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的坐着,一个抬头赏月光,一个低头自思量,彼此之间沉默了一会儿,白凝夕便忍不住开口问了,“哎,你为什么会和幽扬曲的人在一起啊?”
寒烟尘蹙眉不解,“我什么时候跟他们在一起了?”
“我亲眼看见的啊,那个毒蝎子和他们坐在一起吃饭,虽然你不在,但毒蝎子是你的人,你总不能说你跟幽扬曲没半点关系吧?”
寒烟尘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一笑,“那你想多了,毒蝎子只是之前为吕家办事的时候,跟幽扬曲交好而已,现在他是我的人,自然,要站在我这边了,我跟幽扬曲没什么关系,是他们一路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像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请百度搜索()”
白凝夕‘噗嗤’一声笑道,“原来如此。”
“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是好而已。”
“既然这样,那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吧。”
“你们灭合宫的人,都是从小修炼魔界之法的吗?”
“嗯。”
“那你们为什么要修炼魔界之法?”
“那当然是因为它强大了!还能为什么呀!”
“可这样一来,你们不会失去原本的身份,变成一个魔界之人了吗?难道你们不后悔吗?毕竟魔界被封印在凌虚空间里,如同人类的阶下囚,永世不得自由。”
“那又如何?”白凝夕反问,“有些事情生来没得选择,只能接受,像我,我一生下来是灭合宫的少宫主,那当然是要跟我爹、跟灭合宫里所有的人一样修炼魔界之法,好将来为灭合宫效力了!”
“那你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
“这个世界里有人魔之分,你们本是人,可是却又修炼了魔界之法,现在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视你们灭合宫为眼钉,难道你不害怕吗?”
“我……”白凝夕顿时语塞,可是随即她又猛地惊觉,指着寒烟尘没好气的说,“你问完了吗?说好了明明一个,怎么越问越起劲了!”
寒烟尘浅浅一笑,顿时不继续追问了,他缓缓的拿出了倚霜城的城令,看着那块金色的令牌,想起那些暗卫军的态度,他似乎有些理解苏辞之前的所作所为了,被封印在那样的地方里一辈子都低人一等,被人瞧不起,换了谁,心里都不好受吧?
也难怪,他会想尽办法集齐人间九灵,破解封印。
“对了,你一直叫我凝夕凝夕,你都知道我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叫什么呀?”白凝夕好的小脑袋又凑近了寒烟尘,他一顿,而后开口道,“我叫寒烟尘,寒冷的寒,烟火的烟,尘埃的尘。”
“寒烟尘。”白凝夕照念着重复了一遍,“寒……”忽然之间,她猛地一顿,想起昨日在倚霜城内落下金色流沙里呈现的那个字,顿时,她惊愕的目光投向了寒烟尘——
“你不会是倚霜城的新任城主吧?”白凝夕看着他万分不可思议的问,而寒烟尘点了点头,“对啊,是我。”白凝夕顿时傻眼了,“你、你居然是倚霜城的新任城主?你不是九代魔皇吗?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而寒烟尘静静的看着她,伸手幻出了倚霜城的城令,将东西放在了她的眼前,“用这个做到的。”白凝夕惊愕的看着那块金色的令牌,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是倚霜城的……?”
“城令。”寒烟尘接过她的话道,白凝夕顿时一怔,而后伸手拿过了倚霜城令,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起来,她之前只一直听说过,但是各大城池的城令她一直都没有见过,今日她有幸能看到这凌幻大6第一个无主之地倚霜城的城令,自然,心里是十分不自禁的沦陷在他的笑意里不可自拔。
白凝夕看着他的模样,似乎有些心动了,一时之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么怪的感觉?
“你怎么了?”见她迟迟没有动静,寒烟尘不禁出声询问,而白凝夕被他这一句话打回了原形,立刻恢复了神智,昂起了脑袋不屑的对他说,“要你带我飞下去,本小姐自己也可以!”
说罢,白凝夕便直直略过了他,施法双手一张整个人便飞了下去,寒烟尘孤零零的手停留在半空,很是尴尬,而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浅浅一笑,而后转身飞了下去。
天色已晚,而倚霜城的暗卫军又似乎在各处巡逻,寒烟尘和白凝夕一路朝倚霜城而去,虽然布下了隐形结界,可他们依旧不敢松懈。
过了很久很久,他们终于来到了倚霜城附近,还未到达倚霜城的时候,他们大老远的看见城门处灯火通明的样子,走近了些看,城门那边全是来回巡视的暗卫军,不光是城门,城楼也有不少人站岗,每隔一段距离都燃着一个火把,整个城门顿时被照得无明亮显眼。
“哦!这下进不去了。”白凝夕和寒烟尘蹲在附近的草丛里看着这一切,她不禁双手撑着下巴说起了风凉话,“哎,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倚霜城里吗?”
“应该在吧。”寒烟尘语气有些不确定,“我当时亲眼看着他跟暗卫军走的。”
“你要真不那么确定,直接施法给他传个信让他出来见你不好了吗?”白凝夕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而寒烟尘顿时沉下了眼眸,“他没什么法力,恐怕我传信,他也收不到。”
“这么弱的人,你还让他当城主?”白凝夕顿时惊呼起来,而寒烟尘抿了抿唇,“没有法力又如何,这倚霜城城主也不是说法力高可以当得了的。”
“那倒也是!”白凝夕下扫了寒烟尘一眼,而后点点头表示赞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白凝夕又出声问他,寒烟尘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进城而不引起暗卫军的注意。”
“好。”白凝夕微笑点头,然后二人便起身离开了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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