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确的判断反应,跟在老子屁股后面紧追不舍,想不到腐朽堕落的满清政府军队里还有这样出色的人才,看来要在大清朝厮混进入主流社会,还真不能目空切盲目乐观!
李秀成挺身而出,若非他那第八套天残神功不怎么济事,他真想个箭步杀过去直取那厮的首级,免得日后给老子留下心腹祸患。
“你是何人,竟敢在你家老祖宗面前胡说八道?”李秀成喝问。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清两广道轻骑兵混编纵队第九大队值日队官李典元便是!休要罗嗦,块块上前投降!”
李典元?没印象,好象历史书籍中没有关于这混蛋的有关记录。想不到这小子也他妈的姓李,可不是跟老子我同宗同族吗?等等,他娘的错啦!老子我本来复姓欧阳,改为姓李是你们大清朝歧视迫害杰出才俊所造成的恶果!
老子必须牢牢记住这个鸟名字,今后少不了要同这小子打交道。
敏锐的直觉提醒李秀成暗暗告戒自己。
李典元!不知道他和伊甸园有什么暧昧关系?
“哈哈哈”李秀成又亮出他那招牌似的夸张大笑,“你这混球沾着芝麻大点的小屁官衔,就敢命令老子我投降?睁开你的狗眼瞧仔细了——老子捉住的这个老家伙是谁?“
李秀成晃头,王大槐心领神会地把将那穿着粗布裤褂的老丑男子推上前。
明晃晃的火把照得那老者真切,青年军官定睛看,受到的惊吓当真是非同小可,万分意外地“哎呀”叫了声
火把的亮光将那老丑的男子照的形貌毕现,那青年军官认出是自家的中军主帅,急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朝着那老者请安道:
“卑职李典元叩见大帅!大帅受惊了,典元救驾来迟,还望大帅恕罪!”
那老者保日寇架子天大地用鼻腔冷哼了下:
“你还在那里罗罗嗦嗦干什么,快给我上前救驾啊!”
“是,是。卑职遵命!”只见那李典元恭敬地连连点头应诺,却犹疑着半天不敢挪动脚步,只用眼角的余光冲着这边扫来扫去。
原来王大槐这莽汉又老调重弹,把他那把厚背薄刃的知名凶器——王氏大砍刀熟练地架在了保日寇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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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次交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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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漂亮!李秀成在心里赞叹道。看样子有时候为了行事方便,就他妈需要把重要首长掌控在自己手里。
那青年军官见自家的命门掐在对方的手上,说话的语气立即和缓客气了几分。他朝着李秀成抱拳拱手道:
“这位爷,保日寇昂邦章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你们就不怕落个杀头灭族的罪过?依我说你还是先把大人给放了,其余的事情咱们好商量,李某人就算拼着上峰降罪责难,给你们让出条生路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秀成笑道:“杀头的罪过老子我早就犯下了,跟你讲实在话若想灭我的九族好象挺困难,最起码你要坚持再活百几十年!”
本上校的九族都他娘的在公元二十世纪呢,你个小王八蛋能活得那么长久?那你就可以送到索斯比拍卖行当他妈古董来竞拍啦!
“这位爷,眼下你们的处境我不说你也应当十分清楚,成千上万的朝廷精兵已将你们团团包围,除非由我护送你们出去,否则大军杀得你们鸡犬不留!常言说识实务者为俊杰,我看你还是乖乖提出你们的条件,把章京大人和朝廷军官先放了为好”
李秀成再次夸张地放声大笑:“放了?你这小混球说的倒轻巧!这老不死的是老子的护身符防弹衣,放了他们老子这些人还他妈不任由你小子宰割?你要我开列条件对不对?行,老子的条件只有条——你命令你的手下全部下马,等我们跑出箭地,就将这老不死的完壁归赵怎么样?”
那青年军官冷笑道:“你假如是这么个条件那可是没诚意了,马匹都让给你们,跑出箭地如果你还不放人的话,我可拿什么追得上你嘛!”
李秀成这时已经发觉青年军官的讨价还价大有名堂。这家伙肯定意在于拖延时间,等待着能有更多的溃军重新集结后围上来!
他奶奶的,这混蛋很聪明,下子就抓住了老子的软肋——老子还真就拖不起!且不提周遭有过万的朝廷兵马乱哄哄四散奔走,随时都可能聚拢起来吃掉老子这票残兵败卒,单单艇军女首领苏三娘的伤势就绝对无法再耽搁下去!
想不到苏三娘竟然是如此位魅力四射的绝色佳丽!
虽然由于负伤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可李秀成那双悦人无数的色眼如同精密检测仪,略作扫描即已测出了她的美丽程度——至少能达到18!
象这样的成色已经初步具备了成为偶像的基础,弄到中东地区立码儿诞生位女萨达姆!
上校甚至犹豫老子未来的《群芳赏鉴录》中,要不要给这位著名女侠也保留定的版面和章节?等等,她是自己结义兄弟陈玉成的师傅,那也就是老子的长辈,假如做晚辈的泡了当长辈的,辈分上不就乱了套了?老子可没有神雕大侠扬过那本事,连那么复杂的亲戚关系都能理顺!
后腰眼被人轻轻捅了下,李秀成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见洪宣娇向左右两边暗递眼色,定睛看居然是清狗们悄悄朝着己方的两侧迂回包抄。
奶奶个熊,李典元这混球做事太不地道!趁老子对美女展开想象的时候阴谋偷施暗算,老子我可有人质在手,出了纰漏你小子还想不想在大清朝的公务员队伍里边混了?
李秀成暗自冲王大槐勾了勾指头,低声吩咐道:“炸炮,夺马”
王大槐会心点头,也没见他开口讲话,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几名对李秀成忠心耿耿的新旺老乡便默契地散开,各自准备着动手。
那青年军官李典元发现李秀成他们这伙人蠢蠢欲动,也当机立断地喊了声:
“第九大队的骑兵弟兄听我口令——上马,拔刀,冲过去!”
说着跳上马背摇晃着马刀抢先冲了上来。
他妈的,这姓李的小子脑筋够用,反应和机变的速度不慢啊!
李上校当然不可能傻到会用自己的那套“天残神功”,去应付急弛而来的上百匹彪悍肥壮的战马,连忙缩到人丛里绝对密度大的地方统筹指挥全局。大娇小娇两位美女按照惯例护卫在身前身后,由于都穿着朝廷的军服所以更显出种别样的英俊飒爽之美。
只听排密集的枪声响过,势如潮水奔腾而来的马群突然打了几个旋涡,些骑士翻身落马,另有部分骑兵则连人带马同时仆地,猛烈的惯性甚至使它们滚动出几丈远近。
“干掉他们,当心不要伤了马匹!”王大槐挥动着他那把知名凶器接连剁翻了几个骑兵,带领新旺敢死队迎着马队杀过去,步骑经相撞,仿佛滚沸的热油遭遇到冷水,噗地下激起派血腥气浪!
在如此枪来剑往的危急关头,李秀成怜香惜玉的本性仍未加以收敛,甘冒着被骑兵马刀砍作肉食品的风险,抽空关怀了下下苏三娘的伤情。他见苏三娘面色惨白若纸,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再不抓紧时间找个郎中诊治性命堪忧
这美丽绝伦的女寨主好歹也是杰出的军事人才,就算最终不能为老子侍奉枕席,指派她攻城掠地南征北伐也属人尽其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人寄托哀思,咱老李还真有点惋惜!
没帮善战能打的手下为你卖命,老子这严重注水的上校何时才能再得以晋升将军?
对方的骑兵大约有百把号人马,上校自己这边现有嫡系战士十人,另外还有陈玉成从寨子里带出来的艇军人马百多人,只不过大半身子有伤,人经过连续鏖战已近脱力昏厥的边缘,所以拼斗的主力还是这些新旺老乡,可惜人数太少,若不然李秀成自信打垮这群骑兵不在话下!
此时那六门荷兰红衣大炮发出震雷般的巨响,接二连三地被王大槐他们安置好的弹药炸得开膛破肚!爆炸所引发的金红火焰冲天而起,惊得无数军马长嘶人立,将骑在上面的军士抛离马鞍,摔到地上时当即喷血而亡
激斗下匹高头大马自斜侯侧窜过来,把李秀成与大小两位美女隔开。失去贴身保镖的上校觉得有点孤独,忙四下里张望想找个人多的地方明哲保身,忽然间个快若闪电的暗影飞般地射来,只听冷风唰唰作响,把锋利无比的弯月状马刀檫着李秀成的面颊掠过,带得他脸皮火辣辣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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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宗生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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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上校正要张口骂句粗话,突然间发现从那匹惊马的背上个人影飞掠而起,那把阴魂不散的马刀又朝着自己狠劈下来。上校吓得四肢麻软,眼见自己就要象会分身术的江湖法师身体分为二,匆忙中双手凭空乱抓,指尖触到了根救命稻草类的东西,急忙扯过来挡在身前,却听利刀砍进皮肉里发出的那种声响和个人大声惨叫,定神细看才知自己急切下把揪住了那位倒霉的老章京大人做了回挡箭牌
可怜大清朝视为肱股重臣的大军首脑,给那混球军官李典元马刀劈得加入了残联!
那昂邦章京保日寇身受重创鲜血迸流,手捂伤处痛叫着寻找罪魁祸首,吃惊地察觉下此毒手之人赫然就是自己属下地位卑微的李典元,于是又气又怒,嘴唇抖颤着指住李典元骂道:“混帐东西,竟敢伤及本王!你你你”
青年军官李典元这雷霆万钧的刀,原本是打算招呼到李秀成身上的。所以出手之际未留余力,结果误伤了自己的军中最高统帅,直吓得两眼僵直浑身哆嗦,结结巴巴解释道:
“大大大,大人,小的,小的这刀并非有意,伤伤害于你!我我,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保日寇章京疼痛难忍,嘴里冒出连串满汉语杂交的咆哮,话讲得太快,李秀成也没听清那老家伙究竟在骂什么,总之不会是什么“恭喜发财”类的吉祥话,看那意思此间事情了结后,准要秋后算帐打击报复,恨不能生食李典元的皮肉!
那李典元满目的懊恼悔恨,冤枉委屈几乎落泪,欲待为自己分辨时又无从说起,朝四下观望见无人留意,突然间牙关紧咬,脸上立现鸷狠之相开口叹道:
“罢罢罢,反正横竖我这伤害全军主将的罪孽是洗不脱了,大人回头想找卑职的后帐,可就别怪罪我李某人不讲情面了!”
说着说着猛地挺起那锋利的马刀只用力戳,刀尖就由老章京的前胸透过,直从老家伙的后背穿了出来
霎时间李秀成感到全身阵冰凉,股仿佛象十八层地狱里的寒意自他的脚底直窜头顶——
眼前这位李典元为了杜绝后患,居然胆敢杀帅灭主,居心之叵测,决断之果敢,心肠之阴毒,真乃世间少有匹敌!
李典元刀结果了昂邦章京保日寇的性命,歹毒的手段让李秀成自愧不如的同时悚然惊心。
那李典元杀死了中军主帅后若无其事地在战袍的前襟上檫了檫马刀刀刃上的血迹,而后若有所思地对着唯的目击证人李秀成眯起了眼。
不好!这混球想把老子杀人灭口!李秀成在心里边大叫声,转身便要狼狈逃窜。
“哪里走!”却听那李典元爆发声惊天狂吼,弯月形状的雪亮马刀似黑夜里的道电光尾追而至,径直冲着李秀成的脊背劈过来。
李秀成骇然失色,觉得后脊梁寒气袭人,股强烈以极的冷戾的劲风直渗入他的毛孔
幸亏大美人洪宣娇及时赶到,挺剑奋不顾身前来营救为夫,青锋宝剑磕开了那柄追命的大马刀,叫李秀成又逃脱了劫。
好老婆!老公我有你这可人儿保驾护航,甭说在大清王朝闯荡,就算再升个学年级,跑到明朝去跟朱元璋那半途而废的和尚叫板,老公我照样能够混出番优异成绩!
这时豁嘴童阿六和撅牛也已发现他们的主将遇险,当即如疯似狂地从左右向李典元夹击过来。
杀人凶手李典元毕竟才刚刚害死了为政府鞠躬尽瘁在军界服务多年的个德高望重的老领导,所以看起来有那么些做贼心虚的味道,并没有心情再做过多的纠缠,只恶狠狠剜了李秀成这个目击证人眼,就草草地招呼自己的人马远远撤走
李秀成下令集合队伍清点战果,混战中有些光屁股清军军官死于乱战,共缴获优质军马三十多匹。于是上校下令老弱妇女及伤号都骑马赶路,他自己也保留了匹私人交通工具,打算与大小二娇共乘骑,男性居中,两位美女前后,结构颇象100多年后风靡全球的麦当劳夹心汉堡包!
可惜那些大炮无法带走全炸坏了,不然老子可以用它们组建支炮兵部队,大大加强本上校所部的火力配备。另外还有大收获就是从那帮当官的俘虏身上收出了大量银票和金锭,从而使上校颇觉头疼的资金压力得到了有效缓解。
有军马代步,行军的速度明显加快。钻出清凉峰山口,行进十几里就进入了地势相对平缓的丘陵地带。途中他们也曾遇到过几拨朝廷溃兵,大股时即绕道趋避,若是小股残兵,上校索性叫王大槐他们提高下射击技术
前方来到个岔路口,撅牛上前请示该朝哪个方向走。正在享受夹心汉堡乐趣的李秀成拿不定主意,叫人喊来了少年高干陈玉成。
“眼下咱们有两个去处可以投奔——”陈玉成略做沉吟开言道,“去投卧虎岗艇军老罗叔那里,或者干脆直接杀到紫金山区,找金田村拜上帝会的教徒皈依入伙!“
李秀成不以为然地摇头问:“以你之见清狗们还有没有力量反咬咱口?”
陈玉成想了想才回答:“难说。清狗们刚刚才失了大军主帅,步骑兵也遭到重创,我估摸着如要盘整好了重新来战,不是我玉成子小看他们,恐怕时三刻难以办到!可是那些临近州县的地方军,只遭受轻微的损失用于进攻不济事,用来住兵防守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秀成对陈玉成有条有理的分析相当满意,小小的年纪就能如此冷静周全地判断局势,历史名人就是历史名人!
不过他却不赞同陈玉成想出的那两个去处。你能想到的,清狗里边的能人毕竟也能想得到,最起码那心黑手辣的混球李典元定可以做出正确的决断!想起那杂种歹毒无比的手段,李秀成就好没来由地接连打了几个寒噤
苏三娘的伤情已经开始恶化了,假如清军在通往卧虎冈的沿途层层围堵,只怕到不了目的地她就要缕香魂袅袅归天了!所以必须尽快选定个就近的所在,同时又是清狗们万万不曾料到的去处——
“此地距离最近的县城还有多远?”
他转头去问身后共骑乘的洪宣娇,谁料那冷美人也正巧欲探头发表个人见解,于是李秀成的嘴唇便老实不客气地在她那白嫩如玉的香腮上啄了口,就好象在洁白无暇的宣纸上面很意外地盖了自己的私人印章!
洪宣娇轻呼了声,粉脸绯红,记反手的冰火神掌结结实实印在李秀成的左脸上,算是回赠了方闺中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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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宗生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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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李秀成捂着外焦里嫩的脸颊痛斥道,“没见我正在思考正经事儿呢吗?怎么又动手动脚的?”
真是的!他娘的,今后必须制定系列科学的规章制度,严格禁止用这种方法干扰首长们的工作!
李秀成身前的小美女聂阿娇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悲剧,急忙回头用疑惑的目光查验,而此时隔岸观火的陈玉成终于也忍不住,扑哧声笑出了比较良好的艺术效果,更羞得那洪宣娇头颈低垂,臊得不敢抬脸儿。
问她县城什么的看样子是不会回答了,估计你再问洗手间在哪儿,她能直接把你领进厨房!
幸好陈玉成代替她答道:“离此处最近的县城是桂平,翻过右面的那片低丘,再走不到二十里就可以看到桂平的城墙了。”
李秀成主意已定,便果决而洒脱地用力挥手道:“好。那咱们就兵发桂平!”
洪宣娇吃惊地张大了红唇问:“去桂平?那我去金田的事情怎么办?”
“你放心,到了桂平咱边为苏三娘治伤,边叫王大槐派个人闯过封锁线同金田的冯云山他们教里的弟兄取得联系,耽搁不了你宣娇妹子的终身大事的!”
李秀成话里有话,语双关地撩拨着大美人的芳心。
洪宣娇听罢便又羞红了俏脸儿,亏了有夜幕遮挡,不然可真是羞人嗒塔的没脸面再见人了
方才李秀成挥舞手臂的时候好象又触摸到什么可疑物质,柔柔嫩嫩的令他的手指尖感到十分舒适,也他娘的不晓得是碰到了大娇小娇谁的要害部位,反正其大体印象属于疑似天然橡胶产品——弹性十足。
行百余号人马稀稀落落朝着桂平方向进发。李秀成在本来就空间狭窄的马背上故意挤挤檫檫,前胸后背都较为充分地体会到暖玉温香的正确含义,只恨路程太短,不然就这样走上辈子感觉也他妈的不赖!
颠簸中小美女聂阿娇回转头来,嘴角似笑非笑,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在夜暗中亮亮地忽闪着。起初李秀成还以为这小妮子吃醋了,想声讨老子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吃着碗里同时还盯着锅里的恶劣行经,后来感觉不对,好象这小美女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果然,小蹄子悄悄递给他沉甸甸大袋子东西。
“是什么?”李上校见阿娇副洋洋自得邀功请赏的表情,不由得好奇心顿起。
“你翻看下不就知道了?”
小美人眼里闪动的波光能淹死人——无论你水性好坏都他妈的样!
李秀成打开那只口袋,诧异地发现里面尽是金锞珠宝,沓厚厚的钱庄银票,随便抽出张看了看面值,竟然是他奶奶的三万两!
万岁!老子这可不发了大财了吗?老子转眼就成了腰缠万贯的大清国顶级富豪!
李秀成强压极度兴奋狂喜追问道:“哪儿弄来的?”
小阿娇不知这位三子对自己的行为有何感想印象,怯怯地象是为自己辩护似地说:
“是换衣服的时候从大帐里找到的,可能是那老男人的东西,我想反正也是他们当官的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不义之财,就”
“哈,我的亲亲宝贝乖阿娇!你做得完全正确,用不着担心我会怪罪于你。知道吗,咱们发大财啦!有了这笔巨额财富,我们就他妈的能做许多买卖,做大宗大宗的生意!”
上校得意忘形,猛地抱过聂阿娇就是顿乱吻,使得马背上原本就比较局促的三个人,差点全都失去重心摔落下来
有道是钱壮英雄胆,有了钱的李秀成更加意气风发,同时对小美女拾金不昧的崇高思想境界给予了高度赞扬。妈的,老子拿这笔巨款去购置军备招兵买马,从今往后专门做大宗的生意——端你满清政权的老巢,拔光老子在这儿的天字号第死对头——曾国藩那老混蛋的的满嘴狗牙!
怪,老子都来大清朝半个多月了,怎么还没听到过有关曾国藩那老东西的任何消息?
他如今在哪儿?知不知道老子已经空降到了150年前,马上就要他娘的狠狠修理他了?
上校暗中寻思。
就在李秀成他们赶了晚上夜路,远远地望到桂平县城墙的时候,京城正大光明殿早朝现场,来自湖南相乡个偏远山村的二品礼部侍郎曾国藩此刻正跪在那里觳觫惊魂!
他得罪了新登基的咸丰皇帝,马上就要面临满洲国自建国以来绝无仅有的第次庭杖
不是被朝堂上的禁卫拉出大殿去杖责,而是就在这满朝文武计议国家大事的正大光明宝殿,当着怒不可遏的皇帝及全体满汉大臣们的面,当众被脱掉裤子让军士用实木棍狠很地抽打臀背,体会上个朝代开国皇帝朱元璋惩罚大臣时惯用的那种苛刑!
坐在龙椅上的咸丰皇帝奕泞气坏了!
自己刚刚坐上皇帝的宝座没几天,连屁股下面的明黄铯龙垫还未捂热乎呢,甚至为了标榜自己对先皇的怀念与孝顺,眼下仍使用着他父亲道光的年号,而做为新近登基的他连自己的新年号都尚未颁昭天下呢,这个不长眼的曾国藩居然就敢在堂堂的满州天朝的脸面之上抹黑——接连递呈了几道奏折咒骂朝廷针砭时弊!
看看他用手漂亮的馆阁体好字都写些什么狗屁文章!《应诏陈言书》《议汰兵书》《备陈民间疾苦书》哼,满篇的危言耸听夸大其辞,说什么满族八骑子弟尽纨绔无能之辈,大清内忧外患烽烟四起,民不聊生不日将酿成天下大乱!难道说满朝文武只有他曾国藩个人忧国忧民?难道自己这个日理万机的勤勉皇上在他姓曾的眼里就是个无道昏君?
咸丰气得把曾国藩呈来的那些奏疏统统丢回到这可恶的姓曾的面前,下旨要破满州立国以来的先例——当庭仗责这迂腐的书生80大棍!亏了还有那么多的皇戚大臣拼命保举这小老儿,说他文才横溢,为政清廉能干,留京做官十年七次晋升,今年才三十多岁已经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员。好吧,我今天偏要当众杀杀你那傲气和威风,把你小老儿的屁股打得稀烂!
曾国藩跪在殿下诚惶诚恐,连大气也不敢喘口。他明白自己仗义直言开罪了皇上,今日必然无幸!朝堂上那些准备对自己用刑的侍卫个个如狼似虎,整整80大棍打下来,还不把自己打得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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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宗生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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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是在先帝道光十八年考取的进士,后因学富五车而入选翰林。作为个比较正统的读书人,他在京城做官这十年间极少参加王公重臣们的场面应酬和声色犬马,所以真正交好的知心朋友也不多。
眼下龙颜大怒,要当众让自己吃皮肉之苦,不是特别的至交挚友谁肯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来为自己说情?更何况新登基的圣上此刻正在气头上,就算有人敢出面为自己讲话,急于杀鸡给猴看树立威望的新皇帝是否会买帐?
还有就是自己是个汉人,虽说如今满汉之心防已经淡了许多,但通常情形下满族那帮高官王爵是断不会替自己这个汉人出头的!自己和执杖的侍卫没有任何交情,当着皇上的面他们绝不敢偷懒,整整80大棍下来,怕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呀?
活了三十多岁,今天是否将命丧当庭,就连曾国藩自己也不知道!
满朝文武其实不乏兔死狐悲者,也有人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热闹,当中人却比谁都急,那就是现任朝廷銮仪使的肃顺!
肃顺乃皇室宗亲,他的嫡亲哥哥端华即为大清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郑亲王。这个肃顺官职虽然不那么显要,仅仅为执掌皇家出行礼仪的小官儿,却不知何故与当今圣上咸丰颇为投缘,平日里在起谈古论今,接触的也较为频繁。
肃顺是满人中对汉人比较温和又善于慧眼识英才的伯乐。他长期以来便对曾国藩赞赏有加,认为曾是国家栋梁,日后必为朝廷建功立业。到他作为首席顾命大臣被西太后慈禧拉去北京街头斩首示众之前,肃顺直力挺和保举曾国藩,可以说曾后来的风生水起与这肃顺有着很大的关系。
但此时皇帝正值盛怒之下,不要说肃顺那点面子了,就算换作爵高德旺的重臣,能不能平息皇帝的怒气也还难讲!
怎么才好?总不能让自己看好的能人贤仕被活活打死吧?
素顺眉头皱计上心来,冒着给皇上责难的风险移动了几步,在文华殿首辅大学士桂良的耳畔低低说了句什么。
桂良又向肃顺小声追问了句,得到确认后满意地点点头,扑通声跪倒于地,口里大声高叫:“皇上,老臣请皇上开恩纳!”
桂良这么带头跪,原本就有心为曾国藩求情的部分大臣们也陆陆续续跪伏于地,说情讨饶之声象蚊子叫在大殿嗡嗡起来
偏偏这桂良身份特殊,咸丰皇帝无法硬起心肠冷下脸来不给他面子!
原来这位桂良官居宰辅,本就德高望重人脉甚佳,却又出生于满洲正红旗瓜尔佳氏族部落。
这正红旗出来的人,就连贵为天子的皇帝也须礼敬三分!
正红旗在大清八旗中并非上三旗,但却高居下五旗之首,原因太久远,还要从清朝的开山鼻祖太祖皇帝努尔哈赤算起。
努尔哈赤创建了满族八旗,受伤病逝前把正红旗交由次子代善掌管,代善自认德行才具不适合当旗之主,于是另择贤能,将本属于自己的位子禅让给了更有本事的八弟皇太极。
这位八弟也不含糊,凭借这良好的基础将家业做得天大——那就是大清王朝的开国皇帝清太宗!
有了这次礼让大功,代善及其族人可谓享尽了荣华富贵,他自己拥有亲王尊衔,两个儿子后来也都做了世袭不变的铁帽子王!家父子三人荣膺三个世袭枉替的铁帽子王,放眼大清国几百年的辉煌征服史中也属绝无仅有!
正由于上述原因,历代皇家登基为尊者,几乎都对正红旗门下的子弟另眼相看,正正是念着他们祖上的谦让功劳而客气几分
就这样由肃顺暗地里鼓动桂良出面哀求,咸丰帝不能不顾及代代相传的惯例,又见跪在大殿上的人越来越多,而他自己从内心里讲其实也不愿坏了上六代先皇不在朝堂打人的规矩,这才顺着台阶给桂良分薄面,下旨免除了曾国藩的顿要命的棍子!
但这讨厌的湖南佬的磨难可免,却绝对不能再留在朝廷上晃来晃去了。听说他老母亲最近不是故去了么,那就正好准他丁忧回家守孝,也省得这小老儿乌鸦般不时在朝廷内外鬼叫!
于是咸丰又将曾国藩当庭申斥了顿,这才宣布退朝
曾国藩下了朝才发觉,自己通身上下都象是被水浸泡过样,地全是冷汗!
肃顺为了给曾国藩压惊,特地破例把他邀请到自家大有名气的听竹苑游。
那听竹苑坐落在北京西郊,临近以红叶秋景著称的香山,园子里种满了蜀荆斑竹。竹子这东西在南方比比皆是,可到了北方却不易成活,因此愈发显得弥足珍贵,何况肃顺栽的这片竹子足足有上百亩之多,被他视若珍玩典藏。朝野传说,肃顺娶了两房美貌冠绝天下的江南小妾,因大妇妒忌不容,这才把两个小妾远远地安置在听竹苑,所以若非知交好友,肃顺轻易是不会把外人领进园子中来的。
当下肃顺与曾国藩二人换了常服,便坐到竹林边的八角亭里议论时局。
“涤生兄,你对广西的局势怎么看?”肃顺问。曾国藩号涤生,因此够交情的朋友私人场合都叫他这个号。
“积重难返,久后必成我朝的心头大患!”曾国藩的口吻显得无庸置疑。
“是呀,我也这么认为,东南生变,祸及两湖哇。”
“不知朝廷派谁去稳定广西的乱局?”曾国藩问。
“这么,涤生兄有意图之?你今日在早朝时演过这出吓死人的戏码,反正派谁去广西也不会派你!”
“真的,幸亏有您仗义搭救,曾某叩谢!”
“我可不敢居功,都是桂良大学士在皇上那里有面子。”肃顺笑道。
“你当我不知道么,今日若无你暗中主持,曾某人早被侍卫打作摊肉酱了!”
曾国藩坚持行了拜谢礼,二人这才重新入座。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肃顺委婉地安慰曾国藩说,“涤生兄刚直不阿,又有些不肯同流合污的清高,朝廷上早就有人瞧你扎眼,今天你呈递的几个折子引发圣上雷霆震怒,那帮人只在旁看笑话,不乘机落井下石踩老兄两脚已经足以欣慰了!老兄回墒梓避避圣上的怨气也好,将来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曾国藩拱手称谢道:“曾某全凭大人护持抬举!对了,广西的政情军务还应早作定夺,迟则易生变故!”
“你呀,都奉旨丁忧归田了还惦记着国家大事!”肃顺调笑道,却暗自欣慰自己并没有救错人,“朝廷已经派林则徐到广西履新,军事上调昂邦章京保日寇及其所部前往平乱。”
“林则徐?是前些年在广东虎门禁烟的那个林则徐吗?”
曾国藩十分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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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大宗生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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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虎门销烟的大英雄,可惜前程被那帮英吉利的洋人给毁啦!唉,则徐老矣,尚能饭否?”肃顺用玩笑的口气道,神情中却带着深深的忧虑。“涤生啊,你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曾国藩斟酌了片刻答道:“此番两广兴起的拜上帝邪教,有套完整的异端邪说蛊惑人心,绝不同于以往的天地会等组织,倘若不趁它尚处萌芽时加以剿灭,日后旦听凭坐大,后患无穷!所以在我看来,除了正常的剿抚措施,亦可兵行诡道,采取非常手段先去敌首脑”
肃顺闻言开怀大笑:
“怎么样?皇上你我,大家都不谋而合想到块去啦!好你个曾涤生呀,也不枉我肃顺如此的看重你!”
曾国藩探过头来颇有兴趣地问:
“怎么,朝廷当真要派人搞搞那个?”
他终于还是没把“暗杀”二字讲出口。
肃顺四顾无人,就将嘴巴凑到曾国藩耳边神秘地问:
“你可曾听说过四七之数的?”
曾国藩抚掌笑道:“我听过二八之数!”
二八般泛指妙龄佳人,年方二八正当年华。
曾国藩年龄比肃顺大几岁,官职也比他高,所以敢用这种近乎于调笑的口吻说话。
谁想那肃顺可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正色正襟,表情严肃得和眼下私交闲谈极不相称。
“涤生并非外人,告诉你其实也无妨——当今圣上豢养着四大阎罗,和号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七大使者!”
曾国藩听了连连点头,”有点意思,人生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肃顺道:“寻常老百姓当然欢迎这七种物事,可谁要是得罪了当今圣上,让这七个任其种找上门来,嘿嘿,那结果可就”
“你是说,与朝廷作对的人逢到这四大阎罗和七大使者,出门时就会遭遇四七之数,面临的结局注定会”
“必死无疑!这十个人不但武功高绝,更难得的是智计过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但愿你我有生之年可别碰到他们中的任何个”
肃顺讲着讲着突然收住了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事情涉及当朝的最高机密,曾国藩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再深谈下去,便站起身佯装观赏听竹苑的优美风景。极目所见竹涛碧浪如洗,翠叶喃喃呢哝,掩映着园内的朱墙碧瓦飞檐斗拱,好派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新景致!
“肃顺大人好福气,造了这么美的园子调养心神,难怪外界都传说大人轻易不会邀朋友来此园造访,换成是我曾某人也会独享其乐,不希望外人来大煞风景!”
“那是。”提宝贝竹园肃顺顿时来了兴致,略带夸耀地接口说,“文华阁首辅大学士桂良直对我的这个园子情有独钟,屡次三番找我要花大价钱把它买下来,都叫我婉言谢绝了。本来么,这么好的园子谁舍得出手?除非是”
讲到这里肃顺忽然脸色暗淡了许多,明显地欲言又止。
曾国藩不知何故产生了种非常不是滋味的感觉:
“怎么,这桂良当真敢仗势压人,强行逼迫你把园子卖给他?可他今天又为什么肯听从你的话,在朝堂上为我求情?”
“因为”肃顺深吸了口气,“唉,我本不想让你知道的,既然你有如此问,我索性告诉你吧——因为我为了救你,答应把这座听竹园白送给桂良那老家伙!”
曾国藩听后有如五雷击顶,下子傻在了那里。
他同肃顺只是在国事朝政方面想法比较接近,并非那种歃血换帖的过命交情,而今日为了自己免遭皮肉之苦,这肃顺居然肯牺牲掉最最心爱的听竹苑!
顿时曾国藩感动得泪如雨下,呜呜咽咽地朝着肃顺跪拜下去
桂平县隶属于广西府浔州,是靠近西南大地紫荆山脉的个普通县城。城不大,仅有三四万人口,但扼守着浔江两岸和紫荆山通往外界的门户,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自古以来便是桂西北地区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冲。
李秀成带着大娇和小娇出现在桂平县城内的街道上时,日头已经高过了三竿。
沿街两侧商铺稀疏,看起来经济方面还没来得及搞活开放,反倒是乞讨者为数众多,两名长相还算过得去的适龄少女头发上面插着草标,那意思是寻求降价出售!
李秀成上前询问了下价钱,便宜得让人觉得象个骗局妈妈的,这大清朝的物价指数偏低,应该适当进行宏观调控!
现在上校也算个有钱的阔财主了。小美女聂阿娇从战场上缴获来的大把钱庄通兑的银票,总计约有十七八万两之数。他娘的!想不到那保日寇作为名军方的高级领导这么腐化堕落,连行军打仗也随身携带这么多银票!大清朝的军委监察机关就没有接到过关于这老家伙的群众举报?
身上揣着这样笔巨额资金,李秀成别说用来买几个因贫困而失学的妙龄少女了,他就是买个加强团的少女,这些银子也绰绰有余。
不过李上校绝对是个具有精品意识的人!现成放着大小两个绝色美女尚未完全搞定,他哪还有余力再给自己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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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床上救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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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打完场漂亮得塌糊涂的突围战,就连上校自己也满意得想要高歌曲西洋咏叹调,加上已经为女寨主苏三娘花重金请好了郎中,眼下真可谓是来到大清朝以后难得的悠闲时光身揣大笔可用来买单的银子,陪同两个超级美女逛街购物,尽显挥金如土仗义疏财的男儿本色,这可他奶奶的是多少当代青年梦寐以求的伟大理想啊!
《李氏泡妞第四条》——男人不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穷大方,但同时也不能够显得过于小气。
任何女人都不会欣赏到了掏银子的关键时刻缩手缩脚的男人!
如今老子我提前150年实现了让部分人先富裕起来的目标,不好好花钱庆贺番,怎对得起满清政府给老子的特殊优惠政策?
那就先去服装城,为两位美眉武装几套最新流行款式的高档时装;再到金银珠宝饰品店,用他娘的真金白银把大小娇的档次提高起来,也省得她们不男不女地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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