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乐观的林岑龄,着实出乎傅爱娇的意料。“我当然会帮你了,慢慢的我们就能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了。”
“嗯,你看看我好得很,记忆如果丢了,正好可以拥有新的记忆。”说完,傅爱娇的小脸上顿时舒展,拎着小包,默默地把钞票都收了起来。
振振有词的说着:“咱们不能太亏了,这些钱留着,钱可是好东西。”
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菇凉,一个劲儿的心疼自己可怜自己,转眼就去收好了自己的“卖身钱”。这菇凉,真是善变啊。
不大的包,却好像内有乾坤,多少东西都能塞得下去。傅爱娇满足的把钞票收拾好了,一扫脸上的愁容,若不是还挂着两条泪痕,也还真不能确定刚才哭得伤心不已人就是她。“好了,龄龄,我们走吧。”
林岑龄抿了一下唇,重重的点头。
两人出了酒店,对林岑龄来说满眼都是陌生的场景,随着傅爱娇的脚步,到了一个小区。
傅爱娇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准备迎接一场灾难。这时候,小包中传来柔情的歌声。傅爱娇眉头一皱,从小包中取出手机。“喂?”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导致傅爱娇的眉头越拧越紧,“嗯,好,我知道了,我就这过去。”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果不其然,通完话之后,傅爱娇一脸担忧,“龄龄,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啊。”
还从未听说过,回家得小心自己的爸妈。虽然有点夸张,但是林岑龄没有任何感觉。既来之则安之,再多惊险的时刻,不都挺过来了。
按照傅爱娇所说,林岑龄很顺利找到了所谓的家。在门外迟疑了一秒,还是敲响了门。过了一会儿,门后毫无动静。林岑龄又敲了一会儿,才听见屋内有人说道:“来了,是谁啊。”
听声音,不超过二十岁的模样,语气很是不耐烦。
随后,门开了。
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孩子,蓬松的头发,脚上一双人字拖。宽大的t恤斜着,露出半个肩膀。看上去,宅在家不少时间了吧。
“菜都在你手里,怎么做饭?”手里没钱,家里没菜,还做什么饭。
林妈妈眼睛一瞪,眉头一竖,“我上班那么辛苦,回来还得给你做饭吗?这一天长本事了,敢跟我顶嘴了。你不知道自己吃谁的,用谁的,谁把你养这么大的。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赔钱货,呸。”不难看出,今天她上班很是不顺。
常年孤身在外的林岑龄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妈妈,虽说自己没有亲爸妈,但也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忍不住怀疑,这原主真的是她亲生的吗?
“我什么钱,你不是都买菜了吗,我现在拿去做不就好了。”本以为傅爱娇是小题大做,如今才明白果真如此。见到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亲妈。至少林岑龄见过的母女,还没有这样相处的模式。
这岂是偏心,简直不是亲生的。
林妈妈发福的脸上,眼睛瞪得圆圆的。“现在做,现在是要饿死我们吗?”
对面的林妈妈一脸怒气,分明就是抓住了林岑龄的过错揪着不放,非得好好数落一番才能罢休。林岑龄可没这么受过别人的气,当下就说道:“你没有做过饭吗,饭是瞬间能做出来的吗?实在是饿得慌,就去饭馆吃吧。”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气急败坏的甩掉鞋子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架势,非得在林岑龄娇嫩的脸上落下几个巴掌印才能解气。圆目怒火熊熊,三步并作两步。
路过玄关处的置物柜,随手抄起一个摆件。这不讲理的林妈妈在女儿面前嚣张惯了,素来不讲什么母女之情。将自己在外受的窝囊气,回到家便朝着林岑龄发泄。
林岑龄冷眼看着林妈妈抄起摆件,想都不用想,她手中的摆件总不会是挪地方的。没来由的心底里一阵凉意,对这个妈妈全然没有半分的感情,只是可怜了一下原主曾经在这里活了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里,可不就是战战兢兢的,活在林家人的情绪之下。
眼见着林妈妈的身躯渐渐近了,小脸上勾起一丝冷笑。她可不是林家那个可怜虫,不敢反抗,只能用那种手段期盼别人能带她走。林妈妈步步紧逼,举起手中的摆件正要朝着林岑龄的脸上砸下来。林岑龄笑了笑,不着痕迹的微微侧身。林妈妈扑了个空,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那摆件的碎片扎破了她的脸,险些割到了她的大动脉。
林承奉一见到鲜血,都吓坏了,大叫道:“你这个扫把星,你刚才是不是躲开了。我妈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也别想好过。”
站在原地挨打,等着自己头破血流吗?林岑龄可没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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