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甜将银针过了火,然后浸入搪瓷缸子里,那里是她化开的符水。
这玄符若是直接作用在人身上,是会灼伤一大片的,就像那天张顺贵的肩膀一样,现在被她化成符水,由银针浸之,便是想以此刺绪,一旦打扰了她,必定会让罗安国受到损伤。
贝思甜将浸过新的符水的针捻位,这一次并没有刺入之后便罢,而是进行不断捻转,偶尔提插。
这并不是她没有‘得气’,而是因为她想辅助符水,尽可能的深入刺激。
如此施针到一半的时候,贝思甜额头便见了汗,秦氏见状,忙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拭去汗水。
将针全部刺入之后,贝思甜便靠坐在墙上,闭着眼睛,呼吸虽然平稳,可是脸色却是有些发白。
高度的注意力集中,让她此刻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过了二十分钟,贝思甜拔了针,轻轻放下裤腿,便回屋睡觉了,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秦氏没舍得叫她。
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贝思甜匆匆洗漱之后,像往常那样开始练字。
晚上依旧施针,如此反复,到拔去针的时候,贝思甜又再累个半死。
如此经过了五天,罗安国都不忍心了,连连劝她别折腾了,这腿也就这样了。
贝思甜笑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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