

“骗鬼！吹牛！”

“不信你问她去！”向ri气急败坏地道。

“问就问，你以为我不敢吗？”小丫头气冲冲地跑过去，口无遮拦地问道：“姐姐，那坏人说摸你屁股，是不是真的？”

“什么！他连这个也对你说……”

“哦，我知道了！”不等jg察姐姐说完，小丫头已经曲解了含义，跑回向ri身前，满脸不乐意地说：“jg察姐姐真是你老婆？可恶，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是个坏蛋。”

“恩？”向ri本打算一见风头不对就立刻开溜的，见小丫头说出这话，满脑门的问号，那姓铁的小妞真承认是自己老婆了？这念头一钻出来，马上就被否决了，绝对不可能。那…难道是小丫头误会了？这个倒是有很大的几率。正想着原因，旁边的小丫头突然大叫了起来。

“不对！如果jg察姐姐是你老婆，那上次你带着去我家店里吃饭的又是谁？那位姐姐也说了是你女朋友。可恶！我知道了，你居然瞒着jg察姐姐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友，我要告诉她去！”小丫头又雄赳赳地跑到jg局门口。

瞧着小丫头跑动时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向ri看得摇头不已，真是难为她了。

“姐姐，那坏蛋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友。”小丫头如是道。

“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铁婉莫名其妙地问。

“唉，你是他妻子呀，怎么跟你没关系？”

“什么！谁说我是他的……妻子了？”

“那坏蛋说的呀。”

“这混蛋！”铁婉握紧拳头，正要找人算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称做“混蛋”的人已经消失不见，火得她跳脚：“气死我了！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丫头以为她是气那坏蛋在外面有了别的女朋友，自作聪明地道：“对，姐姐，绝对不能原谅他！晚上你睡觉的时候不让他上床好了，罚他跪搓板，搓板上面还要钉一排钉子，钉子要选最尖最利的……”

“天啊——小妹妹，你还是回家去！”地球是很危险的，铁婉心中加了一句，她快被这丫头弄疯了。

晚上七点，天还不是太黑，但是东城和南城的交界带，此时已鲜少见到有人外出活动了。

y暗的胡同里，两个人影一动不动地站着，如果不是他们的交谈声，恐怕谁都会当成是两根木桩。

“马三，事情查得如何了？”

“还没有消息。”

“怎么回事？都过去两天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对方实在隐藏得太深了，而且从他清理痕迹的手法来看确定是个反追踪高手。”

“我不管什么高手，总之实验室里丢失的东西一定要找回来，不然我们谁都无法向组织交代。”

“这个我知道，只是……不知你有没有看过老给你的验尸报告？”

“还没看，死就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唉——你还是那么自大！我告诉你，死的1和12一个被手掌切碎喉结窒息而死，一个被连枪砸进胸口致死，前者只要稍微有点力气的人都能做到，关键是后者，整把枪从中断下一截，而那一截被活活地砸进胸口一寸深处，你能做到吗？”

“你说的是真的？”说话的人影全身一震。

“千真万确！你可以去问下老，这需要多大的力量？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出了全力，如果没出全力的话……”

“难道又是另外一个向ri？”

“那个倒霉鬼已经挂了，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这个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而且他还掌握了8的秘密。”

“该死的，为什么现在的变态这么多！”

“对了，牛二，今天你有没有进过实验室？”

“没有，你问这个是……”

“不好！快走！”

牛二与他配合多次，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同时朝胡同口跑去。

然而，一个模糊的身影挡在了胡同口，远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等你们很久了！”低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慄。

第三四章 残酷的审讯

牛二身形不变，继续朝前冲去。马三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借着外面的点点亮光，依稀可见枪体闪过一线银芒。

牛二已经与那个身影进行接触，可惜还不到一秒就被重击出去，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马三打开保险，正准备扣动扳机，一个黑呼呼的物事快如闪电般砸来。“哐”的一声，感觉手上一阵剧痛，再也无力握枪直接掉在地上，头脸处也不知被什么东西she伤，双手捂着满是鲜血的脸大声惨嚎。

向ri一手提着牛二走到马三身前，捡起地上的枪，入手感觉一沉，内内个熊！又是一把沙漠之鹰，赚到了！将枪在手中的倒霉蛋身上擦干净，揣进裤腰带。向ri一个手切，把还在哀叫的马三打晕，直接拖入下水道。

所幸的是下水道内的照明物并没有拆掉，还能继续发光发热。向ri赏了牛二和马三一人一脚，痛得他们直哼哼的同时脑袋也清醒过来了。

“你是谁？”马三此时的形象有点惨不忍睹，脸上满是血水和污渍，还有些玻璃碎片零零散散地镶嵌在上面。

“马三元马大老板？”向ri颇为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啤酒瓶子才让对方伤得这么轻，早知道力气就该用大点。

“你，你是谁！”马三神se巨变，“马三元”这个化名只有在谈及某种生意的时候才会使用到，可是面前这个斯文的年轻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老朋友这么快就忘记了？”向ri有种猫戏老鼠的快感。

“这位朋友，请恕我眼拙，我们在哪里见过？”马三努力回忆了一遍这几天所见过的生面孔，但印象中确实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按说对方长得并不是那种一见就忘的大众脸，相反还很有特点，尤其是他隐藏在眼镜后面那双自信的眼睛。

“看来我要好心提醒你一下了。”向ri抽出腰带内的沙漠之鹰，仔细地沿着枪口摸到枪身，以一种极度嚣张的语气模仿道：“老子的地盘里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毒品！”

“是你！！！”马三骇然，紧接发疯般地狂叫：“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那家伙早死了，我明明验过d……”马三的吼叫不是没有道理，当初银狐带回去的那滩碎肉，他怕被骗，所以让组织里医术高手老确认过，证明是向ri本人没错。

“当今世上还有我向某人这么强大的力量么？”向ri一拳砸在水泥墙上，登时整只拳头连同手肘以下部位一起陷了进去。旁边两人看得全身一阵颤抖，眼中的惊惧表露无疑。

“现在信了？”向ri收回手去，带出一大堆混合着水泥的沙子和石头。

“你……前两天这实验室里的人是你杀的？”虽然见识到对方非人的力量，但马三还是不信他就是已经死去的那个家伙。这世界上有一个向ri，难保没有和他一样变态的存在。假如事实成立的话，再加上眼前这人有着和那倒霉鬼不相上下的实力，那么二者之间肯定有瓜葛，所以知道那句话也不奇怪。

“没想到你还不笨，难怪能教唆狐狸那小子来做掉老子。可惜，你少算了一样，老子是永生不死的！”向ri狂热地说道，多次的自我催眠，现在连他也相信这一不符合常规的现象。

“这么说那个东西也是你放的？”

“不错，本来只是下午临时起意的一个恶作剧，哪想到你们明明知道被洗劫了还那么笨地回来送死。”向ri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嘲笑道：“只要你们谁碰了我放的那个小东西，我的电话就会响个不停。嘿嘿…高科技产品，这都要多亏某人的提醒啊。只不过我很好奇的是，那东西虽然不碍眼，但怎么说也是不正常的摆设，以你不算蠢的脑袋竟然这么容易地就忽略了……啊，我知道，你一定以为是你的同伙放那里逮我的？哈哈……”

马三看了一眼靠在角落里的牛二，算是承认了他的话。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你们只有一条路可选：说出背后的主使者，然后我给你们一个痛快。”向ri端着沙漠之鹰的手在两人身上游移着。

“你以为我会说出来吗？”马三处于弱风，却还能在经过惊吓后侃侃而谈，可见心志之坚。他心里敢打包票，对方在没有知道什么以前绝对不会干掉他，可一旦说了出来，绝对马上去见阎王。

“我当然知道你们不会这么容易就招供，事实上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向ri收起枪，走近两人。

“你，你想干什么！”见识到某人强悍的力量恐怕谁也无法保持冷静，两人虽说也是从尸堆里爬出来的，但一看到墙上的那个深坑，也不禁毛骨悚然。

“当然是马杀鸡了，一种能让人爽得she的运动。”向ri委琐地笑着，抓起马三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向外拗。这样不但延长了受刑者痛苦的过程，还可以增加他的恐惧程度。通常来说，这叫心理暗示，有时候这种方法比施加上的折磨更有成效。

“有种杀了我！”马三已经痛得脸部痉挛了，额头上大滴的汗冲刷着上面的血水，出现一条一条的白纹，使他的形象更恐怖吓人。

“你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向ri一用力，“咔”一声脆响。马三的手肘从中间断开，一截断骨刺破表皮，暴露在空气底下。

“嘶——嘶——”马三张大了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嘶吼着。

“很爽？”向ri残忍地笑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千万不要这么早地把答案说出来，起码要等我玩够了再说。”

“你……”马三刚吐出一个字，又凄厉地叫道：“我说，我说。”

“真没意思！”向ri放下他的另一只手，“你就不能让我玩得久点么？”说完，还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向ri冷冷打断他的话，“痛快的死还是痛苦的死，自己选！”

“好，希望我说了以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马三立刻做出正确的判断，虽然二者只差了一字，但区别绝对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