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神色,他只是平静地看向了这个彻底属于自己的奴隶。
“还没睡着吗?”凌寒柏一进来就看到了展鸿宇因为难受而扭动的腰胯部。
展鸿宇听到凌寒柏的声音,浑身顿时一僵,他不敢再动,唯恐又让对方找到惩罚自己的借口。
“你今晚的表现很反常,是因为酒的缘故吗?呵,不过我很高兴能听到你的心里话,原来我在你的心中已经变得这么恶心了吗?”
凌寒柏打开抽屉,拿出了那两枚控制着展鸿宇私处的遥控器。
“唔……”生殖腔内的人工结逐渐升温,让展鸿宇感到不安的记忆又回来了,他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双手也慢慢攥了起来。
凌寒柏看出了展鸿宇此时的紧张,他坐到床边,拉开了对方信息隔绝服留在臀部的拉链,然后将手指往对方的后穴里插了进去。
生殖腔的入口并非是平滑的,他很快就摸到了展鸿宇直肠壁上那处紧闭的肉隙。
发情期尚未到来,加之这具身体之前的标记已经消失,展鸿宇如今又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没有被标记过的oga,非发情期时生殖腔不会为任何人轻易打开。
不过,凌寒柏似乎没有要探入对方生殖腔的打算,他只是用指腹反复摩擦着那道明显凸起的肉隙,他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到展鸿宇的直肠正因为这样的刺十分介意。
“呜呜!”虽然知道自己发不出多大的动静,可展鸿宇还是发出了一串低沉的闷叫。
他抬起头,循声看向了凌寒柏,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也像是充满了怒火。
“我知道你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没关系,你就恨我吧。除了恨之外,你还能给我什么呢?爱?那东西你不是都给了展家和程振吗?”
就在凌寒柏说话的时候,他察觉自己一直抚摸着的生殖腔肉隙好像松动了不少,也就是说在最直接的刺期时的oga生殖腔十分难以打开,但是如果能在内部进行适当的刺激,那么这处紧闭的蚌口也终究会松动。
展鸿宇忍受着生殖腔被强行打开的折磨,脑海中却被凌寒柏刚才的话语深深刺痛。
他感到很委屈,也感到很无奈,凌寒柏彻底否认了自己对他的爱,即便这份爱,他的确只能深藏在心底。
所以在这份爱被彻底否定之后,对方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自己吗?哪怕,他们都是受害者。
凌寒柏是无法听到展鸿宇心里的声音的,他只是仔细地感受着生殖腔隙口的松动,然后果断地将手指插到了小小的缝隙之间,通过这处蠕动的肉隙将自己的手指强行挤入了那个隐秘的腔道。他的手指一进去就触碰到了那颗仍在不断震动的人工结,而展鸿宇则因为生殖腔受到极度的刺激而瘫软着躺了回去,过于急促的呼吸让他鼻上的呼吸罩已经完全雾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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