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多说,还是叫了几个人,把这张那个女人躺过的床给搬了出去。卧室只剩下林岑龄,尧台冷瞥了一眼,林岑龄立马主动消失。一边走着,一边嚷嚷道:“胡伯,我来帮你。”
这么一下子的时间,管家人就不见了,林岑龄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储存室找到了。
储存室推着的东西不多,大致就是些小玩意儿,看上去都有些故事。
林岑龄弯下身子,捡起一个破裂的水晶球。里面一黑一白的男女相拥,坐在长椅上,脚下还蹲着一只小狗。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管家从内室出来,见林岑龄蹲在地上看着这个水晶球。
“哦,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林岑龄一起身,看向管家,结果看见他身后的几张大床。
管家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吩咐身边的人把另一张大床搬到尧台的房间。
“管家,你这样做,他不知道吗?”要是不出所料,这些床都是尧台吩咐要换掉的,没想到的是,他要换的床其实都是来回循环的。
管家笑了笑,双目微眯,“我们都不说,他自然也不会知道。”
眼中透出的威胁,林岑龄可是瞧的一清二楚。心知肚明,他在这家已经是老人了,得罪了他自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而且尧家大少这脾气,的确需要这么一位腹黑的管家来压制一下。她还没有这个闲情逸致,跑到尧台面前揭穿这件事情。
“我知道了。”林岑龄不自讨没趣,乖巧的应了下来。这些床看上去都是新的,难怪尧台什么都没看出来,被管家糊弄了这么久。
此时的管家已经换上了笑脸,眼中冰冷的威胁不在,添了几分的亲切。“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只管和我说,但是这里可不方便,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我没事,他们没有找到我。我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了,我这个老板呢,承包了我的吃住问题,所以你以后要自力更生了。”
“找到工作了?什么工作啊,你怎么事先不和我商量一下啊。”
林岑龄说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啊,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有空就会回去看你的。”
傅爱娇仍锲而不舍,就这么几句话还是不能打消她心中的担忧,“是什么工作啊,工资待遇怎么样?不能跟我一起住吗?”
“好啦,放心,是正经工作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了,我还能让自己受委屈不成?”
傅爱娇反问:“不然你是受了委屈会反抗的人吗?”要真是这样,就不会被自己的爸妈弟弟欺压这么多年了,一直以来都是忍气吞声的。
“安啦,放心放心,被人欺负够了,总得站起来的。”林岑龄随口糊弄了一句,她又不是真的林岑龄,哪里会和原主一样的窝囊。
“你就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干嘛去了吗?”
这妮子见不到自己安然无恙,是不会放心的。“这样吧,再过几天,我得了空就回去看看你。”
“但愿你还能活着回来见我。”
“死了我也会爬过去见你的。”
两人扯了几句,终于挂了电话。
门外的管家听见里面的声音的没了,屈着手指道:“小龄,晚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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