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 第 28 部分阅读

果yi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值得怕的,我也想通了,反正在我做他的容器之前肯定没有生命危险,何必那么战战勊勊的害怕他呢

我露出yi个没心没肺的笑容说:“只是忽然觉得你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就不怕了。”

他带着yi抹冷冷的笑意说:“不怕吗还真敢说。无所谓,你害怕与否和我yi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好了。”

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这个家伙不说话时给人的印象就是yi个安静c稳重让人看了忍不住喜欢的俊美少年,但是只有yi开口马上就暴露出其自我c变态的本质,说起来小时候的蛇蛇看起来满正常的,头脑c体能c容貌少年版综合评定怎么也能排入前三甲,主角级的人物呀,后来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心里还在暗自猜测,他忽然转头看着我缓缓的开口说:“你的左眼是传说中的神之眼吗据说也只有那种眼睛才会不断的变换颜色。”

我马上想到是那个女忍者把我眼睛的事说出去的,看到他眼中并没有露出狂热的表情,我虽然奇怪却还是故作随意的说:“这是诅咒之眼,因为我要帮神奈yi族yi个大忙,所以他们的长老就移植给我yi个眼睛作为感谢,对我来说只是简单的恢复视力而已,我身上并没有神奈yi族的血统所以无法任意使用那种预知的力量,如果使用预知能力身体就会出现很严重的不良反应。”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冷淡的说:“我并没有打算要询问未来,所谓的预知力量我也毫不希罕,未来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操纵我的命运”

顿了顿他又说:“其实就算没有那种眼睛你也具有能够看透未来的能力对吧我所得到的情报告诉我你在四c五岁的时候就曾经展示过那种能力,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也是用那种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如果我按照他的说法将错就错就好了,肯定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坏就坏在这几天我yi直都很紧张他问我这个问题,也因此早就准备好了yi个答案就等着他问出来,所以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我下意识的用事先准备好的答案说:“我是在三代火影爷爷那里看过你的照片才认出来的。”

“老师还收着我的照片”

他话语有些迟疑的说着,脸色却yi片漠然无喜无悲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凝视着他接口说道:“火影爷爷yi直都希望你可以成为继承他意志和力量的人,虽然你令他很失望,但是在他的心里依然把你当成最重要的学生。”

除了在照片上说谎之外,其余的事情都是真,就算最后三代爷爷使用尸鬼封尽想要和大蛇丸同归于尽却依然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子,在他的心里其实yi直都是很爱护大蛇丸的。

耳边传来酒盏破碎的声音,身边的少年忽然发出令人心寒的冷笑声,“失望他又何尝不令我失望,原本四代火影的位置应该是我的,可是老头子却把他传给了波风皆人,什么木叶的”金色闪光”徒有虚名罢了,波风那个小鬼凭什么和我比无法亲手杀了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腾的yi下站起来气愤的叫道:“你住口你凭什么这样说皆人是你根本就无法和皆人比皆人温柔强大拥有成为火影的器量与极高的人望,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比得上他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火影之位的对于他来说木叶并不仅仅是yi个组织而是他想要保护的的家园,木叶的所有人纵然没有血缘关系却都是他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家人波风皆人是历代最有成为忍者器量的人

反观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用村子里的人做人体试验,火影爷爷不把位置传给你是正确的决定他就是看出了你那种扭曲的思想c包藏着恶意与野心的眼神才不选择你当火影的,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年没有杀了你”

我yi口气对他吼完才发觉自己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绝对无法容忍任何人侮诬蔑皆人,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打不过大蛇丸,所以只得狠狠的瞪着他。

他带着强大的杀意看着我,袖子中已经窜出yi条长蛇,我现在心情正不好,还管什么害怕不害怕,左手yi伸yi下子抓住蛇的七寸,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它甩回到大蛇丸的身上,坐在广缘上的大蛇丸随即消失,然后身后传来他低缓阴沉的声音,“我险些忘了,你是我最讨厌的波风皆人的女儿,这几天我真是太放纵你了,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我咬着嘴唇转头冷冷的看着他,却只觉得后劲yi痛,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双妖异的金色竖瞳,然后yi切归于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关入yi间阴暗c潮湿到处散发着霉味的牢房里,试探的活动yi下才发觉自己的手足都被铐上沉重c粗大的铁镣,连挪动yi下都有些吃力。

我就说嘛,有那条变态大蛇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地牢这种不华丽的场所,给我安排的房间算是白准备了,连yi晚都没住就被遣送进这种鬼地方了,不过我yi点也不后悔,就算时间倒退我还是会再yi次做出那种选择。

在地牢里呆了四天除了少量的清水,没有任何食物提供,开头三天还能勉强忍耐那种饥饿感,但是到第四天已经有些受不了了,饿得头晕眼花的我只是努力攒着身体抱膝坐在地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好受yi些,可是那种连胃都在抽搐感觉简直比最残酷的刑罚还要折磨人,痛苦的饥饿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我的胃,让我有yi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那种仿佛能把人逼疯的饥饿折磨之下我真的想到死,只要死了就可以摆脱似乎化为鞭子不断抽打着我的胃的饥饿感觉,死是很简单的,只要用苦无往胸口yi刺yi切就都结束了。

我真的取出来了yi只苦无,那种痛苦真的不想在承受,可是手持苦无却始终无法刺下去,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还要回木叶,我还要回去阻止鼬哥哥得到万花筒写轮眼,还要阻止宇智波yi族被灭族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只要有yi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就在我努力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时,yi股久违的饭菜香气忽然扑入我的鼻端,我以为自己已经饿得出现了幻觉,铁制的牢门忽然传来“咔嚓”yi声响,yi个人影从黑暗中慢慢的走向自己。

不用抬头光凭那种让人感觉到压抑的气息我也知道来人是谁,我yi声不吭,眼睛却不争气的盯着他手中提着的令我几乎忍不住流口水的食盒。

“饿了”

那条该死的蛇轻笑着发出欠扁的声音,令我忍不住磨牙,但是最终我却还是咽下口水点点头。

“要吃饭很容易,我也不舍得自己重要的容器受到伤害,这些天在这里好好反省了吗”

我下意识的想点头,却马上反应过来,有些吃力的发声说:“反省什么”

“还是没有变乖,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他蹲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的说着,动作似乎很温柔,但是那种阴冷的气息却扑面而来令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甜味道让我的胃抽搐得更加厉害,被那个香气四溢的食盒引诱着,我声音颤抖的说:“我以后不会在冒犯你了,以后yi切听你的命令行事。”

他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笑容说:“这才是个乖孩子,我可以立刻带你离开这里,干净的房间c舒适的床铺以及可口的食物,你都可以得到,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要做yi件事,很简单的yi件事,只要你做了立刻就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事”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内心涌起yi种不好的预感。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缓慢的说:“你很尊敬波风那个小鬼呀,这让我很不高兴,我要你说他yi句坏话,只有yi句我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要”

我斩钉截铁c毫不犹豫的说着,yi下子拨开他的手,在哗啦作响的铁链声中身体努力后挪只想离那个变态以及他带来的食盒远yi些。

他的脸上露出yi丝意外的表情,随即伸手拉扯yi下锁住我手脚的锁链,我当即就yi下子摔倒在他的面前。

他用力捏着我的下颌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说:“饿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倔强,明明是yi个很识时务的女孩呀,说起来还是第yi次见到像你这样敢于反抗我的女孩”

他说着放开我,转身离开这个牢笼,黑暗中随即传来他充满兴趣的冷酷话语,“那盒饭菜就当做你敢于反抗我的奖赏好了,不过从明天开始,再也不会有食物和水送进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呦,似乎会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看看你究竟能够坚持多久好了如果坚持不下去只要说yi句波风皆人的坏话,马上就会有人带你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最终消失在黑暗之中,耳边随即传来铁门被锁上声音,我此时已经饿得不会思考,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是第yi时间取过那个食盒里的饭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兜兜出场

直到将食盒里的饭菜吃得yi点不剩,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我才有心情回想刚刚那条大蛇临走前说过的话,果然是个变态,竟然这样逼我,他是想逼死我吗

我这个人的确很识时务,遇到无法反抗的事也会妥协保护自己,但是所谓的识时务也是有底线的,我也有属于我的坚持,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他屈服的,绝对不会

现在食物和水我是yi点也没有,人可以七天不吃饭却绝对不可以七天不喝水,他是想在yi周之内打垮我吗

身体的查克拉完全被封住,让我想要召唤我爱罗过来帮忙都办不到,其实就算能召唤我也不会这么做,太危险了,就算有守鹤在小爱也不会是大蛇丸的对手。

需要七天呀,虽然知道大蛇丸那个变态不会让我死,但是他肯定是打算要让我受几天的苦头,多么好的折磨人的方法,既不会伤害他的容器,又可以彻底的折磨我。

其实仔细想yi想,心里已经出现几丝侥幸,如果大蛇丸在晚来yi天或许那时已经饿晕了头的我真的会妥协,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其实也有些怀疑,那个时候被大蛇丸的部下折磨时我就几次险些控制不住,现在只要简单说yi句话我就能解脱出来,我真的能抗拒得了那种诱惑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坚持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慢慢的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又开始饿了起来,同时口干舌燥嘴唇已经有些干裂。

我用舌头湿润yi下嘴唇心道:“这种情况再这样持续下去,胃很快又会饿得抽搐起来,同时也会口渴难耐极度想要喝水,不必等到七天,只要再过三天自己就会在说与不说的痛苦中挣扎,就算真的熬过七天,说不定那个变态会在喂饱我之后继续玩这种变态游戏,自己真的能够无止境的忍受这种折磨吗如果那样还不如去死呢,yi了百了”

心里还在极度郁闷的考虑着,我忽然间想到,凭什么他定下游戏规则我就要陪他玩,我还不奉陪呢,我就不信他真的舍得我死。

低头看着食盒里的白瓷碗,我伸手拿起它用力的摔在地上,随着yi声清脆的破碎声,碗已经碎成无数块。我捡起其中yi块锋利的残片咬咬牙用力往手腕划去

就算右手已经废掉,被划过的地方依然很痛,不过还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处于黑暗中的我在这种疼痛之中甚至连脸色都没改变,只是以yi种冷静到可怕的心态感受着滚热的液体从我的手腕流出。

我当然知道用苦无往心脏刺会死得更快,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只能使用这种方法了,这也是此时摆脱困境的最好方法。

如果他们听到瓷碗破碎声音进来固然很好,相信那个变态也不会为了什么游戏就放弃我这个重要的容器。听不到也无所谓,反正血流多了头脑晕沉沉的最后死也会死得舒服yi些,比起饿死c渴死那些痛苦的死法要好太多了。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只觉得肚子很饿c口好渴c头也很晕,随着血液的流失,全身的力量都在慢慢的消失,意识似乎已经在缓缓的划向黑暗深处,头脑明明已经开始昏昏沉沉,我却依旧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幽暗的牢房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最后yi天,至少最后还是尽量想在多看yi眼,我真的很害怕yi旦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是留恋吧纵然这里给我带来了太多的伤痛,我却依然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在这里,还有鼬哥哥的命运c宇智波yi族的命运没有改变,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去。

就在我即将陷入深沉的黑暗中时,随着“当啷”yi声巨响,耳边忽然传来铁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很奇怪,那个声音明明震得我的耳朵发麻,我却感觉仿佛那是从异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双眼茫然的注视着黑暗中的前方,然后yi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目光毫无波澜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终于他叹了口气说:“你赢了,回去吧。”

他说着除去我身上的镣铐抱起我离开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鲜血依旧顺着手腕缓缓的流淌,他仿佛没有注意似的抱着我慢慢的走在阴暗的通道里,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我也没有提醒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给我止血,只是安静任由他抱着来到阳光之下。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时,我本能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耳边随即传来他自嘲的声音,“真想不到我竟然也会和你这种小丫头置气,明明很柔弱的样子,性子却那么倔强,我早该知道你不会妥协的,不然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拷打的伤痕”

顿了顿他忽然冷淡的说:“我应该直接杀了你的,不过很久没遇过你这种女孩了,还是让你多活yi段时间吧。”

心中出现yi丝疑惑,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不打算让我做他的容器了,为什么

虽然奇怪却没有精神去探究,失血过多的我很快就沉沉的在他的怀里昏迷过去了。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可以下地走动,这期间他倒来过两趟,每次过来都没说话,只是坐在yi旁看着我yi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种沉静的样子与平时变态邪气带着沉重压抑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我现在yi点也不喜欢见到他,总觉得他出现时连屋子里的光线都变得阴暗起来,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他过来我肯定都是低眉顺眼保持沉默,万yiyi个不好惹他生气再次把我弄进那个监牢里,那可不好玩。

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顶撞他了,但是也难保以后yi时脑热不会再去那里住几天,所以我现在已经开始有计划的储存食物和清水了,以防下次再冒犯他时被丢进监牢里断水断粮。

通过几天小心谨慎的收集,我已经存了不少食物,现在就算让我去那里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有坚持下来的本钱,唯yi让我有yi点小小郁闷的是现在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yi个可移动的饭桶。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在意那种小事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与饿肚子那种痛苦的感觉相比,我情愿承受别人异常的目光,反正都是大蛇丸的手下,再怎么看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只要自己饭桶的名声不传回木叶我是无所谓别人的看法。

又yi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坐在屋外yi边享受着阳光的沐浴yi边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逃出去,通过这几天观察,我发现yi个结界始终笼罩着整个宅子,如果不恢复查克拉逃出去那肯定是妄想。

闭着眼睛思索着,身边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向来人,就见平时负责我起居饮食的女忍者站在我的身边低垂着眼帘说:“大蛇丸大人有请,请与我走yi趟。”

虽然不愿意去,但是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我只得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她前往蛇蛇的住所。

跟着那个女忍者来到上次那个院子,她在yi扇门前停下,然后跪下很恭敬的说:“大蛇丸大人,人已经带到。”

“进来吧。”低缓深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个女忍者为我打开门请我进去,我看着面前昏暗yi片的房间,定定神平复yi下有些紧张的心情才迈步走进去,真是,搞什么大白天弄得屋子这么阴暗,cyispla鬼屋啊

我在心里嘀咕着,隐隐看到屋内有两个人影,坐着的是蛇蛇,还要yi个人单膝跪在地上看不出相貌,相信也是他的手下。

我走到蛇蛇的面前说:“找我有什么”

还没说完,那个半跪在地上的忍者竟然忍不住发出yi声低呼,很熟悉的声音,莫非是

我惊异的看着他,他也正好抬头看向我,当我俩视线相对时都彼此看清了对方的相貌。

“是你”

“是你”

同yi声惊呼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坐在我俩面前的大蛇丸脸上带着看戏的笑容说:“你俩都是木叶忍者,彼此应该早已经认识,现在再重新认识yi下吧,药师兜,我最得利的助手,宇智波情,我未来的容器。”

奇那个变态就是想看我惊讶的表情才没事先通知我的吧哼哼,我要是告诉他那四个部下都是被兜杀死的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兜,我这些天yi直抑郁的心情竟然放松了不少,毕竟yi直对我不错,相信他在这也能照顾我yi些。

网不过我当然不能让大蛇丸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所以当即用无法置信的语气对兜说:“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大蛇丸的部下”

他站起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说:“我也没想到情公主竟然会在这呢,现在木叶可是在全力寻找您呢”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有些黯然,大家yi定很担心我吧,可是现在我却

大蛇丸适时的打断我了的思绪,他看着兜说:“她是我看中的容器,不过现在似乎出了yi些问题,这次叫你过来是要你好好检查她的身体,然后给我做出yi份关于她的详细资料。”

“是,大蛇丸大人,我现在就去办。”

他说着看着我对我做出yi个请的姿势,我乖乖的跟在兜的身边离开了那个阴暗的房间。

和兜来到yi间似乎是他平时使用的治疗室,我正有些紧张的打量着屋内的各种医疗器械,他忽然从背后抱住我关切的说:“情,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刚刚真的吓了我yi跳,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别怕,我yi定会保护你的”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转身用力抱紧他,在他的怀里默默的哭泣起来。纵然被他有力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自从被大蛇丸抓住后我就再也没哭过,我yi直告诉自己要坚强c不要害怕,可是无论如何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兜温暖的话语让我再也无法维持坚强的面具,那yi瞬间只想抱紧他,从他的身上找出yi丝久违的安全感。

许久,我才离开他的怀抱擦着眼泪说:“谢谢你肯借给我肩膀,现在心里终于好过yi些了,原来把压抑的情绪哭出来,感觉真的很好。”

他抚摸着我的头话语轻柔的说:“我随时都愿意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你,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yi想要珍惜的人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yi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兜却小心的扳起我的脸专注的看着我的左眼说:“从未见过美得如此瑰丽奇幻的眼睛,很合适你,这下不用我帮你准备了。”

兜的赞美让我的脸颊不由自由的升起两片红云,忍不住再次低下了头,他轻笑几声递给我yi个药瓶说:“每次夸奖你都是这种表情,你还真是容易害羞,把这个喝了吧,我要帮你检查身体了。”

“这是做什么用的”

面对我的疑问,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安抚的说:“是安眠药,可以让你暂时失去意识,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放心,我yi定不会让你做他的容器的。”

我看着手中的药液低喃的说:“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可是我不想失去意识,很没有安全感,这样不能检查吗”

兜的脸上顿时出现yi抹可疑的红晕,他有些尴尬的说:“其实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要的是你的详细资料,所以检查也必须要很详细,所以那个”

犹豫了半天他深吸yi口气,墨色的眼睛看着我说:“因为是详细的检查,所以我需要你配合。”

我的脸顿时腾的红起来,看看他c又看看手中的药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权衡yi下,最后还是喝下了他给的药液,头顿时有些昏沉沉的,几乎连站立都有些不稳了。

他抱起险些摔倒的我,轻轻的将我放到治疗台上说:“我先帮你把身上的封印解开,以免检查结果出现偏差,安心睡yi觉,醒过来yi切就都结束。”

他说着帮我解开了大蛇丸下在我身上的抑制查克拉的封印,随即拿出yi个卷轴将自己平时惯用的工具拿出来开始做检查前的准备,我也闭上眼睛等待安眠药发挥作用。

很奇怪,喝了那个药液明明已经昏昏沉沉有些困乏,可是却yi直没有失去意识,反而感觉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力量,我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体内查克拉的波动,这个发现让我惊异万分,就算那个封印被解除,但是以我现在毒素蔓延全身的状况也不可能感受到查克拉呀

还在疑惑,胸口的衣襟已经被解开,我的脸顿时yi红,忍不住伸手阻挡他脱我衣服的动作,兜看到我睁开眼睛,脸上也出现yi抹红晕,不过随即非常诧异的说道:“你还没有睡着怎么可能,我的药怎么可能没有效用”

我看着他也很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你的药虽然有些发晕,可是就是始终保持清醒。”

兜皱着眉头想了想,脸上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yi定是因为你身上的慢性毒药抑制了我的药发挥效用所以才会这样,下次我重新帮你配制yi种不相冲的药好了。”

“那现在怎么办”

“嗯这个你稍微忍耐yi下好吗在医生眼中患者是没有性别差异的,所以别害羞,检查很快就会结束。”

其实我真的很想对他说如果没有性别差异你脸红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太尴尬了,我连话都不好意思说,只是咬紧嘴唇缓慢的松开自己抓紧他衣袖的手。

异香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他轻缓的解开我的衣服,当冰冷的空气碰触到肌肤的那yi瞬间,他注视着我身体的墨色眼眸闪过yi丝沉痛,我当然知道为什么,那密密麻麻的伤疤,yi眼望去仿佛还能找寻到曾经的鲜血淋漓c皮肉开绽

他低下头凝望着我的眼睛说:“别难过,给我yi段时间我yi定会帮你把这些伤痕去除的。”

听着兜的保证我浅笑着点点头,任由他将那些医疗仪器上各种红红绿绿的线贴在我的身体各处,他安静的观看着仪器上的各种数据,我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忍耐着那种晕眩的感觉静静的躺在治疗台上。

看了yi会儿数据,他从我的身上抽取yi些血液就坐在我的不远处进行检验,我悄悄的观察着他,他yi会儿注视着显微镜下的血液样本,yi会儿拿笔在旁边病例上运笔如飞的标记书写,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这样认真的兜好帅。

化验完我的血液样本,兜又对我身体其他各处进行仔细检查,当夕阳斜斜的照射入这间屋子时,这种繁琐的检查工作才结束,关于我身体各方面的资料也已经大致完成。

他将那些仪器上的线从我身上取下来,小心细致的帮我穿上衣服才擦了yi下额头的汗说:“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起来了。”

那种晕沉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我坐起来看了yi眼桌上关于我的厚厚资料期待的问:“我的身体怎么样”

他的脸上露出yi丝松了口气的表情,“根据我的检查,你似乎中了yi种很奇特的咒印术,它好像能够抑制你的血继限界。我想大蛇丸大人说的问题指的就是这个,幸好有了这个咒印术,我想他应该就不会用你的身体做容器了,毕竟他会选择你也是因为你的血继限界,如果你没有了血继限界也就没有了做容器的价值。”

“诶咒印术”

我下意识的抚摸上自己的额头,想不到自己当初那么抗拒的日向yi族的咒印最后竟然会救了我yi命,大蛇丸应该早就从那个女忍者口中知道我额头上的咒印了吧,他也曾经是木叶的人,应该也知道日向yi族的咒印术,难怪那个时候蛇蛇的话语中会流露出想要杀我的念头,说不定兜把我的那份体检报告往上yi交自己会死得更快呀

不过如果大蛇丸觉得自己能够解开那个咒印术那我的性命或许还是能够持久yi些的,只是我实在怀疑他能否解开,毕竟日向yi族的咒印术可是已经流传了几代了,如果那么容易被破解也不会成为保护白眼的秘密武器了。

将资料整理好,兜带着我离开治疗室来到大蛇丸的房间,虽然此时外面天色并不算是很暗,可是屋子里却已经阴暗得需要点上烛火了,大蛇丸依然坐在原处仿佛没有动过地方yi般,清俊恬静的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竟然带着yi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结果怎么样”

他看着不断跳动的烛火漫不经心的说着,让人觉得他对于检查结果似乎并不是很关心似的。

兜拿出那份资料将我的身体情况非常详细的说了yi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不把我身上中的封印解除,我非常不适合成为容器。

报告完毕,屋内yi片沉默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大蛇丸才缓慢的开口说:“果然是这样呢,日向yi族的人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那个咒印术可不是说解就能解的。”

顿了顿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转头看着我说:“你似乎已经没用了,你说我现在应该怎样处置你杀了你有些可惜,不杀你还浪费粮食。”

“你脸上的坏笑是什么意思呀我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鸡肋,但是也不用在这种时候提醒我这些天大量消耗食物的事实啊要不是你先给我断水断粮,我能出现这种食物收集强迫症呀怎么当不成你的容器你还要让我卖血还债啊“

我真的很想揪着他的耳朵对着他把这些话吼出来,不过考虑到自己实在无法bh到那种程度,所以只得在心里念念过过干瘾,反正他既然这么说就肯定不会杀我,所以我反倒是放松下来闭上嘴保持沉默。

不过在良久的沉寂之后,我终于有些承受不住那双金色竖瞳的注视,不得不叹息的开口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决定权在你,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的唇角顿时勾起yi道非常邪恶的弧度,“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女,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什么负责那条大蛇的饮食起居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又不是动物院的饲养员

我yi脸震惊,正想拒绝,只是当我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时,马上就知道推辞无用,只能无奈上岗。

唉明明前几天还有专人负责我的饮食起居,结果现在我却要去负责别人的饮食起居,yi下子从地主阶级转化为劳动阶级这个落差太大了,心里极度不适应呀

我不情不愿的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说:“你这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择我我现在手脚都不利索”

“因为你是波风皆人的女儿,可惜那个小鬼死得真是太早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伺候我,他脸上的表情yi定会很好看。”

这个超级大变态他早就做着这个打算吧

我瞪向他正要开口说话,yi直保持沉默的兜忽然适时的咳嗽几声,让我有些发热的头脑顿时冷静下来,如果现在顶撞大蛇丸不知道自己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凄惨待遇,肯定会很不好受就是了,心里权衡yi下轻重,最后我还是把那些绝对会气得大蛇丸再关我yi次的话又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过了好yi会儿,稍微消了yi些气我才话语生硬的说:“我的右手现在已经废掉了,怕是侍候不好你,以后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大蛇丸侥有兴趣的用目光打量着我说:“没有关系,这里可是有yi个很不错的医疗忍者呦”

他说着转头对兜说道:“她的身体状况你应该都已经了解了吧,要全部治疗好需要多长时间”

兜咳嗽两声看着手中的资料说:“情公主的右手和身体的伤痕治疗起来并不耗费多少时间,只是她体内的毒素非常顽固,已经蔓延她的全身,要全部清除至少也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而且我也不可能yi直留在这里,这就更加延长了解毒时间,初步估计大概要将近yi年时间才能将她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干净。”

“就按照你的方法给她治疗好了,我要离开yi段时间,希望等我回来时她的右手已经能够使用了。你可是我非常信任的部下,不要让我失望呦。”

他话中有话的说着站起来推门出去,随即消失在已经沉暗下来的夜色之中,屋内微弱的烛火也随即熄灭。

静寂良久,被银亮月光倾洒yi身的兜忽然淡笑道:“还真是yi个可怕的人呢,竟然仅凭借我刚刚那声咳嗽就已经开始怀疑我和你的关系了,相信很快他就会派人去木叶调查吧”

我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总是沉不住气,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肯定又要顶撞他了,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兜叹了口气说:“是我对不起你,明明有机会却不能救你出去,现在的我还是太弱了,根本就无法反抗他”

他说着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墨色的眼眸看着我极其认真的说:“情,等我,等我变强大了yi定救你出去,现在先稍微忍耐yi下”

“嗯,不用着急,其实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比木叶悠闲得多呢”

我笑着说着尽量安他的心,就算想离开这里想得发疯我也不会去求兜帮忙,无论如何都不想害他,所以还是自己想办法好了,反正距离鼬哥哥开万花筒写轮眼还有将近yi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先把身体的伤都治疗好再想逃跑的事吧。

我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兜已经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叹息的说:“你还是和以前yi样总是那么为人着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好呢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要小心照顾自己,记住绝对不要顶撞大蛇丸大人,他真的是yi个很危险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察觉到我的不安,话语轻缓的安慰我说:“不过也不用太过于害怕,虽然他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报复四代火影,但是我觉得他对你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不然他有得是方法折磨你,而不是用这种方法对待你了。”

听到兜的话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的呛到,那条大蛇喜欢我让我尖叫yi声可否虽然我很希望穿越女主人人爱的定律出现在我的身上,但是人家不要被大蛇丸喜欢呀我绝对会做噩梦的绝对

嗯,好吧,我承认小时候的蛇蛇真的很可爱,如果他愿意yi直保持这副模样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他来点暧昧,但是如果是那种成年形象,那就敬谢不敏了,我对大叔和变态没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不见那条大蛇的踪影,他yi不在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可惜我也没多少时间来呼吸这种自由的空气,大部分时间都在治疗室接受兜的治疗。

他的医术真的很精湛,在外科手术和医疗忍术的双重治疗之下,仅仅几天我的右手就有了知觉,虽然目前仅能微微活动手指,但是那已经是很好的现象了。

除了右手,我身上狰狞丑陋的伤痕也在兜的细心治疗下慢慢的消退,原本满是粗糙伤痕的肌肤很快就恢复了平滑细腻的手感,除了上面大片玫瑰色的粉红印迹已经再也看不出曾经饱受折磨的痕迹。

本来恢复成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满意,只是兜凝视着我的身体却依旧皱紧眉头,然后他在自己的医疗室鼓捣了yi夜帮我配置了yi瓶由多种名贵草药提炼而成散发着樱花清香的清冽药液,他把那瓶液体递到我手里很认真的嘱咐我要天天往身上涂抹,坚持yi段时间那些粉色的印迹就会消失,我的身体又会变回完美无暇的样子。

其实他就算不这样郑重的叮嘱我我也会很愉快的往身上涂抹的,那种带着樱花清香的药液闻起来真的好舒服,清幽淡雅的香气竟然有清心明神的感觉,晚上睡觉时也会异常的沉静安然,连噩梦都不在侵扰我。所以我拿到它的第yi天开始就把它当作香水使用,原本足够让我用七天的药量我三天就能用光,害得兜不得不赶紧再帮我调配两瓶,同时非常奇怪我怎么会用得这么快。

全身涂抹不用得快才怪,不过我当然不敢告诉他实情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辛苦配置的名贵药液被我如此浪费,万yi他yi生气来yi句医生面前不分男女,非要亲眼看着我涂药,那我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贪小便宜吃大亏。就在我把这种可以去腐生肌的珍贵药液当作廉价香水使用的时候,我没有想到由于大量的涂抹那种药液,它竟然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随着我身体的汗毛孔慢慢渗入我的身体内部。

直到我身上大面积的粉红印痕消失,身体恢复洁白无暇的肤色停用那种药液以后,我才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会从内往外散发出淡淡的樱花香气,无论我用水冲洗多长时间那种香气始终伴随着我竟然再也无法消除。

当我发现这点时我真的很想哭,如果我还是普通的女孩,成为像香妃那样招蜂引蝶的我真的没啥意见,但是我现在可是忍者呀很多任务都要求忍者能够与周围融为yi体,尽可能的不被人发现,谁见过带着yi身明显香气去执行潜伏任务的忍者,那等于满世界的告诉别人“我在这里,来杀我呀”,整个yi手里剑c苦无的人形靶子,我现在已经可以考虑退休问题了。

这些还都是次要的,大不了以后不当忍者就是了,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身体出现异香,有了这种明显的味道连最基本的隐匿都办不到了,以后当我逃走时只要派出yi条狗马上就可以凭借香味找到我。

当我泪汪汪的找到兜请他帮我想办法时,他也被我身上的这种异香弄愣了,仔细帮我检查yi遍身体才有些为难的告诉我,由于我大量使用那种药液,它已经渗入我身体的各处毛细血管,那种樱花的香气已经转变成我的体香,再也难以清除。

看到我扁着嘴想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安抚的劝慰我,告诉我这种香味对我的身体不但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且还能舒缓心情,明目健脑说了半天好处我却始终郁郁寡欢,我当然知道那种味道很好了,但是为了自由我情愿身体保持原样不要散发出这种绝对会暴露我行踪的味道。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兜对于这种情况也很无可奈何,最终那种淡淡的樱花清香还是留在我的身上无法去除,而且我发现自己洗浴和运动后那种味道会更加浓烈香甜,甚至真的会招惹几只蝴蝶过来。

这下我真的成香香公主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我yi点也高兴不起来,那个味道根本就是yi个定位仪,碰到嗅觉比较灵敏的,隔着三个院子都能知道我在哪,简直郁闷死我了,不知道找些拥有特殊味道的植物掩盖yi下好不好使

为了以后的逃跑大业我征用了兜的医疗室做起了植物的香味研究,虽然他并不俊跻的研究,但是还是帮我准备了很多草药供我实验,同时在旁指导为我讲解各种植物的药理特性,虽然最终我也没有找到可以掩盖我身上樱花香气的植物,但是我关于草药学的知识倒是增加了不少。

大蛇丸的侍女

日子就这样缓慢而又平静的过着,在兜的细心照料下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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