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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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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蕴齐又开始做梦了，依旧是看不清脸小狐狸脸的画面，代入感却越来越强，已经让他分布请这是梦，还是实际发生的记忆。

“这片海中，据说有一面镜子，可以照到前世和来生。”小狐妖已经长大成人，变成一个白衣华服的青年，他站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含笑的对上空的他做出邀请，“要一起找来看看吗？”

墨蕴齐轻笑一声，语调柔和的道：“我只信现在，照不照都没有什么用处。”

站在海面上的人歪头，不解的问：“你这人也太现实了，你现在有什么？”

他突然落到他的身前，点了点他的额头，宠溺的道：“我眼前的你，这不就是最实际的？”

小狐妖捂着脸，一下子飞出去好远，炸了毛的语气气呼呼的道：“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听不听！”

小狐妖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调皮的对任何事物都感兴趣的心性，让墨蕴齐也笃定，这就是顾佳茗，失去记忆之前的顾佳茗。

画面一转，一面巨大的镜子前，白衣青年惊慌的一脚踹翻那面镜子，镜子里的他，一头漂亮的银发，显示出妖族的主要特征。

这根本不是能照出前世今生的镜子，这是个照妖镜！

墨蕴齐把镜子变小，挥手捡起来，慢步走到他身前，把镜子塞到他的手里，缓声问：“不是你要来找这面镜子吗？找到了怎么还不要了？”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你的来历我早就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就是你，和身份