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我。”尽管这不是一个谈论这件事的好时机,可是展鸿宇却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
他把孩子给凌寒柏,就当是自己偿还辜负对方的情感,而情感之外,还需要用理智去面对。
对立的身份让他绝不可能毫无愧疚地与凌寒柏继续生活下去。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我说过,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你不用担心太多。”
凌寒柏不想与展鸿宇起过多的争执,但是他也明白除此之外,自己或许无法承诺更多。
展鸿宇苦笑了一声:“每天都有被怀疑是平权党的无辜者被捕杀,而我这个真正的平权党却被你像金丝鸟似的养在这个大笼子里,你要我如何苟活在世?”
凌寒柏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嗓音依旧坚定:“在我这里没有平权党。你只是我的伴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一名帝**人,服从是我的天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作为一名军人听从上级指令行动而已。希望你可以明白这一点。”
“在成为帝**人之前,你首先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良知的人。难道你真觉得方其正这样迫害我们这些oga是正确的?!”
展鸿宇的情绪少有如此失控,或许是孕期的不良反应之一,又或许是他饱受煎熬的内心不愿再隐忍,这一点,他自己也不清楚。
凌寒柏的脸色一下变得阴霾,他冷冷地盯着展鸿宇,愤怒正从他的眼底开始蔓延。
“正确?什么是正确?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就是正确!你逼我杀了你,就是正确吗?”
“那你想怎样?把我这样一个平权党放在身边,你真以为我就不会动手杀你吗?”展鸿宇似乎是要故意绪,怀孕的后期,生殖腔传来的疼痛不仅折磨着他的肉体,也折磨着他的精神。
凌寒柏越是温柔地对待自己,展鸿宇越是感到不安,与这位压迫自己同胞的副总指挥相爱让他背负上了深深的罪恶感。
“展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站在门口的是1k,今天是他负责值守照顾展鸿宇,在看到凌寒柏离开房间之后,他立即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拿了上来。
展鸿宇浑浑噩噩地看了一眼这个并不起眼的监护者,他点点头,放松着身体靠到了床头。
1k拿来床上餐桌替展鸿宇摆放好,然后将一杯牛奶,一份煎蛋以及一份草莓土司送到了展鸿宇的面前。
“这是您的早餐。”1k微笑道。
展鸿宇还没有完全从刚才和凌寒柏的对话中回过神来,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
“看得出来,将军大人现在非常地在意您。”一向言语不多的1k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他试着和展鸿宇聊聊天。
凌寒柏曾当众将自己房间之前用于监视展鸿宇的监控设备都关停掉,现在,他们要做什么说什么也不用那么拘束。
展鸿宇冷冷地看了眼1k,他并不觉得被凌寒柏在意是一件值得自己骄傲的事情。
“将军大人也非常信任您。”可是1k却没有闭嘴的意思,他继续说道,“他没有再禁锢您,而是毫无戒备地在您身边睡下。或许他认定您不会再反抗他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展鸿宇满腔的愤懑正好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地方,他冷冷打量起了今天这个话明显多了一些的监护者。
1k的眉微微往上一挑,这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戏谑,但是很快,这个男人就收敛起了戏谑的神色。
“当然了,展先生。只要能取得平权胜利,那么无论要我们牺牲什么都有意义,对吧?自由与平等终将降临。”1k正色道。
展鸿宇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在今天之前,他完全没有怀疑过1k的身份,这个冷漠执行着强制保护法令的监护者把自己隐藏得很好。
傅云深的自我牺牲是有意义的,他知道方其正狠辣的手段,平权革命不会那么容易成功,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让这场革命彻底失败。
他拖延时间,不仅是为了保存平权军的实力,也是为了让展鸿宇这样的坚定革命者能顺利潜伏下来。
当然坚定的革命者里除了涉及自身利益的oga之外,也有不满方其正暴政对oga怀有同情的a1pha和beta。
陈少廷和1k就是其中的一份子。
“抱歉,我现在才与你联络,展先生。自从傅先生被捕之后,我们一直想要救他,可惜方其正那老狐狸非常谨慎,他现在基本已经不再使用监护者对傅先生进行看护。而我们一开始也并不知道你会落到凌寒柏的手里。”1k似乎比展鸿宇知道得更多,他看了眼紧闭的门,今天是他负责照顾展鸿宇,一般情况下,其他监护者不会轻易介入,这样的事情1k反复确认了几个月之后,才终于决定向展鸿宇坦白自己的身份。
“我的任务仅仅是窃取程振手中所掌握的军事机密,以及在必要的时候杀了他。现在,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呢?凌寒柏的戒心比程振强得多,而且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展鸿宇面露苦笑,他所接受的任务风险极大,一开始他就有了事败被处死的心理准备,然而上天怜悯,直到程振死也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他知道你是平权党?!他居然没有对你采取任何行动吗?!这简直不可思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1k丝毫不知道展鸿宇告知了凌寒柏自己是平权党的秘密,他联想到之前展鸿宇的遭遇,愈发难以猜透凌寒柏的打算。
看着展鸿宇那鼓胀的肚子,1k忽然明白了,凌寒柏或许是真地爱着展鸿宇,不管是出于父亲的身份,还是爱人的身份,他都不再忍心伤害对方。
“好吧,先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我来到凌寒柏家,当然也是带着任务目的而来的。”1k渐渐冷静了下来。
“不可能。他没有在我面前吐露过任何军事机密。而且在这里,我也没有多少自由。我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能做出太多有效行动。”展鸿宇为难地摇起了头,他无法满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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