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微笑着,“你既然担心小龄,为什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她呢。或宅说一下自己要过去,小龄也是乐意的。”
尧台当下说道:“她去见她的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她的雇主,了解一下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理由。
尧台顿了顿,快步走进卧室。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笑道:“人老了,越来越看不懂年轻人的心思了。”
而林岑龄刚刚放下手机,手机铃声就响了。下意识的看了看熟睡的傅爱娇,滑动了接听,然后走到了阳台上。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尧台没有张口,林岑龄也没有说话。
半晌,林岑龄终于开口问道:“你好,你是?”不知道尧台是怎么找到她的手机号的,但是装作不认识,反而可以化解很多的尴尬。比如,为什么不回他的短信。
“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另一边的尧台也开门见山。
一听见尧台的声音,林岑龄就“恍然大悟”,说道:“尧大少啊,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你放心好了,我留给你的那道符,一般的小鬼都不会接近你的。”
尧台忽然打电话来过问一下,由于他的体质特殊,林岑龄并不觉得奇怪。
多半就是催促自己快些回去,不要拿了工资不干活。
尧台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在哪儿?”
“有事情吗?”
“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林岑龄懵逼,“我,我在朋友家里。”
这满足了少女的幻想,使得傅爱娇很顺利的就上钩了。
“事出反常即有妖,哪有几天就能瘦掉二十斤的方法。不用确定了,看来就是你的这个朋友害得你了。”林岑龄一口咬定,就是这个朋友害得傅爱娇成了这幅模样了。
常年在江湖上飘零,林岑龄自然知道很多暴瘦的办法,只是太过于残忍。或是用时间,或是用生命,或者是以他人的性命,无所不有。
傅爱娇抬起头,长睫上还未干的泪水,“那我该怎么办啊?”林岑龄一回来,顿时成了她的主心骨了。她实在是没了主意,否则也不会打电话让林岑龄回来。
连这些天,都没有去医院看望自己的哥哥了。
林岑龄问道:“是什么办法?”
傅爱娇连忙,说道:“我不知道,她让我去她家,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林岑龄真的有些服了傅爱娇了,想想也是,可能对朋友没有这么高的戒备。
“那好,你带我去她家,我们得先找到她用了什么办法,才能帮你。”
治标不治本,归根结底,还得根治才能保住傅爱娇。
林岑龄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还不想这么早就失去了。即使换成别人,她照样做不到置若罔闻。
此刻的傅爱娇哪里拿得定主意,乖巧的听着林岑龄的话,就这么做了。
林岑龄关上门,似乎忘记什么了。使劲儿想,也想不起来。不管了,现在人命关天,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得靠后站。于是,尧台好不容易找到了傅爱娇的家,奈何早就人去屋空了。
两人坐上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傅爱娇所说的朋友家。是一间独立的别墅,在此之前,傅爱娇的朋友可是个单身女人,单身女人住在这空荡荡的别墅里,还真是有点奇怪了。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傅爱娇敲了两下门,不见有什么回应,便知道家里没人。
“怎么办啊小龄,她不在。”
一旁的林岑龄坏笑道:“要的就是她不在。”话音刚落,站在她身边的小鬼朝着摄像头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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