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第55部分阅读

恶心吧,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出头的。

经历了这么多。我越发的觉得老天虽然总是恶心人,但是还算公平的,从八耀煞和煞胎的事件就能看出,只要问心无愧。自然一片祥和。

于是我和老易俩人又打起了精神来,石决明见我俩有了精神头,便接着跟我说:“其实我还有两件事没有告诉你俩,你俩想听哪一

我和老易无语了,我一直以为石决明没有幽默感。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也是有一点儿的,只不过这个笑话确实有点儿冷,我俩又不是卜算的传人,你也没告诉我俩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儿,我俩上哪儿选去?不是都一样么?

于是我便点着了根烟,对着他说:“你随便说吧,反正大家都不赶时间。”

石决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其实这几天我除了忙着算那逃跑女鬼的下落之外,还算了七宝白玉轮的材料。僵尸血你们应该已经搞到手了吧。算上我手里的炉中火和金包玉,咱们已经有;件了,那太岁皮和女鬼泪以及百人怨我实在是算不出来它们在哪儿,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遮挡起来了一般,卦象一片混乱

我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些惭愧,当初没有和石头说实话,那太岁皮和女鬼泪一直在这个小屋,现在就在石决明的屁股底下,由“三森临水,压着。你能算出来才怪了呢?

于是我有些尴尬的对石决明说:“那啥挺不好意思的吗,石头啊,其实太岁皮和女鬼泪一直在我手里。

就算是一向沉稳有理的石决明一听这话,顿时也忍不住惊讶,要知道这可是改命的大事儿啊,只见石决明长大了嘴,眼睛都快掉到鼻尖儿了,俊男的形象当然全无,他惊讶的说:“老崔。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太岁皮和女鬼泪也在你的手里?。

我和老易的老脸有点儿挂不住了,要知道人家石头也帮了我们不少,可是我们却老是拿我们这猥琐之心去度他这吴彦祖之腹。实在是太尴尬了,尴尬搭神六,尴尬上天了都。

老易这小子,假装呆病发作,转头望着寄外唱起了那一夜,而我则尴尬的对着石决明笑了笑,说道:“是啊,就在你屁股平面的床底下呢

我终于明白啥所大跌眼镜了,石决明此时完全惊呆了,他问我俩:“老崔老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于是我便有点惭愧的告诉了石决明这两样东西的来历,石决明听后相当的震惊,倒不是因为我俩之前没有告诉他,他是个聪明人,当然能想通这其中的道理,他惊讶的只是因为这一切真是太巧合了,就跟我当初知道七宝白玉轮的材料时一个表情。

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了将三样东西都取了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这三样卉西,每次看时心里都挺舒服的,别管现在还啥用没有,但是一想到它们可以带来的效果,心中就满是憧憬。

石决明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对我俩说:“看来这就是天命吧,自古以来都没人能破解的五弊三缺可能注定要被我们《三清书》的传人破解。”

这话我爱异。确实,这道科学难题好几千年来不知道难倒了多少的白派先生,没想到现在就要被我们一个大学教师,一个民间科学家,还有一个死皮赖脸的倒霉蛋儿给破解了。只不过我们还缺两样,这两样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一切都是免谈。

石决明心情显然很是激动,但是他很快就平复了下,然后对我俩说:“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有了五样东西,那么我们现在就只缺两样儿了,你们之前曾经跟我说,有一个人从东北的家仙头子手中偷走了百人怨,之后我通过我的掐算,那百人怨的下落竟然和你们这两样东西一样儿,也算不出其下落,估计也是被人用类似的方法给藏起来了吧。”

我和老易点了点头,这完全有可能,看来那个人也应该是斤,白派的先生错不了了。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又说道:“其实,上次在那家面馆儿里我看见那个老板的眼睛时,心中就有些不安,这万人不遇的“棺中刘伶眼,怎么会这么巧让我遇到呢,后来回到家里仔细的想了想老崔你告诉我的事情,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疑点,于是便用“庚罗定星,来算了算。谁知道这一算,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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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渐渐清晰的真相

永卜步知。愚是每个人都想拥有的本领,因为我们是知《勺心考,会害怕未来,所以就想运筹帷幄知晓明天,要说想法有多远人就能走多远,这还真是至理名言。只要是干想,就总有方法做的到,所以早在古时就有达者能洞悉天道。预测祸福,他们在古代无疑就是被神化了的人物,但是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伽们在老去的时候或者把自己领悟的东西纂写成书,或者广收门徒以希望发扬光大,这便是卜算之术的由来,一代接一代,演变了千百年后,终于被收录到了《三清书》

我听石决明这么说。顿时有些懵了,这袁大叔和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只见他望着我俩,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怕,那个面馆儿的老板,和偷百人怨的那个人有关系

什么???这不可能吧。我立马大吃一惊,袁大叔怎么能和偷百人怨的那行,人有关系呢?这也完全不合理啊,我真有些怀疑是不是石决明脑袋出问题了,虽然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都教导我们大胆思考谨慎求证,但是你也不能思考的没有边儿啊。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石决明不就是斤,老师么!顿时无语了。只能等待着他给我俩解答,石决明见我和老易一脸吃惊的样子,便缓缓的说:“其实,最开始我也只是个假设,但是回到家后,我怎么想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好像是预感一般,于是我就想算算袁德这个人的命

我又愣了,看来这石头还真是个多疑的人啊,于是我问他:“我说石头,你说算人家的命数。不得有人家的生辰八字才行么,你是怎么算的?”

石决明微笑了一下,然后告诉我:“其实很简单,只要一切追查到源头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石决明便告诉了我俩他是怎么算出袁大叔的八字的,原来《三清卜算》不同于别的民间方术,基本上只要是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就已经跑不了了,石决明竟然先用“庚罗定星,这个逆天的技能预测出了区派出所中袁大叔的身份证备案,然后再用排八字儿之法算出了他的命理。

我和老易一听石决明这么一说,顿时就傻眼了,这石决明也太变态了吧,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要是有的话,他绝对会是一个最顶级的偷窥狂,连这个都能算出来我可真是服他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完石决明这么一说后,我忽然觉得石决明看我似乎都能看穿衣服,望着他那四十五度角的纯洁眼神,似乎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名为透视眼的瞳术了。在他的面前似乎一切都是赤裸的,当然,也只有表面而已,他无法看穿人心。我不禁又一次的感叹到这卜算之术的强大。

石决明把自己的白色体恤衫脱了下来,然后背对着我俩,只见他制后背之上有一大块儿触目惊心的淤青,石决明微笑着对我俩说:“庚罗定星,越是难查的东西受的报应也是越重,今早上我去图书馆还书,书架倒了,差点儿砸断我的骨头。不过还好,我查到的东西算的上是物超所值

石决明穿上了衣服对我俩说,:“那袁老板的命理显示他确实是属于那种枭雄之命,但是天不圆地不方,总是少一角,所以他总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而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在查他命理的时候,发现了他还有个弟弟,他这个弟弟确是大有来头

他弟弟?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去袁大叔面馆时遇到的土大款,穷穿皮,富穿招,一看就是有钱的烧包,他会有什么来头?

石决明继续说着:“这是我用厌罗定星在派出所中查到的,我就顺手查了一下,结果竟然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弟弟竟然是天生的“先生命,”。

先生命?这是啥意思。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不知道,老易眨了眨眼睛,对着石决明说道:“先生命?是啥东西啊?”

石决明见我俩不知道。于是就把这“先生命,解释给我俩听,原来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我们这五千年的文明之中,早有先人洞悉天命,留下了一套准确的命数之说,正所谓,人有高低,命有贵贱,贵贱之说按秤评算,有轻重之分。轻者一生孤苦,重者富贵终生,这乃是前世修得,不应该有抱怨。

古有袁天罡秤命之术。但是此术已经不全,流传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准确度了,其实《三清书》之中,也有类似秤八字之法,名曰“三指诀”只要以三根手指配合独门口诀便可以算出此人的命运。石决明便随享用“三指诀,掐算出了两兄弟的命,他掐算完毕后。已经走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那袁大叔的命已经是人间富贵于一身,可是他弟弟的命却是重重之中,世间少有的“先生命,!

“三指诀,中有断曰:此命生来世间稀,仙人下界凡人疑,早该修炼成贤德,不可贪恋红沉迷?

要说我长这么大,遇到过最好的命应该就是石决卦炉药引命的说自只卫辈子是天卜的一味甄引。由干烧炉的童子粗心,所以跌落了凡尘,所以石决明天生聪慧,井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

可是石决明对我俩说。这“先生命,却不知要比他的命好上多少,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是天上掉的草药,一个直接就是仙人下凡。这种命可真算的上是万中无一,天生有五鬼护体,五鬼开路,十鬼在身所以自然万事如意,学什么会什么已经不是他的理想了,他是学什么就精什么,古时有这种命的人,百分之八十的都修仙了,所以这“先生命,才是人世间最好的命格,如修炼得当,便最容易洞悉天道之人。

我和老易都听傻眼了。这算啥啊?神仙下凡?太扯了吧,记得以前看《食神》,里面的史蒂芬好像就是神仙下凡,够一梦的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原来真的满大街都是神仙。不过我听明白了,别看石决明说的这么邪乎,但是说白了袁大叔那土大款的弟弟也只是个凡人,什么先生命,不过是和尚命罢了。

石决明对我俩讲:“我们来大胆假设一下,此命非比寻常,按常理来说,他已是中年,又有十鬼在身,一定已经踏入此道,而且五弊三缺在身,如果是“先生命。的话,办什么事情都没有阻碍,即使是知道七宝白玉轮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他一定是想搜集七宝白玉轮的的材料才去冒险偷那百人怨的

不得不说,石决明的头脑确实够用,按他的推测,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而且也很合理,我和老易陷入了沉思,看来这个偷百人怨的人也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但是那土大款的形象和在我心中能在黑妈妈的手下走上几回合的人形象,却怎么也合不到一起。

石决明接着说道:“你们知道那袁德的弟弟是谁么?其实你们应该并不陌生猜对,你们曾经还去过他的公司

我和老易一听这话,顿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然后脱口而出:

“袁氏集团?。

石决明点了点头,然后抚了抚眼镜后对我们说:“没有错,他的弟弟就是袁氏集团的头子,袁枚

我靠!我说我当时看那土大款怎么这么面熟呢,敢情我以前买报纸找工作的时候在报纸上见过他!我心想怎么这么巧?如果石决明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偷百人怨的人就是张雅欣的干爹了?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其实这事儿好办了,毕竟我跟张雅欣这么熟,到时候让他帮忙引见一下,大家把话说开了说明了,本来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一起把五弊三缺除去岂不美哉?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易一拍大腿说道:“卧槽!没想到我老丈人这么猛啊!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给雅欣打斤,电话,明天就去见她干爹吧!”

石决明对着老易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千万不要。因为他虽然是天生的“先生命”但这一切还都只是我的假设而已。即使我猜的没错,也不要贸然行动,因为袁枚此人的脾气秉性我们都不清楚,人与人不同,谁知道他是好是坏呢?而且别忘了,他还有一个身怀“棺中刘伶眼,的哥哥,如果袁枚入道的话,那他哥哥也一定已经入道了,所以还是谨慎些的好。

听石决明这么一说。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七死草人的那件事,如果这哥俩都是白派先生的话,那这大楼一年要死七个人就一定和他俩摆脱不了关系,而袁枚没有理由要害死自己的员工啊,即使有,他也不会害自己的干女儿啊,我忽然想起了当时我请张雅欣吃饭时的场景,张雅欣和我们聊天时说出了自己的干爹名字,当时袁阿姨就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我忽然冒了一身的冷汗,为什么这么巧,吃完饭后,张雅欣和董珊珊的背后就出现了两斤,要命的血数字呢?难道就是袁大叔做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起袁大叔和袁阿姨那副慈祥的模样,却怎么也无法把他俩和坏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一想不对啊。是袁大叔介绍我到文叔那儿去的,如果袁大叔是坏人的话,那他和文叔认识,难道文叔也不是啥好饼?这也太扯了吧,要说文叔这老神棍我是太了解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袁大叔的真实身份吧,现在只能这么想。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们确实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就好像只是隔了层薄薄的窗户纸一般。但是这层窗户纸,却不知道何时才会捅破。

本来在我心中。这个世界就已经够复杂的了,可是没成想,听完石决明说出他的猜测后,我竟然觉得以前的我简直是太单纯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时之间,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夜,才刚刚开始。

一更完毕,晚上还有一更。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辞职

这个世间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虚假的。没有人能真正的看收飞,这话挺对,起码我心具是这么觉得的。

记得今天刚回哈尔滨的时候,去袁大叔的面馆儿里吃饭,袁大叔聚精会神看着电视,当时我还以为是袁大叔对考古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但是现在一想却并不是如此。因为他当时看的是黄巢墓的发掘现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十分的怀疑袁大叔了,这个和蔼可亲的面馆老板,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有石决明的话,恐怕我和老易这俩傻小子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袁大叔竟然会隐藏的如此之深,一时间我和老易都没了言语。

良久,我抬起了头对着老易和石决明说:“先别想那么多了,你不是也只是猜测而已么?我想过了,张雅欣过几个星期不是要带我和老易去旅游吗?到时候我直接去问那个袁枚好了,我觉得还是摊牌比较好,毕竟咱们手里有三样东西呢,那个袁枚只有一样儿,怎么说咱们都有优势,另外咱们也别老往坏处想,想的太多了自寻烦恼,谁知道那袁大叔到底是怎样呢?也许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呢?”

石决明和老易点了点头,确实,我们现在瞎寻思也没有结果,还不如当面问清的好,不说别的,先从张雅欣这一点上来说,袁枚是她的干爹,应该能给我俩点儿面子,到时候说不清再说说不清的吧!

老易耸了耸肩。开口无奈的说:“唉,真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个什么性格,到时候要是咱俩跟他闹崩了可就有热闹了,我和雅欣的事情肯定没戏。”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正为这重要的事儿发愁呢,他却还想着张雅欣的事情,搞的我和石决明哭笑不得,不过这么一来。紧绷的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

于是我便对老易苦笑的说:“大爷们儿别泄气,你怎么就以为那袁枚看不上你呢。再说了,就算看不上,天涯何处没有一把草啊,你又不像我似的注定光棍儿命,你看你这身行头,诺基亚的上衣,西门子的鞋,这把你帅的,还愁找不到对象?”

老易即使是再天然呆也听出来了我这是在涮他,他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滚犊子,你才多大啊,懂个屁,要知道那袁枚是什么身家,怎么会看上我这穷小子呢?这真是越想越憋气,你说这是什么社会,难道咱们这种社会底层青年儿就不配有这种生活么?电视上还老说什么自由恋爱,自由他二大爷。”

我听老易这么一说,也愣了,的确,不管张雅欣能不能看上他,但是我们现在的状况的确是现实的不能再现实,就像是我和老易,二十郎当岁,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哪儿还有什么权利去追求爱情啊,一个月拼死拼活拿着微薄的工资,住着别人租给你的廉价房子,能维持温饱就已经很不错了。哪儿还有什么闲钱养家糊口?

老易接着说:“说到这里,你俩看过《草样年华》没,我就跟那里面的一个男配角一样,都是射手座,最后都他吗射手上了!”

真是越想越吓人。现在这些道,那些害人的东西都在挣钱,就像是奶粉,地沟油,而我们这救人的人却只能勉强的填饱肚子,难道这真的就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哀么?

虽然说张雅欣并不是那种爱钱的人,但是爱钱并不是错,而且已经成为了风气。有多少女人为了钱可以和一今年纪当她父亲的人共度一生?有多少穷男只能终日靠手枪过活?有时候我觉得这社会就像是一斤,修道俱乐部,步入这个社会后,所有的人都五弊三缺了,他大爷的。

唉,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老易的肩膀,对他说:“看舁点儿吧,现在不都是这样儿么?又不光你自己是射手座,你也不看看我这处女座,活了这么大,总是让女的给处理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都乐了,老易望了望我,心想我这话也对,这人啊,如果生不逢时还真不能和比自己好的比,郭老师都说了,往下比你会活得很快乐。人啊,活着都不易,所以只要还能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去奢求什么呢?

我们虽然比普通人多了一些足以让他们羡慕的技能,但是我们却还是普通人小老百姓。有些事不是我们就能想的明白的。就比如九叔,它这老头子是何等的道行,但即使是死后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在阴市里苦苦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了我。

想想自从七台河回来以后,我还没有见到过九叔呢。因为我回到哈尔滨那天正好就是十五。带着一身的伤和疲惫,虽然订好了闹钟,却怎么也没有把我搞醒。看来要想见九叔只有等下一个十五了。

被老易这么一闹,顿时气氛好了许多,我和老易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开口问那拿着太岁皮正仔细观看的石决明说:“对了石头,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儿想告诉我们么?还有一件事儿呢?是什么?”

石决明放下了太岁皮。然后抚了抚眼镜问我:“刘雨迫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望了望石决明。他问这个干啥啊?不会是那个小丫头在学校闯了什么祸吧,或者是那小丫头十八年华春心动,看上石决明这帅哥,给他写情书了?要说这丫头我还真没办法,打也打不过她,真挺怕她在外面再吃什么亏,于是我就把我和刘雨迪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决

石决明听完以后,对我说:“老崔,我跟你说个事儿,刘雨迪这两天会有危险。”

什么?今天晚上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让我都有点儿适应不过来,小丫头会有危险?怎么回事?什么危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到刘雨迪有危险,我这心竟然开始砰砰砰的跳起来。要知道这和之前他说的那件事儿的兴致可是完全不一样。

我马上起身问石决明:“我说石头,怎么回事儿?快告诉我,她会有什么危险?”

石决明示意我不要冲动,然后他对我说:“你先冷静,听我说,好

我点了点小坐下了,石决明跟我说!“面有心生。刚才我看刘雨迪馏发现了她的面相确实不容乐观,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血灾之来 ”

血灾!!他大爷的,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如果是别人跟我说的话,估计我会把这话当成个屁放了,但是石决明是什么人,他是不会骗我的,这血灾应该就是血光之灾的意思,最次也是车祸级别的,不行,我怎么可以让那丫头受这苦呢?

于是我慌忙问石决明:“石头。你到底看仔细没有!可别糊弄我!!”

石决明摇了摇头,跟我说道:“的确如此,我并没有骗你,其实我今晚网进饭店就看出来了,只是当时的情况让我说不出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这一个星期之中面相就打手 会灵验。”

靠!这可怎么办啊?我顿时慌了手脚,身为三清传人的石决明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可是猛然让我知道这小丫头会有劫难,而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该让我如何是好?

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我顿时觉得心中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离我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呢?难道我这命孤之人还会刑克别人么?我一把把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石决明见我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对我说:“别着急,老崔,要知道这血灾也并不是不能避免的。”

听到石决明这么一说,我顿时产生了希望,慌忙抬起了头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么?快告诉我!”

石决明对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她这血灾的源头是什么,所以还不能确定,一般血灾出现的时候都有前兆,所以这几天,你最好还是陪在她的身边好。”

我慌忙点了点头,只要有希望,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当时我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一直把那小丫头当做我的亲妹妹的关系吧。

我决定了,否去她学校陪她几天。石决明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对我说:“别着急老崔,刘雨迫也是我的学生,身为一名教师,我是不会看见自己学生有难的,我会帮你的,到时候打个电话就到。”

我感激的望着石决明,现在像这种热血教师不多见了,尽管我知道,石决明除了能提供情报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依然很感动,我的好兄弟。老易也起身拍了拍我,打了个哈欠对我说:“老崔啊,我困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我望着老易,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我俩就已经走过命的交情,彼此不用说太多,说多了反而有些虚伪,我知道如果我老易打电话,这老小子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到我的身边的。

于是我对着他俩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于是我目送他俩下楼。隔壁的鲍龙夫妇已经入睡了,整个小屋里又恢复了平静,我坐在床边,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听到的情报,但是那袁大叔的事情却远远没有刘雨迫的事情让我闹心,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坐在床边,心中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别老自己吓唬自己。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文叔那老家伙打来的,我按了通话键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文叔显然心情不错,他说:“非啊,你叔我已经回来了,你明天有啥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就来上班儿吧,你小子运气好,你丰妈托我给你和小易带了特产。”

我心中苦笑,这老家伙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斤,时间回来呢?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上班儿啊?于是我对文叔说:“谢谢文叔了,不过我这儿有点事儿。恐怕去不了了,能再跟您请一星期的假么?”

电话那边的文叔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变脸了,他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对我说:小非啊,不是我说你,是不是你叔我对你太好了啊,你说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现在的年轻人都像你这样么?我看你是这两天待的散漫了,这可不行,明天赶紧给我上班儿来!”

我一听就急眼了,可能也是七台河那次文叔临阵逃跑的关系吧,我心里憋了股火,我这是真有正经事儿,你斤小老神棍懂什么?

但是一想想这老家伙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好跟他翻脸,只能耐着性子对他说:“我说的是真的。文叔,我有斤,妹妹这两天住院,我离不开啊,您看看,要不您在放我一星期的假?”

要说文叔这脾气我已经摸的很透了,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本来想说几句好话他就会放我假的,但是没成想这次却没有成功,电话那边的文叔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道:“不行!!明天你必须给我上班儿来,要不然的话,你自己看着干吧,你到底是想不想干了?”

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够多的了,在被文叔这么一吵,我的脑袋好像“啪,的一声,你个老神棍牛什么牛?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白派弟子,凭什么就受你这窝囊气?于是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怒火,我也对着电话说道:“那我就不干了!!!”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他大爷的,真是憋气,虽然说我有点儿冲动,但你说我一个月挣一千块钱容易么,还得这么给人家当孙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在福泽堂里守株待兔了,还不如抽身而出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抽了两口,他大爷的,还好现在有点儿积蓄,不用着急找工作也能挺几个月,当务之急就是不能让刘雨迪这小丫头安难,一丁点儿都不行!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文叔打来的,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都说我不干了还来马蚤扰我。

于是我接了起来问他:“还有什么事儿么?”

文叔显然还在气头上,他没好气儿的对我说:“你不干行,尽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告白

也的东西?我忽然想起来了。众老棒子怀有一此批发来心旧引符以及朱砂之类的东西在我这儿呢,还就还他呗!我正在气头上,于是对着电话冷声的说:“等两天我就给你送回去!!”

说完,我也没理会电话那边的文叔骂闲街,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靠墙坐在床上生闷气,你说今晚怎么就这么多的事儿呢?

你说这老神棍,什么都是假的,三一五怎么就没有把他给和谐了呢?老是和谐那些什么藏秘排油有个蛋用,想想我还是太冲动了,这脾气怎么都该不了,好意气用事,我苦笑的想着,算啦,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回不了头了。想想老神棍的东西里只有那把铜钱剑我舍不得,这可是斤,好东西啊。如果没有这玩意,我最少损一半的武功?

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因为这铜钱剑本来就是人家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有剑指咒了。应该也能顶一眸子,最主要的是我就不能受着憋屈气,他大爷的。当孙子也总的有个限度,正所谓没有他这块儿芭米面儿我还做不了槽子糕了?

我正在生着闷气。这该死的电话竟然又响了,我骂道:“他大爷的,还有完没完了啊?”

于是拿起了电话想关机,可是我一看这号码,顿时心中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次是刘雨迫打来的,我慌忙接起来对着电话说:“丫头啊,出什么事儿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迫“咦,了一声,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什么出什么事儿了,没有啊小非非你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是她遇到什么怪事儿了呢,我苦笑了一下,都怪石决明,你说这有特异功能还真不算啥好事儿,搞的我神经兮兮的,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见到丫头没事儿,我就安心了,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对着电话说:“没啥事儿,对了小丫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电话那边的小丫头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难道没啥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么?。

这个说,小卜伙儿了?”

刘雨迪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傻么?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没看出来我哪儿傻啊,我只知道老易傻,因为我在七台河时这老小子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在甄家我们早起洗脸刷牙的时候。我发现老易洗完脸后都要对着镜子拜上三拜,看的我心里这个纳闷儿,于是我便问他这是何故,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拜谁都不如拜自己啊”

可是这小丫头这句话竟然给我一下子整无语了,不知道耍怎么回答她,难道是这小丫头今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呢么?于是我便笑着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啊。你这是不是还没醒酒啊?说的啥我咋不懂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迫却并没有像往日那般的和我说笑,她对我说:“严肃点,别叫我丫头!”

听着她这么一说。我越来越觉得这丫头今晚不对劲儿。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好吧好吧。不叫你丫头了,你有啥事儿就说吧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一般,然后她对我说:“今晚那行,张雅欣和你是什么关系?”

张雅欣和我什么关系?她问这个干什么,我有点儿莫名其妙了,现在想想可能也是因为当时的我太傻的关系吧,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儿,脑袋都被憋的秀逗了。竟然没有发觉到这刘雨迪的小心思。

于是我跟她说:“朋友关系啊,以前一个学校的,我比他大一年。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有些急了,她对我说:“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救过她的命,你们是不是存一起了?”

晕,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要说国产电视剧是他大爷的害死人。不知道荼毒了多少向刘雨迪这样的无知少女,谁说救了一个女人后,那个女人就必须要跟他在一起,我问候他八辈祖宗。想想我和张雅欣就像和刘雨迪一样,只是把她当妹妹,再者说了,如果我真的喜欢张雅欣的话,那我还能不能做人了?

都说朋友妻不可般,这种朋友妻不客气的事儿我能干出来么?老易还不得揍死我啊。一想到老易那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动我衣服我就朵你手足,的经典语录我就肝颤,再说了,我一命孤之人哪还有那闲心自寻烦恼啊。

于是我对她说:“别老瞎想,我俩只是普通朋友,就像咱俩一样

电话那边的刘雨迫一定这话,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崔作非,你说你跟我说出这话。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呢?。

其实世界上最让人搞不懂的并非是什么埃及金字塔,而是女人,因为这种生命体天生就是个谜团,不管是那神秘的女体小宇雷还是那么那时而如鲜花时而如蛇蝎的想法,总是如同隔雾看花,让人琢磨不透。

我愣了,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说好么,别折磨我了

“我爱你。”

我话音网落。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就说出了这三个字儿。让我一时间有些怀疑我的耳朵。是否是听错了,但是电话那边的她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阴阳顿挫也十分的利落,她说的是她爱我?她说的是她爱我?她说的是她爱我?我不停的想着。

这句话就好像是个大钟一样咣咣咣的敲着我的脑袋,让我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多么美好的三个字啊。貌似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现在一听竟然有些感动的想掉眼泪,他大爷的,而且有点儿没有听够的感觉。

等会儿,我忽然缓过了神儿来,现在可不是意滛的时候,这小丫头竟然喜欢我?我的心中顿时回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一幕幕,时代变迁十几年过去了,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喜欢我,这怎么能让我不感动?

可是转念一想,这些界上并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啊。我和这丫头都多少年没联系了。冷不丁的整出这么一句,还真有点儿让我吃不消,再说了,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呢,我现在已经是命孤之人了,即使我跟这丫头在一起的话,我俩也都不会有啥好下场,杜非玉和董珊珊就是最好的例子,搞到最后我们都是阴错阳差,彼此都要受这情?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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